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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无血色,她看了一阵揪心。
胸口太痛,她撑不住倒向一边,吕温攸及时扶住她:“翡翠,你,来人!”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
江翡翠拉住他的右臂:“我没事,不用麻烦其他人了。”
想到宫中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里,再想到目前严峻的形势,他随即作罢。
宫中所有的御医十二个时辰轮流的在东宫待命,江翡翠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儿子,她坐在床边,紧紧的握住儿子冰凉的手。生怕他们母子再出什么变故,他又把东宫的守卫加强了一番,众人只道是太子病重,皇上心中难过,才有此番动作。
吕温攸吩咐好众人,就带着怒气离开了。他贴身的高公公心知原因,因此伺候的更加的小心。
“皇上,您这是?”见他不是走向后宫,高公公略带疑惑道。
他冷声道:“回大明宫。”
高公公的疑惑在皇上吩咐他更衣的时候终于解开了,他本以为皇上是要他更衣就寝,想不到却是换上一身庄重的朝服。
眼前这身明晃晃、代表人间至高无上权力的服饰此刻看来格外神圣,不可亵渎。
他双手成一字型,对着给他更衣的人道:“高严,你去趟幸元宫,去把贵妃请来。”
他这话说的平淡无波,高严的心中却‘咯噔’一下,从做太子的时候就是他的贴身太监,他对这位皇帝多少是了解一点的。此刻他说这番话,想必是做了什么决定。
意识到这点,他随手招来一位小厮,命他去把贵妃请来。
当今皇上自登基以来一共册封过三位贵妃,一位是他当王爷时候的正妃,不过这位未等他登基就过世了。还有一位就是已经升为皇后的太子生母江翡翠,最后一位就是在幸元宫的司马贵妃。
因此一提到贵妃二字,宫中的人都知道说的是谁。见皇上和公公情绪不对,那小太监很机灵的一溜烟跑走了。
司马贵妃服侍皇上多年,在大明宫见皇帝的次数寥寥可数,因为当今的皇帝不喜欢后宫参政,司马贵妃得皇帝宠爱多年自是深谙其道。
立刻有贴身宫女给小太监塞银子,那小太监哪里敢接,一个劲摆手道:“娘娘还请快一点,不然陛下要等急了。”
天色已晚,这司马贵妃想了想换了一身介于正式和非正式之间的服饰去见皇上,心中却隐约不安起来,抽个空避开小太监对着贴身丫头使了个眼色。
主仆二人颇有默契,那丫鬟立刻领略到她想说什么。
司马贵妃刚进入大明宫,只见皇帝陛下正在拿笔墨书写着什么。她摆出一张盈盈笑脸妾身给皇上请安。
他没有搭理她,只是静静在写的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抬起头见她仍然跪在地上道:“贵妃怎么还跪着,赶紧起来吧。”
司马贵妃在这一刻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皇上从未称呼过她为贵妃,私下只称呼她的闺名明颖。
她摆出得体的笑容来:“不知陛下深夜召唤妾身前来所为何事?”
他摆出一个笑容:“贵妃如此聪颖,怎么会不知道朕想干什么?”见她疑惑他又笑道:“贵妃若是真的不知道,等韩王来你就明白了。”
司马贵妃这下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本来还笑盈盈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心中闪过万分的担忧。
没多久韩王也跟着入殿,见她也在,立刻笑着道:“儿臣给父皇母妃请安。”
吕温攸的手中还拿着毛笔,他这时放下笔,静静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司马贵妃则是一脸担忧的看着这一切,他从手边随手拿出一个册子扔到韩王面前:“混账东西你自己看!”
作者有话要说: 定时的更新来了
☆、翡翠在外多年碧13
韩王拿起来,本来疑惑的脸在看到上面的字后整个人脸色大变:“父皇儿臣冤枉啊这不关儿臣的事情。皇长兄遇刺,儿臣也很悲痛,此事与儿臣绝无任何关系,肯定是有人从中挑拨,还请父皇明鉴。”
听到这番话,皇上把手边的奏折全部一窝蜂推到地上,那些书册接触到地板后发出乒乓的声音:“还敢狡辩。”随即看了贵妃一眼:“枉朕宠幸你们母子多年,想不到你们居然肆宠而骄,连太子都敢行刺。”
听到这司马贵妃也跟着跪了下来:“皇上明鉴,炎儿多年来一直安分守己对太子之位并无任何遐想,还请皇上给儿子一个公道。”
“好好好!”一连三个好,可见他怒极,“你们要公道,朕就给你们公道。派去刺杀太子的人已经被朕拿下了,其中一人已经交代是司马武指使,如果朕没有记错,司马武是你司马家的内侄吧。”
她听到这里,心里一软,这个儿子从一出生起就被封为韩王,因为她的缘故,一直对太子之位耿耿于怀。可皇上虽然宠爱他们,但对太子一位和后位却十分坚决。不是没有朝臣曾经提出立她为后,立儿子为太子,可都被皇上给拒绝了。自那以后,她就明白皇上再宠爱她,都不会把天下交给自己的儿子。宫中的流言她也听过,很多老人们都说她跟太子的生母江贵妃是如何如何的相似。以前她都没有放在心上,可那次之后她就明白,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分量也不过如此吧。
宠爱归宠爱,国事是国事,皇上分的很清楚。特别是如今,宫中早已立后,她也明白那个女人仍然活在世上,皇上迟早会把她接回宫的,到时候这偌大的皇宫里再也没有他们母子的立足之地。估计儿子也是因为这点才沉不住气想着去刺杀太子吧。如果儿子死了她也只怕是活不下去了。
想到这点她立刻道:“皇上,炎儿糊涂还请皇上饶他一命。”
“母妃!”韩启炎不可置信母妃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国本不能动摇,朕不能看他们兄弟自相残杀。太子之位,不能因为朕宠爱你你就想着要。”
司马贵妃的心咯噔一下,她立刻磕头:“陛下这不关儿子的事,是臣妾做的,是臣妾派人刺杀他的。”
“一派胡言!”又一本奏折被扔到了地上。
“妾身跟随皇上多年,为皇上生下一对儿女,论能力,儿子的能力并不比太子要差,就因为他是长子所以能当太子,那为何不能立我儿子?”
砰的一声,皇上狠狠地砸了桌子:“贵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好你们个母子俩,狼子野心。”
“父亲!”知道母妃的打算,吕启炎心中也慌了起来。
吕温攸看了儿子一眼,再看了这个陪伴他多年的女人一眼,心中顿时有了主意:“来人,请韩王到偏殿待一会儿。另外,高岩你再准备一桌酒菜,朕与贵妃要好好对饮一番。”
拿不准皇上在打什么主意,韩王看了母妃一眼,司马贵妃心中却有了主意,她的心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她给了儿子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他没事。
韩王在偏殿呆了一会儿就被高岩派人送回府了,他想询问里面的情况,可是这些小太监已被严厉警告过,不敢多说一个字。他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在府内坐立难安。
也不知道皇上与司马贵妃在里面说了什么,众人只知道饮酒之后,司马贵妃身体突然出现不适,皇上急召御医觐去查看。御医查看之后说贵妃素来体弱多病加上因为思念玉华公主郁结多年,身体早已脆弱不堪。刚才饮酒刺激了身体,结果暴毙。
皇上知道后悲痛难加,抱着贵妃的遗体不肯放手,众人怎么劝说都没用,众大臣没办法,只好联名上书请皇上保重龙体。直到丧礼结束他仍未曾悲痛中走出来,而韩王听说此事之后,在府内不吃不喝,思念母亲成疾。
皇上下令追封司马贵妃为皇后,还将韩王加分为广平王,即可去赴任。
这一切的一切对东宫而言没有任何的影响,皇上虽说每日必去东宫探望皇后太子母子,但江翡翠的心一心在儿子身上跟本就不想搭理他。
江翡翠曾经在皇宫内多年,那时候的皇上还是太子,宫内的秘闻她也听说过不少。因此对于此事她听到之后只是沉默了几秒转而又把目光放到了儿子身上。
太子已经昏迷十天之久,虽然有御医一直贴身伺候,虽然他们也说太子情况稳定,可她还是不放心。既然情况稳定那为何一直不醒来?她不肯去休息,皇上就命人在太子的病床前加了一张床。
有一天她半夜醒来,众人都睡着了,只留一个御医和太监在看着太子。她起床走到儿子病床边,伸手去摸着儿子苍白的脸,心中有暗暗的下了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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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国内局势不稳,赵卿醉和韦景牧二人接了不少生意,就这一天他们已经接了十单生意,到最后他们已经觉得有点疲乏了。刚想说今日到此为止的时候,水晶屏幕上又亮了起来。本不打算理会的,可目光在见到来人的时候一下子顿住了。
大郑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即便不是刻意打听也会知道,她此番前来的意图她已经明白了。
赵卿醉转身看向身边之人:“这个你来做决定吧。”
韦景牧看向她,带着一分疑惑:“过了这么久,你还没有调整过来吗?”
她笑笑:“要知道在钟羽楼每做成一笔交易,我们的能力便会增加一分。”
她的话点到为止,他也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了,他点点的事,一丝莫名的情绪在心头闪过。
赵卿醉快速隐身,整个人消失不见。
江翡翠进来的时候,就见面韦景牧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必你已经知道我是为何事而来了吧?”
“皇后娘娘是为太子而来吧。”
她点点头:“我要林儿平安无事。”
“娘娘想要太子无事,可以直接去求皇上。毕竟她才是能保护你们母子的人。”有时候他实在是不明白女人为何宁愿四处千求万求,也不愿意自去求对自己最亲近的人。
江翡翠摇了摇头:“我只有这一个儿子,我赌不起。”
他微微恼怒:“娘娘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这一切呢?”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觉得自己身上没有任何东西值得,随即皱眉道:“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即便是出卖自己的灵魂?”一声平淡的声音出现在她身后。
听到这熟悉的生意,她惊喜的转过身,面前果然出现了一掌熟悉的脸庞:“赵姑娘也在?还请姑娘成全我的心愿。”
她笑了笑:“钟羽楼做交易不会让客人吃亏,只要娘娘愿意拿出代价来。娘娘当真愿意付出自己的灵魂?”
“没错,我愿意。”这话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丝毫考虑。
她随即看向身旁之人,既然决定把这笔交易给他做,那就他来做决定吧。
韦景牧想了想:“那娘娘就拿自己的爱情和亲情来换吧。”
听到这话,她在心中不住的赞叹:果然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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