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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巨大的工程,但是又不得不做。不然等明天白云过来后发现不仅尸体不见了,甚至连冰库那里都出了差错,恐怕要活活撕吃了我们两个。
可是一想到今天下午的搜查,我就有些头疼,但又没有别的办法。
夏阳冷着脸道,“这么多房间,间间都有玄机,这白家现在不简单,我们何必要自己费事儿一一寻找。”
听他的意思是不想寻找,可他能逃脱干系,我和师兄明天就可能会被那个白云给捉拿住啊。
虽然我心里也不想为这个坑害我们的白家出力,但是事情已经这个样子了,我们真的能撒手不管,把话摊开了说吗?
师兄似乎并不反对他的话,问道,“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
“反正他们不是想让咱们出纰漏,好让白家的人对付我们吗?”夏阳笑道,“既然他们设好了所有的套,咱们偏偏就不往下面跳,看他们能把咱们怎么着。”
师兄没有立即回答,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好!”师兄笑道。“咱们就破罐子破摔,看看这个白家会拿咱们怎么办。”
见他们两个都老神在在地坐在客厅里,我问道,“咱们今夜就在这里坐一夜吗?”
我本意是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儿什么,即使可能没什么作用,但他们两个一听我的话,尤其是夏阳,笑道,“对啊,那么多房间,咱们去好好睡一觉也好啊。”
说着他就去找个房间睡觉去了。我师兄也喊上我,去找了个房间。
我只能目瞪口呆地跟在他们两个人身后,总觉得今夜他们两个人做事儿的手段似乎和他们本来的性格有所出入。
我们三个人来到了一楼那间白老妇人的房间,刚进去,林默就把房门给锁住了。和夏阳他们两个一唱一和的,说要赶紧睡觉。
我有些纳闷道,“咱们三个都睡这里啊?”
这个房间虽然不小,可是如果一下子睡三个人的话,还是有些紧啊。
夏阳难得的笑着看了我一眼,“你如果不害怕,自己一个人睡别的房间也可以。”
“算了,我还是睡这里吧。”
说着我就真的躺在房间里的床上,把被子往身上一盖,就打算睡觉。
师兄见我真的睡下了,忍不住低头笑了下。
我还从没见过我师兄这个样子呢。
“怎么了?”
我这话刚问出口,夏阳就用手示意我别说话,自己则回答道,“你们两个往里面睡一下,我都没地方睡了。反正我什么也不管了,有什么事儿都明天再说吧。”
我眼睁睁看着夏阳自说自话,他和我师兄都没有睡下,都站在床边儿,不时说两句悄悄话。
我恍然大悟,原来他们两个人都不是真的要睡觉,只是想要骗一下那个一直在监视着我们的人。
不过一楼那么多房间,他们为什么要选择这间?难不成也是有什么秘密?
果不其然,师兄悄悄招呼我过去,像做贼一样,偷偷给我们两个耳语道,“这里之前有个神像,被红布盖着,而且那个白飞飞也说过,如果有什么危险,就躲到她奶奶的房间,看来这个房间可能有什么玄机,咱们一起看看。”
听了师兄的解释,我有些不好意思,原来他们说睡觉休息,不想再浪费时间了,都是说着玩儿的,只有我一个人把这些玩笑话给当真了。
我感觉脸有些热,稍微有些不好意思道,“嗯,我知道了。”
师兄道,“要不咱们屋里留个人看着,反正那间小暗室里也进不去几个人。”
夏阳道,“我留在这里吧。”
说着他们两人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虽然他们没说,可是我知道他们意思是我几乎什么都不会,留在这里,万一那人进来了,我根本就拦不住。
我们几个商量好之后,我就和师兄蹑手蹑脚的过去了。
打开暗室后,里面的陈设还是一点儿都没边儿,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进不了白老妇人的房间,不知怎么,我潜意识里还是相信白飞飞的话的。
估计是她和她姑姑看上去是两类人吧,而且我觉得白飞飞似乎对她姑姑的行为多少有些了解,如果明天我们能见到白飞飞,或者对这件事情也能有所帮助。
这样一想,我似乎才发现,今天没有见到过白飞飞,而且一般家族企业都是男子当家,即使这个白老妇人是白飞飞的后奶奶,可毕竟去世了,作为白家的当家的,那个白远山应该也要回来看看啊。
可我和师兄来守灵的这两天并没有发现白远山的身影,甚至在第二天连过来吊唁的人都没有。
而且我也听白飞飞说过,她父亲说要立即火化她奶奶,可是她小姑并没有这样做,难道白云做的这些事情,她哥哥都是不知情的吗?
我突然想起了这些与众不同的地方,可是为时已晚,我们似乎都已经进了圈套。
“要不要把这个红布给揭开?”
面对着这个完全看不到样子的神像,我对我师兄建议道。
我师兄没有立即回答我,我知道这件事很慎重,不能轻易做决定。毕竟对于别人供奉的神像之类的东西,起码都是一方的小神甚至是邪神,万一得罪了后果很麻烦的。我们最近刚好处在麻烦之中,不要横生枝节才是上策。
“你为什么一直想要解开这个神像的盖头呢?”
我师兄突然这样问我。
这个问题把我问的一愣,对啊,我为什么一直想要揭开这个神像呢?
不知为什么,我一来到这个房间,心里就忍不住急躁起来,想要揭开这个盖头。
师兄见我不说话,知道我有些迷怔,就道,“你不要往这神像上面看,念着静心咒,应该会好很多。”
我按照我师兄的方法做了,果然我想要掀开红布的想法没有那么激烈了。
师兄则在一边儿仔细检查着这个小小的暗室。
“你看,这里是什么?”
我听到我师兄喊我,立马睁开眼睛颠颠儿的跑了过去。
我看到神像下面有些挪动过后留下的灰尘痕迹,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几乎看不出来。因为这灰尘并不很厚。
好端端的,他们挪动这佛像干什么呢?
我不太明白,也没有很在意,就随口问我师兄道,“你说白老夫人是不是给神像擦拭灰尘时,不小心碰到了?”
话一出口我就觉得自己这话说的不对,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师兄还喊我过去看什么。
不等我师兄反驳我,我又改口问道,“难道是有人挪动了这个神像?”
这是个暗室,除了白老夫人,应该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地方,更别说进来了,而且白老夫人也不可能会无缘无故挪动这个神像,难道这神像下面有什么玄机吗?
我正这样想着,我师兄就轻轻抬起神像,这神像下面什么都没有,就是一个实心儿的桌面。
“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把这个神像给换了?”师兄突然这样问我道。
我心中一动,对啊,别人换神像后,就有可能把原来神像底下积攒的灰尘印记给露出来,不然这桌子上哪里都干干净净的,为什么单单就这个神像座底下会有一些移动之后才能看出的灰尘痕迹呢?
我朝他比划了下大拇指,小声道,“有道理。”
我师兄翻看底座时,我无意间看到盖头下的神像,似乎看到一道目光透过盖头底下的缝隙,一直往我这边儿看。
看我的目光总是让我有种冲动,就是掀开他头上的红布,看一下他的真实面目。
我赶紧闭上眼睛,后退几步,嘴里喃喃地念起了静心咒,尽量不受他的蛊惑。
师兄纳闷地看了我一眼,挡在我身前,对我道,“你去找夏阳吧。”
这个暗室比较邪乎,我不放心把我师兄一个人扔到这里,就笑道,“我没事儿,你继续。”
师兄又在这里捣鼓半天,我闭着眼睛竟然睡着了。等我睁开眼睛,看到我不是暗室,而是来到了一间墓室里。
墓室很阴暗,借着烛火光芒,我隐隐约约间看到墙壁上有好多浮雕,上面画的不知道是什么,反正栩栩如生的,似乎在跳跃着,召唤着我,我是在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就凑了上去。
突然从墙壁里伸出一只手,想要把我抓进去,我这才发现这墙壁上的不是什么人的浮雕,都是些小鬼什么的。
“啊!”我惊叫一声,醒了过来。
我师兄正诧异地看着我,眼神中有些担忧,“怎么了,你看到了什么?”
我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我刚才看到了……。”
话未说完,师兄突然制止了我,然后拉着我走出暗室。刚出去,就看到夏阳正怔怔的坐在床头,盯着手中的什么东西,正看得入神。
“夏阳?”我轻轻喊了他一声,他完全都没反应。
这和以往的夏阳有些不同,本来作为鬼怪,他们都很灵敏,稍微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他们都会发觉,可夏阳竟然丝毫没有听到我在他身后喊他。
我师兄也发现了不对劲,绕道夏阳面前,问道,“夏阳,你在看什么?”
夏阳吃了一惊,微微一怔,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把手中的东西往袖子里塞。可那东西有些大,他没有完全遮住。
我眼疾手快,立马拉着他手,掰开他一直攥着的手,发现他拿的是个神像什么的,不过他手中的神像似乎被谁破坏过了。基本都分辨不清这个神像的相貌,身体也被化得伤痕累累的,甚至还缺少了一条腿。
只能依稀看出是个男的,身体很是强壮,不过他手中的武器上雕刻的画有些眼熟,似乎是在哪儿见过。
电光火石间,我几乎是立马就想起了这神像手中长戟柄端的画是我刚才在梦中看到的那种小鬼壁画。
我看夏阳神情有些不对,就没有立即说出我刚才的梦境,而是问他道,“你手中的这个神像是什么?”
师兄对他手中的神像也很有兴趣,眼神中的疑问也毫不掩饰。
夏阳声音都有些变了,小声道,“这画像上的鬼神和我有些渊源。不过和这件事情没什么关系,你们不必多心。”
他这话说的有些牵强,没有关系为什么这个神像会出现在白家?出现在白老妇人的房间?而且她房间里还有别的神像。
想到那个神像,我和师兄对视一眼,刚才我们还在那里纳闷,这神像好像是被谁移动过,甚至换过。
难不成这尊神像就是之前摆放在白老夫人暗室里的神像?
白家数百年来财运亨通,不像是信奉邪神的样子,我当时还有些奇怪怎么在白老夫人的暗室里有一尊邪神呢?
家里摆放或者信奉邪神本来看不能长久走运,白老夫人应该不会这么肤浅。
我道行浅,容易受到蛊惑,刚才差点儿被邪神给带进幻境中,不过这幻境也不是空穴来风,没有一丝根据的。
刚才出现的幻境,应该和我也有某些联系,不然不会出现的。
师兄听他这么说,也没有戳破他的谎言,只不过说了句,“现在咱们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我相信你。”
林默这话一出,夏阳脸色也有些变化,“我可以担保他不会和这件事有什么牵扯,这件事应该就是冥间的人干的。起码屋里的神像应该就是他们替换的。”
夏阳并没有去暗室看过,可他的话却丝毫不差,我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即使他话语中掩盖了些什么。
我心中不禁更加好奇,这个神像和夏阳甚至顾南风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看夏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