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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们,尤其不同。级别越是高,就越是不自然。一般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是同为上仙的人,却一看就能知道一二。
在这所学院,即使是在1区神族,也很久没有如此仙骨出奇的上仙了。比起狩猎成功,他更想知道其中的原委。
“你伪装成这样,去4区的缘由为何?”
廖玉平静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波动,嘴唇动了动,只是若是细看,他看着皇熵的眼神倒是有点像看神经病。
皇熵倒是有些激动,要知道,他已经百余年没有见过这么高级别的神仙。
“电视看多了吧。”廖玉冷着眼,波澜不惊。
话音落下,皇熵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银灰色的眼珠子也不由眯起来看着廖玉。得满脸都写,你说这话,把谁当傻子?
这时候,突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个黑豹,以闪电的速度,突然朝着廖玉猛扑去,眨眼间就要将人撕吃干净。
廖玉愣在原地,都来不及做下一步动作,却只觉得眼前仿佛浮现了一张泛着银线的网。下一秒,那黑豹就被透明的网裹得严严实实!
黑豹似乎很不舒服时不时还发出呜呜嗷嗷的声音。
只见,皇熵铁青的脸看着黑豹,从袖口掏出一个项圈,套到了黑豹脖颈上。那项圈微微发出冰蓝色的光,黑豹的额头也有一点冰蓝色,然后两个相互呼应了下,刚才还足有一人多高的黑豹眨眼间成了只小黑猫。除了额头还有一点蓝色。
“喵呜~”刚才的黑豹发出可怜兮兮的叫声。
皇熵脸色好看了些,挥了挥手,透明的网兜瞬间不见了,小猫乖巧的蹭了蹭皇熵的腿,然后喵呜喵呜的打滚卖萌。
“今天的小鱼干,没收。”
那黑猫似乎伤心欲绝,呜呜咽咽的喵喵直叫,就差没有抱着皇熵的抬腿哭。
皇熵却不是真的恼,却还是揉了揉小猫的脑袋,然后挥了挥手袖子,那黑猫立刻化成一阵烟散了。
“它不吃人的,兴许是喜欢你和你闹着玩。”
廖玉眼睛明显瞪得圆了一大圈,闹着玩?刚才利刃尖牙可一点都不好玩。,不过比起心有余悸,这个男人典型猫奴的嘴脸,还是让廖玉直拧了拧眉。
“我也没有要和你为敌的意思,若真想将你当做狩猎的饵食,你也站不到现在。” 皇熵缓缓地开口,表示诚意。
这话他说得不假。
廖玉似是沉思了下,道:“我不认识你,也不是你的同僚。我之所以转校过来,是因为车祸后,亲戚为我办理了这里的入学手续,我记忆里的事情就是这样,至于信不信随你。”
皇熵略有思索的眯着眼,倒不是觉得这些话有假。
……
不过不假,不代表他就和九霄云殿没关系。
只是他还吃不准天庭的脾气,突然派人下来,不直接进入1区,反而要进入普通的4区?是不是有什么目的?还是说他隐藏在这里百年的秘密,被发现了?
想起那个满是清规戒条的天界,他就觉得头皮发麻。不过,无论天庭是不是要试探他,这个人都要先活着才知后续。
“真是麻烦。”皇熵烦躁的自言自语,挠了挠头,倒是和之前那点仙风道骨的模样天差地别。
只见他回身看向一旁正蹲着无聊拔草的熬煞:“通知镇罪师,我们先狩猎到一人。还是活着的。”
“剩下的那两个哪?”熬煞似乎有点不乐意。狩猎才刚开始,通知镇罪师就是证明他们放弃追捕。虽然他们用时最少,可是万一剩下的两人同时落入一个区,他们就算输了。
皇熵却高深的笑了笑:“以2区和3区争强好胜的心里,没有理由会空手而归。可是,想要赢我们只有同时狩猎成功二人才行。两个区域厮杀,到时候死伤、时间都不定。所以,奖杯一定还会留在我们区。”
……
“我不能走。”这时,一旁毫无存在感的廖玉却忽然陈述起自己的观点。
显然,廖玉的这一席话,犹如深水炸弹,使得两人几乎同时回头看向他,满脸的不可思议。
廖玉顶着鸡窝头,顺手将脖子上挂着的大蒜摆正:“除非,带着她一起走。”
“你哪来的自信和我们谈条件?”敖煞有些不耐烦。
“我想你朋友对我失忆前的身份会很感兴趣。”
果然,皇熵不由眯了眯眼。
“虽然我不记得,但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会配合你查清楚。”
“你想救谁?”
“……我的室友。”
皇熵微微皱眉。
第43章 重逢
身心惧疲的白果抓着剑,靠着墙壁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只是这短暂的梦里似乎也不安宁……这把剑的出现,仿佛卷着她最不愿意想起的记忆,犹如划开的一道疤,丑陋难堪。
她好像正走在上山的路上,这条路她不知道走了多少遍,那条曲曲折折的水渠依旧清澈见底,水面上淡淡的飘着些许白色的水气,飘渺如烟,恍若仙境。
“怎么磨不掉?”这时,耳边好像传出一声微弱的声音。
她不由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年岁□□模样的女孩,正蹲在地上摆动着一把通体黑色的剑。那剑的剑棱处有大量的锈迹,女孩正握着手中的石头,累得一头的细汗,似乎在犹豫为什么剑身的锈迹怎么也抹不掉。
白果有些好奇,那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她,儿时的她!
可是她却像是完全看不见自己,依旧在嘀嘀咕咕努力和手中的锈迹奋斗。
白果觉得好笑,恍然想起自己当初被师父送到卿云观学习剑术,别门派的小孩手中的剑个顶个的锋利寒光,只有她的似乎锈得太过分了点。可是,她又舍不得换,只能自己一个人偷偷趁下课的时候,蹲在地上磨剑。
只可惜……
那些锈迹从未消失过一丁半点。
“喂!”这时,只见一个小石子飞了过来,砸到了她的肩膀上:“你就不能老实会儿。”这时,一个和她穿着一样道服的小道童,背后也扛着一把剑,满脸不乐意的正瞪着他。
“我又没有碍着你的事。”小白果小声嘀咕了声。
似乎得了回应,少年的表情更生动了,一副佯装一刻都忍不了的样子:“我是出于长辈的责任指点你。”
小白果偷偷抿了下嘴,权当没看见,接着埋头磨自己的剑。
“喂!哑巴了,和你说话哪!”小道童似乎对白果的无视很生气,可是非但不走开,反而大步走过去蹲在她身边,看着她卖力的打磨剑上的锈。
“我早说过了,师兄给你的这把剑不是好东西。不如,师叔我带你下山转转,兴许可以再买一个宝剑。”
小白果权当没听见,看着剑身上的锈迹丝毫没有消失的意思,似乎叹了口气,无奈仍远了手中的石块。
算了……
她都吭哧吭哧磨了好几天了,还是这个结果。
小道童看着白果将手中的石块扔了,以为是听了自己的话,精致的小脸上浮现了不少笑容:“要我给你换一把剑也可以,不过,你得先叫我一声师叔。”说的时候,也许兴奋地太狠,亮晶晶的鼻涕吸了吸防止掉下来。
白果都懒得翻白眼,抗起自己的剑:“想得美!”
“你!你这样是大逆不道!”小道童心里的落差别提多大了,看着完全把他当透明的人,心里委屈的不要不要的。
小白果却做了个鬼脸。
气得少年圆嘟嘟的脸都快哭了。
白果看着眼前渐行渐远的两个身影,不由笑了笑,可是那笑容却不打眼底,总带着掩藏不住的苦涩。
她怎么连他都忘了……
白非源,蜀山师尊白松垣渡劫前的关门弟子,他师父白清源的师弟,她的小师叔……也是她害死的人。
当年,若不是她一意孤行杀了那邪魔,又怎么会招惹杀身之祸……更怎么会连累了整个蜀山门人……
她如何偿还的起。
如何,偿还?
时间到了。
镇罪师重新放好沙漏:“3区可以进入狩猎场了,不过要提醒你们,现在正值深夜,猎物有五个小时的休整时间,这段时间你们只能搜捕,不可狩猎。”
洛克一脸生无可恋:“那岂不是要在里面瞎转悠五个小时。那些1区和2区的孙子已经转了一大圈了。我们也太亏了,这太不公平,我要投诉,要去……”后面的话都没有说完,却发现原本站在身后的唐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人了。
镇罪师看着还絮絮叨叨的洛克,友情提醒道:“人早走了。”
洛克身边已经空空的位置,叹了口气,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头顶美丽的月光,嘀咕了句:“重色轻友。”
其实,狩猎雨林并不小,尤其是空间交错,环境反而复杂。要知道猎物除了实力之外,还有一部分是靠些运气。来回在狩猎场打转转却找不到猎物,也是十分恼人。
唐锦先到的地方是之前发现蟾食怪尸首的地方。深夜,空气中弥漫着白雾,潮湿而安静,却绝不平静。从地上的脚印来看,这里已经来过两三个寻找踪迹的人。
唐锦看着地上零星战斗过的痕迹,那些大片腐蚀的草丛和树木,看着就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除掉蟾食怪的会是她?
唐锦眯了眯眼,空气中混杂着一丝微弱的血腥味,这味道他倒是很熟悉,确实是她的。
看来她也受了不轻的伤。
不过他还是觉得好奇的是,蟾食怪绝不是像魇魔那般好对付,它的战斗力不弱,尤其是它未脱怪形,本恶更难控制,她怎么会有如此战斗力?
又或者,她有什么帮手?
恍然之间,想起那个叫廖玉的。皱着的眉头更深了,最近似乎他们走得有些……太近了。
此刻他的周围已经有不少活动的脚步声,看来他们也迫不及待了。五个小时其实很快,他必须要在时间结束前,先找到她。至少要先确定,她还活着。。
她受了伤,走不了多远。
唐锦沿途一点点细细寻找,幸好空气中有些细微的血腥味,这个味道很淡,淡到毫无异样。可他是血族,追寻血腥是本能。
这时,当靠近一个矮小不起眼的山洞时,那股血腥的味道开始变得浓重起来。
这里吗?
他弯腰走了进去,扯开了那些枯枝腐叶,却见洞中隐隐有一个身影。
唐锦打开了随身携带的手电,看着她的状态似乎很不好。蜷着的身体紧紧搂着一把生锈的剑,手上腿上甚至是脸上都有不少被腐酸灼伤的痕迹,尤其是左手臂上的血浸染了整件校服外套。惨白的脸上隐隐有些细汗,短促的呼吸,仿佛征兆她现在很痛苦。
唐锦缓缓地蹲下身,脸色难看。
他的鼻尖正萦绕着可口的血腥味,好不容易才遏制住自己不去想那些血有多美味,许久竟没有不敢有动作,他生怕自己下一刻就会掐断她的脖子,畅饮这美味。紧绷着的神经和看着她痛苦不堪的样子,令他很难受。
他明明想将她抱起,可是现在心里最本能的渴望确实喝光她的血。
唐锦就这么看着,一动不动,神色浮现出一丝连自己都理解不了的痛苦。
渐渐地,不知道过了多久,甚至觉得浑身都麻木了,他才颤巍巍的伸出手……
手,没有落在她脆弱的脖颈,而是终于……轻轻地用手为她抹了抹头上的细汗。只有,唐锦自己知道他刚才那一刻的紧张和心中的狰狞,还有就是……他无比庆幸,进入雨林前,喝得不少血。
“我还以为你有多本事。”声音缓缓地传来,带着几分干涩。黑色的碎发,有些过分白皙的皮肤,在月色下显得格外耀眼,暗红色却微微上挑的眼角,仿佛极致的红色和黑色都能在这个人身上体现的出神入化,含蓄富有魅力。
唐锦将人抱起,离开了。
隐隐做了个决定。
她若是和自己一样是个血族,会不会……
身体渐渐地有了知觉,钻心的疼痛,使得白果缓缓地睁开了眼。
微微亮的天,仿佛都在征兆着她没有死,还活着。
想坐起身的时候,才发现时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