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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我不要,我要你送我回宫。表哥,你这个大骗子,你给我等着。表哥……”莲心公主气的跺跺脚,咬着嘴唇,忍着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不让滴落。
身为天越国皇上最疼爱的小公主,她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知道,她就是在表哥这儿碰了壁,无论她如何表白,如何暗示,表哥都生像是没有长心一样,无数次让她的心碎了一次又一次。
皇宫之中,皇上御书房之内,天越国皇上墨枫此刻正在批阅奏章,却被一阵阵吵闹声惊扰了。
令墨枫不由得蹙眉,瞪了一旁伺候着的福海一样:“福海,出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何事如此大声喧哗?把朕这里当成什么了?”面色很不悦,他身上那威压一下子就让正在打瞌睡的福海睡意全无!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瞧瞧去。”福海吓得一个激灵,赶紧为皇上换上了热茶之后,又仔细一听之下便喜笑颜开:“哎呀,皇上哎,听着声音好像是皇贵妃娘娘呀。要不,奴才去跟皇贵妃娘娘说一声,让她先回去,等皇上忙过了这阵子再去看望娘娘如何?”察言观色着,福海斟酌着词语,他身为皇上身边最红的太监,真的不易啊。
都说伴君如伴虎,他身为太监总管又怎么样呢?
在皇上眼里,他不过就是他豢养的一条狗。
o(︶︿︶)o 唉,在这座皇宫里,处在各宫娘娘的威逼利|诱|之下,谁都不能得罪。
“福海,还不去赶紧把皇贵妃娘娘迎进来?”递了个眼色给福海,皇上立马换了个人似的,重重的放下了手中批阅奏章的朱笔,便起身看样子是去迎皇贵妃娘娘去的样子。
一听皇上这话,福海立马颠颠儿的跑了出去:“唉吆喂,皇贵妃娘娘,今儿个可真是稀罕呀。您怎么有空过来了?你们几个不长眼的奴才,难道不认识皇贵妃娘娘吗?你们怎么敢阻拦娘娘呢?娘娘请,皇上这会儿也有些疲累了,正在里面歇着呢。”想起皇上刚刚给他的暗示,福海便自作主张,声音很大的说道。
一身紫色华贵宫装裹身,明眸皓齿、眉若远黛,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女子,一双凤眸之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却一闪即逝:“福海,有劳了。你们这些个奴才,今日之事,本宫就看在福海的面子上,饶你们不死。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出去杖责五十。”冷着脸,在这个皇宫里生存,从来都是捧高踩低,她花非烟看多了,也亲身感受过那样的滋味。
所以,即便是她不能成为皇后,她也要成为皇上身边最有权势最得*的女人。
“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奴才们错了。娘娘,娘娘饶命!”哪两个奉命拦住各宫娘娘与皇子、公主的太监惨叫一声,他们便被一旁的侍卫拖了下去,很快,便传来他们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凤眸一凛,皇贵妃娘娘眼中寒芒一闪:“福海,叮嘱他们一声,切莫弄出声音,惊扰了皇上圣驾。”说罢,便看也不看脸色惨白福海一眼,走进了御书房。
“烟儿,你怎么来了?朕本来打算把手中的奏折批阅完了之后,就去你的寝宫与你一道共进晚膳。不过,这样也好。免得朕来回跑,来来来,这里是西域进贡的水晶葡萄,朕喂你。”眉眼含笑,皇上墨枫怎么看怎么高兴!
“呵呵,皇上,我花非烟何德何能啊?能得皇上如此厚爱,便是死也值了!”眸中泪光波动,想起自己女儿,花非烟眼中戾气丛生。
更是对于那个敢对她女儿不敬的人,恨之入骨。恨不得杀了他,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方能解她心头之恨。
☆、【137】云端跌落至地狱
“烟儿,瞧你这话说的多孩子气?快,告诉朕,是谁欺负朕的烟儿了?”朗声大笑着,皇上眼神深邃着,那笑意却并未达心底。
皇贵妃眼底满是得意,再抬眸却泪光盈盈:“皇上,您自己个儿都知道的呀。整个天越国除了您还有一个人敢惹人家生气,皇上,您说说看,若是他和臣妾有了争执,你是向着谁?是他?还是臣妾?”娇嗔的看着皇上,皇贵妃很清楚自己的撒娇对于皇上来说可是极具杀伤力。
不过,若那人是陌邪,还真就不好说。
谁让皇上就那么护着他最疼爱的妹妹的孽种呢?
“哦?朕怎么不知道在天越国还有谁敢招惹朕的烟儿?连皇后不也对你退避三舍吗?”挑眉,皇上心里升腾起不好的预感来,说真的,除了那小子似乎再没有旁人了。
“皇上,瞧瞧您,这不是敷衍臣妾吗?难道您忘记了您那个大权在握的外甥邪王陌邪了吗?在天越国,曾有这样的传言,连三岁的孩童都知道邪王却不知道皇上,难道皇上您一直想要纵容他欺压在皇权之上吗?”恼怒着,皇贵妃心里很不服气,皇后不过只有一个公主,她才是大皇子墨睿的母妃,她的儿子才是最有资格坐上那宝座的合适人选。
刚刚还与花非烟谈笑风生的皇上一听花非烟这话,他脸色立马就冷了下来,直接把坐在他腿上的皇贵妃一把推开,沉着脸说道:“皇贵妃,你逾越了。祖训有云‘后宫不得干政’,难道需要朕再跟你说一次吗?再说了,陌邪他是朕的外甥,是故去的长公主湘灵的亲骨肉。他身上流淌着我天越国皇室一半的血脉,若是以后朕再听到这样的传言,朕绝不轻娆!”猛的一拍桌子,皇上震怒了。
对于天越国皇上墨枫来说,陌邪就是他的逆鳞,谁敢触之谁倒霉,轻者责罚重则送命!
不信这个邪的皇贵妃偏偏想要试探一下皇上的底限,这才有了这一幕。
浑身颤抖着,皇贵妃身子仿若风中的小树苗:“臣妾不敢,是臣妾该死,说了不该说的话,还请皇上饶恕臣妾之罪。只是,心儿一直心仪陌邪,陌邪非但不领情还如此伤害心儿单纯的心。皇上,心儿也是您最疼爱的女儿。”啜泣着,皇贵妃添油加醋的往陌邪身上泼脏水。
脸色冷峻着,皇上冷冷的看着如今依旧美艳不可方物的皇贵妃,不由得轻叹一口气:“不是朕不相信你,而是邪儿绝非你口中所说的那样,朕相信他。”对于陌邪,那可是皇上亲自看着长大的孩子,生性淡泊,对于权力若非他一直生拉硬拽着他不放手,他早就离开天越国,去游历天下名胜古迹去了。
心里瞬间拔凉拔凉的,皇贵妃花非烟眼底满是难以置信,她没有想到,她伺候皇上多年,为她生了一双儿女,却比不上长公主湘灵的那个贱种。这口气,她真的咽不下去,再说了,朝中早有人说陌邪很有可能将来继承皇位,这个事儿虽说只是一个传言,可对于生育了大皇子的皇贵妃来说,那无疑是晴天霹雳,她已经让后宫里那些有家族势力支撑的妃嫔的儿女要嘛惨死腹中要嘛无故夭折!
当然了,这其中也包括了皇后的手脚在里面,哪儿知道,她多年来千防万防,却没有防备长公主留下的那个贱种。如今,那贱种生来就是她儿子的克星她女儿的灾星。
“皇上,臣妾知错了,想来是心儿这丫头在邪王哪儿吃了亏回来胡说八道了。皇上,请饶恕臣妾被心儿蛊惑犯下之罪。”咬着嘴唇,皇贵妃心里恨惨了陌邪,却又在这种时候绝对不能惹怒皇上,到时候皇上轻飘飘一句话他们母子三人也就能从云端跌落至地狱。
“好了好了,朕就是很生气你身为朕最寵爱的女人怎么能人云亦云呢?别人怎么说邪儿朕不管,可你不该轻信谣言。难道你都不知道谣言止于智者吗?”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皇上亲自上前扶起吓得不轻的皇贵妃,他又与她亲热的跟一个人似的。
哪儿知道,一直很懂眼色的福海却在这个时候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皇……皇上、皇贵妃娘娘,不是奴才故意惊扰,而是邪王觐见,他如今就在御书房门口等着呢。”o(︶︿︶)o 唉,做人奴才真的太难了呀,他容易吗?
御书房门口,邪王那冰刀子似的瞪着他,他要是不进来禀报,脑袋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搬家了。
“什么?该死的狗奴才,那你怎么不早点儿禀告?还非得等着邪儿等那么久?还不快去?”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茶碗,就甩向了福海,皇上那一下,把福海脑门儿砸的鲜血四溅。
可福海很清楚,皇上这是做戏给皇贵妃看啊,o(︶︿︶)o 唉,他们之间勾心斗角,他好无辜哦!
连滚带爬着,福海声音颤抖着,那尖细的嗓子真心让人觉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皇上有旨,宣邪王觐见。”细长的尾音拉的长长的,令门口那道颀长的背影不耐烦的踏步而入。
“舅舅,我回来了。”既不行礼也不跪拜,陌邪就那么傲然站立在皇上面前,对于皇贵妃那就更不用说了,直接把她当成了不存在,更是令皇贵妃气的脸色发青,却只能死死的掐着自己的手掌心,提醒着自己,莫要在皇上面前失仪。
皇上直接把皇贵妃推开,哈哈大笑着走向陌邪,狠狠一把把他抱住大声说道:“邪儿,这一回幸亏有你在,否则的话,舅舅还真不知道派谁去边关把那些该死的倭人收拾的屁滚尿流的滚出我天越国的疆土,回他们的岛国去。”对于这个外甥,简直是文武双全,他简直是爱的不得了。
恨不得把这世间的一切美好都给了他,当年,他无法阻止湘灵嫁给陌颉,以至于后来在湘灵即将临盆之际,却发觉陌颉居然与她的陪嫁侍女勾搭成|歼,以至于湘灵急怒之下动了胎气,提前分娩大出血产下麟儿,而她自己却含恨而终!
以至于皇上震怒,陌颉当场被绞杀,那个婢女九族被诛灭。
令皇上背负上了暴君的名号至今,可他偏偏对湘灵留下的骨血倍加疼爱,连他自己的儿女他也并未关心他们如何成长,可陌邪却是他带在自己身边长大。
思及此,皇上的心里对于陌邪的喜爱,又多了几分。
“舅舅多虑了,我只是看不惯倭人想要霸我河山欺我子民罢了。”淡淡的瞥了一眼极力掩饰着自己恨意的皇贵妃,陌邪眼神深邃的就像是深井。
“皇上,邪王此番回京想来是与皇上有许多体己话要说。臣妾先行告退,皇上若是有空,就来臣妾烟雨宫好了。”皇贵妃再也看不下去皇上对陌邪如此的寵爱,她受不了了,她的儿女都未曾真的入了皇上的眼,就算是她一直骗着自己,皇上待她们母子三人已经足够好了。
可当她亲眼看到了皇上与陌邪的相处,她更是觉得,其实他们这样的相处方式才更像是父子。
点点头,皇上连一个眼神也舍不得施舍给皇贵妃,挥挥手说道:“嗯嗯,爱妃,你暂且先行回寝宫去吧。等朕跟邪儿说会儿话,就去烟雨宫看望你跟心儿。”眸中闪烁着一抹不耐之色,尽管皇上自以为掩饰的很好。
可惜,他面对的是十几年来一直对他颇有研究的女子,他一个眼神,她便能揣摩出他的七八分心思。
“是,臣妾告退。”皇贵妃心里针刺似的,心中更是恨意难消,她却并未露出任何端倪。
眼瞅着皇贵妃的身影离开,皇上的眼神这才收了回来:“邪儿,舅舅希望你这次回来能够留在舅舅身边。舅舅已经老了,活不了几年了。这万里河山,舅舅只有交给你才放心。”他伤感的看着有着一双深邃眼神的眼睛的陌邪,眼底满是悔恨。
“舅舅,你那万里江山与我来说不过是一种累赘。”白了皇上一眼,陌邪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