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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此多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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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辞的脚不情愿的扑腾两下,双臂挂在他身上,撒娇:“不要不要,我走不动了,抱我。”说着狠狠的将脸埋在他的肩窝,身子用力的巴着他就是不肯下去。
  云染毫不留情的拆穿他:“今天都是坐马车,你才走了几步路就走不动了。”用手在他小屁股上一拍,“下来自己走。”
  “不嘛不嘛,你最好了。”阿辞扭动了一下。
  云染刚才只是故意逗他的,哪能真的不愿意抱他,只是这小家伙真的很沉,云染抱着他走路的速度都不由放慢了些。
  “阿辞。”云染唤他。
  “干嘛呀?”阿辞用手指绞着他的头发玩儿。
  “肚子饿了吗?要不先去我那里吃点东西再回去?”也没他回答,云染就已经吩咐阿展,“阿展,去厨房……”
  “——爹!”阿辞突然高兴的看着前方叫了一声。
  云染的话被打断,心里猛的荡起一阵涟漪,也随之抬起脸,看着影影绰绰的光影下缓步靠近的男人,清亮乌黑的眼睛里闪动着潋滟流光。
  一身窄袖布衣,身姿挺拔,剑眉星目,面容俊朗,是陆长亭。
  云染静静的看着,停下了步子,将阿辞放下。阿辞立马迈开小腿蹬蹬蹬扑过去,抱住陆长亭的胳膊扬起小脸软声说:“你来接我吗爹?”
  陆长亭笑着沉声嗯了一下,大手摸摸他的脑袋,然后微微倾身单手将他抱起来。
  云染见刚才还跟自己亲热得不得了的孩子黏到陆长亭身上去了,嘴角不着痕迹的牵动一下,视线转向别处。
  既然他已经来接了,云染也不提带阿辞回院子吃饭了,拂了拂轻盈宽大的袖子,对着身后吩咐了句:“阿展,我们走吧。”
  “——请等一下。”
  越过陆长亭身侧的时候被叫住。
  云染心里一动,即刻止步,面上却做出不解的样子,回眸看他,眼神冷淡,“有事?
  “嗯……这个给你。”陆长亭忙抱着云染稍稍走近些,然后从身上解下一个钱袋,神色认真的递给他。
  云染低眸瞥了一眼,表情略微奇怪,没有接,也没有说话。
  陆长亭被他这个冷淡的反应弄得心中微微涩然。
  明明方才跟阿辞在一起时,这人眉眼间的笑意明媚又温柔,犹如这夜间的美好月色一般,让人无法自控的沉浸在其中。可一回头看到他之后,便立即笑颜收敛,气势转而变得冷锐起来。陆长亭真的已经深深感觉到了这人对他的毫不掩饰的疏冷跟淡漠。
  如果不是因为阿辞的关系,恐怕这人此时都不会停下步子来听他说一句话吧。
  陆长亭压下心里莫名的窒闷,只怕自己更加惹他烦,于是言简意赅温声的解释:“这是那日请大夫还有买药的钱,不过,还差一点,我过几天再还你。”说着就又把钱袋往前送了送。
  这下,云染终于是伸过手来接了。
  陆长亭这才暗自长松一口气。
  阿辞在陆长亭怀里,这个看一眼,那个看一眼,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就是说不上来,他继续来回看着,圆圆黑黑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个不停。
  “是吗?”云染一听陆长亭这说辞微微偏头将他看住,神情似笑非笑,“既然是过几天才凑齐,为什么不过几天来一起给我?还是说,你只是来接孩子,顺便想起来才给我的?”
  “接、接孩子,顺便。”陆长亭被他问了一个猝不及防,心里一慌一时间竟有些磕巴了,只能顺着他的话说。
  陆长亭的确是打算凑齐了钱再来还,可是刚才见这人二话不说就要离开,下意识就脱口而出叫住了他。就像第一次在赌坊门口见到他一样,陆长亭莫名的不想被他这样冷漠以待。可还是被拆穿,还是让他厌烦了。
  陆长亭知道自己还要找阿染,他也知道自己这样的反应和思绪十足的怪异,可他就是从遇见这人开始,便总会产生一些难以自禁的情绪。
  陆长亭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云染将他紧张而不自知的样子看在了眼里,眸光闪动一下握紧了手里的东西,陡然就将目光转向别处,面色紧绷忍耐着什么似的不再看他了。
  “钱就这么多吧,剩下的不用还了。”
  “可是……”
  云染迅速打断他,“我听阿辞说,你一直在找他的娘亲?”  
  陆长亭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有些诧异,“是,我一直在找她。”陆长亭黑眸盯着他长睫,上面洒落了一层月光的银辉,轻轻眨动间仿佛有细碎的光影划过。
  陆长亭眼神就这么定住,时光仿佛一瞬间回到了五年多以前,他跟阿染坐在院子里喝酒看星星。阿染没喝醉,他倒是喝的脑子有些晕乎,转过头看到阿染那忽闪忽闪的长睫,心动无比,就凑过去将阿染的眼睛亲了一下,笑着说阿染,我们成亲吧。
  结果阿染湿盈盈的眸子怔怔的看了他许久,最终也没给出一个回答。
  陆长亭黯然的动了动唇,心中怅然的长吐一口气。从那以后阿染就躲得远远的了,除了阿辞,什么讯息也没有留给他。陆长亭这些年虽然说一直在找,但其实关于阿染的身世他知道的太少了,根本就是毫无头绪。
  “你找了这么多年,如果她愿意出现的话,早就出现了。”云染脸色自若,像是一个置身事外的人给出的忠告,“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浪费人生了,尽早抽身吧。”
  陆长亭闻言心中暗暗错愕,没想到他会对自己说这些,“我不觉得是浪费人生。”陆长亭轻笑的摇摇头,“我一定要找到她。就算,就算她不愿意见我,但……她终归还是阿辞的母亲。”
  一直沉默的阿辞听到这里扁了扁嘴,眼睛瞬间泛红了,抑制眼泪的模样让陆长亭看到了,轻叹一声在他背上轻轻抚了抚。
  云染听他如此固执,终于是回过头去看他一眼,眸光冷寒中暗藏汹涌,表情克制的抿了抿唇才情绪不明的哼笑一声,“你难道没有想过,你这样的执拗会给她造成困扰吗?就算她是阿辞的母亲又如何?!当初选择放手就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所以你趁早放弃的好。”
  云染的话还没落音,陆长亭就感觉到肩头的一阵湿濡的热意,登时皱了皱眉头,阿辞哭了。
  陆长亭拍了拍阿辞背,阿辞抽噎的不住低声喘着气,听着就十分的难过。
  云染只是一时心烦意乱,不想让陆长亭再继续浪费时间找寻那个根本就不存在的人了,所以难免说话重了些,也一时忘记了阿辞在场。
  听见了阿辞的低哭声,云染也怔了一下,心里升起一些懊悔,手抬了抬想触碰他却又收缓缓回去,背过身。
  “钱不用还了,你们什么时候凑够了路费,就赶紧回家去吧。”云染说完这句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静默立在一旁的阿展已经是满头的雾水笼罩,看了看陆长亭,又看了看云染的背影,不明不白追了上去。
  阿辞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来,眼睛已经哭得通红,他泪眼朦胧的看着云染在转角处消失的身影,对着正同样看着那边,眼神怅惘而失意的陆长亭一抽一噎的说:“爹,他是在,在赶我们走吗?”
  “没有赶我们。”陆长亭收回视线,温柔的冲着他笑了一下,“他只是不想我继续还钱而已,他……是个好人。”伸出手擦了擦他的湿漉漉的眼角,陆长亭安慰:“好了,阿辞别哭了,肚子饿了吧,爹给你留了晚饭,我们回去吃吧。”
  泪珠滑过嘴角,阿辞抽着气鼻音重重的嗯了一声,将陆长亭搂紧,脑袋耷拉在他的肩头避开他的视线,不让他看到自己眼底的伤心。
  阿辞知道,他爹骗了他,刚才那个人,就是要赶他走了。
  





第14章 第十四章 
 夜深了,云染枕着手臂静静地趴在桌面,黑眸里映着烛火摇曳不定的光,整个人犹如雨水打过的海棠花,恹恹的带着几分颓然之色,就这样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入定了。
  阿展有些发愁,他从回来到现在已经这样一个时辰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但阿展也潜意识里知道跟刚才那个男人有关系。
  好像从那个男人出现开始,主子就经常这样不正常了。
  阿展上前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示意他快睡觉,云染隔了会才动了动身子,坐起来,一手支着额头嗓音低低的,“阿展先去睡吧。”
  阿展撇嘴摇头,不愿意,坐到他对面将他盯着。
  云染看他一眼,似有似无的喟叹一声,阿展见状,也跟着无声的叹一声。
  云染见状问:“你叹什么气啊?”
  阿展一脸郁闷的比划,“你最近好奇怪!”
  “是吗……”云染心中顿时忿然,都是陆长亭害的。
  他用力的闭了闭眼,逼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个男人了,突然忆起什么,他从怀里摸出那枚在慈安寺捡到的竹牌,指间摩挲着上面那两个名字,眸光勾起沉思。
  今日虽然被楚晏宁给耍了,但是竟误打误撞让他捡到了刻着父亲名字的竹牌。
可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或许,这原本就是百晓生打算告诉他的,只是被楚晏宁打乱了计划?
  “阿展。”想到这一点云染猛的站起身,“我们出去一趟。”
  虽然现在已经很晚了,但是云染说的,阿展便没有不听的,他重重点头,起身出去备马。
  找到百晓生所住的地方时,已经三更了,阿展直接带着云染跳墙进去。云染穿过院子直接破门而入,谁知黑漆漆的房间里居然空无一人,看来是早就料到他会来找麻烦,所以先跑了。
  云染狠狠地一拍桌子,眸中阴寒,这个百晓生出卖他不说,居然逃跑了,好不容易才有点消息,难道就又这样中断吗?
  阿展点了灯在房间里仔细找了一圈,没能发现什么留下的线索,倒是云染借着光线这才发现桌子上用茶杯压着一张纸条。
他脸色阴沉的瞥了一下,伸手拿起迅速扫过,然后狠狠地揉成一团,冷笑一声。
  纸条是楚晏宁留下的,说云染如果想知道线索,就去指定的地方主动找他。
  “阿展,我们走吧。”
  云染回去之后,又去了一趟慈安寺,可惜无功而返。不过他根本没打算理睬楚晏宁的胁迫,而是开始忙着筹备开新店的事情。
   他连着好几日都没在酒楼,也刻意的将陆长亭跟阿辞遗忘在了脑后,他心里想着或许,这两人已经离开了吧。
  离开了也好,他就不用为此烦心了。云染表现的很风轻云淡。
  ——当然,所谓的风轻云淡是他只以为的。
  时时刻刻跟他在一起的阿染一眼就发现了他的异状,之前只是表现有些奇怪,而现在却是反常了,总是在睡前坐着发怔,一坐就是到半夜,亦或者吩咐什么事情的时候,说着说着就出神了,隔了好一会儿才又想起来似的,继续说。
  下属们一个个都只在心里暗暗奇怪不敢问,也只有阿展才能明白其中缘由,恐怕还是跟那个男人脱不了干系。
  云染这天好不容易回来酒楼,袁贵立马跟他报告了一件奇事,说是有人来飘香楼定了一年份最贵的席面,且一次性付清了银子。
  袁贵称叹道:“这定包间不稀奇,但是一定定一年,小的倒真是从没见过。不过,我瞧着他的样子,倒像是在等什么人来。”
  云染一听便知此人是蒋龙腾,轻笑了笑,“别管那么多,收钱就是。”
  云染想起那日从赌坊带回来的孩子,便随口问了几句。袁贵已经同他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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