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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如男人的滋润,想要变得漂亮迷人,那就不能守着自己的处女之身,得敞开心胸接纳男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舍不得兔子就套不着狼!”
夏雨和杜蕾歆刷地就红了脸,像是桌上煮熟的螃蟹一样红,两人恨不能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金锁却是一阵幸灾乐祸的“咯咯”大笑。
晏晓桐说开了,嘴上就更是没有摭拦,问她们,“你们也许很奇怪,我是怎么看出来你们都是处女的是吧?你们一定也很想知道对吧?”
古枫连连点头,金锁她们却没敢应声,只是脸热心跳的低头扒饭,她们一点都不想知道,只想拿桌上的蟹钳把晏晓桐的嘴给堵上。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晏晓桐道:“行,既然你们想知道,那我今天就好好给你们上上课,
在旧时,有一种叫做守宫砂的药物可以验证女子的贞操,只要拿它涂饰在女子的身上,终年都不会消去,但一旦和男子欢好,它就立刻消失于无形。因为有这样的特性,所以在中国古代就有人用它来试贞,效果奇好,因为守宫砂的药性为寒凉,置于手臂上,使它延手三阳经遍行络脉,涵养心神,去**心火。其二呢,那就是从现代医学角度,主要是一种心理暗示疗法,使女性潜意识里,产生敬畏廉耻之心,不敢越过道德的底线。呵呵,这种守宫砂说来神奇,其实并没有什么神秘的,我的手上就有!”
晏晓桐说着,竟然挽起了手臂上的衣袖,几女明显的看到,那雪白的肌肤上有一个淡淡的红点。
这物事奇特,只在电视或小说里能看到,所以几女都凑过去认真的看起来。
晏晓桐大方的让她们看了好一阵,这才拉下袖子道:“师父不但给我点了守宫砂,还教会了我做这个守宫砂的药方,如果你们想要,我也可以替你们点上。”
几女虽然觉得好玩,可是哪里肯定,万一哪天自己被某男给那个了,别人一瞧她手臂不就什么都发现了吗?所以纷纷摇头。
晏晓桐笑笑,不以为道:“守宫砂虽然是认证处女的好办法,但在今时今日这个时代,显然过于落后与老土了,而要看一个女人是不是处女,其实根本就用不着这玩意儿,只凭我们一双眼睛就可以把她给辨别出来。”
古枫十分感兴趣的竖起了耳朵,聆听师姐教诲,另外几女则是埋头吃饭,仿佛患了选择性耳聋似的。
晏晓桐道:“要看一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处女,有很多地方可以看出来,首先的两点,就是我刚才说的,一个是头发一个是肌肤,然后就是眼睛!处女的眼睛是清澈透明的,周围是纯天兰色的天幕,仿佛正在拉开,对世界充满好感。特别是眼眶内的蓝黑色,非常非常之美,无法科学解析和破译,而非处女的眼睛呢,有的充满混浊,有的充满惊恐、有的充满怀疑、有的充满疲惫、有的充满不知所措,有的更是布满血丝,呵呵,不过你们别以为眼睛红的女人就**很强,其实她可能是熬夜了!”
这个笑话有点冷,几女都不觉得好笑,反倒是觉得这个话题当着男人来说十分的尴尬,只是听着听着,又觉得有点意思,情不自禁的来了兴趣,可是晏晓桐把大家的胃口钓起来后,竟然又停下来喝酒,弄得她们直想问“然后呢?又从什么地方分辨?”,可是她们哪里好意思张口。
古大官人却忍不住了,虽然他也会一点看处女的本事,但明显没有晏晓桐这么高超,所以立即追问道:“师姐,你别说一半留一半好不好,赶紧继续啊!”
晏晓桐饶有兴趣的看着古枫,“你也想知道?”
古枫的脸上微热,没敢去看另外几个女人射来的凶狠目光,只是用力的点头。
晏晓桐就把自己的杯子推过去,“想知道就给师姐我倒酒!”
古枫无奈,只好乖乖的给她斟满了一杯酒。
晏晓桐就接着刚才的话题,“然后呢,咱们就看脸颊,下颚靠近颈脖处,只要一脸红,就会泛出一片淡淡的红晕,星星点点,白里透红,煞是好看,这在中医上称之为“处女晕”。你仔细看看,夏雨,金锁,杜蕾歆全都有!”
古枫赶紧的抬眼去看,几女忍羞不住,纷纷慌乱的躲闪古枫的目光,不是拿碗挡住,就是拿餐巾摭住,再不然就是低下头,用手挡着。
尽管如此,古枫还是看着了她们的“处女晕”,尽管不明显,但细心的话却不难发现。
晏晓桐却是落落大方的让古枫看个够,甚至是怕他看不清楚似的,把头仰得有点高呢,好一阵,她才继续道:“这个处女晕的形成是因为经过十几年的成长,处女膜的阻隔自初潮起经血一次次的限量排出,多余的血凝结成初春的朝阳,泛上了羞涩的面颊,成为青春的风景。”
古枫微点一下头,这个理论用西医无法解释,但在中医上却是可以说得通的。
晏晓桐接着又道:“之后呢,就是手臂,处女比非处女更都喜欢幻想,常想张开双臂拥抱大阳,但只是想而已,她的手臂还无法去拥抱一切,因为她还没来得及拥抱一个男人。所以,处女的臂是双挟的,在她扔东西的时候,特别是奔跑的时候,上臂总是紧贴乳侧,肘以下总是张得很开。再接着嘛,那就轮到**了,这一点就比较难把握了,因为现在**五花八门,再好的肉眼也无法判断。但有一点,就是处女的**成长是直立的,行走时容易颤动,非处女的**一个明显的特征是靠近手臂的地方有一个外弧形,比较**。这是受压之后产生的反弹,而演变为乳基外延。再接着就是腰,非处女走路时腰会随着腚部向相反的方向是轻微的抖动,无法做到步伐一致。”
晏晓桐这一讲解,不但让金锁夏雨杜蕾歆等三女长了见识,也让古枫大大开了眼界。
不过,晏晓桐说到这里明显还没完,只听她道:“最后的最后,那就是两样最重样的,一个是处女的臀部,一个是大腿,先说这个臀吧,这里要多说几句,因为这个部位离处女膜最近的地方,它是保护处女的保垒,也是開苞的先躯、受难地。你们试想一下,当一个男人压在我们还没开发的身体上的时候,这个位置承受着多少风雨与重压,它负重着一个男人鱼水之欢得意忘形的分分秒秒,是的,如果和男人欢好之后,身体就会有变化,走起路来的时候,臀部上下摇晃,或左右或前后不自觉的勯动,与腰肢已无法做到一致的步调,一个后力使它下坠或提升,那怕刻意掩饰,都没有用的。因为非处女的臀已不是那颗青桃,而是熟李。至于腿嘛,很简单,两腿合拢的时候,从中是看不到一丁点缝隙的……”
晏晓桐说了外观法,正准备说内测法,几女虽然听得脸红耳赤,但又津津有味,还欲往下听的时候,门铃却被人摁响了。
晏晓桐叹了口气,“看来这个内测法,只能改天再给你们说了,对了,我就在老街的福仁堂医馆,你们要是想让晏家姐姐教会你们更多做女人的道理,随时欢迎你们到来!”
古枫听了这话有点啼笑皆非,他可不敢让自己家里的女人和她太过亲近,不然一个个都被她教坏了,自己还怎么活啊,所以赶紧的道:“金锁,你去看看谁来了?”
金锁答应一声,出去一会儿后又慌里慌张的跑回来,“大少,大少,不好了,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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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 师姐的目的
看见金锁慌慌张张的样子,古枫不由叹气,“金锁,你虽然是丫环,但也算是大户人家的丫环,遇事就不能淡定一点吗?”
金锁脸现讪色,我又没有蛋,怎么定啊?
古枫问“怎么回事”
金锁就强装淡定的道“早上那个姓费的又回来了”
晏晓桐听了这话,立即拍桌而起,面前的两个大蟹钳也跟着跳了起来,她一手抄住一个道“***,还敢到回来,姑奶奶收拾不死他”
古枫大汗,赶紧的拉住她,“师姐,师姐别冲动,我猜他应该不是回来找碴的”
晏晓桐微愣一下,“不是来找碴的?”
古枫微点一下头,然后问金锁,“金锁,那姓费的几个人来的?”
金锁道“两个人,还有一个年纪比较轻的,和他长得很像的,不过看起来好像是生了什么病似的,抱着胳膊抖个不停,而且这回那姓费的没穿警服”
“这姓费的还没笨到家嘛”古枫淡笑一下,转头对晏晓桐说“师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费晓明应该是带着费光明给咱登门道歉来了”
晏晓桐迟疑的道“是吗?”
古枫点点头,这就把自己让师爷以锐锋名议给费晓明律师信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之后看见晏晓桐手里还握着两个大蟹钳,不由哭笑不得,“师姐,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女孩家家……甚至还是个处女,不要动不动就跟别人讲打讲杀行不行?”
晏晓桐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下大蟹钳,低声道“我这不是给那姓费的给气的”
古枫抬眼张望一下外面大门,道“那师姐你去见他们,让他们给你道个歉,你也消消气,跟这种不长眼的东西生气不值当”
晏晓桐疑惑的问“你不去?”
古枫看了看自己碗里满满的饭,“我顾着听你上课,饭都没吃饱呢”
晏晓桐点了点头,自顾自的走出去了
没过几分钟,她就回来了,端着酒杯美滋滋的喝了起来
瞧她这神色,不用问就知道肯定是费光明两兄弟给她赔礼道歉了
古枫就故意问道“师姐,他们给你道歉了?”
晏晓桐点了点头,“是啊”
古枫又问“那你就原谅他们了?”
晏晓桐又点头,“是啊”
古枫疑惑的问“你没提什么条件?”
晏晓桐再点头,“提了啊,我让他们在门口跪两个小时,不但不告他们,还把他们的手通通弄好,不然这事就没完”
古枫睁大了眼睛,好一阵才问“结果呢?”
晏晓桐朝门外指了指,“结果他们跪那儿了呗”
古枫巨寒,十分服气的道“师姐,你可真敢”
晏晓桐耸了耸丰挺的胸部,傲骄的道“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何况你师姐我又不是泥糊的,早上那姓费的对你冷嘲热讽,我就气得不行,誓一定要他们好看,后来他们还胆敢叫我小姐,是让我怒火中烧,我要不让他们知道厉害,他们哪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又哪知道什么叫做悔不该当初”
古枫还是有些疑惑的问“可是他们怎么就愿意下跪呢?”
晏晓桐笑了起来,“有什么不愿意的,大的那个关系到饭碗前途,小的那个性命悠关,不跪的话两个都得玩完,他们敢不跪吗?”
古枫还是不解,有些茫然的看着她
晏晓桐就解释道“大的那个嘛,你如果一定要把他告上法庭的话,他这身警察的皮肯定穿不稳了,你别忘了,他早上来的时候,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你的秘都实时摄着像的,可谓是证据确凿不容抵赖的真的告的话,那必定是一告一个准”
古枫点头,“这个我知道,可是小的那个呢?”
晏晓桐得意的笑道“那个小的,自然是怕自己的小命会莫名其妙的丢掉呗,你也许不知道,早上我跟他们握手的时候,手上可是用内功施了暗劲的,起初他们也许会在用力的时候才感觉颤抖,可是随着我的暗劲在他们体内散,他们会抖得越来越厉害,然后是冷热,最后癫躁如狂,搞得好就住三五个月的医院,搞不好就落得一身残咯”
古枫听了这话不由倒抽一口凉气,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亦又可,最毒妇人心,这话要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