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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疏寂的法术和剑法在弟子中也算是中上等的,见他迅速拔剑,挥剑而出……
利光一闪……
然后呢?
然后没有了。
天沉花枝指着疏寂的咽喉处。
一招!
只要一招!
一招取胜。
众人猝不及防,小师叔的速度让人眼睛跟不上。
“你挥剑的速度太笨、太慢了。”天沉将花枝收回。
“弟子多谢小师叔指导。”疏寂抱拳相谢,有些垂头丧气,他挥剑的速度跟小师叔一比简直是龟速。
“你别气馁。”天沉安慰,道:“要知道我光挥剑就练了两年……”天沉越说越小声,最后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光挥剑就练了两年?
众人好像听到什么奇葩消息了,顿时炸锅了。
到底是神尊太严格了,还是小师叔太笨了?
但是将挥剑练到如此速度,让他们情何以堪啊!
“听小师叔这么一说,我心中更难受了,我想我现在应该从挥剑练起……”疏寂的表情更低落了。
感觉自己想安慰人却起反效果,天沉咬了咬下唇什么也不说了。
看着疏寂慢慢退下,马上又有另一个人接上。
“弟子疏恒向小师叔讨教。”
……
另一处假山上的小亭中,有一紫一蓝两人默默观战。
“他们是你安排的吧?”紫逸问着身后之人,眼睛却没有离开试剑台上那两个比斗的身影。
“一切瞒不过师尊。”天徽恭敬的站在紫逸身后。
“弟子觉得,有一个对手或许对小师妹来说是一件不错的事。”
“一个人练剑是太过乏味了些。”紫逸又问道:“你对天沉的剑法有何观点?”
“每一招,每一式都干净利落,没有多余的动作,出剑的速度力度都很到位……”
比剑场上发出极大的惊叹声打断了天徽的话语……
天沉用最基本的回剑、扫剑、荡剑三式赢了疏恒的春秋一息剑决……
“天沉的剑法基本招式练的极好,但是……”天徽语有戚戚。
“说!”
天徽犹豫了一下,才道:“但是天沉的剑法却是丝毫没有剑意,若是对手的剑法加持法术的话,天沉恐难应对。”
“只是在学,少与人比试,所以剑试招少了剑意也再所难免……”紫逸慢慢道:“关于法术的话,天沉身上关于公主剑的封印已解开了七成,而这只有七成的法术会是样子,为师有些期待……”
所以,这些弟子只是为天沉试炼罢了。
疏恒下台,换上疏傲,而这疏傲算是第三代弟子中数一数二的,而他的剑法招式不强,贵在剑招配合法术,却是威力大增。
“弟子疏傲向小师叔请招。”
说语刚落,疏傲右手食指向上一挑,配剑带鞘插入试剑台的石面上,入石一尺,剑穗迎风而舞,气势十足。
又见他食指一动,剑刃瞬间出鞘,疏傲手持利剑,熠熠生辉。
天沉看着疏傲这一套出剑动作只觉洒潇好看,却见疏傲首先出招了。
横剑一扫,一股白色的剑气快速飞出,天沉躲闪不及,连连后退,顺手运起花枝格挡。
“咔”的一声,花枝被剑气削成两半。
“第一招只是试探,所以,下面请小师叔认真好吗?”疏傲认真道:“我感觉不到你的剑气。”
“什么是剑气?”天沉不懂了。
“你想赢我吗?”疏傲又问道。
天沉犹豫了,她想赢吗?
“不想赢的话,你就要输给我了!你想输给我吗?”
天沉又犹豫了,她想输吗?
“你连输赢都不知道吗?”疏傲很是诧异。
习剑只是为了证心养性,比剑一定分输赢吗?
“你是我们的小师叔,你若输给我们这些师侄,你让别人怎么看教导你的神尊?”疏傲一付怒其不争的表情
但是这句话却点醒了天沉,若是她输了会连累师尊丢面子、被人轻看么?
天沉考虑一番,这才坚定道:“我想赢,进招来。”
第55章 天遥受伤
天沉考虑一番,这才坚定道:“我想赢!”随机右手一抬,指尖便化气为剑,轻道:“进招来。”
疏傲神色一凛,专心对战,剑在手中轻转,剑气旋出,一招三剑同时刺出!
噌!噌!噌!
快速的三声之后,在天沉的袖口上留下三个剑洞。
天沉心下更不敢大意了。
谁知接下来疏傲使的卷剑式,卷剑式夹着法术,每卷一下,剑意就形成一个漩涡,卷的越快,漩涡越大,半丈直径高的漩涡里全是剑影,迎面朝天沉冲了过去……
紫逸心下一急,却见些时天沉周身得起了银色的剑芒,这是公主剑的剑光芒。
天沉指间剑意四射,持指间一点只身直冲进漩涡中,剑影顿时被破开,漩涡一道道剑气纷纷败落,然后插在试剑台上然后逐个消失,最后天沉从漩涡冲出,指间剑意不减直接向疏傲额头刺去,疏傲忙架剑格挡,谁知手中一震,配剑刺掉落……
眼见指剑临额,疏傲躲不及,索性双眼一闭……
天沉眼中一暖,指头剑意在千钧一发收的干净,一个弹指落于疏傲额头。
“嘣”的响亮一声。
“你输了。”天沉笑道。
疏傲缓缓睁开眼睛,确定自己还活着,却也不由得心服口服,拱手道:“弟子认输,多谢小师叔指点。”
天沉将剑从试到台上拔出,递与疏傲,轻道:“其实我该谢你。”
疏傲接过剑,问道:“谢我什么?弟子不明。”
“是你教会了我什么是输赢。”天沉闪着期待的眼神又问道:“以后我可以和你们一走练剑么?”
“呃!”
“啊?”
“嗯?”
众弟子不语,一起只发语气词打哈哈。
他们是受了掌宗之命才敢这么向小师叔挑战的,若无掌宗之命他们哪有这个胆子。
何况今天试过才知道,其实小叔师也不弱啊,而且是用那种看似简单的招式就能将他们削的灰头土脸的,这种感觉还真不好受,在场的各位怕是有不少人回去后有想将那个最简单的最基础的招式重新学一遍的想法。
“不可以吗?”天沉有些失望。
“这个的经过师尊的允许才行。”天徽淡淡的笑着突然出现在试剑台上。
“大师兄。”
“掌宗!”
“掌宗!”
天徽所经过之处,众弟子纷纷见礼。
“哦!”天沉淡淡的应了一声,垂头不再多言,她的情况特殊,师尊怕是多半不会允许了。
天徽笑道:“别这么丧气,其实按照师兄的意思,虽然你不能与他们一起练剑,但是一个月比试个一两次,还是可以的。”
天沉有些乞求的看着天徽,意思不言而喻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天徽对天沉的可怜惜惜的表情就是没的抵抗力,连声道:“这件事我会去跟师尊说。”
闻言,众弟心中哀嚎,以后一个月恐是有那么一两次不好过了。
天沉甜甜的笑着讨好道:“大师兄最好。”
天徽淡淡一叹,有几分无奈:“就你嘴甜,哄的我们在些师兄师姐为你舍身忘死兼卖命。”
天沉娇声道:,“哪有哪有!”
“好了。试剑台不是聊天的地方。”是专门用来比剑之地,天徽道:“咱们下去吧。”
说罢,众人纷纷飞下试剑台。
天沉这才想起了些行的目的:三师兄!
天沉便问:“今天本是三师兄上的课,怎不么见他人呢?”
“你三师兄啊……”天徽拖着长长的尾音,笑的很灿烂:“他最近跟我告假了,至于是什么原因我想我们都清楚的。”
“什么原因?”天沉刚一问出口就狠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掉。
可是那晚三师兄是喝醉了才会那么叫她,而她也是喝醉了才在嘴上占三师兄的便宜,本来以为酒醒后大家都会忘记的,没想到光是四师姐的眼神就让她抬不起头了,三师兄现在肯定感觉没脸见人吧!
天沉又问:“他现在人在哪里?”
“窝在逍遥馆呢。”天徽笑道:“解铃还需系铃人,还是你去看看他吧!”
“话虽这么说,可是、可是……”天沉对面对一个叫自己娘的三师兄,还是有些纠结。
“嗯?”天徽挑眉,佯装严厉:“还不快去。”
天沉瘪了瘪嘴,才应声:“哦!知道了。”
*
*
天遥住在仙宗正西方的逍遥馆中,逍遥馆的前院是一个很大的花园,种着百花,倒不是天遥有多爱花,只是这些百花是酿美酒必不可少的材料。
而逍遥馆的房子为两进两出,前面的一进为正常的作息之地,后面的那一进是一个专门为了酿酒所建的场所。
逍遥馆此时变的很肃静,静的听不到任何声响,平时在馆中忙碌着照顾百花的神侍们消失的一个都不剩。
轻轻,又轻轻,一片花瓣残败,飘落在地。
“吱……”逍遥馆的大朱门被推开了。
“都快正午了,还关着大门,莫非是不用上课,所以睡过头了?”天沉是如此想的。
经过了前面的花园,天沉径步向馆中。
“三哥!三哥!”天沉唤了几声,竟无人应声。心下起疑,便四周打量着。
大厅、书房都无人。
卧房中却是一片凌乱……
白色的被褥被翻的乱七八糟上面带有斑斑血迹,天沉心下一惊,又看见地板上有一排带血的脚印,从床边直通漱洗架,漱洗架上的白毛巾染成了红的,漱洗架上铜盆的水也是红的……
天沉一时慌乱,却没失了主意。
房中虽然凌乱却没有打斗的痕迹,而她也坚信没有那个刺客会笨到在仙宗内行刺。
剩下的便是三哥自身的问题,是修仙不甚,被术法反噬,
所以不小心伤到自己?
若是自己碰到这样的事,第一反应会是什么?
……求、救!
这么一想,三哥是去求救了。
可是地板上的血迹以干,若是求救成功的话仙宗怕是早就炸锅了。
那么三哥还在求救的路上,也许昏倒在某个偏僻的角落里无人发现了……
天沉一抬眼,便看着房中的两扇并合窗,一扇大开一扇关闭。
定是慌乱中只开了一扇,突然跳窗而出。
天沉忙绕回院中,来到窗台下。
鲜花簇拥,美艳娇丽。
花丛隐约可见一只带血的五指。
天沉快速的拨开花丛,先露出天遥那张鲜艳的桃红色的带血污的脸,很平静,好似安睡一般。
“三哥!”天沉心下大震,动作一快,双手直接抓着带刺的花枝奋力将天遥掩身的花丛拨的干干净净。
散着长发,一身白色的睡衣被血浸成红色了,地上的绿草也被染成了红色。
“三哥!三哥!”天沉虽然有准备却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吓到失神了。
第一次接触到‘死’。
第一次感觉到有人会死。
死是什么?
没有了!不见了!失消了!
即使是去轮回了,但是没有了以前的经历与记忆,还是原来的哪个人么?
她不要三哥死,不要三哥消失,不要三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