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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望月-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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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颠倒乾坤的白裘也就成了传说。这毕竟不是正史,若说一个普通人能活那么久的年岁,除非是修成了仙道,不过如今看来,这所谓的白裘应该就是舒兰衣。”

他说着,偷偷摸摸瞧了眼外头背着身的韩光潋,小声道:“师兄,我能查到所有有关舒兰衣的书册都在这里了。你留下慢慢看,带回岁星阁也可以,我是不好一一向你解释了。这些日子确实荒废了习剑,韩师兄碍着你的面子不好训我,如今我为你和曦月师姐找齐了这些,还望能帮到你们。”

秦望楼自知他用心,心中也是感激:“便为此事扰了你习剑,我……”

“不说这些生分的话。”解玉鸿忙阻了他话头:“我与曦月师姐在五重门中便就相遇,当日一见虽只匆匆一面,可也算作是我同她的缘分。只是她今生有缘的人是师兄你,我所尽绵薄之力若可帮你们,我也是心满意足了。我信她,她不会是个坏心的人。”

秦望楼张了张嘴,半晌露了个浅笑,只轻言道:“解师弟,多谢你。”

“你我同门,不必言谢。”解玉鸿道:“师兄你看吧,我就先走了。”

他揖礼方才离开,韩光潋就转身进来,打量秦望楼一态疲惫模样,摇头道:“你瞧你,都累成什么样了?你明知陆师妹已是承袭妖王之力,自与天华为敌,如何还这样将岁星阁事务抛开不顾一心为她?你该明白,你与她是不好再续缘的。”

秦望楼不紧不慢地将书册一一收好,默了许久才问:“光潋,当年入门,至如今修有所成,你可曾斩过不害人的妖?”

他这没头没尾的一问,倒让韩光潋一怔:“若如此,倒也斩不完了。”他才说完,却琢磨出秦望楼这画外音,叹口气道:“我哪里是问你这个,要知道天华门五阁失主皆是因为她与南崇,如今她依旧带着仙灵所赐的仙剑,这样的矛盾,让天下如何看待我天华?”

“她想救她大哥,如何不好成全?”秦望楼道:“段师伯当年对寒灵寺的做法毫不苟同,若非为此,也不会将月儿暴露。她将寒灵寺灭门确为私仇,虽灭名门,然名门的大义有时许非为正。是天华害了她,却又做不到保护她。她一心求安稳度日,却要因她的身世而被剥□□利,又凭什么呢。”

韩光潋无话可说,眉头紧拧也知矛盾,一叹道:“就算你说服得了我,又如何能说服天下众人。”

“天下数众悠悠之口,却无关她该怎么活。”秦望楼将书册系数收起拿好,道:“我只护她安逸一生,无关大义,她如何不能有自己的人生。”

“即便你二人无果?即便你也背上骂名?”

秦望楼终将目光落到韩光潋身上,道:“你说的名,是什么名?果,又是什么果?”

韩光潋怔了许久,竟是答不上他话来。





第97章 许琴名亲镌望月,弃世俗立誓有约
南蓉如今安顿的地方就是过去的陆家,她小时候总和南烈挤在同一间屋里,可随着渐渐成人,自也不方便总与兄长同住,二老便想着在后院多搭一间屋子出来供她一个人睡,可终究是还没来得及着手去办,就撒手归去了。

南蓉每每念到此处,心中总也难受得很,于是着人将小屋建了自己住,主屋留给了南烈与谈朝雪,侧间留给了白隐一个人。

如今燕灵前来与白隐同住,偌大的屋子多少有了些人气。白隐边帮着燕灵收拾床铺,嘴上也是闲不住好奇的问这问那:“曜鹤来此万余里的路程,燕姑娘你如何要亲自相送天河琴?若再回去,岂不寂寞?”

“我来中土,并非单只送琴。”燕灵亲手将琴盒放到桌上,柔声道:“怕是你不知,这天河琴是古琴中的至宝,由七蚕抽丝斫制而得,寿命只有一曲,曲终弦必断。斫琴奏曲皆只可为我清心坊琴师。”

她语毕,见白隐并不理解的模样,只得将天河琴的由来同她细细说道了一番,末了道:“这本是秦公子特来我清心坊所求,只此琴音,只此琴名,天下无二。”

白隐被她说得心痒,忍不住问道:“可好让我瞧瞧?”

“只不拨出声响,看一眼无妨。”燕灵为满足她好奇,推开琴盒盒盖让她来看,但闻得一丝淡香隐隐散开,盒中静躺的正是那天河七音琴。

白隐不敢随意乱碰,左右瞧了瞧,又凑近看了看,半晌蹙眉道:“这瞧着却与普通古琴没些区别,当真如你所言这样珍贵?”

“若非如此,他二人如何不远万里也要去曜鹤求呢。你如今瞧着普通,待闻它之音,便可知何为天籁。”燕灵说着,轻轻将天河琴从琴盒中扶起靠到肩上,轻抚琴身下头镌刻的字画道:“这是秦公子许的琴名,以赠他今生挚爱。这样的深情如何还衬不起天河琴为他二人留世,天河琴本就是为天下有情人不是吗?”

白隐望着那琴身上的字画,这才明白它的与众不同之处,并不单单只是因为它的稀有珍贵。

“寒舍简陋,不知燕姑娘可住得习惯?”二人正说着话时,南蓉却是忽然来了,白隐见此忙忙迎上,唤她道:“宗主!”

南蓉微笑入屋,见是天河琴的琴盒被开,便知是白隐好奇要一探究竟:“白隐,此琴珍贵非常,万不可有任何闪失,你只好奇瞧瞧便罢,不好去碰它。”

“我知道,燕姑娘都同我说过了。”白隐道:“只是这琴,才不只珍贵在此呢。宗主的心思,我懂的。”

南蓉自当她玩笑,一笑道:“我的心思?我能有什么……”

不过是轻望一瞥,却是忽地愣住了。那镌刻的字画,仿佛无形藤蔓将她牢牢牵在原处,她从来都不知道,这张在她赶到曜鹤之前就已经斫制而成的天河七音琴,已是被秦望楼许了琴名缀了印画,镌刻琴身。

那团团锦簇争相斗艳的,正是当年她所修剑灵上所印刻的黄泉花。印花朵朵精美,瓣瓣细致,只是与之不同的,是那花团四周被缀上了状似兰花叶的长叶。黄泉花叶永生永世都是不该同时出现在一处的,然这栩栩如生精致无比的镌刻印画,却是将花叶融在了一起。

只缭绕处,熟悉字迹的“望月”二字。

这难道是他亲手写的字,着了云莺刻下的?

“此琴名望月,是秦公子亲手刻的字。”燕灵仿佛看穿了南蓉的心事,应了她心境道:“因这字画都镌刻在琴身底下,你珍惜非常,自不会扶它来看。秦公子说是不用刻意让你知道,只以琴成你心愿便就对得起它的价值。我本想着,再如何也要在断弦之后给你瞧上一眼,不想却还是先让你看见了。”

他为花叶她为花,便是叶落不见,也终不好否认他曾为花叶的事实。

叶落,是为了让花开得更夺目美丽。

“宗主你快看!”便在南蓉怔怔发愣时,袖子却让白隐一拉:“秦公子来了!”

* * *

秦望楼将解玉鸿规整的书册一一从辰星阁带回了水榭,只是当夜却再没有勉强翻阅,早早歇下了。次日他依旧如过去那般四更天起身前去灵谷习剑,晚间在水榭静坐修习心法,这般日夜清修足足半月,先前那力不从心之感才多少缓和许多,只是,却早已修不回最为鼎盛之时。

念着差不多该是时候走一趟青潭镇早些将舒兰衣的下落告诉南蓉,秦望楼将一些有用的记载抄录又做了规整,知会了段伯儒得了半日两个时辰,匆忙下山去了。

青潭镇因是规整妥当许久,之前逃去瑶城的百姓听闻消息多半都拖家带口又住了回来,赵猛依旧在镇前摆着凉茶摊,虽是生意大不如前,可脸上洋溢的笑却是比之从前更高兴。他一见秦望楼来,忙是跑上前关切道:“秦大侠怎有闲暇过来?是找曦月?”

秦望楼与赵猛多少熟悉,微一点头道:“有些事寻她商量,再者听闻青潭镇重整,如何也该来看看。”

“这些可多亏了曦月,若不是她,怕是这辈子咱们都住不回来了。”赵猛笑着,忽是想到什么,道:“不过,我听说她在这牌楼下头设了什么结界,似乎这有修为的人都不好随意进去。”他说着,有些为难道:“一些事她都同我说了,我是不明白这世道的门派纷争,就想着即便清贫一生,只安安稳稳就好。像我这样没用的自然是帮不上忙了,秦大侠你务必照顾好她,她经历了那么多事,心里头一定难受得很,只是强颜欢笑不说罢了。”

秦望楼如何不知南蓉一直以来的隐忍,她心中的痛,怕是比谁都要重的。

“我此来正为她燃眉之急,待她办完一心所念的事,自能世世在青潭镇得太平的。”秦望楼说着,正要举步上前越过结界,便听赵猛在他身后道:“她就住在她原先的家,南面数来的第九间。”

秦望楼心中感激,俯身揖了揖,抬手间只轻轻一碰,却是轻易便越过了赵猛所说的结界。

此非以妖王之力所筑,使得依旧是天华门的手段,与五阁结界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除了天华门的人,旁人若想不动声色便轻易越过,自是不可能的。秦望楼知她是怕人来扰又不愿伤了他人,想来也是并不愿以妖王之力震慑,这同为灭世之能,只遇上她,就变得不一样了。

按着赵猛的话一路向南数到了第九间,远远便见大门正是敞开,秦望楼正犹豫是不是该进去,不想正遇上谈朝雪从主屋出来。他二人曾在寒灵寺有过一面之缘,谈朝雪自知南蓉与秦望楼之情,大方上前迎他道:“既是来了,如何却不进来呢。”

“此非自己家中,不好随意走动。”秦望楼恭敬道:“未扰夫人清静吧?”

他这般彬彬有礼进退有度,谈朝雪自是喜欢的,只笑道:“若非造化弄人,我想你与蓉儿之间许是会有更好姻缘。只将此当做自己家便罢,进来吧。”

“有劳夫人了。”秦望楼才随她入到前院,正瞧见侧屋前南蓉的身影,白隐先是瞧见了他,猛拽了南蓉的袖子连连催她来看。

虽只遥遥一望,却是轻易坠入眼中,映入心中。

谈朝雪自也不做逗留,转身去得干脆,便连白隐也识相的在后头关上了屋门。南蓉心中本就因瞧见了琴名心绪难平,如今秦望楼又巧是过来,她再是难掩情绪,道:“有事?”

“想你一路带着燕姑娘回来,如何也要十多天。我着解师弟查阅了些艾迟的古籍史料,寻到不少舒兰衣的记载。”他顿了顿道:“想着事不宜迟,如何也该告诉你听。”

南蓉一听事关舒兰衣,心下一动,忙是道:“查到了?”

秦望楼却不如她这般激动,只道:“我抄录了一些,慢慢说给你听。”

南蓉眼帘一动,侧了身道:“你随我来。”

她领了秦望楼一路直去到后院自己的住处,开了门迎他入屋,与他同坐桌前:“伴月久查舒兰衣无果,毫无半点头绪,这舒兰衣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望楼瞧不得她着急,从袖中取了抄录的纸张,展开递到她眼前:“你先看看。”

南蓉不明所以,仔仔细细将所有的记载都一一细读,读到最后,已是喘得急促,脸上微红:“这舒兰衣竟是精灵?”

“舒兰衣该是有的,而且就在汉修。”秦望楼道:“只因是精灵,形态不一,不好知道模样。”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南蓉一喜,转而见秦望楼不解,想了想轻声解释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一些事你该知道。”

思绪渐渐回到初到汉修时,萧桐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野心暴露,同她联手重创南崇的时候:“你们所知的妖身,实为精灵之身。人形的精灵,自育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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