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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已经吓得花容失色,在水里直扑腾,呛了好几口水,我游到她身边,拿出藏在袖中防身的梭子,对着水中的黑影狠狠一扎,拽住那姑娘就往岸边游。
还没游到岸边,我就看见那水中的黑影再一次往我们这边追了过来,我吓得脸色苍白,扯着那女孩赶紧往岸上游,就在我们到达岸边的时候,那黑影也追了过来。
小陈她们将那女孩拽了上去,我感觉到有一个冰凉的手拽住了我的脚,我正要挣扎,那黑影忽然自己离开。
小陈她们赶紧将我拖拽了上去,我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王柏逍走了过来,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没事。”
王柏逍若有所思的看向水中,也没有再多问。
被我救得那个女孩正巧是在车上出声讽刺我的那个,事后,她还挺不好意思的来找我道歉。
从猿泰山回去之后,我跟我们办公室的人关系缓和了不少。
离渊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小鬼转世投胎才是他应该走的路,我当然也懂这个道理。离渊这人向来是对他人漠不关心,能说出这番话来十分不易。为了不让我担心,每天变着法带我出去散心。
但我对上次他身上的灼伤还心有余悸,便只能晚上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黑之后老往外的原因,我一从猿泰山回来没几天,就生起了病。刚开始开始只是小感冒,因为正处换季,我并没有在意,只是这病迟迟不好,离渊忍无可忍,把我抓到了医院,医生说我是着了凉。
“跳水救人,娘子可想过自己的身体?”离渊将药递给我,语气中带了些责备的意思,但却是满满的温柔和担心。
我自知理亏,不敢反驳,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乖乖听他训话,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跳水救人?”出门前我们明明说好,离渊会留在家中,没想到他竟然还是跟去了,不会又被阳光灼伤吧?
我担心地跳起来摸了摸他的身上,焦急地扯开他的衣领想要看看,却被离渊拉住,手被他微微发凉的大手包裹起来。
“娘子在担心我会不会被灼伤?”离渊眼底藏着笑意,像一汪被撩动的寒潭,我抬起头撞进他沉沉的目光中,一时发愣。
凤眸中深藏的笑意在发现我的呆愣之后迅速扩大,带着一股幸福的味道蔓延至全身。
我呆愣着,深深陷入对方的笑中不能自拔,脑袋瞬间放空,直到额头传来一点冰凉的触感才反应过来。
离渊低下头在我的脸上落下一吻,长长的睫毛留下两排漂亮的阴影,缓缓睁开的眼中仅有我一人。
“为夫很开心。”
我屏住了呼吸,停摆的心跳瞬间狂跳起来,不用看也知道,我现在的脸肯定很红。
明明比这亲密的事情也做得多了,没想到竟然会因为这个一个可以称作是纯洁的吻而扰乱了心神。我有些慌乱地别开眼睛,生怕自己继续看下去脸会更红,掩饰地说:“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跟着我去了猿泰山呢?”
离渊不答反问,语气中带了一些捉弄的味道,“娘子在害羞吗?”
轰,我感觉脸上更烫了,装作没听到他的话,故意岔开话题。“你没受伤吧?”
“娘子在害羞吗?”
离渊的语气中笑意更浓,带着一股我不回答就一直问下去的架势。我打定主意,就是不想让他得逞,干脆闭上眼睛着急地解释:“我救人是因为那人被鬼魂缠住了,当时情况紧急,才会救人,而且我身上带着法宝,应该不会受伤。”
过了一会儿却没有听到离渊的声音,我好奇地睁开眼睛,正好被他抓个正着,他笑意盈盈地下了结论。“哦,娘子在害羞。”
既然已经被看穿了,我干脆破罐破摔,抬高了声音理直气壮地喊了出来。“是!我是在害羞!”
我是在害羞,对自己老公害羞怎么了?都已经是夫妻了,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呵~”离渊显然被我的态度逗笑了,伸手捧起我的脸。“娘子,你这样,为夫会忍不住想要吻你。”
我顺着他的动作抬起头,本来还有些抵抗,但是一撞进他的眸子中就溃不成军。
离渊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唇慢慢靠近过来,含笑的眼中映出我顺从的样子。
“娘子不说,便是答应了……”
声音越来越小,渐渐消失在交接的唇瓣之间。
我微微仰着头,双唇被冰凉的舌尖撬开,温柔地舔吻着口腔中的每一处,巨细无靡,像是要在每一个角落都烙上属于他的印记。温柔而缠绵的吻让我的身体发软,唇瓣上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神经传入大脑,将我的思绪搅成一团浆糊。
一吻作罢,离渊才稍稍离开,若不是他的手一直托着我,我早就站立不稳了。
我趴在他胸口,气息尚且有些凌乱,离渊霸道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娘子是为夫的一切,没有人比你更重要。”我心中一动,知道他在说的是下水救人的事情,正要说话,又听见他继续说道。“其他人,死了又何妨?”
霸气得声音带上了一些冰冷,令我浑身一颤。离渊待我如此,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叫楚沐翎的人。若我不是她,是不是也成了他口中这般“死了又何妨”的人?
“冷吗?”
离渊发现我抖了一下,伸手抱住我,但他冰冷得身体却并没有给此刻得人带来温暖。
我摇了摇头,将心中浮现的想法压下去,抬头对他露出一个笑容。“今天有一个企划,我必须去公司。”
离渊皱起眉,担心地看着我。“我帮你请假。”
“不行,公司可不是我家开的,虽然王总对我很赏识,却也不能把公司当成自己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况且我和其他同事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要是再有特权,我自己也待不下去了。”
我态度坚决,从他的怀里爬出来,拿了包包准备出门。
离渊眼中闪过莫名的光,似乎想要反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停住了。
还好今天路上没有堵车,虽然出来晚了一些,但到公司的时候并没有迟到。我松了一口气,走进了门,却听到身后的保洁阿姨低声抱怨着:“这大晴天,哪里来的水?谁的水洒了,真让我不省心!”
我进电梯前转头看了一眼,果然看到门口有一滩水,保洁阿姨能拿着拖把在地上擦来擦去。
正好有几个人进了电梯,我退到了后面,思索着今天的企划方案,进来的几人刚好就是同一个办公室的人,一看到我就热络地聊起了天。
“曲唱,你生病怎么还来上班,不要紧吧。”那个在袁泰山被我救了的人担心地看着我,自从被我救过之后她对我十分关系,听说我生病之后几次要来看我。
但我天生不喜欢和人交际,便拒绝了她,就算如此,她也每天打电话来问候。
“不要紧。”我淡淡一笑,却看到站在她身后的另一人瞥了我一眼,目光嘲讽。
我心中一顿,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就听到她用尖锐的嗓音道:“今天可是企划案敲定的日子,曲大主管当然要来,生怕被人会抢了她的功劳似的。”
我仔细打量着她,这人看上去十分青涩,扎着马尾,活脱脱一个刚刚从象牙塔中走出来的学生,脸上画着淡妆,五官清秀。按理说这样的人不会说出这么夹枪带棍的话,但是她眼神上挑,一张清纯的脸硬生生变得尖酸刻薄起来。
我蹙起眉,现在的人刚刚走出校园就是这幅德行吗?而且这人我之前没见过,难道是新来的工读生?
☆、76 水鬼缠身
76 水鬼缠身
以前林潇潇我都不怕,更别说是她了。我淡淡地收回目光,不咸不淡道:“我可从没这么说,你这么说难道是心里这么想过了?”
电梯里彻底安静下来,我知道所有人都看向了我,目光有些惊讶,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犀利地反驳对方。
那人更是震惊,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但是我根本不看她,只是淡淡地看着前方,等楼层到了自己下了电梯,那人还是震惊地说不出来来,盯着我知道电梯门再次关闭。
小陈一直等到电梯启动了,才心有余悸地将我拉到一边。
“曲唱,你怎么敢和她斗嘴?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我见她身后几个人都担心地看着我,心中有些怀疑,难道那人的身份还不简单?“为什么不敢?”
“你知不知道那人是谁?”小陈凑上来,见我不搭腔,干脆自问自答:“那人可是人事部季经理的妹妹季雅芳,人事部啊,我们的身家性命可都掌握在他们的手里。”
难怪了,果然是有了强大的后台,才一进公司就搞得人心惶惶,之前我还有些奇怪,看她年纪不大,最近公司也没有招工读生,她怎么就进了公司,原来是有后台啊。
“她还在上学吧?”我问道。
小陈点点头。
我不以为意地翻看了一下手中的企划书,一边说:“公司最近可没有招实习生,年纪也尚未达到公司规定水平,这就是以权谋私,她还能对我做什么?”
小陈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惊讶地看着我。
“怎么?有什么奇怪的吗?”我好奇地问。
“不是。”小陈摇了摇头,皱起眉犹豫着说:“曲唱,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些。”
我微微一愣,回想以前自己的企划案被偷走,被林潇潇压制熬夜工作,我虽然不满,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直接将心中的想法表达出来。现在看来,倒是越来越坦率直接,其一是因为我确实没有什么好怕的,以我现在的履历,就算离开了这家公司,一定还有其他职位等着我。其二是因为电梯中大部分人都是我的手下,要是让他们看到我唯唯诺诺,受人欺负,这段时间好不容易树立的威信将会荡然无存。
这第三嘛,按照离渊说的,应该是现在有人,不,有鬼撑腰了吧。
想到他,我微微一笑,说:“人总是要成长的。好了,大家准备一下开会的事情吧。”
几人跟着我回到了办公室,我刚要进门,几个同事从门口经过,身后传来她们不满的抱怨声。
“哎哟!走廊里怎么会有水啊,害得我差点摔了一跤。”
我下意识地转过头,看了一眼地上,果然留着一滩水,刚好就是我刚才站立的地方。
刚才我站在那里的时候好像没有水,这么短的时间,是谁洒了水?我突然想起刚才进门的时候,门口也流了一滩水渍。
“真是奇怪。”我嘀咕了一声,会议马上就要开始,只能拿着企划案迅速朝会议室走去。
两个小时之后,最终的企划终于敲定,由我来担任企划的执行者,因为我对自己的企划最熟悉,还要负责与另一个公司沟通。
会议才刚刚结束,我一面整理着自己的文件一面思索着接下来的事情,不知不觉才发现所有人竟然都已经走光了。会议室刚刚播放完ppt,光线有些昏暗,只有屏幕在发出莹莹的光。
安静的房间中,隐隐约约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一下一下,不急不缓,节奏分明。
我皱起眉还以为是哪里漏水了,可是侧耳仔细倾听,那声音却又消失了。
“不会是病情加重了吧?”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比之前更烫了,就连脑仁也传来丝丝抽痛。“糟糕,回去肯定会被离渊说一通,逼着我吃药,可能还会打针……”
抱怨到一半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