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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像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他冲到酒楼的时候,阿叶见到他,一点都不惊讶,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他逼问道,“卫一梨在哪里?”
见他脸上的愠怒,猜忌之色,她不怒反笑,“我没有见过她,难道你在怀疑我为了争夺王妃之位,把她谋杀了。”
他不禁反问道,“难道你不会吗?”
她也不生气,只有意无意地透露道,“我建议你去查查卫家,我打听到,卫家和她的仇不小啊!”
西泽沉着脸,脸色黑得吓人,“还不是你把她的消息透露给了卫家,才让他们轻而易举地把她抓走了吗?甚至我还可以说,是你把她绑架了,又把她扔给了卫家。”
她难得认真一次,“我没有你想的那样卑劣,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不会因一己之私,害了她。”
这认真虽然让他觉得莫名其妙,但他却莫名觉得,她说了许多假话,只有这句话不像是作假。
“你最好记住你这段话。”
他甩下了这句话,匆匆离开。
卫一梨蜷缩在暗道里,她摩挲着走出,但是这里就像迷宫一样,她费了好大劲,还没有任何的头绪,整整三日过去了,她虽然还是没有放弃,但心境却有了一丝起伏,时间拖得越久,被人发现的希望就越渺茫。
不论如何,还是不能丧失希望,她若是自己主动放弃了,那她就真的必死无疑了。
她继续往前爬去,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晃了进来,她费力地睁大眼睛去看,方才看清那道身影的主人是卫姮,她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你……卫姮。”
如果是旁人,左不过是谋财,但是眼前这个人显然是想要她的命。
她知道,她为的是卫家,从来都是如此,而为了卫家,她可以做出任何丧心病狂的事情,哪怕是为此牺牲掉自己和她的命。
这是一个极度愚忠的人,也不知道她把她掳了来,究竟是想做些什么。
她内心无比的忐忑。
卫姮看出她想逃,索性用一根绳子将她的手捆绑了起来,她反抗无果,便只好老实地陪她一起坐在黑暗里了,半晌之后,她叹息了口气,“陪我坐一会儿,就坐一会儿,好不好?”
卫一梨不说话,眼珠子飞快地转动,心思也开始活络了起来,仿佛一眼就洞悉了她的意思,她用力看了她一眼,颇是狠厉的眼神,看得人心头大骇,并且她还用一种威胁的语气说道,“警告你别玩什么花样。”
卫一梨动都不敢多动一下,她哪会不知道她分明是动了杀意的,这杀意明显到连她这种迟钝的人都能察觉出来,由此也可知道,她的杀意之大。
“你也别害怕,我不想对你做什么,把你掳来是为了另一些事。”
第一百二十六章 随我长生(八)
卫一梨蜷缩在暗道里,她摩挲着走出,但是这里就像迷宫一样,她费了好大劲,还没有任何的头绪,整整三日过去了,她虽然还是没有放弃,但心境却有了一丝起伏,时间拖得越久,被人发现的希望就越渺茫。
不论如何,还是不能丧失希望,她若是自己主动放弃了,那她就真的必死无疑了。
她继续往前爬去,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晃了进来,她费力地睁大眼睛去看,方才看清那道身影的主人是卫姮,她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你……卫姮。”
如果是旁人,左不过是谋财,但是眼前这个人显然是想要她的命。
她知道,她为的是卫家,从来都是如此,而为了卫家,她可以做出任何丧心病狂的事情,哪怕是为此牺牲掉自己和她的命。
这是一个极度愚忠的人,也不知道她把她掳了来,究竟是想做些什么。
她内心无比的忐忑。
卫姮看出她想逃,索性用一根绳子将她的手捆绑了起来,她反抗无果,便只好老实地陪她一起坐在黑暗里了,半晌之后,卫姮叹息了口气,“陪我坐一会儿,就坐一会儿,好不好?”
卫一梨不说话,眼珠子飞快地转动,心思也开始活络了起来,仿佛一眼就洞悉了她的意思,她用力看了她一眼,颇是狠厉的眼神,看得人心头大骇,并且她还用一种威胁的语气说道,“警告你别玩什么花样。”
卫一梨动都不敢多动一下,她哪会不知道她分明是动了杀意的,这杀意明显到连她这种迟钝的人都能察觉出来,由此也可知道,她的杀意之大。
卫姮强行抓住她的手,“你也别害怕,我不想对你做什么,把你掳来是为了另一些事。”
卫一梨用力瞪着她,神情十分的戒备,“那么,你把我掳了来,是为了什么?”
卫姮凝重地说,“我要你和我做一个交易。”
顿了顿,她看了一眼卫一梨,声音变得低沉,“我猜到之后的卫家会有一场灭顶之灾,陛下不会让卫家存活下去,苟延残喘到如今已是大幸,归根结底,陛下要的不是卫家,而是你,确切地说,是镜邪的命,从三年起,镜邪把你掳走后,他就开始策划,他要除去镜邪这个潜在的危险,而你就是他最有用的一颗棋子。”
卫一梨暗自懊恼,想不到那看起来如此昏聩的大国主居然会有这样歹毒的心思,实际上,他若不是想利用她,何必要对她这么好。
“棋子总有废弃的那一天,你怕是押错宝了。”说着,她刻意往后躲了躲,借以掩饰手上的一些小动作,卫姮情绪激动,一时间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她威胁道,“你走的路将比我们多,所以我要你偷偷保下卫家最后的血脉,如果你答应,我就将你放走,反之,你就会命丧此处。”
卫一梨倒吸了口凉气,忍不住吼道,“请告诉我,我哪里来的这本事,我现在自身难保……”
卫姮一脸不悦,“我们两个都是卫家捡来的孩子,既然冠了卫家之名,就要保全卫家,养育之恩不得不报。”
听罢,她免不了要讥诮一声,“我是不是该说你心狠如蝎,忠良若狗。”
卫姮不想再和她继续斡旋下去,态度强硬地说,“你必须答应我。”
卫一梨想也不想,开口就是拒绝,“我不会同意的,且不说我有没有这个能力保全他,就说我也没有义务保全他,他对你来说是很重要,但却于我为无物。”
“这个卫家害了我,你虽为我亲姐,也不过是为他们所掌控的一条忠狗,你没有自我,对不对。”
卫姮被激怒,花了许久才让自己的情绪回归冷静,“……不要激怒我。”
“我不想激怒你,但你的要求恕我做不到。”
她一边和她打太极,一边手上的动作跟着加快了。
见她态度一直都很强硬,拒绝起来也十分的决绝,卫姮竟失控地咆哮道,“你还要自己的命吗?”
“……拿命来威胁我……”她的嘲笑声更大,“呵呵呵,果真是我的好姐姐。”
“我是迟钝,但不是无能。”
转而,她就在卫姮赤红的那双眼底下,松了手上的绳索,一把扑到了她的身上。
卫姮防不胜防被她扑倒,尚还有些困惑,到底是什么时候她也会学着算计她呢,明明还是昨天,她呆滞胆小,似是她的玩物,实际上她一直都是所有人的玩物,现在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这变化究竟从何而起,最终还是卫一梨亲口告诉了她真话,“这么些年里,我在半月城也不是一事无成,虽然我还是一样的愚笨,会正中你的圈套,但至少我学会了怎么面对眼下的困境。”
她猛地掐住了身下人的脖子,眼神真似一头猛虎,“镜邪说,如果有人阻拦我,那我心中只可以有一个念头。”
“那个念头便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杀死这个人。”
卫一梨扣住了她的手掌,卫姮则一脚将她踹开,她会些武术,在这场博弈中很明显是占足了优势,但是有一句话叫做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卫一梨是豁出了自己的命,和她厮打起来。
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死卫姮,心有饿虎,谁也无法阻挡她的进食。
卫姮一掌打在她的心口,她硬生生压下心头钝痛,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卫姮死命地挣扎,不知为何就是逃脱不了她的力气,鲜血顺着她的唇角缓缓滑落,“你……你该死……”
卫姮发了疯似的撞击她,不过她心中自始至终都有她一分顾虑,卫一梨看出了她并不想杀自己,她抓住这个破绽不放,贴近她冰冷的脸蛋,说出了最后一句话,“我来为你接手卫家吧!你放心,我自会送他们去地下见你。”
她到底还是抵不过卫一梨的蛮力,失去了最后的生息,卫一梨松了口气,原地坐了一会儿,恢复了一些力气,又旋即踏着她的尸体,走了出去。
不出她所料,黑暗的尽头都是卫家人,是卫家全体人。
当日她所见到的那个老者站在人群里,目光凌厉,“看来姮姬交涉失败了。”
其间有人质问,“她人呢?”
“哦,你问她吗?”卫一梨目光锃亮,毫不躲闪,“她啊,自然是被我杀了。”
于是人群里,一阵阵地传来他们的指责。
老者看了她一眼,眼神锐利,转而,他就疾声下令,“抓起来。”
卫一梨往后躲了躲,手掌里多出了一把匕首,她拿起匕首,在阳光底下,发出刺眼的光,“老头子,你们不敢把我怎么样吧!只有还想利用我,就不会对我狠下杀手,现在我都是身份可是相当于你们的贵宾,怎么,你们这么不待见我啊!”
老者怒目相视,“真是一个畜生,不光杀死了自己的姐姐,还对自己的恩人忘恩负义。”
卫一梨止不住乖觉地笑,“照你的观点来看,我非得要活成卫姮那样的忠狗吗?你们还真是有意思。”
卫家人全体逼近她,她一退再退,看着老者,狠厉地说道,“给你们一个忠告,今日要么杀死我,要么放我离开,当然,你们的要求我一个都不会同意。”
老者竟然怒极反笑,“可是,我这里有第三条路要安排给你。”
“把五儿带上来。”
卫一梨不知道他口中的五儿是谁,但看到所有人都心领神会地后退了一步,将中间一条路让了出来。
气氛空前的紧张。
“我算到姮姬会心存顾忌,对你不会下杀手,但是五儿不会。”
随着老者最后一个语调落下,一个年轻,长相阴柔的男子从那条被空出来的路上走了过来。
卫一梨的心口开始阵痛,她虽然失去了从前的记忆,但对于从前的事情多少还有些感应。
比如,她打心眼里畏惧这个人,甚至可以说是比对镜邪还畏惧。
因为她知道,镜邪再坏,也不会害她,而这个人,是真正地想把他推入地狱。
或许,他便是卫家最后的武器,卫姮想要她保护的最后一条血脉,卫五。
卫五一出来,就是给了她一记重击,“你在心痛吗?你当然会痛,因为我给你下了毒,那毒就在姮姬手掌心上,和你动手不是为了杀死你,而是为了最终牵制你。”
下一刻,鲜血果然从她七窍处流了出来,她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卑鄙。”
卫五不以为意,浑然不知错,“这点程度,就让你觉得我卑鄙了,那你知不知道,九公主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