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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已经告诉你了吧,等到某个时点后,托尼斯小镇有很多人会离开,这就是我们的倒计时,如果在他们离开前我们还没有解决这个世界的问题,那么我们很有可能也会被移送到第四周目。”奥菲利亚抬手将放在米勒菲尔膝上的书拿了回来,现在她并不想让他知道太多事情,因为瑞克可不好瞒过去。
“既然这是神暗中操作的,那他必然不会让你被送过去,放心吧,有瑞克推动剧情,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出去了。”
虽然听不太懂,但米勒菲尔知道每个人的行为下都会有某种目的,那才是所有谜团中的答案,可是神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是想。。。。。。将第三周目毁掉吗?”
一个答案脱出于口,米勒菲尔甚至不知道周目的意思,但冥冥中似乎由此感应。
奥菲利亚扫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你懂的眼神,复又闭上了眼,轻呵了口气:“在他眼中我们无非是任人掌控的蝼蚁,即便知道又能怎么样呢,终究翻不起波浪。”
米勒菲尔靠坐在藤蔓摇椅上,随着秋千的晃动轻轻摇晃,由心而生徒力感,日光和煦照在身上,米勒菲尔却只觉周身彻骨寒凉。
他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一周目的毁灭是因为一代神对人类的绝望。
二周目的毁灭是因为二代神痛失骨血,身负枷锁。
即将毁灭的三周目,又是因为什么?
“对了,你到我来干什么,可别说只是路过。”奥菲利亚养足了精神,这才想起米勒菲尔可不会没事跑她这里来。
“我原本想问你安琳家住在哪里的,现在没心情管这些了。”米勒菲尔只觉得累得很,特别困,已经靠着椅背昏昏欲睡了。
“即使天塌下来,该做的还是要做。”奥菲利亚抱着黑猫站起身,懒懒瞥了米勒菲尔一眼,道:“我这里有两张今晚歌剧院的门票,要跟我一起去吗?可有一场好戏看呢。”
既然都已经准备了两张了,就应该是早就打算拉上米勒菲尔一起了,这不过是礼貌性的问一下而已,无论回答是什么都改变不了最后要陪这位大小姐听歌剧。
米勒菲尔已经习惯了奥菲利亚仗女欺男,挥了挥手表示知道了,闷闷道:“到时间你再来叫我,我先晒着太阳睡一会。”
一觉睡到黄昏十分,身上落了一层花毯,仿佛花树害怕他着凉给他盖的一层被子。米勒菲尔向来是个没心没肺的乐天派,一觉睡醒什么忧愁都跑到脑后了,跟着奥菲利亚坐着小轿车去了托尼斯镇中心的歌剧院。
这个歌剧院倒是在全国都称得上名来,每天都人满为患,从开门一直经营到关门,没一刻歌剧院内是冷清的,当两人好不容易穿过过道的人群找到前排的座位,又一场剧幕开始了。
这一场表演的是《卖火柴的小女孩》的剧情,跳跃旋转的歌舞演员穿着破破烂烂的小裙子,腰间系了一条红围裙,有戴女仆头巾,一头海藻般的褐棕色卷发披散到腰际,在飘飞的雪花下,垫脚旋转,弯腰低泣,将小女孩的迷茫与对光明的渴望展现得淋漓尽致,曲调升至高阶,迎来剧情高潮,舞蹈演员旋转着跌倒在舞台上,伸手竭力去触碰看不见的虚影,一滴晶莹的泪水滚落眼睑,全场都为之静默了。
夏季的夜晚,观者却仿若身临其境,来到了那个溯雪纷飞的圣诞之夜,感觉一片寒冷。直到落幕时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看到舞蹈演员离去,有些意犹未尽。
从始自终这位表演《卖火柴的小女孩》的舞蹈演员一直蒙着面纱,所以大家开始打听舞者的名字,却毫无头绪。米勒菲尔见过道上站着许多站着相机的记者,顿感新鲜,托尼斯小镇上住的都是大人物,基本上禁止记者骚扰,但今天一下子见到这么多,不由好奇地问道:“今天怎么来了这么多记者?”
奥菲利亚听到他的声音,扫了一眼那群记者,难得露出了一抹笑容:“这些可是来让事情闹得更大的,多有趣啊。”
她没说的是,有瑞克公爵在后面暗箱操作,将一群记者放进来又有什么难的呢?
舞台上的场景布置完,在音乐响起时帷幕渐渐拉开,一位穿着黑色芭蕾舞裙的少女站在舞台中央,修长白皙的手臂高举至头顶,黑天鹅的矜傲娇贵的气质顿时展现了出来,天空飘飞着黑色绒羽,地上是玻璃般明亮的水镜,剧场陷入黑暗,只有一束炽目的灯光照在她身上,美丽的女孩瞬间夺走了所有人的目光。
人们忘记了刚刚表演《卖火柴的小女孩》的那位舞蹈演员了。
纷飞的黑色羽毛下,少女下腰转身,手臂环抱胸前,仿佛在天鹅池里戏水的黑天鹅察觉到目光,转过身查看。她虽尚年幼,但该发育的地方都发育了,挺立的高峰若隐若现,不盈一握的腰肢被舞裙勾勒出完美的弧线,那张小脸更是美轮美奂,让观众的视线黏在了她身上。
能从舞姿与表现力看出少女深厚的舞蹈功底,哪怕是最基本的擦地和小踢腿都比被人作得更有气势,下腰旋转,空中一字踢腿旋转等高难度动作更是手到擒来毫无压力,她将冷倨傲慢的黑天鹅表演得活灵活现,让人们一度以为她就是变成人类的黑天鹅。
如果说刚刚那位表演《卖火柴的小女孩》的舞者是跳跃的仙女,那么这位黑天鹅少女则是货真价实的妖精,舞动着与她年龄不符的魅惑,让人看得血脉贲张。
一曲舞毕,台下响起揭翻穹顶的掌声,如浪潮般席卷了一次又一次,久久不懈。震天响的掌声下,有人忘情地呼唤“安琳大小姐”,还有人表示没能看到白天鹅与黑天鹅同台演出的遗憾。
“呵。”震耳欲聋的掌声中,奥菲利亚轻蔑的笑了一声,目光望向不停按着闪光灯的那群记者,道:“饭前甜点已经吃完了,走吧,现在该去品尝正菜的美味了。”
后台,出演《卖火柴的小女孩》的舞者静静坐在化妆室,她面前的屏幕上正播放着黑天鹅的精彩回放,即便再憎恨这人,安琳也承认她确实很有天赋,就算光凭那张脸,四肢不全也能在舞台打响名声。
黑天鹅远比白天鹅更有名气,而破落的白天鹅最终只会成为女主阴影下的丑角,唯一的作用就是给女主垫脚。
安琳从丑小鸭变成白天鹅,终究比不上生来就尊贵无匹的黑天鹅泽雨。
安琳关掉屏幕,摘下掩面的面纱。如果知道泽雨回来托尼斯,无论是谁请她都不会再踏上舞台一步。
安静的室内响起敲门声,安琳并没有回应,可敲门声坚持不懈响了很久,吵得头疼,安琳只好出声询问来人是谁。
“姐姐,我大老远跑来托尼斯,也不肯见我一面吗?”轻柔的声音带着少女独有的清脆,笑意夹在语句里却满是嘲讽,安琳一听到这道声音,如同看到恐怖的魔鬼,怒不可遏得颤抖起来。
“你害得我还不够吗!”
门外沉默了一会,幽幽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如同在另一个世界:“当然足够了,你已经对我没有丝毫作用了。只不过,胜利者总是想要看看失败者那凄惨的嘴脸的,不是吗?”
安琳良好的教养在面对这样一席话时也忍无可忍,猛地将门打开,泽雨站在门外,高高在上得如同一位矜贵的女王,见她出来又是一笑,友好地拥抱了安琳一下,轻柔的声音道:“姐姐,看到你如今过得很好,我就放心了。”
只有安琳知道这句话不过是反语,可路过的人们只当是泽雨对安琳姐妹情深,即便安琳落到这个下场,泽雨也关心着她。
太恶心了,安琳僵硬地用尽仅剩的涵养去回抱她,如同抱着一个狰狞恐怖的魔鬼。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没写出想要的感觉,但又不知道怎么修改,等大修的时候再来看看吧。
第124章 托尼斯小镇二十二
安琳从十二岁开始,就是成长在充斥着利益纠葛的环境里。因为前面有享誉舞林的姑妈在前,所以佩兰一族的孩子从生下来就开始在舞蹈这方面培养,姑妈自己并没有孩子,她开创的舞技迟早会在她们之间选一个人继承。
十二岁之前,她跟随着温柔亲和的父母,哪怕并不富有,但家庭温馨,生活很美好。十二岁那年,她通过努力终于让姑妈看中了自己,从此跟随着姑妈到处表演,渐渐成为一名出色的舞者。
她现在唯一庆幸的是,她并不是生来就被姑妈抚养着,不然她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也会变得像泽雨这样可怕。
在她转继给姑妈的时候,有一位美丽得如同洋娃娃的小姑娘一直都跟在姑妈身边,初见安琳的时候,她还甜甜地唤她姐姐,将心爱的玩偶送给她。与安琳不同的是,泽兰生在王族,她有一位公主母亲,和一位出色的父亲,拥有顶级家室的她,才是真正的天鹅。
当安琳还在古旧的小街上游玩时,她已经跟随着母亲出入了上流社会的交际圈,是为有名的小名媛。虽然安琳比泽雨大四岁,但泽雨的心智可不止她年龄表现的那么稚嫩。
可以说,后来居上的安琳,在十二岁那年抢了原本属于泽雨的机会。由于年幼,泽雨没办法登上那些盛大的舞台,姑妈打算同时教导两人,等最后再通过各自的表现决定继承者,所以那个机会就先给了安琳,让她一下子站在了泽雨的头上。
泽雨确实有理由恨她,不说利益,当从这点来说,泽雨报复她也没错,骄傲的泽雨,并不允许一个比她不济的人站在她头上。
安琳不知道之后那些事泽雨是怎么做到的,只能以为她父母的权势太大,干得无声无息,当一次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男人的床上时,当收到羞耻裸|照威胁的时候,安琳觉得这个彩色的世界慢慢褪色成了黑白,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去。
折磨一个骄傲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从身心到肉|体一遍遍凌虐,什么梦想,什么自尊,什么骄傲全都破碎成了一地碎渣。
她跪着哭求过泽雨放过她,可是她美丽邪恶的妹妹,却一脸无辜天真,表示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做过,泽雨对她说:“姐姐,这些无凭无据的事,你怎么可以随便赖在我头上呢?我自认对姐姐真心以待,可是姐姐为何老是不待见我?”
大家都相信了美丽无邪,不过十几岁的小孩,毕竟这么大一个孩子,知道些什么,能做些什么?而安琳得到的只有指责,说她是在嫉妒妹妹。
这些事像是一座大山一样无声无息地压在安琳身上,小小的身体几次承受不住差点崩溃。她害怕这些肮脏的,龌蹉的,令人恶心的事情败露,从此自己就彻底废了,将沦为众人的笑柄,戳着脊梁骨对她指指点点,所以她不得不屈服于泽雨,将自尊碾碎在尘埃里。
堕胎那天,安琳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虚脱的身体让她几次昏厥,某次醒来,泽雨逆着灯光站在她床前,美丽的脸蛋隐在黑暗里,让安琳害怕地颤抖。
“姐姐,你何苦这样折磨自己呢?”那时泽雨轻抬起她的下巴,冰凉的指甲划过她的脸,如同毒蛇吐着杏子。泽雨对她说:“爱欲是人类最幸福的一件事,你该学会享受,只要你换一种心境,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安琳不能理解要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