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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安鬼事-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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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动起来,发出一束束微弱的光亮。
    “麒麟。”迅儿低下头,抓住项圈上那个镀金的麒麟,他身体里蓦地蹿出一股暖流,腿脚也顿时有了力量,他将扭了一半的头狠狠的转回来,疯也似的的朝门外跑去。
    “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床底下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呐喊,迅儿没有理会,他脚下像生了风,跳过门槛,冲出院子,然后一头撞在一个软软的身体上。
    “迅儿,你是怎么进去的?”扈先生扶住他的肩膀,却不忍再继续问下去,因为迅儿的脸色青的像铁,身体若不是被他撑着,估计早已站不住了。
    “药瓶药瓶倒了,所以我就”迅儿将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
    “药瓶?它还在课室的案台上,我根本就没有拿进去啊,还有,这门我明明上了锁,你是怎么打开的?”扈先生看向院门前面的草丛,那里面有一把铁锁,不过它已经折成了两半,孤零零的躺在一株蓬草下。
    “桦姑姑,您怎么亲自过来了,怎么也没派个人提前过来说一声,我好准备一下。”晏娘一面笑着一面将桦姑迎向屋内。
    桦姑伸手在晏娘的手背上轻轻一拍,“都已经熟门熟路了,姑娘用不着如此客气。”她仰身坐在椅子上,接过右耳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然后放在桌上,“上次姑娘给栖凤楼绣的那一批衣物真是极好,不瞒你说,我的那些客人们啊,是个个流连忘返,恨不得死在我那些姑娘们的床上。”她将话说的如此露骨,听得右耳抓耳挠腮的,恨不得逃出院子去。
    晏娘莞尔一笑,“姑姑喜欢就好。”
    桦姑又喝了一口茶,“所以啊,我这次来是想让姑娘再多秀几个样子出来,你还不知道吧,我得了块地,这几天就准备开土动工了。”
    “恭喜姑姑,这下子银票又要大把大把的飞到姑姑的钱匣子里了。”
    “那是自然,”桦姑得意的笑了笑,“这次还望姑娘绣的再奇巧些,比如那个鸳鸯戏水,好是好,但还不够亲密,若让那两只鸟交个颈,亲个嘴儿,那客人们一定情绪高涨,眼睛估计从那肚兜上移都移不开了。”
    晏娘还是笑吟吟的,面色平静如常,“都听姑姑的,全按照您说的来便是。”
    “姑娘是爽快人,”桦姑将手里的杯子放下,嘴角一撇,发出轻轻的一声嗤笑,“不像我楼里的某些姑娘,以为有男人要她,便对我怠慢起来,连接客都推三阻四的。哼,这种事我见得多了,男人啊,有几个会对青楼里出来的姑娘高看一眼的,我就等着她将来跪着来求我,到时候再好好收拾她。”桦姑脸上的笑恶狠狠的,看的人不寒而栗。
………………………………

第十四章 葡萄
    “哦?”晏娘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还有如此不识趣的人吗?连姑姑您的面子都敢不给?”
    桦姑不屑的笑了下,“就是镜儿那个丫头,被一个教书的迷住了心智,这几年都懒怠的很,也不知道那穷书生给了她什么好处了,前几日啊,竟然告诉我准备收手不做了,说什么有人要娶她进门,我倒要看看那男人拿不拿得出这些银子,少一分一毫我都不会放人的。”说完这番话,她便站起身来,“姑娘既然应承下来了,那我就不打扰了,先告辞了。”
    “我送姑姑出门。”晏娘跟在身后和她一起朝门外走去,两人一同来到院子里,桦姑的脚步却慢了下来,望向左边敞着门的偏房,眼睛渐渐罩上了一层精亮的光。
    “晏姑娘,”桦姑走到偏房前,目不转睛的看着里面,“这屏风可是你绣的?”她指着里面那扇白底红花的屏风,眼睛里全是贪婪。
    “正是。”
    桦姑没经过允许,已经走进偏房,手指抚上丝布,“这花叫什么,为何我从未见过?”
    “不知。”
    “不知?”
    晏娘笑了笑,“并非故意瞒着桦姑,只不过前几日我做了个梦,梦中有一条又长又宽的大河,河的旁边种满了这种红色的花,花瓣细长,就像美人的手指。梦醒后,我便将它们绣在屏风上,所以桦姑问到来历,我确实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怎么,姑姑对这屏风有兴趣?”
    桦姑绕着屏风转了几圈,嘴里啧啧叹道,“我一看到它,便觉得心魂不在,像是被这花瓣吸走了似的,若将它放在栖凤楼,想必比那些交颈鸳鸯还要吸客吧,”她眼珠转了转,“姑娘可否再做一扇一模一样的屏风,我必出重酬。”
    “姑姑言重了,若是喜欢,尽管叫人将它搬走便是,姑姑不嫌弃我初来乍到,如此照顾霁虹绣庄的生意,我正不知该怎么感谢呢。”她这话说的真情切意,引得桦姑几乎佯装着要掉下泪来。
    她抓住晏娘的手,“姑娘真是重情重义之人,以后但凡有用得上的地方,尽管开口,在这新安城,哦,不,就算是东京西京,我桦姑的名号还是多少能起上点作用的。”言毕,她抓出手帕擦擦眼角,然后高声的命令候在外面的小厮进来,麻利的将那屏风搬到马车上运走了。
    右耳看着马车渐渐走远,耸了耸肩,随着晏娘走入院内,“果然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你略施小计就引得她上钩了。她若知道你说的那条河就是忘川,还不得哭死。”
    晏娘打了个哈欠,身子一斜,毫不顾忌的坐在门槛上,“也怪不得她,刚才我施了点法术,让她耳中听到的不再是亡灵的哭声,而是一些淫词浪曲儿,她一个老鸨,自然会被这花迷得忘乎所以,心急火燎的将屏风要去了。只是,她口中那位即将赎身的镜儿姑娘倒是有点意思。”
    “有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过,男女之事是最难揣摩的,七情六欲这些玩意儿,我们这些妖怪根本无法参透,所以也不要妄想去弄个明白。”
    晏娘瞥了他一眼,“想哪儿去了,我是说要给镜儿赎身的那个教书先生,如果没有猜错,应该就是迅儿口中的那位扈先生。”
    “他有什么古怪吗?”
    晏娘接过右耳递过来的一串葡萄,塞了几颗放进嘴里,“他啊”
    院门被人敲了几下,蒋惜惜的身影出现在门前的一道阴影里,她阴沉着一张脸孔,看着院内正吃果子的两人,“姑娘,现在方便我进去了吗?”
    晏娘将手里的葡萄皮扔到树下,“都是邻居,姑娘何必如此客气。”
    蒋惜惜冲他们两人走了过来,语气和她的步子一样直,“方才我看到桦姑的马车在你这绣庄前面停了很久,想必她又给姑娘送来了一笔大买卖吧。”
    晏娘没有回避她质询的目光,“霁虹绣庄确实一直和栖凤楼有生意往来。”
    “姑娘怎可做这等背信弃义之事?”见她一点都不隐瞒,蒋惜惜心里的火又蹿高了几分。
    右耳从地上一跃而起,“背背信弃义?蒋姑娘怎么年纪轻轻的,也像那些三姑六婆似的碎嘴皮子,我家姑娘不就是做了栖凤楼的买卖吗,怎么就入不得你们这些清白人的法眼了?”
    “我碎嘴皮子?”蒋惜惜也急了,面色一阵青一阵红,“我是看晏姑娘在玉泉镇帮了新安府的忙,所以便认为她也是个正直之人,可是没想到她,不,你,”她指着晏娘,“你竟然会和桦姑那样的人同流合污。”
    右耳想上前再分辨上几句,却被晏娘拦住了,她看着蒋惜惜,“姑娘是将世上之人划分成黑白分明的两个阵营了?好人便纯白的像一面纸,容不得半分污点,而坏人却也只能一根肠子黑到底,不能有闪光之处,是不是这样?”
    “难道不是吗?”蒋惜惜硬硬的顶过去。
    “当然不是,人性绝不是非黑即白这么简单,它其实更像这串葡萄,有的酸,有的甜,但是甜中总带着酸,酸里亦透着甜,根本就是浑然天成合为一体,用刀切都切不开的。”
    这话说的很形象,像蒋惜惜这样没读过书的人也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但是她却依然嘴上强硬着,“我听不懂你这些大道理,我只知道桦姑是新安城的毒瘤,如今更是挡了程大人的道,姑娘于情于理都不该帮她。”
    晏娘定定的看了蒋惜惜半晌,突然朗声笑了起来,“我只是帮栖凤楼绣了几件衣服罢了,碍着你们家大人什么了,现在天儿热,姑娘也吃点果子凉快凉快,这是右耳刚从冰水里拿出来的,特别解暑。”
    “不用了,我还有事,先回去了。”蒋惜惜也觉得自己刚才莽撞了了,她现在觉得站在这里左右都是尴尬,于是连忙找了个借口,抬步朝门外走去。
    “蒋姑娘。”晏娘突然在背后叫住了她。
    “还有什么事吗?”
    “你的身体恢复的如何了?”
    “劳姑娘挂心,只是皮外伤,程大人已经帮我用了最好的金疮药,现在只是偶尔还有痛感,基本已无大碍了。”
………………………………

第十五章 一网打尽
    “桦姑去了霁虹绣庄?”程牧游头也不抬的问道,他的语气平直且宁静,不像是询问,倒像是在重复蒋惜惜的话一般。
    “是的,不过,大人似乎并不讶异。”
    程牧游从书本中抬起头,“你觉得我应该惊讶?”
    “我以为那位晏姑娘在玉泉镇帮了大人,所以”
    “所以她从此便是我的朋友了,所以她便不能和桦姑交朋友?”
    蒋惜惜低下头,“属下确实是这么想的。”
    程牧游摇头笑了笑,“当初让我提防她的不也是你吗?”
    “可是可是”蒋惜惜嗫嚅着说不出话。
    “她没那么简单,你也不用通过一件事就将她想简单了,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这位晏姑娘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有一点却再明白不过了,她帮我绝不是无偿的,就像她结交桦姑一样。”
    蒋惜惜沉默了半晌,终于,她抬起头来,“大人,你们两个很像,都长了一颗七窍玲珑的心,却又都对人性很悲观,不报幻想。”
    程牧游的心像是被这句话点了一下,他愣了愣,“我很悲观吗?”
    蒋惜惜还未回答,门已经被推开了,迅儿出现在门口,身后跟着扈准,两人都是一脸忧虑、各怀心事的样子。
    “时辰还早,迅儿你怎么回来了?”蒋惜惜迎了上去,拉住他冰凉的小手,“手这样凉,莫不是生病了?”
    “迅儿今天”扈准看了迅儿一眼,见他怯怯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于是又改了口,“有些不舒服,所以我便提早送他回来了。”
    “不舒服?”程牧游摸了摸迅儿的额头,又在他的肚子上按了几下,“身体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就是脸色白了点,跟爹爹说说,你是怎么了?”
    迅儿怕父亲责怪他,于是撒了个谎,“可能天儿太热了,我也我也得了热症,所以”
    程牧游无奈的摇摇头,“你先去歇着吧,让惜惜陪着你,我和扈先生说几句,一会儿再来看你。”
    “不用了,”扈准生硬的打断了他的话,“书院里还有些事情,我就先告辞了。”他说完便急匆匆的朝门外走去,跨过门槛时还绊了一跤,差点摔倒在地上。
    “这扈先生一向慢条斯理,温文尔雅的,今天是怎么了,看起来如此慌乱。”蒋惜惜有些不解,她回头招呼着迅儿快走,却发现他正飞快的穿过院子,朝门外跑去。
    “晏娘,晏娘。”迅儿人还没到,声音已经传到了霁虹绣庄。
    “什么事儿这么着急忙慌的,跑的头发都散开了。”晏娘闻声走出屋子,将迅儿汗湿的头发整理好。
    迅儿拉住她的手,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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