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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凡剧毒猛烈之物周围十丈之内必有克制之法。海外荒洲生有一种利齿花草,名为食人花,体壮如树,花大如盆。平日里,这食人花安静异常。可一旦有活物经过其身边,花茎会瞬间延伸出去,长出丈许。花冠张开,将活物整个吞下,花内利齿咬合,如同人吃物,又似花吃人,是以名为‘食人花’。那食人花,利齿并不一定强过刀剑,但其内里会释放剧毒汁液。摄人心魄,融人血肉。那无皮精怪周身异气防得住刀剑,却挡不住这食人花的剧毒汁液。所以,只要有了这食人花,铲除无皮精怪不在话下。”
“哦?世间还有此等奇物?”天子真宗听到对于无皮精怪有破解之法,眉头稍稍舒展,旋即又问道:“爱卿可知这无皮精怪从何而来?”
“启禀圣上,臣夜观天象,见天狗星犯阙,寓意危朝亡储。大凶之兆。无皮精怪出没定是与此有关,臣连夜恭绘天相星图一份,请圣上御览。”
“好,呈上来!”
钦天监文彦博将一副纸卷交予內侍太监。內侍接过,将花卷在朝案前展开,真宗看了半晌,摇头笑道:“朕观此图,确实是上天垂象,大凶之兆。可朕此刻尚无储君。况且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危朝更是无从谈起。恐怕只是上天小小预警,让朕知道应该更加体察民情罢了。来人,把这画卷收起来。”
真宗大手一挥,內侍立刻将画卷收好。待內侍退下,真宗看向满朝文武,振声说道:“枢密院杜杰听令!”
“臣在!”
“朕命你带禁军百人与钦天监文彦博一同,即刻前往海外荒洲,取食人花回朝。”
“臣遵旨。”
“钦天监文彦博听令!”
“臣在!”
“无皮精怪一案,交由你与常州府尹协同办理,务必在三月之内铲除无皮精怪,以安民心!”
“臣遵旨!”
“好,众爱卿归班,其余事务,朕自有道理,退朝!”
“退朝……”
早朝完毕,大臣散去,真宗转回到内宫,心中烦闷,暗自思忖道:“自御妻薨后,正宫之位长久空缺,幸好有刘、李二妃把持宫闱之事。现如今二妃皆是怀有身孕,上天垂象莫非就是要应验在她们二人身上不成?”
想到此处,真宗心神不安,当即就要宣召刘、李二妃。
不曾想,刘、李二妃不宣而至。
“参见陛下!”
“爱妃快快平身,你二人皆怀有龙嗣,往后这礼节能免则免。”
“谢陛下。”
“两位爱妃今日一同见朕,所为何事?”
“陛下,您忙于国事,竟不知自己忘记了今日乃中秋佳节。妾妃等已经准备好酒宴,来请陛下移驾御花园,今晚与后宫嫔妃共同赏月,把酒言欢。”
“好,好,好!”
听到刘、李二妃的话,皇上心中大喜,当即就起驾前往御花园。
秋高气爽,金菊满园,再加上金风送意,让人不禁心旷神怡。
真宗赏玩半日,傍晚时分携众妃进入宝殿,摆宴庆贺。席间,真宗环顾四周轻声说道:“今日早朝,常州府尹上奏了一件怪事,说其治下出现无皮精怪作乱,闹得百姓人心惶惶。朕询问钦天监这无皮精怪所为何来,钦天监文彦博说其夜观天象,有天狗星犯阙,对储君不利。朕虽然膝下无子,但却有两位爱妃身怀龙裔。
上天垂象,不得不防,朕会赐你们二人工玺龙袱各一个,镇压天狗犯冲。另朕这里有金龙玉璧一对,自幼携带,现赐予你二人一人一个,妃子姓名刻于其上,如朕随时在你二人身边。”
皇上说到这,刘、李二妃急忙跪拜谢恩。
真宗说句免礼,便将随身玉璧取下,让人拿走刻字去了。
这时酒宴继续,得到皇上上次的刘、李二妃心中高兴之余,也开始考虑如何为皇上排忧解难。
那刘妃心思灵巧,只拣皇上爱听的话说,哄得皇上喜笑颜开。
而那李妃性情敦厚,只知天降不详非人力所能抗衡,思虑再三之后,起身说道:“启禀圣上,臣妾思虑这上天垂象,危朝亡储之事,突然心生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爱妃只管说来,无妨!”
“是,陛下如今正值壮年,然膝下却无子嗣,一切皆因陛下忙于政事,而宫中侍奉之人又太少。若后宫之中,能有更多姐妹陪伴圣上左右,为皇室更添人丁,圣上又何惧那天狗犯阙的空妄之谈。况且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若此时昭告天下,选拔秀女,一来可让皇上体察各地民情,二来也能让百姓深知皇恩浩荡,三来皇室人丁兴旺圣上子嗣绵延。一举三得,岂不更好?”
李妃说完,真宗顿时喜笑颜开,拍手叫好,直夸李妃聪慧。
恰在此刻,內侍将刻好字的玉璧送回,一个刻着“玉华宫刘妃”,一个刻着“锦宸宫李妃”,精美无比,巧夺天工。
真宗大喜过望,赏下玉璧,接连饮下数杯御酒,不知不觉,醉意朦胧,哈哈大笑道:“选秀之事,朕命内务府去办理,秀女入宫该如何安排,全由李妃你来负责。另外,朕在这里许诺,你二人腹中皇嗣,虽不知是男是女,谁先谁后,但如有先生太子者,旋即立为正宫!”
这话一出,刘、李二妃急忙谢恩。
天子酒后说了这样的话不要紧,那可是引起了偌大的风波,原因无他,皆是那刘妃心地不良。
酒宴结束,回到宫中,刘妃连摔数盏茶杯,惹得全宫上下战战兢兢。
“该死的李妃,简直可恶至极!自古哪有嫔妃提议圣上选秀女的,这不是要给自己增添烦恼吗?难不成她以为她得到的皇上恩宠已经足够了!还有什么谁先生太子,就立谁为正宫,那李妃明明比我早怀孕一个月,肯定就是她先分娩,不就是要立她为正宫吗!”
刘妃越说越生气,几乎都快要将整个玉华宫给拆了,这时候玉华宫总管太监郭槐不敢怠慢,急忙将正要把花瓶推倒的刘妃拦了下来。
第七十六章
酒宴结束,回到宫中,刘妃连摔数盏茶杯,惹得全宫上下战战兢兢。
“该死的李妃,简直可恶至极!自古哪有嫔妃提议圣上选秀女的,这不是要给自己增添烦恼吗?难不成她以为她得到的皇上恩宠已经足够了!还有什么谁先生太子,就立谁为正宫,那李妃明明比我早怀孕一个月,肯定就是她先分娩,不就是要立她为正宫吗!”
刘妃越说越生气,几乎都快要将整个玉华宫给拆了,这时候玉华宫总管太监郭槐不敢怠慢,急忙将正要把花瓶推倒的刘妃拦了下来。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您有孕在身,小心动了胎气啊!”
“我已经动了胎气了,我都快气死了!”
“哎呀,娘娘,这话可不管乱说。您听小的一句,先坐下来,坐下来听小的慢慢讲。”
“你说!”
“是。娘娘,那谁先生太子,谁就是正宫娘娘,这可是圣上做的决定,谁也不能改变。您在这里生气,那就是质疑皇上圣意,若被有心人传了出去,娘娘可就要遭殃了啊。”
“嗯?”
听到郭槐的话,刘妃不由得心中一惊,暗自思忖其中利害,急忙看向跪在宫内的下人。
“刚才发生的事情谁也不准说出去一个字,但凡是有人敢出去乱嚼舌根,我就让他永远说不出话来,听到没有!”
“是,娘娘。”
下面的人一个个吓得两股颤颤,哪敢说个不是。而那郭槐又再次开口道:“娘娘,您生气打骂下人这都是小事,大事可是不能失了您那正宫娘娘之位啊。”
“我也知道,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那李妃比我早怀孕一个月,难道我还能逼着自己早点把孩子生出来吗?”
“非也,非也。娘娘,您腹中皇子自然是要足月安然生产的。这一点不能改变。咱们改变不了自己,但是可以改变李妃那边啊。”
“怎么改?”
“这……”
郭槐欲言又止地看向周围,刘妃会意,挥手让其他人退出宫去。
等到人都走干净。郭槐这才开口道:“娘娘,正常来讲,李妃定然会比您早一个月生产。没有人能让她的生产时期延后,但是却有人可以让这个日期提前啊。提前一月或许无碍,那要是再提前两个月甚至三个月呢。到时候李妃生产下来的恐怕就不是什么太子了。您说。小的说的有道理吗?”
“哦?郭槐,你的意思是……”
“娘娘会意,无需言明,只需您一句话,小的自然可以办妥。”
郭槐说的斩钉截铁,不由得让刘妃心动不已,可又一想到此事后果严重,她实在不敢轻易做决定。
犹豫再三,刘妃缓缓开口道:“郭槐,你说的这件事本宫并不明白。也不知道有此一遭。若是他日李妃娘娘有个闪失,可与本宫毫无半点关联啊。”
“小的明白,那锦宸宫与这玉华宫相距甚远,李妃娘娘出现点小意外,又怎会与娘娘您有关联呢。”
“嗯,这才对吗,郭槐李妃娘娘那里以后你就帮我多照看照看吧。”
“是,谨遵娘娘懿旨。”
郭槐躬身行礼,刘妃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但是很快她的笑容僵住。随即又皱眉道:“李妃之事难说成败,另外还有那选秀一事令人心忧。一旦选秀,不知会有多少年轻妖媚的女子进入宫来,到时如何让我安心养胎!”
看见主子皱眉头。那郭槐急忙谄笑着奉茶,又低声说道:“娘娘,那选秀之事由内务府办理,最终所有秀女又由李妃安排去处。若是那些秀女当中,有两三个毛手毛脚,或者是心怀不轨的。李妃娘娘恐怕凶多吉少。那天狗犯阙正好应验,而所选秀女必定不能留下。如此这般的话,娘娘您又何必忧愁呢。”
“好,说得好!”
到了此刻刘妃终于喜笑颜开,长袖轻甩,让郭槐下去办事去了……
两日后,常州城内城门楼下,沿街百姓聚在城门口,细细品读刚刚张贴出来的两张通告。
“……近日祸患常州城百姓之无皮精怪,乃是海外荒洲留存至此的丑陋野兽,圣上英明,已派出禁军前往海外荒洲搜寻制服无皮精怪之物。三月之内,官府必定竭尽全力将其铲除。此刻开始,常州宵禁,家家关门闭户减少出行。若有人发现无皮精怪下落,速速上报朝廷,将有重赏!”
听着某位读书人念出第一份通告的内容,周围百姓无不喜忧参半,喜的是朝廷有了解决那无皮精怪的方法,忧的是还要再等三个月才能彻底心安。
正在众人各怀心事的时候,那书生又开始念起来下一份通告。
“皇恩浩荡,四海升平,即日起各州各府广纳民间彩女,优选适龄秀女入宫侍驾。三日后,但凡符合条件之人必须前往州府衙门内,接受宫中管事遴选……”
一份选秀通告贴在墙上显得有些突兀,不待那书生说完,旁边就有人窃窃私语道:“哎,知道吗,我有一同乡在朝廷里当差。听说,钦天监的人查出来,那无皮精怪出现是危害皇上子嗣的。估计皇上也害怕了,选秀女去给他多生孩子呢。哈哈哈……”
“喂,你小点声,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抓起你来治你个诋毁圣上,那可是杀头的罪。”
“哦,对,对,对,不说了,不说了。”
寻常百姓对于皇帝选秀女只当是笑话来看,毕竟这种事情从来都不会影响到他们的切身利益,烦心的只会是家里有年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