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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尘天女-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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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向来不唤自己的名字,也不会似其他的天神一般唤她上君,只是她做何事他都会在一旁安静地瞧着她,眉眼如画,含情凝睇。

    “你到哪我便随你到哪……”她入六界之眼中最后听见的深情,以及他随着自己入了六界之眼,自己元神早已破碎成片,他,究竟费了多大力气才救回自己?

    竭寅,如此我欠你两世,却亲手将你送入混沌,你可还憎恨于我?

    当初那些愚不可及的猜测如今看来太过苍白,正如他所说,他是竭寅,亦是拂燧,二人并无差别,天神界与凤栖山的温柔不过都是他的承诺而已,如今自己又该如何?又该何去何从?

    “神君!”

    身后响起女子冰冷的声音,她才回过神,擦去了面上的泪珠,转头说道:“锦凤,你来了。”

    锦凤毕恭毕敬地站立在一丈开外,“不知神君唤锦凤何事?”

 第一百四十六章 尾声(终)

    对啊,何事呢?锦凤是竭寅的坐骑,偏偏成形时被自己捉弄,化作女身,但那股冰冷慢热的性子却是似乎继承了竭寅一般,她召唤她是为何事呢?想必她目睹了自己杀害竭寅,如今对自己恨之入骨。

    “过来坐。”羽珂垂下了眼,猛然喝了一口酒,再次瞧向了远方。

    锦凤拱了拱手,身体略有迟疑,但仍旧坐了下来。

    “如今你在合谷山?”

    “嗯,主人命我看守栀子一族。”

    “红玉回归了么?”

    “回了。”

    “你可要饮一口?”羽珂举起酒壶,朝着她晃了晃。

    “神君抬举锦凤了,锦凤不会饮酒。”

    ……

    月色凉凉,微风吹拂着二人沉默的面庞,千音树的乐音小了些许,山中比之前漆黑了不少。

    “竭寅他……”

    “主人他……”

    羽珂嫣然一笑,心悸一瞬,带有金色印记的瞳孔有一瞬的光华闪过,似是在期待着什么,“你先说吧。”

    锦凤略有踌躇,眉头紧锁,随即便叹了口气,低声说道:“神君定是想问主人的事罢?”

    羽珂默认,垂下了头。

    “主人早已与苍慕同归于尽,如今形神俱灭。”

    “嗯。”

    “主人生前命中只有神君一人,若不是如此,怎会被音邈…。”锦凤说着深吸几口气,眸中浮上一抹不知名的水雾。

    “我知晓……”

    锦凤扭头瞧向了羽珂,这是自她在祭坛上一别之后,第一次望她,同样的面孔,但那额间的印记和眸中的光芒说明羽珂回来了,只是主人却早已被……

    “神君,虽是主人不让我告知于你这一切,但如今说与不说主人也是回不来了。”

    羽珂别过眼,眸中早已湿润一片,“说罢!”

    “主人为了登上天神界所受的苦您也是知晓的,只是你可知为何只是短短不过一万载他便可以由普通的精灵晋升成天神么?”锦凤苦笑一声,继而说道:“他为了早日见到你,便来者不拒,对于六界之中的灵力皆有吸收,以致于最后天劫那般隆重。也正是如此,那时他随你入了六界之眼才没能被六界之眼所吸收。”

    千音树的乐音变得愈加低沉,似是在诉说着内心不忿一般。

    “即便是如此,六界之眼中的戾气宛如那日你手中的那把万年寒冰刃一般,一次次刺破他元神。他花了两千年的时间从其中将您的元神碎片一块一块捡回,每一日每一晚他都在其中寻找着,那时锦凤似是知晓原来最痛苦得不是您一走了之,而活下来的人抱着微不足道的希望守护着才最是残忍。”锦凤声音变得有些粗犷,喉间似是压着万千的痛苦一般。

    “所幸两千年后他终于收集齐了,便借助神界您最是欢喜的落冰树为您孕育了灵胎,且将您安置在下界华枋都之中,而琉璃月匕也留在了您栖身的落冰树中,这才助你很快便有了灵识。恰逢那时自六界之眼中冲出的戾气入了下界,虚影开始兴风作浪,只言要毁了您守护着的天下。主人本就元神受挫,又为您花去半身修为来孕育灵胎,那时便灯枯油尽。”

    “不过虚影得知您的消息后,也平静了下来,后与主人以主人身上得邪力契约,便栖身在影界幻境之中,而主人那时便已神寂,所幸影尊本就是上古神兽太阴,知晓一切缘由,是以将主人所剩的唯一一缕精魄放置在他毫无生气的儿子拂燧身上,所以主人便用拂燧的身体重生着。”

    “主人没了记忆,应了拂燧命定的情劫千音后,便本能够继承影尊遗愿,振兴影界,这也是他与影尊商定好的事,但却遇见了与柳若诗错了元神的你……主人从未想过能在你灵胎成熟投胎时遇见你,他甚至安排了锦凤去人界候着您,他早已为您定好了命格,在您出生十八时便能够得到您的混沌之火,只是你们却还是见了。”

    羽珂早已泣不成声,而壶中的酒不知何时也空了,自始至终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拂燧本就只有八千年寿命,所以在合谷山时,主人元神通过青凌那一击被打回本体之中,而拂燧,也就是最初的太阴之子,不过只是主人的另一幅面孔而已。主人本不想认你,但见你被青凌欺辱,便救了你,在冀城布下结界无人寻得到你。他曾一次次在你入睡时去瞧你,坐在你身旁便是一夜,但平日里却装出那副与他本性完全不符的样子。”

    “那时的音邈只言他将你当做另一个人,殊不知他心中自始至终不过就你一人,无论喜也好,怒也罢,皆是神君一人。”

    “我知晓了,锦凤。”羽珂声音便的沙哑无比,双眼通红着,“此生是我欠了他。”

    天地间再无人像你,再无人这般温暖。

    往昔的日日夜夜中,空白而愚蠢,与你初识的那段日子却最是美好。

    竭寅,若这万物是我的宿命,那你便是替我受了那宿命的人。如今这四方太平又如何?纵然栀子花海绽放,天地阴阳调和又如何?不过剩我一人苟活而已,不过让我带着对你的歉疚永生永世地活着而已。

    而你,竭寅,却只留下那合谷山满山的栀子,自己却消失在这天地间。却无任何一朵于你神似,也无任何一朵会留在我记忆中。

    天神本该如此,似是她的父母兄长一般,只有那血肉之躯才能护得世间的周全。而她不过一时任性,却失了诸多美好之事,亲密之人。

    逐渐聚集过来的乌云将原本皎洁的月光遮挡住,后半夜时,天地间没有意思光亮,冷风环绕着凤栖山。

    羽珂将锦凤打发了回去,独自一人坐在那棵采露时的千音树下,呆坐了一夜。

    天色变得阴沉之时便有小雨淅淅沥沥,千音树也不再奏乐,整个山中弥漫着一股秋雨的清醒之味。而小雨也逐渐转为大雨,山中一时腾起了白雾,直直下了一月。

    风吹雨淋中,她也独自在千音树下坐了一月,之后便消失在三界之中,再无人见过她绝世容颜。

    已是一百年过去,前些日子,有东海的水君称曾在东海之上见过那位天神,与霏琰仙君之子逸辰在水上玩闹着。但三界中人皆不信他,毕竟那位天神只会生活在那神秘天神界中。

    人界冀城中,这日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一年一度的花节便在今日举行,正值初夏季节,花团锦簇,芳香四溢。据谣传,似是自一百多年前,当地一位状元公子在某一天洪水来临时,不知以何种办法,劝说了上天,引的苍天将冀城饶恕,却单单取了那位公子的命。而那位状元公子甚是喜欢花朵,尤其是栀子花,人们为了纪念他,便将着初夏时定位花节。

    不过谣传总归是谣传,有几分可信,人们便不得知了。但是他们心底却是十分感激那公子的,若是没有他,便没有今日这般人声鼎沸的节日了。

    冀城虽说很小,但却温馨无比,满城皆种满了各色各样的花,就连护城墙上都挂着一株用木桶栽种的栀子,很是惹眼美丽。而城中的商贩们今日也最是欣喜,因为不光本地人,就连外地的达官贵族也很是欢喜着冀城的花节。若是如此,商贩们便可借此机会好好赚一笔。

    城中最繁华的街道位于冀城的河边,小商贩们沿河摆摊,花朵、杂物、吃食等等枚不胜举,单单用热闹繁华一词是形容不来的。

    傍晚时分,彩灯起挂,河对岸还有着戏班子在唱戏。

    “老板,一壶茶!”一位似是外地来的贵族男子带着妻眷坐在了一家茶铺,茶铺露天搭建,视野清晰,一抬头便能瞧见河对岸的戏台,所以此处生意也最是火爆。不过这家茶铺由一位其丑无比的女子所开,女子整日蒙着脸,不敢示人。不过那丑女的煮茶手艺却是极其精湛,就连自京城中来的御用茶师也比不上,所以这家茶铺日日爆满。

    “客官您要何种茶?”女子缓缓上前,声音中含着笑。

    那贵人抱着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也不看一眼这奇丑的老板娘,不屑地说道:“本公子喝,自然是要最上等的!你说是不是啊,美人?”

    “赵公子说的极是。”女子娇嗔一声,笑靥如花。

    “客官稍后。”老板娘说完便退下了,她早已见惯了这种有钱人家的公子,自然是无动于衷了。

    老板娘一壶茶还未煮完,便瞧见那位公子带着一群女子起身朝着河边走去,皆是一幅欣然有味的模样。她一抬眼,便瞧见河边早已站满了人,争前恐后的看着。

    虽是傍晚,但晚霞燃着半边天空,清澈地河中闪着红彤彤的光芒,微风和煦,水波缓缓荡漾。

    兀地,便从水中跃出一位男子,手中还抱着一位站着两个小辫的孩童。

    女子手中的茶壶落地,惊吓到了还在坐上的客人。有不少熟客还上前关切问候。但女子却视而不见,径直朝着河边走去。仿佛中了什么魔咒一般,女子撞倒了身边的桌椅,甚至跌到在一个台阶之下,但眼神却自始至终未离开过河边。

    她这般的动作引起了身旁人的注意,好些人凑上前去问她,甚至有人以为她中邪了,便喊了几个人拉住了她。本来是将注意力放置在河边落水的孩童之上的人们,兀地对着茶铺老板有了莫大的好奇心。

    说来奇怪,平日里柔弱无比的女子,今日竟连几位大汉也拉不住,径直朝着河边走去。

    又凑上来了一群人,将她团团围住,一个劲唤着她的名字,在匆忙之中,甚至还扯掉了她面上的白纱,露出了……露出了惊人的……美丽!

    恍若天人一般的女子一时让人群鸦雀无声。

    而那位男子将孩童放置在河边时,说了几句话,便转身走了。似乎对这处的动静没有察觉一般。

    女子趁着众人愣神之际,便伸出手,一道白色的光球在众人之间缠绕而过,一时间周围的一些全部静止了。

    她立马跃起朝着男子消失的方向追去,如星子一般的眼眸湿润无比。

    男子一身月白色锦袍,腰间是同色镶玉腰带,玉冠束发,通身的气派和清雅。他仍旧头也不回地走着,径直跨过了建立在河面上的木拱桥。

    女子一言不发地跟着他上了桥,周围诸多人群皆径直着,唯独他们二人在走着。

    余晖更加的耀眼,二人身上也一并染上了通红。

    她停在桥上,哽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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