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塘没理他,而是开始解释:“除了超脱三界外、跳出五行中的僵尸可以不老不死不灭,这世上脏东西还分为妖精鬼怪。咱们来说‘怪’。怪,首先是物,不过,它们是跟人不同的、让人害怕的物。对于人来说不熟悉、不了解的物、平常生活中几乎没见过的物;或者见过同类的物,但跟同类的物有很大差别,让人产生“怎么会长成这样”的疑惑。但归根结底,怪通常并不和灵异相关联,至多是恐怖或是伤人。”
胡鸡鸡眯缝着眼睛,说:“像本狐长得这么好,一定不是怪。”
于塘继续说:“鬼又分为游魂、鬼魅、厉鬼、恶灵、魔灵、邪灵,普通的游魂和鬼魅也就是孤魂野鬼,人是看不到的。包括我这种修道的人,也只有在借助法器或法术的情况下才能看到。另一种情况下是在特殊的时间和地点,阴阳两界的分界线开始变得模糊,一些阳气弱的人,也可能会看见鬼,这就是我们常说的某某某个倒霉孩子撞鬼了。其后果也不大,最多就是生场病,倒霉一阵。”
于塘缓了口气,面色凝重,“而对于另外一类鬼,怨气极大,这就是厉鬼和恶灵,他们不会也不愿意隐藏自己,所以也会被常人看见。不过若是普通人见到这种鬼,就是一种灾难了。轻者家门不幸,多灾多难,重者凶多吉少,命丧黄泉啊。即便是懂得法术的人,无论是修道的还是念佛的,倘若修为不够,也是要倒霉的。”
于塘顿了顿,看着胡鸡鸡听得认真,便接着说:“最后一类就是十分厉害的魔灵和邪灵,他们可以随意隐藏自己的气息或者显露,只要它们想就可以让你随时随地的看见它。但是它们不愿意,你就是累死也看不见。另外呢,除了鬼就是妖精了,任何动物、植物和工具,会吸收天地的日月精华,因而幻化为人形或得到人智,称之为精。也就是像你这种妖精啦,有本体也有元神。本体呢自然谁都看得见,但是因为你们的妖气过于强大,比一般的鬼怪强多了,就比如之前的蓝衣厉鬼,根本入不了你的狐眼吧?”
胡鸡鸡点了点头,说:“俺一爪子就能拍的她魂飞魄散。”
于塘:“因为你们自身的磁场也很大,所以妖气根本藏不住,谁都能看得见。这也是你们能凌驾于鬼怪之上,甚至会被人当成是信仰,从妖怪变成仙家,被人请回家里供奉,享受香火的原因了。不过啊,凡是有利有弊,你们对妖力虽然强大,但因为有本体肉身,也就多了一个罩门。比如我毁了黄天青的肉身,让它元神受损,道行减弱。再比如你当初偷酒喝多了,让老鹰给叨了。即便是强大如你的狐妖,也会惧怕生物链上的天敌啊,这是自然的法则,谁也改变不了。”
胡鸡鸡眨了眨眼睛,说:“干啥又扯到俺,说来说去,还不就是你现在能看见普通人看不见的孤魂野鬼咯?”
于塘:“恐怕我现在是所有的鬼都能看见,从游魂到邪灵。只不过,不知道这因为浸了尸毒的左眼,会不会有啥副作用?”
胡鸡鸡看于塘忧心忡忡的,忙安慰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都得了这低配的阴阳眼,就要好好利用着,管它有啥副作用呢,也可能啥事都没有呢。黄老三那小子也一定想不到,居然阴差阳错,给你弄出个阴阳眼。”
于塘点点头,“你说的对,管它好坏呢,先用着再说。不过这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别让第三个人知道,谁都不行,听到没?”
“白凤棠也不行吗?”,胡鸡鸡问。
“她也不行,况且她也没必要知道,总之就是不要和别人提起。”于塘严肃地说。
胡鸡鸡点头应允,于塘又说:“阴阳眼的叫法太俗气,帮我想个不落窠臼、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名字吧?”
胡鸡鸡歪着头,开动小脑筋,想了一小会,说:“叫猫眼吧,猫咪可爱!”
“拉几把倒吧,我又不是防盗门,拿我当门板啊!”
“那叫狗眼吧,狗也可爱!”
“你简直是在放屁!”
“那叫屁…眼吧!”
“临、兵、斗、者、皆、阵。。。。。。”。
“别别别,叫马眼吧,骏马奔驰,特别帅!”
“喂喂喂,越说越色…情了。算了,指着你这颗狐狸脑袋也想不出啥好名字,我决定了,就叫抬头看穿三千世界、俯首望断奈何鬼桥之神奇左眼!”
胡鸡鸡捂着额头,【呻】吟了一声,“哦天呐,别和别人说俺认识你,丢狐!”
☆、开门见‘山’
于塘最终也没有给自己的左眼起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还不落窠臼的名字,索性不再去想,留着以后再说。一人一狐就这样起身继续上楼,掏出钥匙,轻轻打开房门,不过白凤棠还是惊醒了,从卧室里焦急地冲出。
“你回来了。”白凤棠说。
于塘点一下头,“嗯。”
胡鸡鸡跳下于塘的胳膊,一溜烟儿地爬上了白凤棠的怀中。白凤棠抱住小狐狸,顺顺脑瓜顶的毛发,又说:“我爸打了电话,说你受伤了,怎么才回来,没事吧,我很担心你!”
小狐狸竖起了耳朵,扭过头看了看于塘,随后又把头埋进了白凤棠的怀里。于塘连连摆手,说:“没事,我没受伤,一切还算顺利,没有出啥大乱子。我去你爸的朋友那里坐了一会,谈点事情,所以回来的晚了。你咋还没睡?”
白凤棠:“等你们回来。”
于塘听了这话心中突然升起一丝惭愧,自己在冯先生那里耽搁了太多时间,回来的路上被黄天青困在甬道,刚才又和胡鸡鸡在楼道里坐了半天,害得白凤棠等了自己这么久,恐怕是一夜里都没合眼。想到这,于塘忙说:“没事了,咱们快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
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妥,忙解释说:“你快休息吧,我也回屋休息。”说着就往自己的卧室走去,刚推开卧室的门,白凤棠在身后说:“今天谢谢你啊,我爸交代的。”
于塘一愣,说:“甭客气,我们是师兄弟,应该的。”
“我也谢谢你。”
于塘脸色一红,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白凤棠抱着胡鸡鸡回了卧室,关上了门。
于塘动了动眉头,两排牙一碰,终究没说话,回了卧室,倒头便睡。第二天一早,于塘就被郑通吵醒,连同白凤棠,三个人一同去上学。
高中的生活,每一天都如同前一天的复制粘贴,重复、循环,毫无生气可言,更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但是于塘的生活却发生了变化。以前,于塘是和郑通厮混的,现在,于塘是和白凤棠厮混的。
厮混这个词也许不准确,但是形象。
一开始两个人凑在一块,白凤棠是以‘帮助亲爹的亲师弟提高学习成绩’这个理由,整日和于塘搅在一块。后来,于塘是以‘帮助亲师哥的亲女儿尽快摆脱学习的禁锢’这个理由,整日和白凤棠搅在一块。
总之,两个人日渐亲近,并且从来没意识到自己居然和对方有多么的亲近,可是郑通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于、白两个人在极短的时间内以极快的速度‘搞在了一起’,并且自己显然‘out’了。
可能是因为白凤棠,于塘开始觉得高中生活有了生趣,而且时间也开始变快了,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周末。星期六这一天早上,于塘早早起床洗漱完毕,一切穿戴好,敲开了白凤棠的房门,“鸡鸡同志出来一下呗。”
房门打开,白凤棠睡眼惺忪,脚边绕着小狐狸。
白凤棠:“这么早,你是打算出门吗?”
于塘:“对啊,我今天要去上班,和你说过的,在你爸朋友那里,就是那个冯先生,给他打工。”
“哦,是要它跟去吗?”白凤棠弯腰抱起小狐狸。
于塘点点头,“第一天上班,也不知道会遇到啥,想带着它,有个照应。”
白凤棠答应了一声,就把小狐狸往于塘的怀里塞,哪知道小狐狸脚蹬手刨,两只前爪拽住白凤棠的睡衣衣领紧紧不放,两只后爪绷直了蹬着于塘。狐狸眼睛瞪得溜圆,大尾巴扫在于塘的脸上,叫声凄惨,知道的是狐狸撒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杀猪呢。
于塘一把薅住小狐狸的大尾巴,训斥说:“小兔崽子,不对,小狐狸崽子,当初可是你说的要贴身保护我,我才把你带在身边的。现在不干了是不?不干了就回你的深山古洞狐狸窝,少搁我这白吃白喝。”
小狐狸嘴一咧,回答说:“你去上班又不会有啥危险,俺要睡觉觉,俺要渣基三,俺要打攻防,放开俺啦!”
话音一落,就听呲啦一声,白凤棠的睡衣衣领被小狐狸扯坏了,胸前来了个开门见‘山’。于塘循声望去,没等看清楚有啥呢,白凤棠一伸手薅住了于塘的头发,紧接着把脑袋按了下去。那手法,就像梅超风练成了满级的九阴白骨爪,好悬没把于塘疼哭了。
“不许抬头!”
于塘紧忙松开拽着小狐狸的手,把两手举过头顶,连声告饶:“女侠饶命,我啥都没看到,骗人我是小狗的。汪汪汪!”
小狐狸趁机溜回了床上,大半个身子钻进被窝,大尾巴露在外面一扫一扫的,丝毫没觉得自己闯祸了。
再说于塘,头发被白凤棠拽着,疼的他都要流口水了,“疼疼疼!女侠快松手,我不抓狐狸了,马上就走!”
白凤棠右手拽着于塘的头发,左手拉好自己的衣领,又用脚把门勾住,只留一条缝,这才松开于塘的头发,趁机抽回右手,紧关闭房门,靠在门上呼呼的喘着气。
另一头于塘得了解脱,蹲在地上使劲地揉着脑袋,咧着嘴嘶嘶哈哈的喘气,揉了半天,心说小狐狸你等着,白凤棠你也等着,咱们走着瞧。哼!缓了一阵,脑袋不疼了,于塘这才站起身出门。
屋内,白凤棠拿着鞋底子走向了顾头不顾腚的小狐狸。。。。。。
单说于塘出了房门,找到了公交站牌,上了公交车,在车上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那声音太清脆了,‘呲啦’一声,悦耳极了。只可惜,看的不太清楚,刚瞄了一眼,没等瞄第二眼呢,就被白凤棠一计九阴白骨爪抓在了脑袋上,冤,实在是太冤了!
就这样,于塘一直在想自己冤的事,差点没坐过站,公交车都起步了,于塘又叫司机师傅停车,在司机师傅骂骂咧咧的声音中,于塘撇着嘴下了车。
下车之后,又走了约有两百米,于塘来到了善缘堂,此时已经开了门,不过于塘没着急进去,而是仔细打量了周围的环境。前几天第一次来的时候,自己迷迷糊糊,而且还是在晚上,所以没看的太清楚。今天白天站在善缘堂的门前,才看清楚了,原来这地方不仅这一家,隔壁有一家也是同行,做一样的生意,叫“福泽堂”。在两家对面,还有一家同行,叫“易福馆”。
于塘轻哼了一声,心说现如今干啥都不容易哈,这屁大的地方,方圆不过十几步,就有三家同行扎堆,啧啧,绝对有竞争啊。
就在这时,坐在善缘堂里的冯更谣冯先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于塘,连连招手让他进去。于塘也不再耽搁,一推门,进了善缘堂,迎面扑来供香的味道。
冯先生笑得满面春风,“你来了,挺早的,先坐坐。”
于塘点点头,坐在沙发上,问:“冯老板,我看咱家隔壁还有对面,也有两家同行啊,对咱们的生意有影响吗?”
“别叫我冯老板,听着外道,咱都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