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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真是,你,你……”田紫荇紧握的两只手已经崩到了极致,终于再也按耐不住,就地按住白辰,抄起鞋底就是一通乱拍。
“雨儿,过来,一块儿打啊!这样的人,打死他就是为民除害啊!”
“二丫头,救命!”
“…… ……”白雨侧开了头,一副没有看见的样子。
“我打,我打,我打死你!打正你三观,打出你良心啊我!”
“哎哟,哎哟,姑奶奶,别打了,看戏!看戏!咱们先看戏啊……”
…… ……
这边混乱的场面先告一段落,继续回到了‘二女争夫’的场景中。
说起来,白风早就看出,哦,不对,应该说是感觉到了身旁一道道发散而来的怨气,他心里自然是想护着白雷的,可另一方面,脸前的这个毕竟是皇朝名符其实的郡主,而且是皇上曾亲自嘱咐过一定要谨慎对待的琴郡王的独生女,无论如何,还是要留一两分面子给她的。于是,几经思量之下,白风微躬下了身,于那琴郡主又道:
“罪臣区区贱体,何值郡主挂念,今日毒阳,郡主还是早日回府歇息吧。”
一旁的白雷听到这句,不知咋的,刚刚还和那刺猬似的竖起的一身刺儿渐渐也趴了下去,嘴角也不自觉的微向两边扬了扬。心中默念:
就是就是,快滚,快滚。
那个一直立在郡主身后的宁斯可是从头看到了尾,他见白雷那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是忍不住的就是一笑,心想:还真是个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的家伙啊。
不过,说到底,能左右这家伙喜怒哀乐的,不就正是她身旁的这个人吗?
想到这里,宁斯心中就感到一丝郁郁,侧眼又看了那身旁一脸苦闷之色的琴郡主,邪出一笑。接着,上前一步,又佯装嗓子不适的轻咳了几声:“咳,咳咳……”
那个琴郡主闻声,身子一蹦,侧头看了看宁斯,宁斯却朝她使了个眼色接着微微点了下头。
就在一旁的白风和白雷还没察觉到他二人比划的暗号时,那个琴郡主也不知怎的,突然眼皮一翻,捏着手里的帕子在头顶一挥,接着唤了句:“白,白哥哥,我,我好似站了太久,要,要晕……”
白雷眼看着这个刚刚还站得跟个金刚似的壮妹子,转个眼,就朝着大师兄胸前的心窝子倒去了。心中一阵咆哮:‘尼玛!你这晕的是有多准啊——!’
说时迟那时快,也不知道是那时的白风后退而躲的那一个步子更快,还是身旁白雷的那一记‘追仙人’纵的更快。总是,几乎就发生在同一瞬间里了。
白风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而白雷一个箭步就接住了那个摇摇欲坠,不,确切的描述是,直扑而来的身体。
谁也没有想到啊!
依旧无法得知,是那个琴郡主的演技不够到位还是她扑的太过凶猛,又或者,是白雷的手够快了,可眼还不够急啊!
那本世纪最最惊世骇俗的一幕,就在这京城一号通阳大街之上,光天化日之下,赤果果的……上演了。
这一幕悲剧,是如此酿成的:以琴郡主的身高,扑向白风的怀里,她的脸应该是正在白风胸口的位置,可白雷的身高,恰恰和他琴郡主是相仿的。于是……当琴郡主一个虎狼猛扑而来之时,造成的局面就是……
脸,对上了脸。
再进一步说,是嘴,对上了嘴。
…… ……
远在一角遥遥观望的场外三人,当场就掉了眼珠。也就在那禁忌画面发生的一瞬间,白辰一只大手第一时间挡在了白雨的脸前,白雨一愣,回头看他,却见那白辰自己脸前也挡着一只手,只是,那手缝开得,就剩他两只大眼珠露在外面了。
白雨无奈的一叹,接着一把拂开了他那只装模作样的手,冷声说道:“这就是你教给他的?”
白辰一听,登时一哆嗦,接着,就又看到了一旁田紫荇那双欲剜他心,吃他肉,喝他血的一双怒目。赶紧摇着脑袋喊道:“当然不是我教的,这,这招……绝,绝逼是他自创的,艾玛!这二货,不,不会已经用过好几次了吧?”
田紫荇闻言,脸色瞬间变成了死白……
…… ……
白雷这边,其实真是有苦难言啊,谁承想,他的第一个吻,非但不是他大师兄,而且,是在他大师兄面前给了一个喜欢他大师兄的……女人?!尼玛!这是要多讽刺啊!
不过,回过头想想,现在已经骑上虎了,他越不镇定,就会让大师兄越在意,而且,也会让眼前这个始作俑的宁斯更家的得意。于是,白雷强稳下心脉,缓缓将嘴从琴郡主的嘴尖移了开来,接着,他努力回想着白雨师姐平日里的样子,学着她那一副风轻云淡,用着不太熟练的冷冷的口气,说道:
“姑娘,以后出门记得打伞,要么……就记得吃药。乱倒,伤身……”
“…… ……”(白某震惊未消,心情尚未平缓)
“…… ……”(某宁刚回过神,二次被震惊了)
“你,你你……”琴郡主一面捂着嘴,一面不知所措的挥舞她的两只手,脸上已红成了烂柿子,两只眼更是红的泛着泪光。
白风一见这般,知道郡主定是恼羞成怒了,怕连累到白雷,正要上前劝说两句,不料那郡主一面擦着嘴巴一面又喊道:
“你,你你……这,这是什么味道,好,好臭啊!”
白雷一撇脑袋,呲出一笑,大义凛然道:
“姑娘啊,你真赚到了!俺中午吃的蒜拌猪舌,啧啧,真是齿颊留香哇!”说罢,白雷的小舌头在自己的牙缝里游走了一圈,还回味的啧了两下。
“你,你,我要杀……”“恶,恶呕————————!!!!”
通阳大街上,依旧是艳阳正好,风拂了云淡淡,只是,那一道渗人心脾的呕吐声,直教路人愕然,闻者欲吐啊……
作者有话要说: 忘了说,补一句:明儿会捉虫,阁子太久没捉虫了,估计快没法看了。。呃,虽然平时会注意看看,但也有错,明儿是捉虫日。
☆、王府一日,暴雨即来
自那日在京城通阳大街的主道上发生了郡主被亲一事之后,白雷的生活发生了三件重大的变故。
首先,小姨妈田紫荇和白老爹好似被打了鸡血一般,对白雷的女子培训课程来了个魔鬼地狱式的密集型训练,现在,白雷出了茅坑就被老爹步步跟着,就连在茅厕里,也有小姨妈的‘全程’看护。于是,那段日子里,白雷可算是饱尝了‘便秘’之苦啊。
其次,贤王府里多了个常客,没错,可不就是那个琴郡主。你说一般姑娘要是在在大街上被个陌生男人亲了那还不赶紧躲起来半年不见人啊,可这郡主不愧是边塞来的啊,身子壮不说,脸皮也够厚了,还是天天一口口白哥哥的声声唤着。白雷就纳闷了,这么虎的闺女,那天咋能脑残的想出‘撞晕’这么不靠谱的计谋呢?
最后这件事,是关于白风的。打从琴郡主有了这时不时来王府串个门子的举动,而白风又发现白雷与这个琴郡主几乎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再加上,白辰和田紫荇强烈要求白风对白雷的身份必须在皇帝面前暂时保密,所以,为了填补各种漏洞,避免各种漏洞,白风也不知卖了什么关子。总之,一到白天,就不见人了。
没人知道他是去了哪里,反正白天的时候,无论是宫里派来的人还是那个主动上门的琴郡主,任谁都找不到白风的影子了。白风的失踪,于白雷来说自然是喜忧参半:一方面,师兄就不会被那个‘菌猪’骚扰了;但另一方面,白雷看见师兄的机会就更少了。
一想到这一点,白雷的心里,真的还是会有那么点点心酸的……
…………
…………
“咚咚咚!”“雷子,好了没有?这么久了,还没穿好吗?”
白雷不耐烦的跨下肩膀,接着有气无力的朝门外喊了一句:“哦,应该是好了……”
接着就听到厅外‘嘎’的一声,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先是那一脸期待与兴奋的田紫荇三两步冲了进来,紧跟在她身后的是白雨,可白雨一只脚才跨进大门另一只脚就向着门外的一物飞去一踢,只听远处传来‘咚’的一个落地声,接着,白雨缓缓走了进来,随手又插上了门,对着门外喊了一句:“这是你闺女,不是你儿子了!”
门被关上后,屋内又净了下来,当白雨转过身来欲一探究竟的时候,才发现早她一步进门的田紫荇竟愣在了门口,一脸刚糟了天打雷劈的模样。
白雨随着田紫荇的目光看去,这才看到那站在梨木塌旁边的白雷,一副衣衫不整的‘女装’样儿……
明明是给了她一身外罩单纱,内为锦白里衣的华服套装,天知道,到了他白雷手里怎么就成了这幅模样了呢?
只见那白雷,蓬乱的头发早已是是他的固定造型可以忽略不计,可他居然还赤luo着两条腿和脚丫。你问给了他衣服为何还会□?
那是因为,他胡乱穿了一通,外衣的腰被他系到了胸前,裙子被他塞到了腰间,那淡粉色的外沙他甚至连披都懒的,索性,像条围巾一样的围在了脖间。
总之,那造型,从头到尾不但没向‘女子’靠一点儿边,而且,被他这么一打扮,甚至都不像是中原人了,根本就是个打东边大沙漠荒地里走出来的异域来客嘛!(阁子解说:someone like 阿富汗!)
待田紫荇回过神来的时候,甚至连个笑都挤不出来了,她心里就一个想法:这要是自己的亲闺女,她绝逼就是一耳瓜子呼过去了!
有的人天生无丽质,怪谁去,只能怨老天啊;可有的人,你说说,他怎的就偏要自作践呢?!
田紫荇长叹出一口气,几步走上去,眼中几度泛红,用颤抖的手指轻轻剥去了白雷脖子上那根缠住的红纱,一面死灰般的表情对白雨唤了一句:“白雨姑娘,你也来帮帮我吧……”
白雨猛地一个回神,当目光从白雷的身上移到田紫荇身上去时,已从惊讶,变作了同情。
接着,默默的走上去,一起帮她把白雷身上凌乱的衣服剥了下来。
白雷对于此种情况,似乎甚是享受,任凭别人在自己的身上摆弄着。可当他身上的一物被一件件剥落,直到,里面已经露到肌肤的时候。
就在那一瞬间,白雨和田紫荇几乎就在同时,浑身一怔,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这,这这是……”
田紫荇的脸已经变作了苍白色。
却也由不得这个做小姨的不白了脸色。只见那白雷,明明外衣里衣已全被脱净了,谁料,她的身后,居然还背着一个好似龟壳一样的布。
白雨忍不住了,凑头看了两眼,眼皮一抽,几番隐忍后才道:“这个……是,是我刚刚给你的肚兜吧?”
白雷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嗯啊,我研究半天,好不容易才拴住的呢。”
白雨苦笑一叹:“雷子,这个不是背后面,是挡在前面的。”
“挡前面干嘛?我前面已经有了啊!”说罢,又提了提绑在胸前的那块栓了他十多年的裹胸布。
田紫荇惊道:“这是啥玩意儿啊!多伤身体啊,赶紧拿下来拿下来,我说你怎前面怎么没胸……”
田紫荇的话还没说完,手中刚解开的布条就一圈圈松了下来,这下子,眼前两个人,再次同时傻了眼……
田紫荇一脸的惊愕,愣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