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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用木棍串起来火烤的。而六六的娘亲也随着收留她的妇人被抓而被发现,即使是尸体,他们也剖开了她的肚子,在六六即将被取出来的时候,有一个孕妇终于忍受不了发了疯,场面陷入凌乱一时控制不住。过程中,六六的娘亲被踢到草棚下,再也没有人注意到她,才得以保住了六六。”
俞昭的手在商醉的手里越拽越紧,但他依然一言未发,商醉用力握了握他的手,继续他未讲完的往事
“还记得那个官家小姐吗?从她被抓那日,她便没有一刻不是备受折磨,因为他们在她的身上插满竹片,却也每日给她上药,需要玩乐时便拔了她下半身的竹片,轮流玩够以后又插回去。日复一日,给她服毒,服合欢散,服钢珠,每一秒都是折磨。她撑了足足六日,直到心上之人被押过来,被迫趴在了她身上,她终于撑不下去了!
来自瘟疫的折磨终于在一个月后让这座城彻底沦为死城,那些一早就被藏起来的孩子,苦熬一个月不敢出来,躲在地下吃老鼠,吃泥。他们,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活人…”
俞昭听着这些惨绝人寰的非人手段,残酷到他根本没做好准备知道这些!一坛酒喝下去他却恍若不知。
“那六六为何可以六年以后出生?城中这些魂和尸都是…”他难问出口。
“对,你看到的魂,大多是没有肉身了却怨念深重难以轮回。尸都是当年被虐杀的一部分人,死时极其痛苦,恨自然也极其重,所以存在至今,但他们生活在这里对无冤无仇之人也平静。”
“而六六,也正是从六六的身上,才让他们发现了那一场炼狱的起源根本不是瘟疫,而是…”
俞昭听到此,猛然转头看着商醉,桃花眼都瞪变了形,难道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等等,他们是谁?还有…这…是一场人为的阴谋?”
“他们便是救六六的人,鬼控城城主和他的朋友。而这场灾难,根本不是瘟疫,而是秘法毒药,从六六的体内查到了中毒的痕迹,而当时疯狂虐杀的人,全都消失了!”
俞昭恍如晴天霹雳,所以这是一场阴谋,一个拿全城人命当玩物的阴谋,什么人能歹毒至此?平民百姓也不放过,一出手便是一座城。
俞昭偏头看商醉,心中疑问跃跃欲试,几次想要问出口,最终还是吞了回去。
两人静静的坐于屋顶,谁都没有开口讲话,俞昭需要快速消化这些消息,而商醉纵然早已知晓但从自己嘴里去讲述一遍,心里还是很难受的。
“商醉,我有点晕,带我回去可好?”
商醉瞪大眼睛看俞昭,刚刚还郁结的情绪瞬间一扫而空。仔细观察着俞昭的神色,快速在脑子里搜索俞昭这句话的话外音。
子郁说,他头晕??
这!这是醉了?
商醉还未回神,俞昭已飞身而下。商醉一个纵身赶上去牵着人便往家里带。
一路顺从乖巧如小白兔的俞昭,却在家门口不走了。双眼死死的盯着院子里的枯草堆,伸手一指,看着商醉道:“兔子。”
“嗯,我知道你是小白兔 ,乖,醉了就回去躺着!”
俞昭不动,依然指着枯草说兔子。
商醉心中腹诽:“这种时候找什么兔子。”
见俞昭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只得顺着俞昭朝枯草走去。刚迈开步子便看见一只兔子蹦出来,商醉轻轻松松将兔子捉下,提到俞昭面前问他:“要这个?”
俞昭点头。
商醉将兔子递到俞昭手里便直接将人带上了二楼。关上房门,搓着手等着俞昭的差酒品发作,
商醉搓了半响,搓得双手发烫,俞昭依旧乖巧的抱着兔子坐在床榻上。商醉疑惑的看了看正埋头逗兔子的俞昭,暗道:“子郁酒后只会玩兔子?”
商醉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随即认真盯着俞昭的动作,只见他轻手轻脚的抚摸兔子,像极了怜香惜玉。
!
商醉揉了揉眼睛,仔细又看了一遍俞昭摸兔子的手,越看越是可疑。这子郁酒后乱性乱给了兔子?
商醉想到此险些一口老血喷出,自己竟不如一只兔子。盛怒之下将问题都怪在了兔子头上。
一定是兔子坏事,该死的,子郁乖得如兔子,兔子果然喜欢兔子。商醉越想越是气结。
必须要把这兔子弄走!
“子郁 …子郁,兔子今天喝了酒他要睡了。” 商醉强制性抬起俞昭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俞昭一愣,当真低头认真看了看兔子,缓缓抬头一脸天真的看着商醉道:“我才喝了酒,兔子怎么会喝酒?”
“那便是你这只兔子要睡了。”
“我不困。”
“……”
商醉迟疑片刻,又绕着俞昭打量了半响,心里拿不定主意。
子郁这到底醉是没醉?若没醉怎会抱着兔子不撒手。若醉了,怎么又这么不明显呢?
商醉继续耐心试探道:“子郁,兔子真的要睡了,它醉了。”
“它没有喝酒…”
“……”
商醉忍无可忍!
一把夺过兔子捏在手里,一手抓过桌上酒坛,仰头喝下一大口酒直接对着兔子的嘴灌了下去。
随即一抹嘴道:“现在它喝醉了,它要睡了!你要玩什么我陪你?”
“……”
俞昭沉默良久才开口道:“那我也睡了。” 说完便安安静静的躺了下去。
商醉见俞昭终于躺下,心下大喜。也跟着躺了上去,侧头看着俞昭心里怦怦乱跳,想象着与俞昭的颠鸾倒凤,想象着俞昭绝美的脸与自己颈项交缠,红霞慢慢爬满了脸。
商醉想得甚是投入,忽的转念一想,若明日俞昭不记得今夜之事。。。
商醉不放心,酝酿半响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子郁,酒后你做什么都记得吧?”
“记得。”
“若你欺负了人,酒醒后真的会负责的吧?”
“自然!”
“那,我便告诉你,初见你时确实被你皮相吸引。”说到此商醉怕被俞昭误会自己肤浅轻浮,虽扯着嗓门道:“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我笃定你便是我苦寻十八载的人,你一瞥一笑一举一动都能牵引我的每一根神经,我想与你一直在一起。”
商醉说罢羞耻的闭了闭眼,等着俞昭的回应,每一秒都心脏跳动不以,可身旁毫无动静。
商醉抬手轻轻碰了碰俞昭胳膊,轻唤出声:“子郁?”
俞昭如梦中惊醒,脱口道:“什么?”
商醉被俞昭气笑,自己掏心窝子的话,他竟然听得睡着了。
商醉死死盯着俞昭的脸,很想一拳将他打清醒,愣了半响,泄气一般道:“算了不重要。”
说罢商醉一翻身,侧着身子看俞昭,引诱道:“你醉了!无需压抑自己,想做什么都可以。”
“我。。。当真可以?”
“当然!”
又是一阵沉默,俞昭睁着眼看屋顶,商醉倾身靠近俞昭继续道:“你现在有没有什么不得了的想法?”
“有!”
“那你为何不行动!既有,为何无动于衷?”
“我头晕…”
“所以呢?你现在什么意思?让我主动?”
俞昭的目光渐渐聚拢,有些难为情的看着商醉轻声问道:
“可以吗?”
商醉大喜 心脏似乎要跳出来,手肘又往下压了一些,几乎快要鼻尖碰到鼻尖,俞昭的呼吸轻轻扫在商醉的脸上,痒痒的。
气氛甚是暧昧,商醉又道:“当然可以,不过明天要记住是你要求的。”
“好,去吧。”
商醉闻言猛的一顿,快要贴上俞昭嘴唇的吻猝然收了回来,疑惑道:“去?去哪?”
怎么是去?不是来吗?
俞昭指指房顶,用口型对商醉道:“有人!”
……
所以,闹了半天,所谓的要自己主动根本不是在说同一件事。
商醉脱力的瘫在俞昭身上,被打击得恨不得在俞昭胸口撞死。
胸腔怒火急需发泄,商醉在心里默默把屋顶之人狠狠咒骂了一遍,这个没眼力见儿的王八蛋!
商醉阴着眸子,怒气冲冲的翻身下床,如一阵疾风,眨眼间便出现在房顶,屋顶之人还未反应过来,只觉脚腕处一阵刺痛,惨叫出声。
商醉双眼冒火,冲上房顶的一瞬间便翻手拿出渴血毫不留情的挑断了此人的脚筋,没有丝毫停顿犹豫!
听着此人的一声惨叫,商醉居高临下的抱臂看着此人。两束阴鸷的目光如同两把匕首狠狠割在此人身上,根本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直接将人从房顶踩了下去。
第5章 他偷亲我
此人被商醉一踩直接坠落在了榻前,商醉收起匕首纵身一跃稳稳落在此人身旁,目光阴郁恨不得将人剥皮抽筋。
俞昭缓缓坐起身,仔细打量了此人片刻,开口问道:“你是何人?为何窥视?”
此人痛得脸色惨白,看了俞昭一眼咬着牙一言不发,眉间一拧,下颌用力就要咬破嘴里毒药自杀。
商醉见状瞬移至此人身前先他一步捏住他的下巴,直接扭脱了臼。
“想死?”商醉戏谑的看着此人因疼痛微微颤抖的肩膀,勾起嘴角。
眼中的怒火烟消云散,只有满眼的冷漠狠毒,邪肆道: “我偏不让!”
“商醉…”
俞昭见商醉狠劲儿出来,想要劝阻。话未出口,突然感觉窗外一道劲风直直朝自己而来。
不待俞昭反应,商醉一把揽过俞昭,将他搂着瞬间移动到了门边。
二人再回头时,屋顶偷窥之人已被暗器击中眉心当场毙命。
“……”
两人面面相觑,商醉看着屋里尸体发楞!
刚才暗器朝着俞昭打去原来只是声东击西,灭口才是主要目的?背后这人在害怕什么被泄露?
若此人冲着自己来的,派个这么弱的暗探来,不是送菜下饭吗?何况自己这么多年,但凡出手必不留后患,谁能追至鬼控城?
如若不是冲自己来,那便是俞昭了,俞昭性子温和,定不会无故得罪人,而且俞昭刚到鬼控城,对他行程了如指掌的人…只有他的师傅!
商醉一脚将尸体踢了出去,关上房门,转身对着俞昭道:“夜深了,如今看来我定然是不放心你独自一人睡了,从今日起我便与你同睡。”
商醉说的认真,眼神坚定,不容反驳,丝毫看不出一点歪心思。说罢不等俞昭说话便拉着他一同上了床榻合身躺下。
……
经此一闹,俞昭酒醒大半,只当商醉是不放心自己的安全。何况今日喝了酒,反应确实慢了些,便也没说什么,缓缓闭上眼,他是真的乏了。
俞昭闭上眼很快就呼吸均匀,躺在一侧的商醉心脏还在怦怦乱跳,久久不能入睡。
即便俞昭没有酒后无状让商醉有些失望,但此刻能真真实实躺在俞昭身边,也让人呼吸急促。
商醉悄悄翻身,侧着身子睁眼静静的打量俞昭。 ;
睡着的俞昭,和醒着似乎并无不同,都是一样乖巧的模样。若是能主动一些、主动对自己心怀不轨,最好在付诸于行动,然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