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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来找谁的?”
那姑娘并没有直接说我说谎,反而站在那里问我道。
那姑娘看起来年纪和我差不多大小,个子矮矮小小的,一双眼睛忽灵忽灵的,很是惹人喜爱。
我整理了下思路,解释道,“我是来找我师父,他失踪了。我在屋里发现了白僵的毛发,又无意间遇到你们,以为这件事和你们有关。”
“我知道你,”那男生突然走近几步,看着我说道,“你不就是我今天在楼道里见到的那个女的吗?”
听了他的指认,我心里更是忐忑了,搞得跟我故意跟踪他们似的。
我有些尴尬的点了下头,解释道,“我们恰巧住在同一个旅馆。”
连我自己都有些觉得我这个解释有些苍白,哪有这么巧的事儿。住在同一个旅馆的人,刚好是随后要跟踪的人。可事实就是这么巧。
那个女生有些不相信了,歪着脑袋打量着我,怀疑地问道,“是吗?”
“是的。”
气氛一度十分尴尬,就在我快要受不了这种气氛的时候,那个在旁边儿一直没有说话的老头突然问我道,“你师父是谁?”
我想了下,还是如实回答道,“袁三戒。”
其实我本来也不想报上我师父的名字,可是当场就被抓了,抵赖也没用。何况如果我现在不说实话,岂不是罪加一等,等他自己后来知道,恐怕更是丢人。
再者,我也想了。我师父也算是个修道的人,他们也是修道的,只是门派不同罢了,希望他知道我师父,知道我是无意间闯入的,不要和我太计较。
他听到我师父的名字后,脸上是惊讶之情。喃喃道,“你师父是袁三戒?还失踪了?这怎么可能?”
我点了点头,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看样子他知道我师父,他的表情也不像是和我师父有什么旧怨,看来是有希望他能网开一面,放我一马。
不知想到了什么,这个老头嘴角浮起忍不住的浅笑,看着我笑道,“偷看别人练功是大忌,念你是无意的,认错态度比较好,就放你一马。”
我松了一口气,赶紧道谢,“多谢大叔。”
说完我就要走,不过他喊住了我,我有些僵硬地转过身子,笑道,“怎么了?”
可能是我太紧张了,他们几个都笑了,那老头笑道,“我和你师父见过几面,他没你想象的那么弱,区区一个白僵,他还是能够对付的。再说,那白僵可能是帮他一起对付坏人的。”
我被他的脑回路给惊着了,竟然还可以这样想。
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就把在房间里发现血迹的事情告诉了他,他笑道,“这血也不一定是你师父的,也可能是那个坏人的啊。”
他这话也有些道理,如果我师父真的落了下风,也不会有时间写纸条给我们。
我搅乱了他们练功,那个养尸派的老头说和我一起回旅馆,说今天不练了。他们练习控制尸体,是为了参加那个“道术交流大会”的。
我想起来自己还有这茬儿事情,我本来还打算在这段时间里学习画符咒,可是还是只知道理论。
临分别时,那个老头劝我道,“你师父不会出什么事儿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他说的很是肯定,我本来还想问他这么会这么确定,可他只是偷笑着回到了自己房间。
我回到自己房间,李一帆他们已经在屋子里等着我了。
我看到陈娇娘和李一帆正优哉游哉地笑着看着我,李一帆不仅丝毫没有抛弃我的愧疚,反而还笑着对我说,“怎么样,自己一个人解决事情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
“你们怎么突然都跑路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要别那几个尸体给杀了呢。”
李一帆笑道,“养尸派也算是个名门正派,再说你是个人,又不是个阿猫阿狗,又没有很冒犯他们,他们也不会太为难你的。”
我笑道,“这话听着没毛病。不过你们为什么不和我一起认错呢?”
我相信李一帆和陈三娘都不是那种会抛弃自己朋友的鬼,他们半途消失不见,肯定有他们自己的道路。
李一帆解释道,“养尸派虽然是个名门正派,但也有不好的人,见你一个人什么都不会,又是袁三戒的徒弟,自然不会为难你,可如果看到有两个鬼还一直跟着,事情可能就有些复杂了。”
陈娇娘给我解释道,“李一帆也是怕再给你添仇家,那几个尸体我一个人都能解决的。”
原来他是这样想的啊,我就说他们不会无缘无故丢下我的。
正说着话,听到有人在敲门,都这个时候了,会是谁来找我呢?
我打开门一看,是那个养尸派的女弟子,一起回来的路上,我知道他叫叶玲,她师弟叫江河,她师父叫陈建国。
她过来笑道,“我师父让我告诉你。你师父现在就在这附近,明天就过来。”
听她这么说我,吃了一惊,自从我师父失踪后,我就对我师父现在的情况一无所知,那个陈建国怎么这么厉害,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问道,“你师父怎么知道我师父在哪儿?而且还知道他明天就能过来。”
叶玲笑道,“我师父当然知道了,因为在你们袁三戒事务所里放白僵的人就是我师父啊。”
见我一脸惊讶的样子,叶玲哈哈大笑。“你以为我师父怎么会对你师父的情况知道的这么清楚啊。”
说着,她就给我解释这来龙去脉,其实他们早就因为道术交流大会,而提前来到我们这边儿,想着时间还算充裕,陈建国就想着来找我师父叙旧的,刚好遇到你师父那边儿有点儿事情,陈建国就帮了我师父,那店里的血其实是那个黑袍人的。
我唰的一下站起来,有些生气和难以置信道,“那个黑袍人竟然找我找到我师父的店里了?”
叶玲摇了摇头。“这黑袍人为什么会在袁三戒事务所里,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等你师父明天来了,你可以问问他。”
给我说完这些事情,叶玲就走了。
我对这个叶玲的印象很不错,她人很开朗,整天笑嘻嘻的,而且人也挺好,没什么坏心思。
果然,第二天中午,我就师父就找了过来,不过我是在陈建国房间里见到我师父的。
叶玲喊我过去,说是我师父来了,我还有些不相信,我以为我师父会直接过来找我,可是他竟然不管我这个徒弟,而是先去见他的好基友了。
他都抛弃我和师兄这么长时间了,而且也从不打电话报个平安,让我和师兄一直为他担惊受怕的,差点儿以为他就不在人世了。
我师父见到我,也很是高兴,第一句话就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会受伤呢。看起来气色不错嘛。”
说着还狠狠地拍了我几下,我感觉他一点儿都没有把我当成他徒弟看。拍我的力道可是实打实的。
“师父,您这几天都去哪儿了?”我有些埋怨道,“您好好的,为什么不给我和师兄报个平安呢,让我们很担心你。”
袁三戒嘿嘿嘿地奸笑着,“我忘记说了,以后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师父说了当时他看到黑袍人来到白街上,其实人家不是来找我麻烦的。但是他想到自己的徒弟被人欺负就很是不爽,然后就动手了,也想试试他的深浅。
没想到那个黑袍人还是挺厉害的,正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刚好陈建国过来找我师父,就帮我师父一起对付那个黑衣人,最后那黑衣人受伤了。被白僵一口咬到手臂处,估计就算是伤口好了,也多少会落下个疤痕。
想必那一场打斗很是激烈,我师父和陈师叔,甚至连我从没见过的白僵都出现了。三面夹击,但还是让那个黑袍人给逃跑了。
那个黑袍人实在是厉害。
我有些不安道,“您和陈师叔受伤了吗?”
师父大笑道,“怎么可能,我们好几个人。再说,即使只有我一个,他想要伤我,恐怕也不是件简单的事儿。”
师父虽然说的云淡风轻的,甚至说的有些搞笑,但我知道他这么做其实都是为了我,他不会不知道那个黑袍人是个烫手的山芋,可他还是为了我试探了那个黑袍人。
“那你知道那个黑袍人是谁了吗?”
袁三戒摇了摇头,“那人太狡猾了,根本就没露出什么破绽。”
陈建国在一旁道,“不过在现在的道术中,有这么不凡的功力的人,屈指可数,黑袍人的范围应该不会很大。”
师父和陈建国又交流了几句,我和叶玲还有江河也在一旁交谈着。这两个师姐弟也挺有意思的,一个活泼,一个比较安静,但是人都挺友好、善良的。
等回到自己房间后,给我师父介绍了陈娇娘后,我拉着我师父的手臂问道,“师父,您最近在干嘛啊?”
师父笑道,“你们最近在干嘛,我也在干嘛。”
“白家的事情你也有参与啊?”我惊讶道,“我怎么没看到你啊。”
我这几天也一直在白家那边儿,可从没有发现过有师父在那里的痕迹啊。
师父哭笑不得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徒弟。”
“我是在调查白家的事情,可是我不是在白家别墅,而是去找了白家的家主:白远山。”
我师父虽然嘴上一直说自己不会管我的事情,可是他的实际行动无一不是为了帮我。
见我还是有些不懂,我师父只好进一步给我解释道,“你也见过白云了,你难道就没有发现白云和白远山之间有些矛盾?”
我想到了白远山的女儿,白飞飞,她和她小姑之间的关系甚至有些像是囚犯和绑匪的关系,白云貌似一直在闭着白飞飞吃什么东西。
白远山也并没有出席过白云母亲的葬礼,话说这个死去的老太太可是白家的老妇人啊,可整个送葬的人当中,并没有白远山派来的人。
不过我有一点儿不明白,既然白远山和白云之间有矛盾。为什么白飞飞会一直跟在白云身边儿,白远山难道就不管自己这个女儿吗?
我把这个疑问告诉了师父,师父道,“这里面的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不管过程是什么,反正结局就是白远山的女儿落在白云手中。咱们最好把白云给救出来。”
师父说他还要回袁三戒事务所,让我一个人去找我师兄他们,不过他会告诉我师兄的位置,因为他这几天已经联系到了白远山,白远山会协助我的。
我只好答应了,幸好我身边还有李一帆和陈娇娘,不然让我孤军奋战,我肯定是有去无回。
根据我师父的消息,我们一人两鬼来到了这里的一个县城,因为我师父说,白云把白飞飞藏在这里,而且我师兄和夏阳和可能也被一起关在这里。
我师父说的我还是很相信的,不单单是因为他是我师父,因为我之前算的卦象所提示的西北方向,就是这个县城所在的方向。
白云在这里的房子只能说是很低调的,和她在白家的别墅完全不同,单单从外面看。她这里的房子和周围的房子并没有很大的区别。
我和李一帆他们大白天的就直接闯进去了。
因为李一帆说,“白天的警戒肯定会比夜里松。”
所以我们几个傻大胆就跟着他进来了。幸好有李一帆在,对白云来说很重要的监控对我们来说形同虚设。
很快我们三个人就来到了房间里面。
这里人虽然多,可是房间更多,我们悄悄溜进一个房间藏起来。打算等他们放松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