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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还感觉头皮发麻!
最后还是他一巴掌把白水儿给拍晕了,然后逃出来的。
直接跳到河里,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清洗了好几遍,口也漱了好几遍,依旧觉得恶心至极。
估计好几天都吃不下饭了,一想到自己被一个那么恶心的女人给强吻了,他就想吐!
呕……
想着想着,司阳直接干呕出声。
倾月同情地拍着他的背,还很贴心地递上一杯茶水,“来,喝口茶压压惊。”
只是她那双眼,却比天上的星辰还要闪亮,红果果的取笑啊。
司阳啊司阳,你也有今天!
想想白天的时候,她面对这个奇葩的时候,也是恶心得想吐!
“呜呜,小月月你对我真好。”
司阳感激涕零地接过茶,抓着倾月的手,泪眼汪汪地说着。
倾月一阵恶寒,小月月……
这么恶心的称呼,亏他叫得出来,而且她现在还是男人的装扮。
“我一定要将那个恶心的女人大卸八块,来给我的初吻陪葬!”
倾月,“……”
“其实……这也没什么啊,你不说喜欢白水儿吗,还说想要娶她来着,现在不正如了你的愿?”
“啊呸!那是因为我不知道她是这种人好吗,谣言误人啊,外面传得夜幕小公主貌若天仙,冰清玉洁,和夜少主两情相悦,谁想到居然会是这么个货色。本少……”
他什么身份,这种下三滥的女人,也配得上他吗。
“反正这种女人我看不上。”
若是娶了这么个女人回去,估计他大哥扒了他的皮!
倾月目光晦莫如深,本少?
后面的话,他分明是没说完,一次说错可能是意外,两次可就不是意外可以解释的了。
本少,后面应该还少了一个字吧,本少爷。
这应该是他以前的自称,一旦激动就说漏嘴了。
倾月似笑非笑,她倒是有点好奇,这司阳到底是什么身份。
哪家的少爷,这么邋遢。
她的表情很邪恶,“你始乱终弃。”
司阳不淡定了,“开什么玩笑,我和那个恶心的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能算是始乱终弃!”
“你亲她了。”
司阳一拳头砸到桌子上,茶杯都震上三震,少许茶水溅了出来。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我是被强吻的好吗,那可是我的初吻,留给未来媳妇儿的,结果被一只猪给拱了。”
“哈哈哈……”倾月笑得花枝乱颤,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好好的大白菜,被一只猪给拱了。
“你还笑,如果不是你把我推出去,我至于贞洁不保吗。”
倾月憋红了脸,“咳咳,也没那么严重,你就当被一条狗给咬了。”
“你见过有狗咬人家嘴的吗。”司阳瞪圆了眼。
“不然你还想怎样,亲回去?”
倾月已经无语了,她看他伤心,所以想开导开导,没想到这男人已经钻进死胡同里了。
她突然很邪恶地笑笑,“要不你去把她给杀了?”
“杀了她本少爷的初吻也回不来了!”这可是留给媳妇的,问题很严重。
倾月眼神微闪,果然是本少爷,从他的实力就能大概猜到,他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成了,你一个大男人,亲就亲了,这种事,吃亏的也是女方好吗。”
“被强吻的是我,她吃什么亏,恶心的女人!”司阳满脸嫌弃,他现在还想吐呢。
“你换个角度想想,万一白水儿也是初吻呢,这样你不就赚了吗。”
司阳两只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她都能给男人下药了,这么不要脸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肯定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倾月也是失了耐心,“不然你想怎样。”
不亲都亲了,还在这里纠结来纠结去,有意思嘛。
“我觉得恶心。”
“打住!”她做了个停止的动作,“不就是被亲了一下吗,至于纠结了将近两千字吗,你不怕读者扔臭鸡蛋,作者还怕被人骂水呢。”
司阳委屈,好委屈,蹲在角落里来圈圈,没良心的,把人家推出去送死,害得人家失了贞操,还不安慰安慰人家。
倾月直接将他踢出去,“滚吧你,我要睡觉。”
“我不开心,睡不着。”
倾月差点抓狂,你睡不着我要睡啊。
“话说你今晚跑去夜幕据点做什么。”吃了亏也是他活该!
“泡媳妇儿。”
“媳妇儿?谁?”
“白水儿。”
噗……
倾月很不厚道地,再次喷了。
“既然你是去泡她的,还一亲芳泽,这不是很好的事吗,还纠结个毛啊,赶紧滚!”
“不要,我伤心。”
倾月想杀人!
没见过这么难缠的男人,比女人还难缠。
“伤心个毛线啊,要伤心回自己房里伤心去。”
司阳泪眼汪汪,看上去就像一条委屈的小狗,“兄弟,我不想娶那个女人,好恶心。”
一想到白水儿居然主动给夜尘下药,想要爬上他的床,他就觉得浑身恶寒,娶了这样的女人,他宁愿去死。
“不想娶就不娶,又没有人逼你,白水儿是夜尘的未婚妻,和你有半毛钱关系。”
他想娶还娶不到呢,会不会太自作多情了?
“有人逼我娶。”
“谁?”倾月一下子就来了兴致,哟呵,看来这司阳目的不纯啊。
司阳看着她,欲言又止。
“说不说,不说就滚。”
“我哥。”
他这次出来,可是立下军令状,要把白水儿追到手的,若不娶她,那就要……
司阳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啊啊啊啊啊,怎么办,为什么全天下的女人都这么恶心。
“你哥为什么逼你娶白水儿?”倾月想了想,道,“是想和夜幕联姻?”
司阳表情很不屑,“嘁,夜幕虽然很不错,但是还不值得我放弃自己的终身幸福。”
他说着一手搭上她的肩膀,哥俩好地说着,“兄弟,看在咱俩这么投缘的份上,哥哥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白水儿的身份不简单。”
“怎么不简单。”
“你知道她的娘是谁吗,也就是夜幕老大的夫人。”
倾月的心,一下子收紧,夜幕老大的夫人,不正是她娘亲吗。
心跳突然加快,一种温暖的感觉涌起,令她眼眶一热。
娘亲,这个词对她来说不陌生,豆豆天天都娘亲娘亲地叫她。
但是对于她自己来说,却是陌生的,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
虽然她不是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但是那个人,却是和这副身体骨肉相联的。
她尽量平复了一下激荡的心情,淡淡地道,“夜幕老大的夫人,我听说是叫夜慕,对吧。”
她老爹对她老娘绝对是真爱啊,组织叫夜幕,代号叫爱慕,爱夜慕。
“没错,就是夜慕,你知道夜慕是谁吗。”
倾月摇头,每一根神经都紧绷了起来,等待着他的回答。
她的娘亲,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关于她娘亲的事情。
却不想司阳嘿嘿一笑,“你当然不知道,这世上没几个人知道。”
“是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司阳白了她一眼,很不屑地说道。
倾月想揍人!
你丫说话说一半,不知道会急死人的吗!
“是不是兄弟。”
“当然是。”司阳说得理直气壮,好像他们已经拜了把子似的。
“既然是兄弟,那你就告诉我吧,夜慕是谁?”
第二百七十九章 小月月;对本少爷满意吗
司阳语重心长地拍拍她的肩膀,“兄弟,这件事你不要问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倾月脸色一沉,甩他一个冷脸,意思很明显,我生气了。
“没义气。”
司阳的神色变了,没有了刚刚的委屈,也没有了白天的吊儿郎当,而是一脸正色。
“兄弟,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好。”
“你被人勾起了好奇心,弄得心里痒痒的,你会好受吗。”
“不好受总比丢了命好,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知道的,明白吗。”
他说着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有缘,难得碰上一个志同道合的兄弟,我不想害了你。”
倾月心里已经开始骂娘了,谁跟你有缘了。
还志同道合呢,她第一次见识到,居然有人舔手掌,而且还拿口水来粘头发的,恶心死了。
要不是知道他刚被白水儿玷污,洗了好几次澡,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她连靠近他都做不到。
更别说像现在这样勾肩搭背了。
就算是这样,她还是觉得不舒服,只要不是阎凌君,她都不舒服,但是为了套话,不舒服得得忍着。
“你究竟说不说。”她神色冰冷,大有一种你不说我就跟你绝交的意味。
司阳比她更坚决,“不说。”
绝交也不说。
倾月深吸一口气,“你告诉我夜慕是谁,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司阳也来了兴致。
倾月笑得贼奸贼奸,“一个大秘密,或许你知道了,就不用娶白水儿了。”
司阳脸上的表情更亮了,这个好这个好,他喜欢。
“快说快说。”
“嘿嘿。”倾月不怀好意地笑着,勾着他的肩膀往门口走去。
司阳整副心思都被勾起来了,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她,不用娶白水儿,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啊,想想就好兴奋啊。
啊哈哈哈,他终于可以摆脱娶那个恶心女人的命运了!
倾月走到门边,笑嘻嘻地拍拍他的脸,“想知道?”
司阳小鸡啄米般点头,想,非常想。
只要不用娶白水儿,他做什么都愿意。
倾月朝着他甜甜一笑,如春日百花绽放,美好不可方物,看得司阳心扑通扑通地跳起来,脸也不自觉地红了。
还愣神间,就感觉到息屁股上被人踹了一脚,直接踹飞了出去。
“等你什么时候肯把夜慕的事情告诉我了,再来找我。”
说着砰的一声甩上门。
司阳扑在走廊上,整个人都呈呆滞状态,突然,他双手捂着脸,快速跑进对面,自己的房间里。
关门,落栓。
脚步凌乱地扑到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无尽的黑暗中,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狂跳着,似乎要破膛而出。
脑海中不断地回放着刚刚倾月的那个笑容,他更是心如擂鼓。
脸烫到惊人。
天啊,他在想什么,那可是个男人啊,肯定是今晚被白水儿吻了,激刺过了头,所以对女人产生厌恶感了。
所以才会觉得一个男人也很好看。
对,没错,就是这样。
倾月发现,司阳最近都不爱缠着她了,并且看到她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躲得远远的。
有时候她出门,刚打开门的时候,正好看到对面的他也正准备出门。
一看到这个男人,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想退回去,却不想她还没有动作,对面的男人已经砰的一声把门甩上。
有时候她在楼下吃饭,刚好司阳从楼上下来,一看到她,立刻拔腿就往回冲,那样子,好像后面被鬼追。
有时候在街上不小心遇到,她在街头,还在街尾的他已经跑了个没影。
搞得她莫名其妙,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五天。
而且她发现,司阳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面黄肌瘦,双眼无神,黑眼圈比中国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