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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的舆论一天比一天传的邪乎。那天司景被阚泽经纪人带走的消息也出来了,司景的粉丝闻听都相当担心,可奇怪的是,不管那些营销号怎么猜测,几个大粉都没有什么大反应。整个超话里这会儿倒风平浪静了下来,安安静静做任务打榜。
司景戳进去,很不解。
没道理啊。
总不会他才几天没出现,他的铲屎官就跟别的小妖精跑了吧?
司景申请加了个粉丝大群。他用“司景景最霸气威武”的名字敲了审核,审核扔给他一堆问题来验明粉丝身份。
“司景最擅长什么?”
司大佬眼睛眨也不眨,飞快打:“霸气四射。”
那必须的!
“错了,”管理员无情地告诉他,“第一个问题就错了,司景最擅长的是不自觉卖萌。”
“卖……”
司大佬怀疑猫生。
卖什么?
“第二个问题,”管理员说,“司景家里养的猫有什么特征?”
这个也好答,司景秒答:“又聪明又帅!”
可以说是相当自恋了。
“又错,”管理员说,“你肯定不是司景铁粉,否则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家猫腿短?噫,披粉皮的黑,速速退散!”
说完后,他就把司景给拉黑了。
司景:“……”
司景:“……”
司景:“……”
你才腿短,你全家都腿短!
他怒而打电话给袁方,“你是不是在我粉丝群里?”
袁方一向谨言慎行,为了时刻关注粉圈动态,分出了个小号在里头当卧底。闻听后还很茫然,“是啊,咋了?”
司大佬说:“我征用了。”
“……啊?”
司景没再管他,气势汹汹登上了经纪人的小号,点进了司景粉丝一群。
新的未读消息999+。
里头的消息刷的极快,哗哗哗向下翻页,司景一眼就看见刚刚拒绝自己入群的那个管理员,这会儿正焦急地发表言论:“他们会不会对我们景做什么?”
“我觉得会,”另一个管理员说,“怎么办?我好担心……”
“我也是,阚泽他们家都是群什么玩意儿,肯定要拿我们宝宝开刀的!”
“那咋办,我们要不去探探他们办公室,把我们宝宝救回来吧?”
“不,我看还是报警吧!万一是绑架报复泄愤呢!”
“(米奇大哭)”
“(米奇大哭)”
……
司景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把里头的人物都对上了号。
其中那个在她们口中脆弱的仿佛枝一折就断的小白花的宝宝,是他自己。
那个可能把他幽禁在了某个地方限制了他人身自由并且会拿鞭子抽他的恶霸,是阚泽。
还有个伥鬼帮着抽他,是房渊道。
“……”
司景觉得,她们可能对某些方面理解存在很大的问题。
这也不是他当时成精时的乱世了,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哪儿来的这么多抽来抽去?
看着一点都不纯洁!
司景试图把自家铲屎官的思维拐回来,“这不可能,司景也很厉害,能保护好自己的。他和阚泽说不定是去谈合作呢。”
是真的有,而且都要成一根绳子上拴着的蚂蚱了。
谁知他这一句真话,彻底掀起了惊涛骇浪。无数粉丝怒而怼他,个个都义愤填膺。
“你还有没有良心?你知道他们俩关系是啥样吗,还合作?”
“合个鬼,都8102年了我ballball你清醒一点好吗?我们这会儿都担心的要死了不想听这种无聊的玩笑好吗?”
“我们群里怎么还会有这种认不清形势的脑残?该不会是个脑残cp粉吧,乱嗑糖?”
“他俩要是去谈合作,我就表演现场吃翔!”
“我没那技能,但我可以赠送给你我没还完的蚂蚁花呗!”
……
一片兵荒马乱之中,最后还是刚刚拒绝司景入群的那个管理员说话了。她语气倒是好很多,“小妹妹,小学鸡吧?大人的世界太复杂,你不懂。一首《梦醒时分》送给你,社会还是很残酷的,记住,啊。”
【叮!系统提示,您已被管理员“司景就是我儿子怎么着”移出群聊】
正主司景:“……”
正主司景:“呵。”
这特么真是他粉丝么。
到底这首《梦醒时分》该送给谁,鬼知道呢。
当天夜里,阚泽工作室正儿八经发了声明,圈了司景,卖了个萌。
“之后就是一家人了,还请多多关照,共同进步哦~”
一家人……
一家……
一……
司景粉丝打落牙齿和血吞,默默把这首《梦醒时分》送给了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司景人形时:
工作室众人:这是个恶霸!
司景猫形时:
工作室众人:噫,这是个瑰宝啊!过来给哥哥姐姐抱抱,小鱼干吃不吃呀,逗猫棒玩不玩呀?哦,那个蠢鸟,我把它给抓过来给你玩好不好——
第17章 第十七只小猫咪
司景加入阚泽工作室的消息在大半夜引爆了网络。
两边粉丝摆明了都是不相信,翻来覆去颠颠倒倒就是那四个字: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说起来,几乎每个有热度的艺人多少都会有对家。对家往往与他人气相当,有可能是走同样路线的同性,也有可能是因为捆绑而被彻底厌恶的异性。一般来说,粉丝们都秉承着相同的信念:你们的不幸就是我们的幸福。
看见你们家正主越惨,我们就越开心。
什么?司景要被雪藏了?
那妥妥就是心花朵朵开——开个满园春色春回大地桃李争芬万物回春啊!
他们只幸福了短短几天。抽奖的微博还在首页挂着呢,突然间就从这吃瓜的幸福里被扯下去了。
摔了个人事不省。
……
这特么都是什么事?
双方粉丝在这条微博底下相遇,头一回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以往看见不喷个口沫横飞不罢休的死对头,如今都变成一家人了。
缘分,可真是个折磨人的小东西。
阚泽的粉丝干巴巴:“那,欢迎加入?”
司景的粉丝沉默良久,“……嗯。哈哈,好开心啊。”
他们同时从对方的话里读出了深深的无奈,还有毫无灵魂的商业吹捧。
袁方在这之后去找了小崔总。谈判之前,司景把他叫过来,塞了张纸给他,袁经纪人满腹狐疑,瞧着手里头写的密密麻麻的A4纸,“这是什么?”
司景给了他个贴切的回答,“罪状书。”
“哈啊?”
袁方往下看,越看越嘴角抽搐。
“他上厕所不冲水,回去不洗脚,专门雇人给他搓背——这种事你怎么知道的?”
司大佬这会儿正在捏一个毛线球,头也不回,“他说的。”
袁方表情更诧异,“他告诉你他实际上便秘?”
这到底是什么怪癖?
可这么细致的东西,袁方也实在想不通司景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他只好把纸往胳膊下一夹,跟着律师一块儿找场子去了。阚泽工作室专门给他们找了几辆崭新崭新的宾利长车,派了两溜骑机车的保镖开路,做足了排场,到时候绝对不能输了气势。
司景也去看过了这排场,感叹:“再铺个红毯,往车上扎两朵纸花,你们就能去接新娘了。”
袁方想起小崔总的脸,面色扭曲:“你是唯一一个能用一个比喻就让我对结婚充满厌恶的人。”
他要是接的是那么个新娘,干脆半路上就把自己撞死得了。
这得多对不起人生?
司景没去。他虽然喜欢凑热闹,却不怎么喜欢凑这种自己讨厌的人的热闹。他变回原形,往窗边上摆着的快递盒里一趟,摊成了个圆圆的猫饼,开始晒太阳。
日光穿透玻璃照进来,司大佬被烤的浑身发热,暖呼呼的。他拿爪子蹬了蹬纸箱,慢慢地闭上了眼,抖了几下额顶那根长长的毛。
午后的阳光,窗户大开着,秋风拂面,舒服的让猫只想睡懒觉。
嗯……
司景的胡须忽然颤了颤,倏的一下从纸箱子里抬起猫头。
这什么味道?
他扬起脑袋定了会儿,湿润的粉鼻子又耸动了几下,把那味道吸的更深。
浓的像海,淡的像风。
说不出究竟是甜的还是辣的,却从猫头一下子酥软到了毛尾巴。司景扯长了小奶音软绵绵叫了声,使劲儿探着脑袋吸,吸的完全醺醺然忘乎所以,迷迷糊糊就跳下箱子,出了门。
肉垫踩在地毯上,没有半点声音。司景眼睛发直,一向自豪的一字步都被走成了S步,七拐八绕的,走路都打绊,毛尾巴差点儿不听使唤糊了自己一脸。
他蹲在了那香味传出来的门前,用所剩不多的脑容量开始思考怎么进去。
是破门而入呢,还是把里头这香香的东西给叫出来呢?
司景头抵着门,艰难地想了很久,嘴里头发出了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小声呼噜。
他没能想出个所以然,门便开了。
阚泽出现在了门前。
“咪呜……”
小猫咪的叫声顿时更绵长,拉开来听,简直像是湿淋淋浸透了蜜糖,又奶又甜,像是一脚踩进了蜜罐子。它睁着橄榄青的圆眼睛,鼻头扇动着,软呼呼拿尾巴来绕人的脚。几条短腿迈动起来,费劲儿地在阚泽腿上蹭,试图拿小奶牙去啃。
“喵呜,喵呜——”
顶上的男人顿了顿,随即伸出手,把他举了起来。
司景醺醺和他对视,目光涣散,活像是个醉汉。
它又吸了吸鼻子。
阚泽显然是刚洗过澡,这会儿只松松散散披了件浴袍。那气息里头掺进了沐浴露的花香,可兴许是没了衣服遮挡,自己本身的味道能浓了,比往常还要重上不少。司景闻着,心里头就跟有千万只蚂蚁在抓似的,恨不能把他整个儿塞自己嘴里,焦躁地拿牙齿抵着他手上的一小块皮肤,摩挲着,试探着寻找下嘴的地方。
阚泽拎着它后颈处软滑细腻的毛,把短腿奶猫拎起来,望了望。
“小花?”
他说,把它揣进自己怀里,掰着检查它有没有哪儿受了伤,“这么长时间都上哪儿去了?还知道回家?”
司景不满地啃他手。
回个鬼的家!
哥哥我这叫来用膳好吗?请把你的鲜美的肉体主动送进我口中来好吗??
阚泽眉梢微动,瞧着毛脑袋一个劲儿往自己浴袍里钻,轻声笑出了声。
“小色猫。”
他把司景抱进去了,关上了门。
德国黑背还在,这会儿正趴在地板上专心致志啃它的一个骨头玩具。忽然瞧见阚泽又抱了只猫回来,它扬起下巴,茫然地叫了声。
阚泽说:“没事,二黑,是小花弟弟。”
二黑颠颠地松开骨头,跑过来,被司景嫌弃地一爪子呼到狗脸上。
蠢狗!
德国黑背不生气,还伸长了艳红的薄舌头试图来舔它。司景被舔得毛都在抖,气得喵喵叫,最后干脆直接把自己塞在了阚泽的浴袍里,蹲在结实的腹肌上,就从领口处探出颗毛脑袋,怒视它。
“喵!”
你这人可真没眼光。
好好的猫不养,养什么狗?
是为了拉低家里的智商水平线吗?
它吸的七荤八素,还不忘努力瞪圆了眼,小小的一团都蓬起来,炸毛炸的活像是剑背龙。
阚泽被逗笑了,把猫举起来,亲了亲其中一个粉红色的小垫子,又被赏了一巴掌。
“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