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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从肩膀传来的疼意刺激着她的脑海,身体奋力的想提起一丝力气,可是却只是瞪大眼睛看着小女孩重复那句,“撕裂她!”
肩膀上已经不是疼了,她自己都听得到肉和肉撕裂的声音。
抓住手可以出到的唯一一样东西,用尽所有的力气刺向小女孩,身体因为这一刺被小女孩丢出好远,脑袋撞在沙发的角上,嗡嗡作响,耳朵也是,根本听不到苏悠黎在说什么。
她好像是聋了。
小女孩靠近她,按住她的手,对着她的腿就扯了起来,没有立即扯断,反而是拖着她朝着苏悠黎走去。
她终于又听到苏悠黎说话了,苏悠黎说,“你看,现在的你还真的是让人心疼,比起那一天在聚会上的你,现在的样子真漂亮。”
一边这样说着,一边用匕首在她的身上划下长长的两道口子,翻开的血肉里是森森的白骨。
莫小藻忍着疼,眼睛张开细小的缝隙,看着苏悠黎将锦荣的肉割下来,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走来,手上的刀子还留着锦荣的肉,她莫名的一冷,身体不顾小女孩扭动想要离苏悠黎这个疯子远一点。
什么甜美,什么美丽,根本就是她开始就是瞎了眼。
这就是个疯子!
这一刻的苏悠黎也不掩饰自己是男人的样子,一手扯掉自己的裙摆,一手把上衣扯开,拎着肉放在她的小腹上,匕首一划就分成了两半。
“我知道你舍不得这个朋友,现在他就要和你在一起了,不用感谢我的。”按住她的身体,鱼肉被塞入她的伤口。
白光覆盖住她的伤口,被塞入鱼肉的伤口完全愈合。
她的眼睛瞪大,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本来脱离的身体打死挣扎起来,“苏悠黎你这个疯子!变态!你不会有好结果的!”
“我是个变态?你知道我到底多讨厌女装的自己吗!你知道除掉你我才可以有那些人的庇护,我才可以做一个雄性,我才可以不做这个大小姐,我才不用担着整个家族,我才有自己的人生!”
苏悠黎按住她,将另一份落在地上的鱼肉塞到她的另一边伤口里,在将她的伤口愈合。
她叫的凄惨,也将自己有生之年可以想到的最恶毒的话都丢给了苏悠黎。
最后,她大吼,“你这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人生,不管是烟缈月汐,还是苏悠黎,都是一个女人!世人只知道你是一个女人!你也只能做一个女人!”
“撕裂她!”
对着小女孩下达指令,楼上的结界传来水纹一样的波动,里面的人就快出来了!
虽然并不认为楼上的人能对她怎么样,但是苏悠黎还是本能的想要快点结束,“立刻撕裂她。”
二楼的莫姒婳还没有出来,莫小藻就被一双熟悉的大手抱了起来。
小女孩本能的退到了苏悠黎的身后,空洞的眼睛是掩盖不住的害怕,面前的这个人,不能碰!
“没想到安夏不在,你就是这个样子,还真是如我所说给安夏丢脸。”冷苏然低头看得到她的小脸,大手握住她的手臂,源源不断的力气和生机就流入她的身体。
冷苏然看着她站起来,对着苏悠黎吹了一个口哨,“好久不见。”
没有任何人回应冷苏然,他只好自顾自的将走向原本是沙发的位置,乱的不成样子的室内因为他的动作恢复成开始的样子。
如果不是地上还有着锦荣的尸体,身边的向默珠还昏迷着,她真的以为这一切都没发生,但是面前的苏悠黎那么真实,小女孩也一直盯着她,坚定地眼睛绝对是要至她于死地。
“来坐呀,你放心我可以告诉你,我那句可以保你不死的话还是管用的。”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自顾自的剥起了茶几上的橙子。
“去撕裂她!”苏悠黎盯着莫小藻,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小女孩纵使是害怕冷苏然,身体还是朝着莫小藻飞射去,只是还没碰到莫小藻,无形的压力下小女孩就跪在了地面上,从毛孔里渗出无数的血液糊住小女孩的整个皮肤。
“不要。”小女孩才说了一个音节,就直愣愣的倒在了地上。
不用任何的解释她也知道,带着饕餮血脉的小女孩,被苏悠黎称为疣蠡的小女孩死掉了,她都没有看到冷苏然动作,那些血液就像是疯了一般的涌到皮肤的表面,一滴一滴的结成了红色的晶体覆盖住了小女孩。
当然,她现在是看不到晶体下的样子,小女孩早就被榨干的只剩下一层蝉翼一般的皮。
莫小藻抿唇,冷苏然到底多强大成了心里的疑问,安夏多强大也成了她的一块心病。
“不用担心就是一个小疣蠡,我告诉你,这只小疣蠡叫做疣蝶是一只才八十岁的小家伙,连成年都没到就被封印起来了。”指着疣蝶的身体,摊开手,红色的晶体纷纷飞到他的手中。
指甲大小的红色晶石在他的手中凝结,漂亮的颜色在光下闪亮的耀眼,但是地上仅仅剩下了一层皮。
冷苏然扬了扬手,地上的皮就飞起来,落在了他的手上。
“质感还不错,我给你画一张画皮怎么样?穿起来很舒服,纵使是你最亲近的人也绝对发现不了那就是你,当初安夏就认不出来我,还是后来我告诉她怎么分别,她才回的。”
她急忙摇了摇头,开玩笑,画皮是什么?那可是第一次见冷苏然就要她命的东西。
把这样的东西穿在身上,也就是冷苏然这种强到无法想象的人才会穿,她可不会穿起来尝试,毕竟她根本不嫌弃自己命长。
想到这里的她有感觉自己的想法不对,怎么说向奶奶都告诉她了,她的身体是死的,那里还有命这种东西?
“怎么,在思考值不值得?”冷苏然拉着她坐下,大手温柔的给她的发丝梳理好。
她僵硬着身体,感受着发丝里温暖的手指,心砰砰撞击着自己的胸口,不是所谓的心动,而是紧张,害怕冷苏然一个念头闪过,她就会和疣蝶一样。
☆、第九十章 玉牌
她太过紧张的心不断地在心里折磨着她,头上温暖的手早已离开,顺着她的肩膀按住她的身体。
一直站在不远处的苏悠黎看着她,出奇的还是男人的样子。
那身撕裂的破烂的衣服挂在身上,胸前的玉牌漂浮而出,在苏悠黎不相信的目光下落在冷苏然的手里。
“这玉牌我拿走了,你回去告诉那个人我在这里,这件事情你不需要管了。”
冷苏然的头窝在她的脖颈,看起来亲密无间,可是只有被抱住的莫小藻知道,她的脖子上贴着那块玉牌,冰凉的触感让她整个身体都说不出的难受,又碍于冷苏然的话,只能静静地坐在这里。
心里对于自己安全下来是松了一口气的,可是对于冷苏然的行为,又捏了一把汗。
她不知道冷苏然到底因为什么这样做,拿走玉牌,轻描淡写的就放这个杀她的人走,还要她笑着接下疣蝶的皮。
她还是接下了,忍住胃里的翻涌,以及心理说不出来的难受,握住了手中柔软的皮。
如果不是她亲眼看着这张皮怎么形成,她大概会喜欢这样的手感。
“上面说要我杀了她,怎么会突然就不让我管这件事?冷苏然,你别以为随便的一句话就能搪塞我,我很清楚她是必须死的,不然上面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我下达寻找她的命令。”
苏悠黎瞪着她,身为男子的样子也像是女子一样娇小,但是身高却是实打实的高,这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颇带着几分气势。
可惜的是,苏悠黎面对上的是冷苏然,这点气势,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点伤害力也没有哦。
她自然不知道这个想法,只是看着面前的苏悠黎身体禁不住的冷,总感觉,苏悠然这个时候出现,救了她的命,但是她明确感觉得到苏悠黎看着她的眼睛都发红,握紧的手惨白惨白的。
冷苏然做的一切,都被记在了她的身上。
二楼的房门在这时候打开,莫姒婳扯着白落欢的手,站在楼上看着下面的几个人,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这就是安夏所说的人吗?
莫小藻看着莫姒婳,心里说不上自己多了多大的安全感,第一次明白那种身边有认识的人才会有底气,才会在底气里衍生出安全感。
“你是冷苏然?”莫姒婳扫了一眼冷苏然一旁的玉牌,和记忆力安夏留给她的那一块一样,面前这个没有意外的就是安夏所说的弟弟,需要她帮助小藻好好提防的人,也是因为这个安夏才会一直让莫小藻留在这里。
“漂亮姐姐,你认识我啊。”垂下睫毛遮住眼睛,眼底的神色闪过一丝笑意。
安夏还真是在乎这个人,真的以为这种人可以让她回去?都试了那么多次,怎么还不放弃?
冷苏然在心里发笑,一脸正经的看着莫姒婳,余光落在脸色漆黑的苏悠黎上,唇角越扬越高。
好戏现在才要开始。
至于被晾在一边的苏悠黎,握着的手张开,一丝又一丝的灵气从掌心溢出,迎着阳光可以看到淡淡的光线,可是谁又有心情迎着阳关观察房间?自然没有人发现这流动灵气。
一丝一丝的灵气窜入玉牌,在莫姒婳的注视下,玉牌裂开。
只是空无一物。
“这玉牌怎么空无一物?不是说每一个玉牌里都有一个用来保命的妖吗?怎么这里没有?”红着眼睛咆哮,惨白已经由手蔓延到脸上。
“忘记告诉你了,这玉牌虽然是上面给你的,但是这两个玉牌可是出自我这里,这里面的东西,我当然要收回来了。”晃了晃手中拇指大的小瓶,转头就甜甜的叫起了来,“美女姐姐,我是小藻的男朋友在这里住几天可以吗?她和我闹别扭不肯回去。”
冷苏然撒谎也一点不见脸红,大手反而拉住她,直接将她扣在怀里,只是目光明灭,看不出情绪。
“既然如此,那就把多余的人送走吧。”莫姒婳拉住她,目光落在衣裳碎裂而凌乱的男人身上,目光近乎本能的收了收,最后落在白落欢的身上。
“好啊。”答应的一点也不含糊,松开手后,身体鬼魅般浮现在苏悠黎的身后。
没有任何的迟疑,一拳就砸在了苏悠黎的胸口,灵气随着接触的地方钻进苏悠黎的身体,苏悠黎的眼睛翻动,胸口传开冷意。
“刚才就让你离开了,你舍不得走,看起来你也就是命该如此。”
冷苏然离开苏悠黎的耳边,他对于自己下杀手毫不介意,反而是对于这种不自量力的妖,嗤笑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上面那个人什么,明明什么都知道,还选择这样一个人物来。
她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手捏紧,松开。
一股凉意从手心散出,长方形的异物在手心里格外的不舒服,眉心也就蹙了起来,侧目看着莫姒婳。
没有任何声音的开口,无声的安夏两个字震得她握紧了手中的异物。
这是安夏给她的?安夏在之前就知道这件事情会发生?那么安夏对于她成神,是不是真的看到了,所以才会把自己存在骨骼里的神笔拿出来?
一串的疑问在脑海中四窜,轰炸的脑袋生疼,又只能选择这样被动的承受。
“这玉牌给你。”一块玉牌递到了她眼前,顺着玉牌抬头,目光直接落在冷苏然的脸上,不打眼底的笑意刺着她难受,有股坐立不安的危机。
她本能的低唤到,“安夏。”
“你这支笔可是安夏的骨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