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萌萌紧紧的盯着童楠楠,“虫类是有独特的生存法则的,在一定区域之内,虫类只有也只能有一只王者可以存在。
比如蜂王、蚁王……,当这个区域内出现另一只蜂王、蚁王时它们就会开始厮杀,直到杀死对方,成为这个种群的独一无二。”
看着童楠楠恍然大悟的表情,萌萌顿了顿,继续说下去,“更何况,虫类种群的王者绝大多数都是雌性昆虫。萌萌本身就是这个时间的异类,所以整个世界便是萌萌的领域。
如果这世间还存在另外一只灵虫,而且又恰好那只灵虫是雌虫的话,萌萌……一定会被它直接干掉的!”
童楠楠越听越脸红越羞愧,最后的最后已经被臊得脸蛋都可以煎鸡蛋了。
果然,没常识最可怕!还是没常识啊,没常识,童楠楠无语泪先留,太丢脸了有木有!!
为什么小时候动物世界里介绍昆虫的时候,自己就没有多看看呢?这下真是太丢脸了,都丢到太平洋了。
童楠楠此时觉得,她要扫盲,扫文盲,急需扫……盲!!
偷偷在一旁瞄着,童楠楠的窘迫养的萌萌,心里其实还是很高兴的,它是知道人类社会的生存法则的,姐姐也不过是思维定式而已,认为要有同伴才会是最好的!
这阴差阳错的让萌萌更加坚定的对童楠楠的忠心信念,这么好有这么‘糊涂’的主人,可是打着灯笼也未必找得到的。
同伴什么的,那都是浮云啦,主人才是最最重要滴!
傍晚洗澡之前,童楠楠又在桶里滴了三滴灵液,萌萌说要连续使用三天才能见效,否则之前的痛苦就生生的白受了。
硬着发麻的头皮坐进浴桶里,将整个人都潜入水中,一刻钟后,熟悉的疼痛席卷了童楠楠的全身,她的神经在此刻都绷的紧紧的。
然而,这次的痛远远没有童楠楠想象中的那般难熬,不一会儿,又是一层污泥从她身体里冒了出来,但明显比上一次少了很多,换水、擦洗,连续三次之后,童楠楠才擦干身体回到房间。
很快一个星期过去了,童楠楠的精神力控制已经很强大了,分地、翻土、填种和盖埋,一亩地耕田,只需要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来完成。
摸了把额头上的汗水,童楠楠看着先后耕种的,一片片肥沃整齐的农田,心里无比的舒服、爽快!
这些都是她自己和萌萌的劳动果实,尽管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蹲在地里干活,可依然是她和萌萌努力的成果,对此童楠楠表示很自豪,很满意。
已经习惯在了空间生活的童楠楠,发现突然从空间里出来,让她有些不适应。
提着在空间里采摘的水果蔬菜,背上书包,迎着黄昏,踏上回家的路。
回到家里,童楠楠就一头扎进了书房里,自从认识到自己知识的浅薄之后,童楠楠就一心想向着学术型人才进军。
她努力的想充实自己,再也不烦低级错误,在空间里每当看着萌萌像一个真正的大师一样,带着严肃认真的表情向她讲解问题时,她就觉得那种博学的范儿,实在是太迷人了有木有!
经过仔细安排时间的童楠楠,她白天就认真听课,问老师,晚上回家就监督弟弟,然后认认真真的坐在书桌研读各种书籍。
先是从最基础的学科书籍研读,为了找齐自己所需要的书籍,童楠楠还特意列了一张清单。
礼拜天,童楠楠、耿小乐和顾言雪一起赴约去了n市,三个人到达目的地,直奔向最大的书店。
童楠楠正纠结的抱着一摞书,考虑要哪些的时候,萌萌突然开口道,“姐姐,你随便挑几本拿在手里,其他的放回书架,然后再在书店里逛一圈,把想要的书,全部说给我。”
童楠楠虽然不知道萌萌要做什么,不过还是依照萌萌说的去做,因为她相信萌萌。
童楠楠挑出几本现在适合的试题资料,然后把其他的书放回书架原处,在书店里大刺刺的逛了一圈。
萌萌把童楠楠需要的书,全部顺进空间里,然后用法诀将这些书籍的内容全部复印进玉简里,放回书架原处,这样一天下来,童楠楠的收获颇为丰富。
就这样,白天听课,晚上学习,不会的问题就有萌萌在一旁耐心讲解,这样童楠楠就发现天文地理、自然常识、医科药学、经史子集,萌萌都无所不会,无所不精。
就连数学物理这些理论性极强的科目,萌萌也都能讲解的清晰透彻无比,让童楠楠听的如痴如醉。
偶尔有太深奥艰涩的理论,萌萌也会深入浅出的将理论细致化,抽丝剥茧一样的层层深入。
照萌萌的话来说,修真者都是算天算地,拈指一掐,算的都是前五百年,后五百年,地球的数学理论,比起玄算学,那都是小学教材比博士论文的程度。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缘由,那就是在跟着上一任主人的时候,萌萌和上任主人一起到地球过。
。。。
第133章 新文内容插播
无垠的宇宙里,有无数个纵横交错的平行空间,有一股浓烈的怨念和不甘,从平行空间(华夏国)迸出。
华夏国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下午五点四十五分。
今天是入冬以来最寒冷的一天,大雪纷飞、寒风凛冽,刺骨的寒风,吹在脸上像是被刀割了一样的生痛,脚下的积雪被踩的吱呀吱呀的响。
清冷的街道上,只有寥寥无几的行人匆匆走过。菜市场的尽头,一个身材消瘦,面色枯黄,头发干燥的像一团枯草的妇女,正站在一家肉摊前。
这么冷的天气里,她居然穿件打满补丁的军大衣,一双已经脱线的布鞋,鞋底只有薄薄的一层。
如果不是她时不时的靠跺跺脚、搓搓手来取暖,那一张面带笑容的脸,会很难让人看出来她已经冻僵了吧。
她面带笑容的伸出手,接过那一块少的可怜的肉,接过找零的钱,然后细心的装进口袋。
天!那会是一双怎样的手,那么的瘦,那么的粗糙,厚厚的茧子、深深的裂痕、结疤的疮伤,被冻的紫红紫红。
她装好了钱,就沿着街道向南走,路上她时不时的把手放在嘴边,哈哈热气,然后用力的搓。
大概有十分钟,走到街角一间矮矮的平房前,被冻僵的手,动作生硬的捏着钥匙,费了几次的力气,才把门打开。
推开房门,屋子只有七八平方米,除了放一张小床、一只陈旧的柜子外,剩下的就只有进门左边靠墙的煤炉、水桶、锅和一只小厨柜。
地方虽小,家具虽少,却不妨主人是个爱干净,会持家的。屋里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就连床上那床旧被子也是干干净净的,小小的屋子里充满了温暖。
她随手把门锁上,屋子里瞬间暗了下来,只有一丝微弱的光,从小厨房上方的窗子里穿过。她没有开灯,而是借着微弱的光,动作熟练的从柜子里拿出一支燃过的蜡烛。
把点燃的蜡烛放好,她开始准备自己的晚饭,把那块肉切了榨油,然后用菜盆把油装好。
在另一口锅里放了一把米,把肉也放进去一些,撒了盐,加了水,就放在煤炉上。
做完这些,她起身到床边跪下,在床底一番摸索后,手里就多了一只带着小锁的铁盒子,把盒子打开,里面是她这些年省吃俭用,偷偷攒下的钱。
她抱着铁盒子想了想,最终站起身把床挪了地儿,把墙角的砖,给撬出来拿开。
把里面的一个瓷罐抱出来,她伸出颤巍巍的手把罐子打开,把东西从罐子里拿出来。
发黄的白布,包成小小的一团,这是外婆临走前偷偷塞给她的,里面包着的是一枚银戒指。
拆开发黄的白布,看着已经没有光泽的戒指,陆怡畅心里像翻了五味杂瓶一样的难受,把戒指戴在手上,这是外婆留给她最后的念想,她不能给弄丢了。
她把身上的钱也拿出来,放在铁盒里一块仔细的数起来,数完之后,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有三百多呢,她是不是终于有机会从那个恶魔的身边逃走了,是不是终于可以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不会被人打、不会被人强迫、不会挨饿受冻,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也不会被抢……
想着想着陆怡畅就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她这些年过得有多苦,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当年十九岁的自己,带着对爱情的憧憬和方韦南结婚,谁知道那方韦南竟是个畜生,在婚后一个星期,自己不小心流产,他们一家就开始对她各方面的欺压。
因为流产后没有好好调养,身子也越来越差,搬到镇上之后,自己就努力赚钱,但是那一点儿钱,怎么也不够染上赌博的方韦南花,最后他居然把自己拿去抵债……
沉浸在痛苦回忆里的陆怡畅,被一阵‘咕噜~咕噜噜~’的声音惊醒,她擦干眼泪,快速的把钱装回去,放好,把床挪回原处,才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
粥已经熬好了,她把案板上的青菜,撒进粥里,盛满一碗,就坐在煤炉边吃起来。
炉子里的火很旺,烤的她身上暖乎乎的,粥很香,陆怡畅也吃的开心。
几分钟的时间把晚饭进肚,把锅碗洗净放好,从柜子里拿出剩下的面粉,准备烙饼子。
和了面,陆怡畅开始收拾其他的东西,既然准备走,就要抓紧时间了,如果这时候方韦南来了就不好了。
把柜子里的几件破衣服拿出来,然后爱惜的从底层捧出一件暖和的新棉衣和一双厚实的新棉鞋。
这是她给自己做的新衣服,放了这么久,终于可以穿上了。
她要去发达的大城市里,找一份工作,过着安安静静的小生活,等赚够了钱,就买一套小房子,然后把爸妈接过去。
这样想着陆怡畅要摆脱方韦南的决心就更强烈了,她手脚麻利的把衣服叠好,放在一张干净的被单上。
转身准备烙饼子,她熟练的把面揉了揉,分成几个小面团,用擀面杖擀成圆圆的饼子,等炉子上的锅热了,倒了油,就把饼子放进锅里。
忙碌了半个小时,烙了三十多张饼子,肉馅和鸡蛋馅各五张,其他的都是咸菜馅的,用事先买好的油纸把饼子包起来放进被单子,用旧衣服包住保温,再把被单的四个角绑结。
又收拾了一些其他的行李,陆怡畅就准备离开,到门口站了片刻,又走到床头,从柜子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根铅笔。
拿着写好的信,走出房间,关门的时候陆怡畅深深的看了一眼小屋,落锁。
她把信别在锁上,把钥匙放在墙边阉菜缸上,头也不会的离开了。
终于要离开这里了,陆怡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激动,这大概就是一种解脱吧。
不过让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因为她一时兴起写的信,会成为她惨死的催命符!
而害死她的罪魁祸首,正是她信上拜托照顾她父母的表姐和丈夫。
。。。
第134章 汽车站遇歹徒
而且不仅来过几次,还生活过,虽然那时候地球的经济还不是很发达,最开始来的时候,还是古代,正有战争……
第二天中午放学回家的时候,耿小乐和顾言雪,包括曹大葛都用一种疑惑的眼神打量着童楠楠。“楠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