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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云舒愣住了!
    为什么?
    她哪里没做对吗?
    “景言哥,我…”张云舒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如果我是一般的男人我会忍不住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可景言不是一般男人,他冷笑了一声:“我叫你滚!”
    张云舒唰的站了起来。
    就往门外走。
    她走的很慢,显然是觉得我会挽留她。可我没动。
    “以后再来这里,别怪我不客气!”景言淡淡的说。
    张云舒脚步顿了一下,摔门跑了。
    我看着景言,小声问:“你怎么了?”
    我看得出他心情很低落,很不好。
    “没什么!”他说完自己去了小卧室。
    我自然没有心情吃饭。
    看着坐在床上失魂落魄的景言,我忽然有种预感。
    和任雪有关!
    他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黯淡下来,他才从卧室走出来。
    “苏苏,对不起!”他说。
    “怎么又道歉了?不是说过不许再说对不起的吗?”我问。
    景言点点头:“我不该乱发脾气。
    “傻瓜!”
    景言沉吟了一会说:“我讨厌张云舒!”
    “我知道,以后不见她就是了!”
    “嗯!”
    景言乖的像只大狗狗,他坐到我身边。
    我很想知道原因,可我终究什么都没问。
    …
    终于考完了试,去流河的东西也准备的差不多了。
    在约定的日子,我们从林市出发到山城市汇合。
    和我们一起出发的人不少,李琦带着唐书和陆少,这让我微微的吃惊。
    看来他们果然有关系。难道他们也是二科的吗?
    一路上无话,到了山城,天色见晚,李志和董彪后夜才来,还带了几个年轻人。
    我想应该也是二科的人!
    唐书见我的神色有一丝错愕,然后就是冷淡。
    我也没在意,毕竟我对他没有那种意思,还是不要招惹他的好。
    陆少很随意,和李琦聊的挺开心。
    看着这群各怀鬼胎的人,我们需要很小心才行。
    吃过饭,景言就被叫了出去,过了半个多小时才回来。
    “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去!”景言神色有些复杂。
    “怎么了?幼稚鬼?”我问。
    景言抱了抱我:“苏苏,我不该带你来的!”
    我一怔:“说什么傻话!”
    “总之明天去了之后,苏苏一步都不能离开我!”
    “我现在也很厉害的!”我说。
    “嗯,苏苏要更厉害才行!”景言笑嘻嘻的凑过来。
    …
    完事之后,我靠着他,问:“这次你们来拿什么?能说说了吗?”
    景言刮了刮我的鼻子:“苏苏这么想知道啊!”
    “当然了,唐书和陆少卿都来了,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我说。
    景言沉吟了下,眼底闪过一抹狡黠,说:“说了有没有奖励啊!”
    我老脸一红:“刚刚不是奖励过了吗?”
    “那不算,那是小苏苏作为小妻子应尽的义务,现在才算奖励!”
    他说完,嘴唇就贴了上来。
    “猥琐的幼稚鬼!”
    我推了一把没推动,就也由着他了。
    这家伙的体力真不是一般的好…
    又滚了一会儿,景言才一把把我捞进怀里。
    “好了,现在能告诉你了!”
    我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幼稚!”
    景言洋洋得意得说:“那我不告诉苏苏了!”
正文 第196章 唐书的病
    第196章 唐书的病
    “快说!”
    幼稚鬼在我的态度表现出不满后才说:“河心!”
    “什么?”我一时没听明白。
    “为了河心!”景言幽幽的说。
    “什么是河心!”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东西。
    “河水千年孕育的东西,是个宝贝,这种东西我也没见过,只是传说中有,上次看流河就是条风水极佳的龙脉,能一千年不断流,很不容易!河心更是可遇不可求,据说只要拥有了河心,就能…”他嘴角挂着笑。
    “什么?”我眼巴巴的瞅着他。
    “不仅实力大增还能起死回生或者长生不老!”
    我一怔!
    “不能吧?真有这么牛叉的东西?”我心中燃起了一丝的希望。
    景言笑道:“这个只是传说中的东西,具体有没有谁也不知道!”
    尽管这么说我还是兴奋不已。
    河心,我一定要拿到!我暗暗下了决心。
    酒店的另一处套间。
    唐书坐在阳台上看着夜色中的山城。
    因为是冬天,在美丽的城市也是冷清的,像唐书的心。
    他想抽只烟,可是手抖得厉害,抓了还几次都没拿稳。
    唐书恼怒的把烟扔在一旁!一张脸虽然隐没在黑暗中,可是依稀可见的苍白,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
    他什么都没做,那么直勾勾的盯着远处的城市!
    忽然,一阵强烈的不适感袭来,唐书唰的站了起来!
    头好痛!
    痛的他几欲发狂!
    他抓着头发,躺在地上,像一只垂死挣扎的老鼠!
    他不甘心,他不想死!
    良久之后,头痛感渐渐的减轻。
    唐书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他躺在地上,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才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直到天亮,他才坐起来,看着东方渐渐升起了太阳,唐书觉得无比的孤独!
    我和景言早早就起了床,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我还是不愿意照镜子。
    梳头发的时候都是景言帮着的,他没有说什么,我也很沉默。
    从张云舒那次开始,我就知道,他又想起了任雪。
    只不过我什么都没说,他也没说,我们用逃避掩饰内心的慌张。
    “好了,苏苏!”景言摸了摸我的头发说:“要不扎起来吧?”
    “嗯!”我点点头,继而笑了。
    “笑什么?”景言问。
    “我笑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就这样帮你梳头发,扎头发,当时你还是个玩具娃娃,那感觉别提多恐怖了,后来出了秦岚的事,现在我和小冉看见娃娃就渗的慌!”
    景言也乐了:“那时候苏苏就对我好!”
    我打了他一下:“你还说,你不知道自己变脸比天气都快!”
    两个人出了门,陆少他们也都到了,唯独不见了唐书。
    我很疑惑,因为唐书是个特别自律而且极其守时的人,这个时候还没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景言,我想去看看他!”我说。
    他帮我那么多,加上我们两家的交情,他的生死不放在心上那是不可能的。
    “我也去!”陆少说。
    “嗯!”我点头。
    我们两一起到了唐书的房间,敲了半天门,门才慢悠悠的打开。
    我和陆少进了屋子,就见唐书背对着我们站着,似乎在换衣服。
    他似乎不知道我来了,不然以他的性格他不会当着别人的面换衣服。
    他的背部结实紧致,肌肉在阳光下发着淡淡的光!
    “我等下就过去!”唐书的语气平淡又冰冷。
    陆少显然也发现了, 看了我一眼,正要说话,唐书却突然毫无预兆的倒了下去。
    “书哥哥!”我急了,想上去扶他一把,可惜没有扶住。
    陆少上前把他搬上床。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脸很白,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额头上满是冷汗,甚至打湿了额前的头发…
    “书哥哥,他怎么了!”我急了。
    现在的唐书可一点不像没事的样子:“我去找医生!”
    我正要走,胳膊却被人一把拉住!
    我回头,看见唐书已经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很深邃很沉稳,让人一眼看不到情绪。
    “不要去,我休息下就好了!”唐书有气无力的声音一点不像没事。
    “可是…”
    “哪那么多废话!”陆少瞪了我一眼。
    “陆少卿!”唐书警告的叫了一声。
    “你的药呢?”陆少无语的问。
    “抽屉!”
    陆少从抽屉拿出一个白色的药瓶,倒了一颗药,递给了唐书,我给他倒了水,唐书吃了药,脸色才稍微好看一点。
    “别担心,我只是胃病犯了,你知道的我的胃一向不好!”唐书安慰我。
    我更难过了,他都这样了还安慰我?
    过了十几分钟,唐书的面色才恢复过来,说要自己换件衣服让我们先过去。
    陆少一直对我很有敌意,全程连话都懒得再跟我说一句。
    我们到了大厅,董彪有些不高兴:“磨磨蹭蹭…”
    他的还没说完,一把狭小的刀子已经抵在他腰上。
    陆少嘴角挂着邪笑:“你说什么?”
    董彪不服气,他有一米90,可陆少也不矮,站在他旁边虽然矮他一点,可气势上完全压倒了他。
    董彪或许也感觉到了,想说什么,硬是忍着没说。
    “陆少算了,董彪没有别的意思!”李琦过来打圆场。
    陆少冷笑了一声,抽回了刀子,一副纨绔子的样子痞里痞气的坐到了酒店的沙发上。
    “怎么了?”景言问。
    “书哥哥好像胃病犯了!”我说。
    景言就什么都没在问了。
    这让我有些疑惑,这种反应完全不像是幼稚鬼的行事风格,难道有什么古怪?
    正想着呢,唐书已经走出来,他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平和又冷漠!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我们走吧!”唐书说。
    “好,既然大家都来了,就走吧!”李志拍板。
    我有点看不清他们的关系,唐书和陆少看样子不是二科的人,可是既然不是,为什么要请他们来?
    我完全没有头绪,难道他们也是为了河心?
    李志是个外表无害,心机深沉的人,不然他也不能这么年轻就当了二科的科长。
    董彪显然就没有什么心机。
    李琦么!
    我还看不透她,她对每个人都很有礼貌很热情!
    剩下的就是二科带来帮忙的了。
正文 第197章 东峡村
    第197章 东峡村
    我们上了车,开车的是二科一个叫小吴的。
    小吴挺沉默的,看得出来,这一次李志挑的的人都是沉默寡言不善言辞的。
    董彪除外,但我也不敢肯定,董彪的草包样是不是装的。
    毕竟这年头,生活是戏,全靠演技。
    “我们现在去哪?”我问景言。
    “西峡村!”
    “嗯?为什么要去那?那不是鬼村吗?”我疑惑。
    景言揉了揉我的头发,伸手把我往怀里拉了拉:“傻苏苏,这个季节河面都结冰了,即使不结冰水里也很冰凉,根本没法下到河底!”
    我微微一愣就明白了:“西峡村的那个阵眼能进到流河底部?”
    “嗯!”
    他又拍了拍我的头。
    “哎呀,头发都弄乱了!”我打了一下他的手。
    景言变本加厉的把我头发揉成个鸡窝才说:“西峡村底下有暗河!”
    我完全懂了,心里有种要盗墓的既视感。
    同时又有些兴奋。
    景言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