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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的东西被他给换了?
这一句话,让的萧别离瞪圆了双眼,看着面前空无一人的地方,脱口而出道:“你就是想要异佛心经的人?”
空中传来一声冷哼,那女子道:“我若是不想要异佛心经,还能留你到现在吗?你最好识相一点,将那几张重要的交出来,否则我就送你去和你妹妹团圆。”
萧别离双手紧握成拳:“如此说来,我妹妹的事和你也有关系了?”
“萧若水?当年她是死有余辜,你放心,若是你不交出那几张纸也没有关系,杀了你,我照样有办法能够找到那几页最重要的东西。”
“是吗?那你就杀了我好了。”
整条大街之上顿时都笼罩着一股淡淡的杀意,隐藏在暗处的那个女子终于起了杀心,她要杀了萧别离。
而此刻,已经冲进晚月楼之中的楼澈抱着月清晚有些慌张,不知该如何是好。
反倒是那个小侍女一脸淡然:“楼公子,将楼主交给我们就好。”
楼澈却是不愿意松手:“不行,我必须要看着你们将她救活。”
那小侍女一脸为难:“楼公子,这件事情十分特殊,晚月楼并没有能够医治好她的东西,我们必须将她送到另外一个地方去,如此才能保证楼主平安无事。”
“难道我不能跟去吗?”
那小侍女摇了摇头:“楼公子,这是我们楼中的规矩,你并非晚月楼的人,所以你不能跟我们一同前去,还望见谅。”
鉴于月清晚伤得很重,楼澈又没有办法,只能松手,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月清晚带走。
他没有任何的办法,顿时就有一些失望,在这紧要关头,却还是让月清晚救了他,而他,再次成为了她的拖累。
不行,下一次他一定要保护她,就算是豁出了他的这条性命,他也要保护她。
那一天在晚月楼发生的事情很多人都没有敢泄露出去,但是看到那天那场争斗的人都明白,月家这个女儿不简单。
而且也因为皇宫之中的这件事情迅速的就将晚月楼发生的这件事情给掩盖下去了。
毕竟皇帝驾崩可是天大的事情,而在这个节骨眼上,夜倾凰,夜青玄他们都不在,身为大皇子的夜青炎自然是要顺理成章的登上了皇位。
楼澈这几天颇有几分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他发现夜青炎像是在防备他一样,不太信任他。
但是他又无可奈何,毕竟他先前和夜青玄走得比较近,而这一次,虽然他也支持夜青炎登上这个皇位,但是私底下他可没有真的同意,所以夜青炎防备他也情有可原。
而夜青炎既然防备楼澈,那么自然是要重用慕容萧,他们两个又形成了分庭抗礼的两人。
这天,楼澈才一回到相府之中,便感觉到了不同于以往的气氛,在靠近房间的时候,那淡淡的墨莲清香让他心中一动,难道是月清晚回来啦?
连忙将门推开,果然见到月清晚正站在窗边,听到推门声转头对他璀然一笑。
看着月清晚的脸上还略微有些苍白,面色不太好,但是脸上的喜意也能看出来。
楼澈兴奋不已:“晚晚,你回来了?”
月清晚看着楼澈那兴奋不已的神情,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那一天你干嘛不跑,害得我受了如此重的伤?”
虽然她本来就已受伤严重,但是最后为他挡的那一招,绝对是耗费了她一大半的精力,所以她当场就昏了过去。
楼澈一怔,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他承认那一天都是他不好,所以才害得月清晚变成了这个模样,可是她现在还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就是他的庆幸了。
一时间两厢无话。
楼澈看着这个样子的月清晚,只觉有些心疼。
月清晚躲开他的眼神,轻轻的道:“既然你已经没事,那么我也要离开了。”
楼澈不由得上前一步,急切的问道:“晚晚,你要去哪里?”
月清晚看着他的眼神,像是会发光似的:“楼澈,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想要去哪里?难道还需要向你禀报吗?”
楼澈眉头一皱,有些不满的看着月清晚:“晚晚,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也是关心你罢了。”
“关心我……楼澈,拿得起就要放得下,既然当初你给我写了休书,那么我们之间顶多只能算是朋友,你若是以朋友的身份来关心我,那么我接受,若是其他,那就很抱歉。”
楼澈盯着月清晚,眼睛一眨不眨:“晚晚,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月清晚自嘲一笑,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她还没有手刃竹攸悠,没有报她母亲的仇,她怎么能放得下?
而她想要的是自由,可是若不能报了她母亲的仇,要自由又有何用?
更何况现在若是她再继续留在楼澈的身边,将来为楼彻带来的只能是更大的麻烦。
楼澈上前,一把将月清晚抱入了怀中,带着一丝的遗憾:“晚晚,就算你要离开,也要让我知道你要到哪里去好不好?”
月清晚叹了一口气,艰难的闭了闭眼,感觉眼睛一片苦涩。
她承认她这次回到丞相府之中的确是想要亲自确认楼澈还平平安安的,哪怕那个人已经说了很多遍他没有事,可是她也要亲眼见到才好。
如今见到楼澈就活生生的站在她眼前,她的心中是欣慰的,可是……
“楼澈,和你在一起,我要背负的东西太多,我既要保护我自己,还要保护你,甚至还要保护你的家人,这样的我,活的太累了,我不开心,你放手吧。”
楼澈一怔,千言万语都抵不过月清晚那一句她不开心。
楼澈知道,月清晚就应该像他们初见之时那个样子。
若是有人敢来冒犯她,她一律杀之,可是现在为了保护他,她反而自己身受重伤,而他却是没有一点能力能够保护得了她。
手指一点一点的松开,楼澈那有些僵硬的身体终于松开了月清晚,眼神清澈:“晚晚,既然离开我能够更快乐,那么你就走吧。”
看着笑容满面的楼澈,月清晚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痛的滋味。
隔了两年,她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心中那撕心裂肺的疼。
原来他爱她已经如此深入骨髓了吗?他如此轻易的放手,让她心中更是觉得对不起他。
第一次,她说他不能拖累她,所以他给她写了休书。
第二次,她说她不快乐,然后他放了她,给她自由。
这就是楼澈……
月清晚露出一个笑容来:“那我走了,你保重。”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楼澈望着那个坚定不移离开的身影,心下黯然,突然出声叫住了她:“晚晚。”
月清晚一怔,并未回头,只是淡淡的道:“还有什么事吗?”
楼澈道:“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了吗?”
月清晚稍稍顿了一下,这才开口道:“还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再过几天或许夜倾凰他们就会回来了,你要早做准备才是。”
说完这句话之后,月清晚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离开了。
楼澈不知道此时的月清晚已经是泪流满面,她方才是下了很大的勇气才告诉了他这个消息,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决定要离开楼澈。
她不能这么自私的留在楼澈的身边,就像这一次萧别离的事情一样,若不是有那个人暗中相助,楼澈恐怕早已遭了毒手,可是她身边的危险不不亚于一个萧别离,她最大的敌人是竹攸悠,那是月国的皇后,是她都有些不能抗衡的存在。
若是让竹攸悠注意到了楼澈,他的处境会更加艰难,就算他是夜国的丞相那又如何?
竹攸悠若是真的铁了心的要对付楼澈,他们晚月楼也不可能保护得了他的。
要不是因为她是晚月楼的楼主,这件事情还真的是不太好解决。
关于楼澈的消息,她一直都用手段压着,没有让他传到竹攸悠的耳朵之中去。
但是难保竹攸悠不会从别的消息之中听到,她一旦知晓这件事情,对楼澈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既然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得了他,那么只能远离他,至少不要将危险带到他的身边去。
那一天,丞相府之中的人都知道,他们家丞相喝了很多酒,不知原因为何?
但是又有传言传出,在这件事情之前,月清晚曾经来过丞相府。
所以很多人都在猜测着,是不是他们两人之间又发生了一些什么?
其实对于他们两人曾经和离过的这件事情,大多数人都选择了遗忘,毕竟两家就是在对门,若是要拜访一下还是还是很容易的。
或许是彼此之间都对彼此有好感,毕竟婚事还是夜皇亲自赐婚,就算现如今夜皇已经驾崩,他们两人也依旧还是曾经有过关系的。
但是猜测归猜测,事情真相如何依旧无人能够知晓。
那天晚上楼澈喝了很多酒,又吹了很大的风,哪曾想第二天他居然就病了……
病中一直喊着月清晚的名字……
他爹娘知道消息之后,连忙从家中赶到丞相府来照顾他,听着他就是在昏睡之中也一直喊着月清晚的名字,两老对视一眼,只能放下身段,亲自到月家去请月清晚。
虽然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和儿媳妇究竟为什么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但是他们两人和离的这件事情倒是传得沸沸扬扬。
他们也曾经问过楼澈,而楼澈也说这是真的,可是看如今他的这个样子,明显的对月清晚还是有情意的,那既然如此,当初又为什么要和离呢?
看着这样子的楼澈,他们又有些于心不忍。
楼父看着在床上虚弱得不成样子的楼澈,颇有些老泪纵横,在他的印象之中,自己的儿子一直是要强的,虽然平时略微有些不着调,但自从做了丞相之后,待人处事翩翩有礼,手段也很是了得,可是如今看着他躺在床上,嘴里念叨着月清晚的名字,就像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一样,他顿时都有些懵了。
看起来自己这个儿子对月清晚的确是用情很深啊!
两老来到月家的时候,并没有花费多大的时间,没办法,两家就在对门。
听了楼澈他父亲说的话之后,月修江也是一脸的无奈。
丞相府就在他们月家对面,楼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一大清早就听说了。
可是听说了又怎样,月清晚并不在月家,在晚月楼啊!
可是现在,那要该如何与面前这个人说呢?
“月大人,我们知道,我家楼儿能够得到丞相一职,并且在朝中这两年一直都没有什么大的敌人,月大人一定是关照了不少,本来两家结为姻亲是该贺喜的事,哪曾想两个小孩竟然闹到了这样的地步,如今我家楼儿尚在病中,却一直念叨着你家姑娘的名字,毕竟两人曾经也是拜过堂的夫妻,所以我想可否请月姑娘到府中走一趟,去看看小儿。”
看着楼父一脸的哀求,月修江又怎会不愿,只是现在人不在月家,他就算再求也没有用啊?
只好对着一旁的人使了一个眼色,月夫人瞬间会意,默默起身退下了。
现在就看月休江怎么拖延时间,她到晚月楼将人寻回来再说。
月修江一脸感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