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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我的沉默让他误以为我是默许,他眼里闪过一抹幸福的表情,在他第二次想要凑上来抱我的时候,我用力将他推开,身体往后一退,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不管我跟骆景宸的关系如何,跟宫宇成都不可能重新发展成为那种关系,我很感激他会帮我,但若是以身相许,我可做不到。
“那个人还说了什么?”
为了避免接下来要发生的尴尬,我将话题重新牵扯回到宝宝的失踪上面。
白发老头要我替他做事,理应留下什么话,比如叫我到底应该如何做之类。
然而,宫宇成给的答案却是摇头,“他当时很强硬的就把孩子抢走,大雨中我又什么都看不清,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消失了,然然……对不起。”
对于他没能照顾好宝宝这一点他一直都表现出极为诚恳的建议,只是我清楚,这些根本就怪不得他。
脚下有一滩积水,聊以证明那场逆天大雨曾经来过,我上下打量宫宇成几眼,能在那样的天气中无事,这也算得上是一种本事,这其间他到底又受了多少苦,我不知道,更不敢去想。
害怕欠别人人情。但是我却一次又一次欠了宫宇成的人情。
我垂下头,可以躲开他的的目光,目光晃动间触及到脚下的水,倒映着我的模样,只一言我整个人都愣住。
水中的这个倒影,是我?
只见那个女人眼窝深陷,双颊带着几分不正常的红色,脸颊削瘦,皮肤暗沉,哪里还有一点儿之前的模样?
我摒住呼吸,从宫宇成怀里绕出来,我蹲下身子仔细去看自己的脸,一开始他还没反应过来我要做什么,人哪儿等看清楚我的动作之后,他忽然用力抓住我。
“然然,别看!”
他还想要过来阻挡,只是一切都晚了,我整张脸都暴露在眼前,每一处都看得清晰,奇丑无比。
对于一个女人来讲,高矮美丑,即便是她嘴上再怎么说不在乎,那这也是她们平时最看重的地方,面对着突来的打击,任谁也接受不了。
“这个,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内心已经是波动的厉害,而我表面上却是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双拳紧握置于身侧,声音里已经带着几分颤抖。
“宝宝出生后就……不过,你放心,这些都是属于正常现象,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的。
不管在什么时候宫宇成最看重的还是保护我,我他说着安慰我的话,而我则是随便一听,把这些安慰都自己听在耳朵里,但实际上的结果会怎么样,谁也说不清楚。
我沉默了许久,宫宇成也在旁边看了我许久,直到我心情慢慢平复下来,再转身看向他的时候,对上那对黑瞳,我扯扯嘴角,“经历了这么多,我饿了,你去找点儿东西吃吧。”
这个地方原本就属于郊区,店铺什么的都不多,但若是想找到一些能果腹的食物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听我这么说,宫宇成却站在原地,迟迟不敢动作。
刚生完宝宝,心灵刚刚又受了重创,任谁都不会放心,而我则是一连多次下保证,他这才是稍微放下心来。
“那然然,你现在这儿等等,我去去就来,很快!”
对于他的要求,我只是微笑,我相信他会很快就回来,但可惜的是我不会等在原地。
眼看着他越走越远,我强行催动体内的那几份力量,往树林深处走去,身体上的力量已经所剩无几,我所做的就是在这些力量用光之前尽快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安定下来。
这个树林里我感受不到任何阴气,也就是说这里没有鬼存在的,从这边穿过去是最快到达城区的路。
有些事情,就算是宫宇成跟我说的很明白,我还是不死心,非要自己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才行。
而事情的真相却往往都是最伤人的。
腹中一阵绞痛,我走了几步之后靠在一颗树上,刚下过雨,周围的空气也算得上清新,我大口喘着粗气,等我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却被面前的情况一惊。
一道小木屋赫然出现在我面前,木屋全身都是棕色,应该是新建成不久。
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我秉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双脚引领我一点儿点儿的往那边挪过去,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到了距离他十米左右的距离。
小木屋的门就这么摆在我面前,像是对我有一种奇怪的召唤,指引我过去。
而面对眼前的情况,实际上我却是一动都不敢动,面前闪过一抹红影,一个女人站定在木门前,在腰间摸索着,像是在找钥匙。
这个身影是……面前的身影之前的景象无限度的融合。
印象中,宝宝头探出来的一瞬间有人过来跟我说过什么话,当时她围绕在我周围,当时我还以为她是要害我,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好像就是因为她我才能让宝宝安全降生。
当时,我看不清她的长相却能清楚感觉到她的存在,现在,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会有一种特别亲密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凑过去。
眼见她已经尽到了无力,我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抬脚跟上去。
“婆婆,你好,请问这里是哪里?”
我尽量使自己保持平静,抬手碰到门的瞬间被吱呦一声打开,漏出房间里一切装饰。
这里比我想象的要大的多,正对着门口摆放着一块儿黑色石头,整个的摆在桌子上,让人看起来很是诡异。
第四百一十五 章 红衣女人
第四百一十五章红衣女人
婆婆背对着站在墙的对面,像是在面壁思过一般,我的话并没有能够吸引她回过头来。
婆婆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一时间,周围陷入一片尴尬,周围陷入一片尴尬,我愣在原地,往前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犹豫了半晌,我还是鼓起勇气,深吸一口气往前凑近过去。
“婆婆,你好,我是……”
“尽然,你过来。”
闻言,我身体僵了一下,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还不等自己做出自我介绍,那边婆婆忽然转过身,对我招招手,她的声音沙哑不堪,嗓子像是受过什么重创一样。
房间里光线有些昏暗,无论我怎么靠近,那张脸摆在我面前的时候都是模糊的,我心口咚咚直跳,一边想要继续往前,另一边却又因为别的事情愣在原地,站在距离她很远的位置。
直觉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一方面心里选择相信,而另一方面却又因为事物的不确定性停留在原地,对于面前的这个家伙,不管我再怎么觉得熟悉那也只是感觉而已,在什么东西都确定之前怎么敢随便相信别人?
我连忙摆摆手,身体跟着往后退,尴尬的笑笑。
“婆婆,您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嘛?”
我坚持问自己刚才的问题,可等待的结果是一片沉默,那位婆婆再也没回过头来看我一眼,也就是说,对于我所说的话她也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以前宝宝没出生的时候,遇到这样的事情我还能跟他商量一下,可是眼前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全都是陌生的,又是孤单一人,心里一阵躁动不安。
“怎么,你在害怕?”
沉默片刻,婆婆回过头来,对我轻挑眉,眸中闪过一丝不该有精芒。
我身体紧跟着往后退,直觉告诉我这个婆婆不是坏人,她不会伤害我,但是眼前的情况真切摆在那,我要怎么才能相信她?
我不知道的是,有些想法并不是自己甘愿的,我之所以会这么想,完全是因为有人想要我这么想,而这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体内融入的丝绳和玉佩,现在丝绳已经失去效力,剩下的也就只有那个。
“你过来。”
她第二次提出这样的要求,我双脚像是已经不是属于我的了一般,不自觉的往前迈开,一点儿点儿跟过去。
婆婆二话不说抓起我的手腕,我下意识想要拒绝,无奈被她握的太紧,自己一点儿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她手在我手腕上摸索,触碰到那两根丝绳,瞬间瞪大眼睛,眼睛里闪过一抹不同于刚才一样的紧张,她用力抓起我的手,冷眼看向我。
“这个东西你是怎么来的?”
婆婆抓着我的手,把我的身体拉到她面前,如果说之前她还能给我一种亲切感觉的话,那么现在我在她身上所感觉到的就是恐惧。
这个女人其实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温柔。
“婆婆,你想干什么?”
我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试图把她从我身边带离,可是不管我再怎么想做,一切都是枉然,婆婆的力道大得很,我根本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
除此之外,还有一连非常可怕的事情,那就是我清楚的感觉到她身上的是温热的,和正常人差不多。
人哪里会有这种能力?
有时候,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人,尤其是像现在这种。
“怎么得来的!”
面对她的第二次发问,我咬着牙,坚持不让自己出声,她既然这么问也就是说她清楚这红绳的意义,而所谓的问题,不过是想听我亲口承认一下得了。
我自然是不会傻到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他说一遍,我眨眨眼,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话间同时去拉那个绳子,做出一副要把它扯掉的样子,“这曾经是一个高人给我的,婆婆,这可是有什么问题?”
听我这么说,婆婆只是站在原地,也不急于回应我,我被她这么看着,心口莫名发慌。
片刻,她再出转过身去,她先前想要做的事情也全都放弃,背对着我,我心中莫名一紧,就这么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就能出去了,你回吧,你那个朋友还在等你。”
婆婆一改之前的模样,脸色变得冷淡,此时的光线瞬间变得清晰,照在婆婆脸上,我能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
皮肤已经有些苍老,眼角处也布满各种细纹,但从她的眉宇间,依旧能看出当年的模样。
这张脸,曾经定然是清秀俊俏。
“婆婆……我”
想要开口,但是所有的话全都被她打断掉,我若是真的按照她所说的做,那我从宫宇成身边出来也就没有了任何意义。
只见婆婆背对着我,目光一直都落在墙上,我也跟着抬头望墙上看,入眼是一片各式各样的图案,大都是两个小人在打架,从他们不同的动作中可以看出这应该是不同的招式。
理论上来说,这些事情对于一个人来说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东西才对,怎么就放在这里,不怕我偷看吗?
“我见你骨骼惊奇,原本是想找你做我的徒弟,但现在看来你既然跟那个人有牵扯,就算了。”
找我做徒弟?
她一直都没有提到我是九世阴脉的事情,我本来以为她是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但是从她现在的反映来看,事情并非如此。
她就是看中了我九世阴脉所以才会愿意认我做徒弟,而这其中因为那白发老头的事情又把一切搅黄。
我本想问他们两个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这样的问题,要我怎么才能开口呢?
我并没有像她说的那样就直接离开,而是依旧盯着墙上的东西看,如果说一开始我只是好奇的话,那现在里面则就是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不断指引我往前,看着墙上的但那些东西,我如饥似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