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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兮寒兮-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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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可别如此客气……”大婶被那一声姐姐叫得酥了心,竟忸怩出少女的姿态,“对面那屠夫是卖猪肉的,这几日王员外家负责采买的奴婢一直没来,集市生意冷淡了不少,这不,屠夫肉卖不出去臭了,气全撒在他家婆娘身上,隔三差五地往外砸东西,造孽哟!”
  “姐姐也万万小心,可别被那些个东西伤着了,”说话间顺带拿了一把摊上的菜,“这菜真水灵,果真什么样的人卖什么样的东西。”
  秦初寒咳了一声。
  大婶被哄得心飞飞,陆晚风临走前还买了捆她的青菜,提在手里去了酒肆。
  酒肆里冷冷清清,老板牵着女儿愁眉苦脸地在台前算账,陆晚风进了店买酒,老板看着眼前这人读书人打扮竟然来买酒喝,心里嘀咕估外乡人好生奇怪。
  从柜子上取下两坛酒,收了钱又皱起眉对付账本。
  陆晚风没着急提着酒离去,与老板聊了起来:“老板可也是因为王家的事忧心?”
  老板帐算了一半算不下去,听到这事就更没心思看账本了,忍不住与他抱怨:“半月前王家管事的来我这儿定了几十坛酒办寿宴,现在酒备齐了,他们人没了影儿,上门去敲也不见搭理。”
  他提议:“酒这东西越放越醇,许是王家有事晚些来提呢?实在不行转手卖掉也是个法子呀。”
  “不成不成,酒坛子上印了王家家印的,”掌柜摆手,“虽说酒是越放越醇,可为了半个月凑齐这些酒我快把整个家底都交出去啦,若是王家准时来提货交钱倒也赚些,可他们一直不来,我这酒肆都要维持不下去了。”
  陆晚风扫了一眼台上的账簿,果然一塌糊涂。
  提了酒,他们正欲离去,却见老板匆匆追了上来,神神秘秘地左右望了望,然后掏出一袋银两,唯唯诺诺地对秦初寒说:“道长请留步……小人有一事相求……”
  秦初寒把钱袋推回去,“老板请说。”
  三人站回店里偷荫,老板见道长不收钱财一身正气,仿佛看到了希望,凑近了些小声说:“王宅我去找了几次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到阴森森的,夜里还有人说听见女人的哭声,虽说这话不吉利……有人说王员外家撞了邪了,还请过道士呢!”
  陆晚风说出困惑:“我也听闻王家人连着几日闭门不出,为何县里人似乎不大关心?”
  “王家家仆都是从县外带回来的,平日里与我们无甚交情,”老板指指刚才两人差点被砸到的肉铺,“而且王员外有个怪癖,就是爱管别人家闲事,甚至雇了打手每日在县里巡逻,只要看到欺负女人的男人,必定好一顿打,县里的男人没少在背后咒他死,这段时间巡逻队没出来,那些个混账家伙憋足了气开始撒。”
  这算不算是怪癖陆晚风说不准,只是可以看出县城里主事的男人大多都恨极了王员外,巴不得他和他手下的人一辈子都不出来。
  老板老板来回看了看,把钱袋转放到陆晚风手里,恳求道:“道长浩然正气,麻烦您前去王家瞧瞧,若是没有邪祟便罢了,真有的话还请您帮上一帮,定当感激不尽。”
  秦初寒当然答应,问清王宅在哪后示意陆晚风跟上,陆晚风随了几步,忽然回头叫道:“老板拿好喽!”
  一团黑影飞向酒肆老板,他慌忙接住,发现是自己才送出去的钱袋,心想这书生穷酸模样居然不爱财,反倒爱喝酒,而且与这样一位出尘道人一起,没准是个高人。
作者有话要说:  改BUG,修改了一下年龄问题——2016。11。22

  ☆、第 8 章

  王启县算不上大,就连县城的名字都是由城里最富有的王启命名,要说那王启其实是个极其聪明的人,那时县城小得连个名字都没有,他突然来到县城里,没几年就发了家,几十年下来成了县里的发财人家,不过奇怪的是他没有继续扩大生意甚至搬去更大的城镇,甚至没有成家,而是选择孑然一身继续留在王启县。
  从百姓口中也能了解到以前的王启并不是个不得民心的人,只是脾气不大好,半年前外出走商回来后更加变本加厉,开始责骂屈打家中下人,渐渐怨声四起,直到有一天王家人突然没了消息。
  眼前的王家宅子看起来并不太光鲜,鲜少有路过者,门前的两座威武石狮无人打扫已经积起了一层薄灰,紧闭的大门从门缝里都能看到一股子邪气,显然是个道行不低的邪祟。
  陆晚风想:这王家十有八九是真出事了。
  以自己对秦初寒的了解,只要有百姓求助他从不袖手旁观,绝对的正义凛然普度众生,所以当他点头答应的时候陆晚风趁机提议:“道长,我从小就怕那些邪物,不如就不跟着一起去了吧?”
  “有我在,”秦初寒断然拒绝,又补充道,“我不识路。”
  陆晚风又挣扎了几次,都被冷漠脸堵回来,拎着翻进了墙院。
  这是一个风格中规中矩的宅院,亭台楼阁长廊铺就,沿路的廊柱上还挂着红灯笼,崭新的红烛,落灰的红绸,分明是喜庆的装扮,此刻却有些萧索了。
  现在是正午的时辰,阳气最浓,宅子虽邪但庭院里除了几日无人打扫留下的落叶灰尘外别无他物,但那股邪气依然在弥散。
  寻着邪气传来的方向找过去,很快就发现发散地在眼前这个看起来像是主屋的房间。
  莫忘剑出鞘,秦初寒对着房门挽出剑花,一个带着寒气的符咒图案形成,剑身一推,符咒打向房门,吱呀一声木门被打开,一股尘朽的味道飘散出来。
  秦初寒进了屋子探查,陆晚风则扮作害怕留在门外,视线凝结在这个怪异的屋子上。
  很快秦初寒出来了,整洁雪白的校服在阴暗中显得尤为圣洁,说:“不见踪影,应是白日躲了起来,我们晚间再来驱除。”
  陆晚风移开视线,点头答应,离去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屋里的重重黑影,心里默默说道:他们就在里面,没有躲起来。
  正欲再次翻墙离去,宅院大门传来急促的敲门叫喊声,两人对视一眼,门上有邪祟堵上的封印,是整个阵法的重要阵眼,为了晚间驱除必不得打草惊蛇,没开门,从旁边的墙上跃出去了。
  拍门的两人猝然发现屋子里跳出来两个人,惊得跌坐在地连连后退。年长的那位认出人,讶道:“两位客人……你们怎么从里边出来……”
  两人意外发现是官边那家茶肆的掌柜,还有一个稍年轻些的中年男人。“掌柜的怎么来这儿了?”陆晚风赶紧上前把人扶了起来,“听说王家有异,我们便过来勘查一番。”
  见了道长,他复又抓住秦初寒的衣摆跪下去,老泪纵横:“道长!求您救救我儿吧!”
  秦初寒忙蹲下搀住老人,“掌柜有话起来好好说。”
  掌柜起身后死死拽住秦初寒的手腕,已是中年的他脸上晒得乌黑,褶皱纵横,生活的艰苦把他折磨地直不起腰,而这段时间的经历更是快要将他压垮,“王员外这月有寿辰,在县城里找短工帮忙,我儿便去了,如今已经失去消息好几日,员外家门是如何也敲不开啊!”
  陆晚风奇怪道:“人口失踪不是应该先报官么?”
  中年男人的啐了一口:“早去过了,那县令胆小如鼠,派了几个衙役爬墙进去结果再也没出来,他吓破了胆,净找来些假道士做戏,全是无用的废物!”
  掌柜佝偻着背哭得老泪纵横,一遍一遍拍打着垂花大门,累了,坐倒在地上喘息,“我刚才听到孩子在叫我,他在求我救救他……”
  两个男人相互扶持着,中年男人解释道:“我是他幺弟,我儿与大哥的儿子一起在王家做短工,孩子失去联系好几天,我一直没敢跟大哥说,但是寻了许久也没消息……不过我从一个曾在夜里上王家偷食的乞儿那儿听说,王家闹鬼!”
  秦初寒与陆晚风对视一眼,问:“那乞儿可有看清是何种邪祟?”
  “听闻是个无脸女鬼,夜里熄了烛火,也不知他看没看错。”
  陆晚风装作害怕的样子问:“这蜀地不是池家的地界么,你们怎的不去找池家来除邪?”
  掌柜弟弟斟酌了语气:“上半年池家换了主人,新上任的那位似乎挺忙……”玄族势大,各家之间联系紧密,百姓间也知道许多忌讳,言至于此没再多说,转言道,“后来也有请过一些道士,结果都是些滥竽充数的家伙!”
  陆晚风听出来了些内容,池家大姐是个温婉有仪的女子,与她一起的人无不说如沐春风,但说到底做家主柔不如刚,或许她是因为匆匆继位尚未能悟出诀窍。
  说罢掌柜弟弟又想起来眼前这两人才安全地从王宅出来,疑问:“两位方才可有瞧见里头有什么?”
  秦初寒摇头安抚:“未曾,夜里我会再去探查,两位稍安勿躁。”
  掌柜弟弟看他的眼神带了些质疑,转头与哥哥窃窃私语。池家不理,胡乱抓瞎请来的道长也不少,大多是路过的云游散人,一个个端着世外仙人的架子却干着草包的行径,几日下来快要失去信心。
  掌柜也难免有些担忧,自家开茶肆,人来人往接触多了,是不是有真本事他还是看得出来,况且今日见到两个客人对他恭恭敬敬,希望不曾看错。
  劝说好弟弟,掌柜带两人回了自家屋子,屋子很清贫,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打扫了。他解释道:“家中实在简陋,还请道长将就将就。”
  “掌柜客气了。”
  “孩子他娘去世得早,年轻时我脾气不好,孩子不太跟我亲近,现在在王家做短工包吃包住不常回来,我开了茶肆,忙起来夜间干脆就在铺子里歇下,”掌柜苦笑,“就连王家出了事,我都是今天才从弟弟那儿听来的。”
  秦初寒没有接话。
  陆晚风端了茶杯却没心思喝,那主屋冤魂扑天,里边少说也有几十人,却统统形状扭曲地挤在一间主屋里,寻常人连屋子都绝对进不得的,几十条冤魂巴不得有人进来当替死鬼。想必秦初寒也能感知到,只是那鬼魂不是谁都能看见的,要看他到底修炼到何种境界了。
  陆晚风自己也很疑惑,从有记忆起他就能看到死人的魂魄,或凶煞或平和,甚至修炼出精魄的动物植物他也能见到。玄族修道之人最为避讳的便是那些邪物死物,有必除之,阴阳眼在他们看来也是极其不祥的,道行高的甚至可以御鬼养鬼。起初陆晚风也曾为此惶恐过,奈何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习惯了,只装作看不见,不曾告诉过任何人。
  徘徊在人世间的死魂无非是被禁锢或者有强烈的留恋,王宅里的那些应当是前者。
  正发呆,秦初寒瞧了他一会儿,忽然问:“可有看出什么玄机?”
  “啊,”陆晚风愣了愣,差点就要脱口而出,急忙收了舌头作书呆子状,“道长所指何事?”
  秦初寒默了一会儿,“无事。”
  又向掌柜了解了些情况,掌柜回忆许久:“我也不大清楚,员外家是十几年前突然回来修建的,以前那块地好像只有几家零散住户,听说出过命案,那会儿我也是孩童年纪,只知道至今没找到凶手。”
  很快天便黑了下来,今夜天空乌云蔽月,整个王启县被笼罩在大片黑影之下,放眼望去只有各自家中摇曳的灯火,就连夜晚打更的更夫也停了几日不曾上工。
  他们又等了一会儿,让掌柜在家中等候,两人直到深夜月上当空的时候才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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