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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然偏开头,拒绝叶风触摸他的伤痕,“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额上的伤是前年被我儿子不小心用开水烫到的。”
他说着谎言,心里却在默念:乔依,爸爸不是有意拿你作挡箭牌,请一定要原谅爸爸。
“是吗?那你这半条腿又作何解释?”叶风的另一只手拍了拍易然的左腿。
易然不自然地挪了挪那条假腿,继续睁眼说瞎话:“那是我。。。我一不留神踩滑了楼梯给摔断的。”
“呵。。。”叶风冷笑,他凑近易然的耳边,伸出舌尖添弄那小巧白皙的耳垂,“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小心上了你如何?”
易然察觉到叶风的添弄就像小股小股的电流,电得他全身酥酥麻麻的。他伸出双手想推开叶风,哪知下一秒他就被扔进了柔软的大床里。
叶风欺身压上来,狂风骤雨般的吻顺着易然的额头、鼻尖、嘴唇一路下滑到不知何时被他扯开衣襟的前胸。
下腹窜上脑海那久违的熟悉感,令易然僵硬了刹那。
乔麦说他性冷淡不是没有道理的。十年来,别说找男人,就是他自慰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易然意识到叶风给他吃的果然是春药,还是那种能放大人感官的特殊药品。
不然,就他现在这具神经感异常低弱的身体,不可能这么快就有感觉,还是如此强烈的酥麻感。
叶风趁易然愣神的空档,几下就拨干净了两人身上的衣服。
赤裸的皮肤相贴的瞬间,易然全身就像着火一样,难耐地在叶风身上磨蹭。
“不愧是最新研发的古代宫廷秘药。”叶风双手不停地在易然上身上点火,“这么快就有感觉了。”
“放。。。放手。”易然察觉到叶风的手握住他的小兄弟来回搓弄,奔腾的快感在即将喷发的那一刻,被叶风的拇指无情地堵回去。
叶风侧身睡到易然旁边,伸出食指弹了弹他肿涨的性器,粉红色的茎身轻晃。霎时,细小的铃口吐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看这粉嫩的颜色,除了那仅有的一次,你是不是从来没和人做过?”叶风突然想起什么,厉声质问:“十年前你和他的事是不是真的?”
易然知道叶风在问什么,可他现在根本没多余的心思去回答。
他现在全身都热,身体不停地磨蹭着被单,这样的碰触已经完全缓解不了他的窘境,他感觉到后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爬一般,痒得异常难受,好想用手指去挠一挠。
叶风看着全身通红的易然,湿润的头发贴在额前那恐怖的伤疤上,漂亮的凤目半眯,水汽氤氲,胸前的两点肉粒都红彤彤的,俩人四目相接的一瞬,他只觉得自己下身的硬挺又涨大了几分。
叶风眼下很想把这个让他爱得发狂的男人狠狠贯穿,但他知道还不是时候。
他目前最应该做的,就是让这个男人说出他一直想知道的事。
然后,再让他扭着屁股求自己去操他、去占有他,永远在他身上烙下自己是他男人的标签。
“告诉我,你们的事不是真的。”叶风用轻柔的嗓音诱哄道:“说了,我就让你舒服。”
得不到缓解的易然,自动忽略叶风的话,他奋力翻过身,想从床上爬起来,去冲凉水澡,结果发软的身体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真丢人,气得他想就这样消失。
药劲儿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他感觉下边儿涨痛得厉害,他想伸手抚慰,却碍于叶风在场,他还没有失去理智。
他撑着身体想站起来去浴室,手脚却跟豆腐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
叶风对易然的固执深感恼火,不惩罚这个男人,他就不会乖乖听话。
他下来把地上赤裸的人抱回床上,粗鲁地掰开修长瘦弱的大腿,看着粉嫩的后穴竟有不少粘稠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打湿了底下深红色的床单。
叶风眸色暗沉,“你不说,我就做到你想说为止。”
叶风伸出比平常人粗长的手指,一根根的插进他嫣红的小穴里扩张。
这一刻,易然觉得骚痒的后穴对于叶风手指的探入,简直就像是饮鸩止渴。
他像中了毒瘾似的,随着叶风扩张的手指不停的扭动身体,无意识地把在洞口的手指往里吞。
叶风看着易然的模样,神色兴奋,大手响亮的拍打浑圆的臀部,啪啪的响声回荡在安静的卧室,白嫩的屁股被他拍得轻微颤抖,带着凌辱意味的动作让意识越来越不清醒的易然,不自觉的翘起屁股,等待更深的插入。
叶风扩张的动作变成抽插,床上扭动的屁股已经做出邀请的姿势。
“嗯。。。啊。。。”
已然被情欲掌控的易然,不由自主地轻哼出声。
听到这声带着魅惑的呻吟,叶风急切的抽出手指,扶着巨大的性器,怒涨的紫红色顶端在一张一缩的洞口轻轻摩擦。
“啊。。。”
虽然没有真正插入,但强烈的刺激,令退出手指而极度空虚的肉体发出不满的嚎叫。
“想让我干你,就告诉我,是不是除了我以外,你没和其他人做过?”叶风趁机问话。
“唔。。。”易然模糊的意识提醒他,有什么东西不能说出来,但他似乎忘了那到底是什么。
“是不是?回答我。”
叶风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就一直没有插进小穴的意思。
他一遍又遍的摩擦湿漉漉的穴口,撩拨淫荡的小穴,穴口敏感的收缩,试图吞下肉棒的头部,眼看快进去了,他都会移开半分。
易然如饥似渴的喘着粗气,眼底一片快被空虚逼疯的朦胧水气,他强迫自己拉回一点迷离的意识,给出叶风想要的答案。
“除了你,我没和别人做过。”
易然的回答让叶风愉悦的心在空中飞舞,他继续问道:“这么说十年前你和他的事也是假的了?”
“是的,那是我们计划好的。”
易然回笼了一丝意识,他察觉到自己吹出的气都那么炙热,这家伙给他吃的春药怎么这样厉害。
弄得他现在不但消除了过去的心里阴影,还极端的渴望做爱。
甚至非常想要这折磨人的大家伙,狠狠贯穿那饥渴难耐的后穴。
红色桔梗花的花语是:永世不忘的爱只有在很险要的峭壁或者山坡才可能有鲜少几朵红色的!传说,看过红色桔梗花的人,到来生都还会眷恋着前世不变的爱,因为红色桔梗是用爱人的鲜血染成的,那股爱的力量,绝对超越生死!
对于这个传说我也是在遇到我的妻子………朽木绯真时,从她的口中得知的。
我遇到那个如水般温柔的女子时,是在那个人离开我的三十年后。我记得,那天也是个春光明媚的日子。
我忙里偷闲地去了那个自他离去后,我就常去的那片山坡,我给它起名叫桔梗园。
我慢步在桔梗园中,呼吸着风中带来的淡淡清香,触目所极的紫蓝色花瓣在空中飞舞,细长的枝杆在风中摇曳,犹如一个个翩然起舞的细腰女子。
这个地方是我和他的定情场所,这些花就仿佛是为了见证我的爱情所存在的。
恍恍惚惚,我在那大片的紫蓝色花中看到了一朵独特的、盛开得娇艳似血的红花,它就像是这桔梗园的王者,独树一帜、傲视群雄。刹那间,名为记忆的猛流涌上心头,冲进脑海。
我傻傻地站在那里,似乎看不见,也听不清了。任由大段大段的画面不停地在脑中播放。
他第一次带我来这个桔梗园,我们回去后分别的那个晚上起,我就再没有见过他,只是被总队长告知他去执行特殊任务了,至于是什么任务,任我如何打听,也无从得知。
再次见到他,是在那件事发生后的第七天。
由于我六番队里一个叫齐藤扎扎的死神突然死亡,所引发的事件。这件事在当时闹得挺大,因为在他之后死亡的是原六番队的副队长。
接连两个死神相继死去,对于尸魂界来说,是常有的事,但此次的两个死神都是出自贵族之家,并且四十六室里有这两个死神的亲人,那里的人在盯着这件事,总队长也只得把这件事摆在台面上来处理。
我本来对这件事漠不关心,所以当我从八番队队长口中得知真凶的名字时,我很惊讶,虽然他和那个叫齐藤扎扎的死神曾有过矛盾,还兵戎相见过,但我仍然不相信是他做的,而且原副队长和他并没有冲突,这要作何解释。
因此,我用我的身份和地位对此提出了质疑。可出乎我预料的是,总队长亲口告诉我他已经认罪,并且在认罪的当晚就逃了。
即使如此,我还是选择相信他,总觉得这件事并没有那么单纯。
我开始私底下进行调查,只是,查出的结果与八番队的几乎无异,所有的线索都围绕他转,除非见到他本人,不然,我真的无从得知整件事的真相,也不知道要如何帮他翻案。
当四十六室的判决文书下达时,我做为六番队的队长,是为维护贵族利益的存在,而这两个死神又同是我六番队的队员,最重要的是,为了第一时间见到他,当面问清所有事情,我积极地要求成为搜查部队的一员。
我用各种理由说服了上面,和二番队队长同成为搜查队的最高负责人。
在尸魂界搜查了几天都一无所获,让我想起了他最后带我去的那片桔梗花的山坡。
我撇开众人,一个人去的,没想到真的在那里见到了他。
当我急切地向他询问事情的真相时,他只是笑望着我的身后,我随着他的目光回头,看到我身后十几米远处的那几十个暗杀部队里的精英死神时,有过片刻的惊讶,自已竟会因为他的事分神至此,连有人跟着也没察觉。
二番队队长从那群死神中向我们走来,“波风水门,原六番队第二十席,因杀害原六番队副队长和死神齐藤扎扎认罪后,逃亡,现我将执行命令予其抹杀。”
她拿出一张红色的密令文书扔给我,我接过一看,确认无误。原来上面根本没有要抓他回去再行刑,而是要暗杀部队直接抹杀,这让我更加确定这件事是有人在背后操作。
至于,为什么要抹去他,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当务之急,是要如何才能保住他的性命。
于是,我向二番队队长提出,“他既是我六番队的队员,那么就让我亲自来执行命令!”
她探究的目光看了我好一会儿,最终是同意了。
那是一场让我心痛的战斗。
我一上来就发动了千本樱的始解,一方面是要让二番队的人看到我是认真的,另一方面是为了挡住那些人靠近,好让他在战斗中可以找机会逃走。
他明白了我的目的,第一次对我用了他一直挂在腰间当装饰品的那把斩魂刀。
他的斩魂刀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十万枼。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十万枼始解时的形态。
漫天飞舞的绿叶和着盈盈泛白的淡粉色樱花,形成一幅美丽的画面。
当花朵有了绿叶的陪衬,让那些无暇的花瓣更加明艳动人。
我能感觉到身后那些人正屏住呼息,看着这一幕。
轻风中,花瓣如利刃飞射向他,速度很快,但是却被那一片片绿叶给阻挡了。
我不想伤他,只希望他能平安离开,但是,在僵持不下的战斗中,我察觉到他似乎并没有要逃走的意思。这让我很着急,为了不让身后的那些人看出我的真正目的,我不得不使出千本樱的最终形态。
我站在无伤圈内看着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