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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娇娘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看了我一眼接着道,“你的到来打破了我的封印,我就想着通过你出去。我不是针对你的,不管进来的是谁,我都会这样做的。”
我表示明白,只说了句,“那我先出去找我师兄他们,等过几天你去白街上的袁三戒事务所来找我……。”
“我不会投胎的,既然他灰飞烟灭,我也不会独活。”
不等我说完,陈娇娘就打断了我的话,坚定的看着我。
我也没有很劝她。只是说了句,“白岩峰希望你能够转世投胎,这也是他的希望。不过具体怎么打算,我听你的。”
说完我就走了,白岩峰让我帮她投胎转世,只要她愿意,我会帮她的。可如果她不想要这样,我也不会非要阻拦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都尊重。
来到一楼,阴山派的几个人说他们每个房间都找过了,就是没有看到哪个房间有人。
我听后心里有些沮丧,所有的事情都毫无头绪,我简直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
正说着,李一帆从一楼过来,我这才发现这么大一会儿都没见到他。
刚想问他去哪儿了,就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纸条向我们走来。
“不用担心了,他们假装被白云给抓走了。”
纸条上是师兄简单的四个字:“入,围,伪,擒”。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被白云给抓走了?”
这上面的四个字我清楚,可我并没有看出来是白云还是冥间的人抓走了他们。
李一帆笑道,“我猜的,毕竟这里是白云的老巢,而且冥间的人应该对你师兄他们不感兴趣吧。”
“不一定,夏阳也在这里。”
我师兄虽然和冥间的人没有什么纠葛,可顾南风和夏阳有啊。夏阳在这里,冥间的人想要抓夏阳,我师兄不许,然后他们就一起被抓了。
这是我的想法,可我的想法没有得到李一帆的认同。
他道,“冥间的人再神通广大,应该也不会提前知道夏阳会来这里吧。”
我一想也是,我师兄他们可能真的是被白云被抓走了,不过好在他们是假装被抓走的。
“你是在哪里找到这张纸条的?”
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李一帆的眼睛毒,我们五个人也在这屋子里找过,可都没有看到这张纸条,他眼睛到底是怎么长的啊?
李一帆嗤笑一声,这纸条就压在你那把铜钱剑下面,放在那间暗室里。我一找,就找到了。
原来如此。他们自己身上的东西肯定会被白云他们给搜查走的。我师兄就特意把铜钱剑留给我,干脆让我防身。
“暗室?什么暗室?”
经过旁边那四个人的提示,我也想起来了。一楼那个房间里有暗室,貌似只有我、我师兄和夏阳几个人知道,李一帆是怎么知道的呢?
李一帆送给我们几个一双大白眼,很是不屑道,“你们几个人,一看房间里没人就走了。都不知道留意一下房间里的东西。”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神像之类的东西,那东西我见过,就是当初夏阳在房间里看到过,一直拿在手里摩挲的那个。
四人中的老大接着李一帆的手看了半天,还是不明白,问道,“这个破烂东西是什么啊?”
“破烂东西?”李一帆冷笑一声,“这东西现在看着是不值钱,可是上百年前,可是你们修道之人和我们鬼怪闻之色变的大人物。”
老四在旁边也一直在观察着,脸激动地通红,结结巴巴道,“是他吗?是他吗?”
看来他是看出点儿什么来了,李一帆笑着点了点头,“就是他。没想到你一个小辈儿知道的还不少嘛。”
老四笑道,“无意间听说过他的事情。”
我们几个人在旁边听得是莫名其妙,这神像到底雕刻的是谁啊?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呢?
还没等我问出来,老三就急着一边拍着大腿一边着急地问道,“爷爷们啊,你们就直接说这神像到底是谁吧。我都快要急死了。”
我看他急得快要跳脚的样子,忍不住莞尔。
老四见他这么急,赶紧笑着解释道,“他就是当年的鬼王,顾郉宸。”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一下子揪起来了,这神像竟然也姓顾,那他和顾南风是什么关系呢?
“顾郉宸是谁?”
那几个人还是有些茫然,老三道,“我们还是不知道啊。”
三角眼的老二突然间有些恍然大悟,“是不是就是那个一夜之间被灭门的那个鬼王?”
一夜之间被灭门?这是有多大的仇恨。有多大的实力,才能一夜之间灭了鬼王一家的门。
李一帆迅速看了我一眼,阴沉着脸点了下头,“好了,咱们也别八卦别人的事情了。”
见李一帆不愿意多说,其他几个人也不敢再询问什么,我想要接着问一下关于这件事的内幕,李一帆好像知道我心里想法似的,扭过头来对我道,“你去暗室里把那把铜钱剑给拿出来吧,我自己不能拿。”
我点了点头。径直往白老妇人的房间里走去,李一帆静静地跟在我身后。
等到走到他们看不见也听不见的地方,李一帆才接着道,“当年的事情除了当事人,谁都不太清楚当时的真相,以后你听到什么事情,最好装作不知道。”
李一帆这话的意思就是委婉的承认了这件事和顾南风有关,我这才算有些明白为什么顾南风和冥间的人有仇隙,为什么夏阳看到这个神像的神情会是那样。
我停了下来,转过身问道,“这件事真的和顾南风有关?那个鬼王顾郉宸是他的什么人?”
“顾郉宸是顾南风的亲生父亲。”
只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轻而易举地解释了发生在顾南风身上的事情。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顾南风是怎么在那次灭门惨案中逃了出来的?顾南风为什么要和我相亲,他和我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这些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顾南风肩上的责任很重,他的敌人很强大。顾南风不会无缘无故把我拉到他那条船上的。
他那么善良,如果不是我和这件事也多少有些关系,他能让我少一个敌人,肯定就不会让我嫁给他,也和冥间的人为敌。
怪不得他也不想让我和他的关系在冥间的人面前暴露。
顾南风的事情不单纯,我的事情也不简单。所有这本来就错综复杂的一切纠缠在一起,更加让人摸不着头脑。
可这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了的。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李一帆被我这询问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憷,赶紧摆了摆手,“我知道的也是个大概,和别人知道的差不多,你要想清楚了解,只有问当事人了。”
我当然知道这些,可顾南风凡事儿都隐忍埋在心里的个性,要想从他嘴里知道当年的真相谈何容易,更何况这些都是他不想别人触及的伤痛,这可是灭门啊!我怎么问的出口。
我师父说,只要弄明白这里的真相,就能找到他,那我当务之急就是去找我师兄他们。
出了白家别墅后,我们也告别了来这里帮我的阴山派那几个人。我和李一帆两个人就踏上了去找我师兄和夏阳的道路上。
幸好当时人多,把我师父店里的那台北京现代给开过来了。
可从别墅这里延伸出去的岔路口那么多,谁知道白云他们是从那个路口走的?
我用眼神询问李一帆,李一帆无奈的摊了摊手,也表示自己不清楚这件事。
就在我们发愁时,陈娇娘从三楼跳了下来,指着右边儿那条道路对我们道,“当时我在三楼看到他们从那条路走了。”
“多谢告知。”
我和她道谢之后,就和李一帆按着陈娇娘所说的方向行驶,无意间一回头,我余光似乎看到身后有个人影,一直飞快地在跟着我们。
我吓了一跳,赶紧拉着李一帆的胳膊,躲到他身后,小声道,“你有没有看到有个人一直跟在我们身后啊?”
李一帆把车停下,拔开我手,打开车门,把我往外面推了推,揶揄道,“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我瞪了他一眼,他明明知道我害怕,没他那么厉害,还让我一个人去看看。他这人真是太坏了。
正在我和李一帆因为这件事情僵持着时,我又看到那个人出现了。
我吓得尖叫一声,赶紧闭上眼睛。
“是我,陈娇娘。”
听到那人的声音,我才敢睁开眼睛,原来是陈娇娘啊,她跟着我们干什么?
见我们看到她,陈娇娘坦然道,“我也想过来帮你们一下,反正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呆着也挺无聊的。”
她表面上这么说,其实我知道她是想要来报恩的。我们三个就一起寻找我师兄他们。。
沿着她给我们指的路走下去,走了好久才出现另外一个岔路口,这次我们可不知道到底该往哪个方向走了。
李一帆道,“要不咱们随便找条路往下走,方正就两个选择,无论选择哪条路都有一半的机会选正确。”
这可是找人的事情,不是游山玩水的,怎么能这么随便。虽然我师兄他们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可我还是有些担心他们。
我不认同道,“那不还有一半的机会选择错误。咱们还是再想个什么办法吧。”
“要不兵分两路?”陈娇娘想了想道,“我和谢秋童两个从左边儿走,你一个从右边儿那条路上走。”
“这也不是办法啊,”李一帆立马道,“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接下来遇到岔路口该怎么办?”
对啊,这么多岔路口,一直这样分,到时候就算把我给分成四五份都不够吧。
我们几个人默默地待在车里,谁也没有说话。
“对了,”我突然想到我师父店里有本书,那里面似乎有个方法可以找人。虽然只能知道大致的方向,可这也不错啊。
我一拍手激动道,“我可以用易经上的内容来预测寻人。”
“你会吗?”
李一帆有些不相信地看了我一眼,陈娇娘虽然没说话,可她那眼神也很是怀疑。
我笑得有些勉强,虽然我还从没有这样预测过,但是我知道这个套路。我感觉我还是能够预测的到的吧。
现在是十二月二十九日,我师兄和夏阳不见了,四处寻找不到,按时间。是农历丙申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寅时起卦。
得:《贲》之《颐》。
断:人未走远,仍在城内被人留着,平安。三天内,绝不超过四天即有消息。此人逢意外之灾,生还,在西北方可寻。
析:主卦用生体,用互生体互均为平安之象。虽变卦用克体,但不作凶看。因卦名为《颐》,为颐和之象,可视作被人挽留好言相劝,且大象为离。有口福为光明之象。主卦艮下为三,变卦艮下为四,也就是说三天内,不超过四天就会有好消息。
见我算出来了,李一帆咽了口唾沫,问道,“你这算的准吗?我们能够相信你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使用易经来算卦啊。
我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道,“即使你们不想相信我也没办法啊,咱们只有这个办法还靠谱点儿了。”
陈娇娘在后面儿道。“我相信谢秋童,咱们就按照她的卦象走吧。”
刚好西北方向有条路,李一帆就沿着西北方向行驶。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慢慢亮了起来,我们几个人在一个小镇上停下来了。
车也没多少油了,李一帆就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