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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妇二人虽心中疑点颇多,也知钟离囚撒谎,但关于祁楼与钟离晋师徒的信息还是让二人震惊了,虽说钟离囚可能是胡编乱造,但祁楼并未否认。
祁楼的不否认,让夫妇二人甚至怀疑十二年前凶兽是否真是鬼控城而为,可夫妇二人却不知,所谓江湖名门,也不过是唯利是图之人,钟离囚一句云离颠有禁术,便蒙了众人的眼,钟离囚一人片面之词,被这些所谓一身浩气凌然的人一锤定成了事实。
虽各大世家名派都仗着人多势众,不愿龟缩回去,但也都不愿做出头鸟,齐山门得意弟子被害,众人却无意出头帮衬,齐重山本也是鲁莽之人,气得胡须颤抖,一个闪身,率先向云离颠出了手,有齐山门牵了头,众人蜂拥而上,云离颠的广场瞬间陷入了混乱,本安宁,景色如风怡人的云离山颠,此刻像着了魔的人间地狱,嘶吼惨叫掺杂着猩红的血水,染得云离颠不在清雅闲世,地上杂物残枝、污秽血迹一片,与之掺杂在一起的肢体也越渐多,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或还能扭动一二、或再无生气。
齐重山招招命往商醉要害,商醉却如猫戏老鼠,躲着他的袭击,偶尔出手伤他分毫,却不直接取他性命,这让齐重山更是怒不可言,一急躁便没了章法,被商醉打了个节节败退。
战场混乱,商醉一边戏耍齐重山一边看俞昭,见俞昭被峨黄山一群女弟子围着攻击,心里很是不痛快,俞昭不想出手伤了女子,只得左闪右躲,姚离却不管这些,但凡威胁到俞昭性命之人,不管男女都剑剑要他性命。
柳家家主柳长絮善软剑,与峨黄山素清师太对付商音几人,也讨不了任何便宜。
严无欲自视清高,直攻祁楼而去,却根本近不了祁楼的身,一些想趁机讨好严家堡的小派掌门见势一拥而上,就算仗着人多也并未占得了祁楼的上风,被商音一鞭子抽出去的一黄杉弟子直接撞上了祁妄,身上化尸粉撒在了祁妄胸口,祁妄被撞倒在地,被化尸粉撒中的地方,隐隐有些腐烂的迹象,祁楼大惊,急忙抽身上前护住祁妄。
此刻,所谓正派人士也发现了祁妄的异常,更加坚信了云离颠有禁术的消息,纵使不是对手,也都热血奋勇冲上来,想要拿了祁楼。
“攻那具尸体,是他的软肋!”
“用化尸粉!”
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吼了两声,提醒了众人,所有人的矛头都直转向祁妄而去,祁楼被越来越多之人围攻,护祁妄倒是有些吃力了,本无意伤人的祁楼,眸子开始阴冷,停在祁妄身前,一手来回摸着右手手指,冷冷的开口:
“尽管来试试。”
祁楼虽吓人,但他此刻有软肋在,也有不要命的当真冲了上去,刚踏出两步,便被祁楼闪身上前碾为了粉糜,衣衫都不曾剩下。仅这一手,让刚才叫得厉害的人都犹豫了,踌躇不前。
严无欲见状,又是一阵煽风点火,被云离颠禁术迷了眼的众人被严无欲一怂恿,又血气翻涌,冲了上去!
钟离囚的目标始终是俞昭,终于逮着机会,趁云离颠鬼控城众人不被,向俞昭袭去,想要点穴抓住俞昭,手刚碰上俞昭的肩膀便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待魂貂现身变成白色时,钟离囚的手已经开始发黑。
围着祁楼的人再多也并讨不了好,祁楼担心祁妄的伤,一心想要快速离开,下手颇为狠辣,但凡被他击中之人均无全尸,严无欲眼看怎么也讨不了便宜,率先开了口,已钟离囚中毒为台阶,暂时撤离了,严家都撤退了,其余人自然不敢再留在云离颠,众人来得突然,走得也一哄而散。
“师傅。”商醉看着祁妄渐渐腐烂的伤口,有些担心的看着祁楼。
祁楼并未说话,只是抱起祁妄与众人辞行,祁妄是尸,这伤真必须马上找师傅医治才行。
钟离夫妇闻言,终于问出了心中疑惑:“你的师傅,当真是我云离颠师祖钟离晋?”
“正是。”
祁楼回答得干脆,不等钟离夫妇反应,带着祁隐一行人急匆匆的离开了。
商音与祁尤本意是要起身回了鬼控城,但商醉强行留下了二人多呆了一日,最终商音与祁尤偷偷不辞而别才得以解脱,看了一整日自家兄长的不要脸,果真如别人骂的那样:‘恬不知耻。’倒是没有冤枉了他。
鬼控城众人都离开了,关于钟离晋商醉也是第一次听得这个名字,更不知钟离晋是祁楼的师傅,钟离夫妇问不出答案,疑惑一直绕在心口,终日忧心忡忡,云离颠的气氛也都压抑了。
商醉在云离颠呆的烦闷,便死皮赖脸的拐了俞昭入城喝酒,借口是成亲就被扰了兴致,说好的洞房夜也没了,必须出门散心补偿回来,俞昭无赖只得答应,见俞昭答应,商醉摸着怀里藏的东西笑得有一丝猥琐。
作者有话要说:
商醉:既然大家都来贺喜,不如点个收藏?
俞昭:那是贺喜吗?
作者:他脸皮厚他说是就是!
第20章 商醉第一次
离云离颠最近的镇,名唤云离镇,镇虽不大,却也颇为繁华,居民日子也过得安逸,大街上开着的店铺生意都挺不错,商醉随意选了一间酒楼,点了些酒菜便拉着俞昭上了楼。
“这就是你要来散心的地方?”俞昭站在门口,有些无语。
“子郁,我的洞房夜,你可还欠着呢!”商醉坐在床榻上,一手掌着床榻支撑着往后仰的身体,勾起嘴唇坏笑。
“你……”被商醉这样一说,俞昭瞬间语塞,说不出话来,自己确实答应了商醉成亲后就…但这样赤1裸1裸的讲出来,让俞昭不知该如何作答。
“怎么?我的子郁想反悔?”
“自然不是,可是这种事…” 俞昭磕磕巴巴,想说这种事情不是应该顺其自然,情难自禁自然会发生吗,怎么能当做目的,赤然的表达出来呢!可商醉根本不给他机会说完,直接彻躺在床榻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冲着俞昭勾手指,勾引的意图分外明显。
“子郁,过来!”
俞昭踌躇不前,这……青天白日的,商醉目的如此明显的对自己招手,虽说对商醉也有情1欲蠢蠢欲动,但那仅限于情难自禁的情况下。
“客官,您的酒菜!”
屋外伙计的声音恰是适宜的响起,俞昭如蒙大赦,赶紧开了门放伙计将酒菜端了进来,伙计进门便看见商醉姿势颇为风骚的摆在床榻之上,差点一个踉跄摔倒,赶紧低下头几步走进去,放下酒菜就逃命似的出了门,顺手为二人将门关上了。
“………”
俞昭还站在门口,保持着为伙计开门后的姿势,幽幽的看着商醉,商醉会意,立刻坐直了身子,俞昭依旧不语,商醉只好轻咳一声,下了床榻行至桌前,为俞昭斟好酒,眉眼含笑的道:
“子郁,自成亲后,这可是你我二人第一次独处,陪我痛饮一番可好?”
见商醉正形了不少,俞昭才稍稍收起不悦的情绪,走上前坐在商醉对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商醉将酒杯握在手里转动,,并不饮。有意无意的观察着俞昭的反应,眼神灼热的看着俞昭,见俞昭有所松动,继续试探道。
“子郁,我想你想得紧。”
“我不就在你眼前!”俞昭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眉眼弯弯的看着商醉。
“你知我是何意,当日你可是答应过!”
“青天白日,莫要胡言乱语。”
商醉见俞昭脸色泛红并不看自己,嘴角一点一点勾起,子郁明明就是害羞了,却要装得一本正经,见俞昭端起酒杯又要自饮,急忙伸手抢了他的酒,将自己手中酒杯递给俞昭:
“你饮我的,我饮你这杯!”
“为何?”俞昭不解的抬头看商醉。
“尝尝你的味道。”
商醉将俞昭的酒杯放在嘴边,在刚才俞昭嘴唇碰过的地方轻轻一舔,暧昧的看着俞昭。俞昭见商醉此举,脸色瞬间爆红至耳根,尴尬不已,伸着的手都有些不听使唤了,定了定神才一把抄起商醉递过来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见俞昭喝下了此酒,商醉的眼神瞬间变得炙热,前倾着身子一眨不眨的观察着俞昭的变化,可俞昭好似并无变化,商醉只得变着法儿的与俞昭饮酒,一壶酒很快见了低,不死心的商醉准备再去找伙计要一些,刚起身,就看见俞昭扯了扯自己的衣襟,胸口也微微泛红。
商醉挑眉:“子郁,你可是醉了?”
“没有,就是有些发热。” 俞昭眼神有些迷离,始终在商醉腰部挪不开。
“哦?” 商醉闻言大喜,急忙坐下,又观察了俞昭半响,除了眼神不聚焦,好像并无不妥。
“子郁,可要上床歇息会儿?”
“好。”俞昭答着话便往床榻去,脚下有些虚浮,商醉急忙上前扶着俞昭,手有意无意在他腰上摩擦。俞昭转头看商醉,只一眼便再也移不开了,坐在床榻上目光虽有些迷离,却更为炙热盯着商醉的嘴唇,喉结涌动。
“子郁…” 商醉话音未落,俞昭便一把扯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商醉被俞昭一扯站立不稳,直接压在了俞昭身上,双双向后倒去,不等商醉开口,俞昭的吻已经贴了上来。
俞昭的吻技很粗糙,虽与商醉接吻了好些次,但每次都是迎合商醉,即便是主动吻上去,也仅仅是嘴唇碰嘴唇而已,第一次如此主动的深吻…
生涩又急切!
商醉笑意甚浓,果然需要一些外物辅助,子郁才会上道儿!
被欲1望冲昏头脑的俞昭,只想将眼前之人揉进骨子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矜持,一手按压着商醉的后脑,狠狠撕咬着商醉的嘴唇,呼吸急促难耐,商醉一边配合俞昭,一边抽出时机轻问出声:
“子郁,你怕疼吗?”
“不怕!”俞昭不欲多言,只想将商醉拆吞入腹,片刻之后才又难耐的压着嗓音反问商醉:
“你呢?可怕疼?”
“我自然也不怕!”
“甚好!” 说话间俞昭翻身而上,将商醉压在了身下,亲吻如猛兽进攻,凶残肆虐……
月色透过窗户洒在房内,地板上凌乱衣衫缠在一处,商醉看着眼前被汗珠打湿全身而不自知的俞昭,虽身体痛得有些发麻,还是满足的勾起了唇角,轻轻将俞昭的手拉过,与自己十指相扣置于枕上,双目炙热深邃的看着眼前身形律动着的子郁,手指微微用力刺破俞昭的手指,正埋头奋进的俞昭指尖血珠滚出而全然不自知。
滚落的血珠,直接掉入枕边的瓷瓶里,刚滴入便消失不见,一只透明的虫子倒是逐渐显了颜色,商醉握着俞昭的手越来越用力,嘴角的笑意也越渐浓厚,俞昭会意,低下头深深的吻住商醉,身体律动未停,抽出被商醉握着的手,轻轻抱住商醉的头,嘶哑着声音道:
“对不起,我忍不住!”
商醉笑,左手环住俞昭的脖子再次吻上俞昭的唇,右手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