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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听到她喊我“小童童”时,我差点儿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人还他妈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啊。
我只能装作睡着了的样子,对这声音充耳不闻。
这声音很是诡异,一会儿像是我妈喊我的声音,一会儿又像是我爸喊我的声音,有时候甚至像谢玲玲她们的声音。
喊着喊着,这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就好像是有谁猛然间掐住了那人的脖子。
我一下子警觉起来,最怕空气突然安静下来。特别是在这种时候。
我想睁开眼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可想到顾南风之前把我阴阳眼给关上,我现在什么也看不到,就只能老老实实地等待着。
“我知道你没睡着。”一个女声突然在我耳边幽幽响起。
我条件反射之下,睁开眼来,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正趴在我床上,看着我,对着我耳朵“咯咯咯、咯咯咯”笑起来。
几乎与此同时,我“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声音大的盖过了她的笑声。
卧槽尼玛,吓死我了,我不是不能看到鬼了吗?
我想也没想,就从两米高的床上一跃而下,连带着身上的被子也跟着我掉了下来。
从空中坠落的那一瞬间,我才想起来,这不是我家的矮床,是学校的床啊!
我整个人连带着被子一起被跌了个七晕八素。
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那白衣女鬼也打算从我床上跳下来,她妈的竟然想往我怀里跳。
我顾不得身上还疼着,拼命往旁边一滚,那白衣女鬼刚好落在我旁边。
她四肢着地,慢慢地朝我爬来,身后的血迹蜿蜒着拖了一地。
长长的黑发掩盖了她本来的面貌,只听得从长发掩映中,时不时传来“咯咯咯,咯咯咯”的笑声。
距离我只有一步之遥时,她停了下来,从她额前的头发里露出一双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我是她的仇人一般。
她猛然向我扑来,我吓得闭上眼睛,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玉佩,狠狠地迎面击打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随后凄厉的一声惨叫,那女鬼唰的一下后退着,身形也慢慢变淡,直至消失不见。
我的玉佩也“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我捡起玉佩,上面光洁如初,丝毫没有沾到什么污秽的东西。
短短十几分钟,我又在鬼门关溜达了一圈。
刚才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我室友们没一个醒来的。这样也好,省的我解释。
我又爬上床,胡思乱想着,知道今夜暂时不会再有什么事情了,很快我就睡着了。
朦朦胧胧间,好像有双清凉的手在轻抚我脸颊,呢喃道。“对不起。”
我觉得是梦,又似乎不是梦。
第二天,我是被魏琼这大嗓门给喊醒了。
“谢秋童,你不是把这嫁衣给扔了吗?谁又给你放你桌上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往下面一看,可不是嘛,我昨天特意拿出去的嫁衣,现在正好端端地放在我床下的桌子上。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谁以为我误扔东西了,又给我送回来了吧。”
我本来想说我也不知道的,可是怕吓着她们,就勉强找了个理由希望搪塞过去。
魏琼她们没再说话,我们一起去上课了。
宋子乔今天没来上课。
自从发现宋子乔有些古怪,我就不自觉地关注着他。
他很少逃课,最近接二连三的翘课,让我有些好奇他到底去了哪里。
会不会是白街?
一想到白街,我就有些头疼,白街上鱼龙混杂。上次从白街回来后,我就常常有种被人盯上的感觉。
上完课,我打算去趟白街。
刚从教学楼出来,就看到顾南风和一个男的正站在对面,见我出来,顾南风笑着喊我,“谢秋童。”
我有些诧异,魏琼比我先反应过来,直接道,“卧槽,谢秋童,你什么时候认识两个这么帅的人啊?”。
我拉了下魏琼,让她收敛下她那如狼似虎的模样。
她难道都看到对面那个小哥哥都一脸嫌弃地看着我们吗?
魏琼还在我耳边笑道,“怪不得你没看上宋子乔,原来是有两个更帅的。”
临走前还意有所指地拍了怕我肩膀。
我有些无语,顾南风并没有对此表露出什么,一直微笑着看我过去。他旁边那个男生自觉地走到一边。
顾南风有些不好意思,“我当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多有冒犯,希望你能原谅我。”
他说这话时,脸羞得似乎都要滴血,耳朵也红红的。
我知道他说的是那天夜里非礼我的事情,想到那天夜里他的疯狂,我也有些脸热。
那天他走后我就知道他不是出于本意的,也没怪罪他。不过我想知道他那时究竟是怎么了。
我故意装作有些生气的样子,不悦道,“要想让我原谅你也很简单,你告诉我你当时怎么了?”
顾南风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看了我一眼,赶紧瞥开了目光。
随后道,“我有病,会在每个月十五十六左右发作。那两天我有些控制不了自己。”
我听他这么说,心中有些过意不去,这属于人家的**,我竟然逼迫他说出来。
“抱歉,我不知道你是这个原因。”
“没关系。”话说出口。顾南风似乎没那么在意了。
我心里却有些不舒服,难道他每次犯病,都会对别人这样吗?
我脑海里立马闪现出封茗的大长腿、小细腰,还有波涛汹涌的……。
见他表情恢复正常,我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没去看看吗?”
顾南风笑道,“我这病需要慢慢调理,急不得。”
他似乎不想在这个上面多说,直接问道,“你昨夜遇到什么了?”
我吃了一惊,随后反应过来,他能够感应到我遇到危险,就解释道,“我昨夜遇到一个白衣女鬼,我用你给我的玉佩把她给打跑了。”
顾南风点了点头,“看来你身边最近也不太平。我还是把你的阴阳眼给打开吧。你只要学会视而不见就可以了。”
说到这里,我想起来我昨夜也能看到鬼,就问他为什么。
顾南风笑道。“刚开始她不想让你见到她,后来她让你看到她。即使你关了阴阳眼,也是能看到的。”
我点了点头,又把昨夜收到血红嫁衣的事情告诉了顾南风。
他明显有些吃惊,“你说有人想和你冥婚?”
“嫁衣我扔了,它又自己回来了。”
我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中把他当成了我的靠山。语气就像是和自己保护人说话似的,带着些撒娇意味。
顾南风略微一思忖,“这样吧,嫁衣你先别扔,把我给你的玉压到嫁衣上。”
“封茗不适合你,我又怕不能时刻在你身边,就让夏阳留下来保护你,就觉得怎样?”说着他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个男生。
我本来是想拒绝的,可一想到柜子里那件大红色的嫁衣,还有昨夜的女鬼,后背有些发凉,最后还是同意了他的建议。
不过我有一个疑问,夏阳这么大的人,我又住校,他整天跟着我,会不会不方便啊。
顾南风笑道,“你和可以搬出去住。你放心,夏阳很靠谱的。”
我看了一眼夏阳,他没什么表情,话也不多,白白嫩嫩的感觉,整个一小鲜肉。最后和他熟了,我才知道,他不是话不多,而是不愿意和我说话。
我想了想,自己在宿舍被人害也就算了,万一下次殃及室友们了怎么办,就同意了顾南风的建议。
顾南风带着我吃了饭后,就在学校不远处找了间房子。房子挺大,住我和夏阳两个人绰绰有余了。
顾南风走后。屋里就剩下我和夏阳两个人了。
我刚要和夏阳说说话,联络一下感情,毕竟以后我就要跟着他混了。
谁知我刚说了个“夏阳”两个字,夏阳就直接站起来,来了句,“我先回房间,有事儿你喊我。”
然后独留我一人在客厅里坐着。
我怎么感觉,这个夏阳有些不喜欢我。
虽然夏阳不怎么喜欢我,不过他还是帮我把宿舍东西搬了过来。
魏琼知道我要和小鲜肉住在一起,激动地不行,主动请缨帮我搬东西。说是什么,不要累坏祖国的小草了,让我尽管蹂躏她吧。
一切都收拾好,来到我房间,魏琼悄悄和我咬耳朵。
“我还以为你和那个男生有一腿呢,没想到你竟然对一个十七八岁的小正太下手。”
“别把我说得那么老,”我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我也才二十岁好吧。”
“要不我来和你一起睡吧。”魏琼很是仗义道,“你一个人住这里,万一他想对你下手怎么办?虽然你是老了点儿,但毕竟还是风韵犹存……。”
“存你妹啊。”我笑着一个枕头扔过去,魏琼就乖乖闭上嘴了。
我翻了个白眼给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就在我和魏琼两个人打闹时,听到有人敲门声。
夏阳把门打开,一脸认真地站在门外道,“麻烦你们声音小一些,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我和魏琼面面相觑,有些尴尬,他这耳朵也太灵了吧。
“砰”的一声,门被狠狠关上了。我没错过夏阳关门时送我俩的白眼。
我自我解嘲笑道,“这个小正太耳朵挺好使的,就是脾气有些不太好啊。”
说完我俩都偷笑起来。
既然有这个小正太保护我,那我就不去白街了。
和小正太同居的日子里,不知是因为那些鬼知道小正太不好对付还是又在筹划什么阴谋,反正这几天我过得顺风顺水。差一点儿就忘了我还是有冥婚在身的人。
可那天夜里终归还是来了。
我是在半夜发现不对劲儿的。
唢呐声吹的震天响,我都被惊醒了,可隔壁夏阳那里连个动静都没有。
我听到唢呐声距离我越来越近,想起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等我发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时,顿时愣在那里。
锁在柜子里的嫁衣不知什么时候穿在我身上了。
“吉时已到,新娘子上轿吧。”
屋子里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个媒婆一样的妇女,脸上涂抹着两团红红的胭脂,嘴唇也红红的,像是刚喝完鲜血的样子。
“你谁啊,我哪里都不去。”我双手紧紧把着柜子门,很是抗拒。
媒婆模样的妇女不由分说,一把扯着我胳膊,“快走吧。误了吉时就不好了。”
我嘴里说着我不要去,可脚下已经被她拉动了。
她看着还没我敦实,谁想到力气这么大。
我扯着嗓子喊夏阳,可并没有人回应我。我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夏阳因为不喜欢我,故意对我的喊叫充耳不闻。
我刚出门,就看到眼前停着一台轿子,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大红盖头就遮住我视线。我被推搡进了轿子。
轿子一路晃晃悠悠的,颠的我七晕八素。
我偷偷掀开轿帘往外看,只能看到几个轿夫穿着死人的寿衣,脚不沾地地往前走。
真的是脚不沾地,他们只用脚尖走路,看得我胆战心惊,生怕他们其中那个不小心,一个趔趄,就把我给从轿子里甩出来了。
那媒婆没再往我这边儿看,喜滋滋地甩着她手中的小手帕,摇曳多姿地走着,乐得整张脸跟盛开的菊花似的。
我眼珠子一转,假装说自己肚子疼,要下轿。
可这些人都跟没听到似的,对我的话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