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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初姐,容儿从就无长辈在旁照拂。也没听过什么故事,你给容儿讲讲那两句话的意思呗!”
“祖父剑门关之所以被奉为修仙圣地,不单单是因为剑心宗灵气充沛,还因为那个觞鸣什么的,里面有一大一两只流觞。”
凤初浅浅地起了个头,花想容闻言暗暗点头,确实如此。
“都几千年前尚云原来不是这个样的,不但有妖怪精灵时而出现,还有仙人偶尔驾临。后来发生了一次大战,也不知是为了争夺什么,诸界皆伤。有一个老仙人为了保尚云一方生灵,耗尽毕生修为,才以几个地方为基点,设下结界。”
“所以,剑门关就是基点之一?”
“嗯,妹妹果然聪明。那两只觞也是老仙人教剑门关人分辨神魔的一个方法!据白玉觞就如平常酒器的大,曾是仙人所用。青铜觞则是邪神用过的器具!所以,动得白玉觞,且使它发出脆响的,至少是仙山上下来的卓绝人物。而移得动那魔物的,必是那再度降世的邪神!这才有了‘天下动’和‘万骨枯’之。”
听见万俟凤初的一番解,某容容窝在薄薄的被里,兀自扬起嘴角,弧度越来越大: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流光那么笃定他就是上仙,艾玛!这个奇怪的大陆,原来上仙的衣着品味真的和寻常电视剧里的不一样。好帅呀——
因为昭白骨,花想容不由得对这个神乎其神的传也有了兴致。
她忽然侧目看向凤初:“那凤初姐,另外几个基点又是什么?凤初姐?凤初姐?”
“那几个…就是…我哥哥们…奉命守候…守候的地方……”
“……”
她好不容易对什么来了兴致,万俟凤初居然这个时候睡着了?啊!真是扫兴得很!
不过,因为得知其中一个关于二觞的传,也足以让她兴奋的一夜不眠,反正修为在身,她也没什么想睡的意思。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翻到了半夜,才有一丝丝前面的意思,她的耳边传来什么东西窸窸窣窣的轻响。
未及睁开眼睛,就嗅到周身的香气再次漫溢出来。她不由得下意识地睁开眼睛,抬手要服下一颗敛息丹,只是这一睁眼,着实吓了一跳。
那个被狐狸称作是“本尊”的虚像,正飘飘悠悠如鬼魅一样地走近睡在床榻上的万俟凤初,看那架势似乎是要下杀手的样。
“呜——”就在他接近凤初身边的一瞬,她颈上“掉出”一根指头大的翠玉哨,翠玉哨从衣物里出来的一瞬就发出警告般尖利的声响。
而下一瞬,她们所在房门就被人“哐啷”一声撞开。
走在床缘,那一身雪白,连头发也是银白的男忽然回眸对她对视了一下,见他的眸是水漾的浅蓝,花想容不由得吓了一跳。
那双眼睛!那双眼睛,真的是流光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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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六七章魂生香
“你们六个是不是活够了?大半夜的不去外面蹲着,跑进我们的房间,还撞坏我表妹的房门?”
房间里面,花想容围着身上的被,愣愣地看着万俟凤初闭着眼睛一本正经地训斥家仆。
“扑通”六个人齐刷刷地跪在了床榻的前面,弄得花想容周身一震,几乎觉得自家的房要塌掉。
“可是姐,我们明明听见‘鸣翠’发出警告了,若不是有怀有歹心的东西接近你,‘鸣翠’是不会随意响起的!”
领头的大汉喊出这句时候差点儿震到了花想容的心肺,因为这话他是扭头对着她的。
“啊呀!差点拆了我容儿妹妹的新居,你们还有理了?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跪着!我们没从这个门出去之前,你们要是再敢随随便便闯进来,回去我就叫我爹扒了你们的皮!”
“是!”
瞧着六哥大汉应了一声,再不敢多言地出门去了,花想容不由得还有些心虚,要不是她反应及时服下了一颗中阶敛息丹,周身的香气根本不能在他们进门的时候削减大半。
“容儿妹妹,你别理他们。睡觉吧!他们一惊一乍的,一直都是那样。真是的,我刚闻着药香睡得正舒服,美梦都被这群蠢货给搅了……”
着,万俟凤初就又倒头要再次去和周公牵手。
花想容鼻息里轻出一次气,也不知道她身体里这个像雪都里逃出来的精灵王要干什么,该不会真的是要杀凤初吧?
想到这里,她不免对外面几个大汉心生愧疚。
刚要倾身下地,就听见凤初那边轻轻喃喃着:“这里真冷…一点都不像我们耳峻峰…好冷好冷…啊呀!那群废货,根本睡不着了嘛!”
花想容已起身经过床边,正巧凤初闹脾气地一下坐起身。二人面面相觑之后,相视一笑。
“喏,吃了这个吧!本来是想给几位一人送一颗去,免得他们冻坏了不能保护凤初姐!”花想容坐在床缘,掌心里多了两颗朱红色的丹药。
“这是什么?”
“暖骨丹,我也是觉得这剑门关冬日冷寒,才炼制了这丹药。我和姐姐一人一颗,吃了能暖和点。”
罢,花想容先将一颗捏起丢进嘴里,虽她修为已达筑基,不会觉得很冷,但是为了让凤初安心,也是难免这么做了一下。
“……”凤初也捏起丹药丢进嘴里,过了一会身上果然暖暖的,她不由自主地一把抱住花想容,弄得她一愣。
“我的容儿妹妹,你可真是个活宝贝。还?就凭他们也能够资格是你的?他们拆了你的门,让他们冻着去!”
“别呀凤初姐,你也了,你家里很暖和,虽他们身上比姐姐肉多得多,总也是人。喏,六颗,你去给他们吧!我给他们,他们未必肯吃。”
完,花想容就把丹药塞在凤初的手里,自己回榻上睡觉去了。
翌日清晨,凤初兴匆匆地起身,是要赶紧把姑奶奶送回万俟家,然后回来接她。
把一个储物袋结实系在万俟凤初的腰间,又把一个更的储物袋塞进她的怀里,花想容帮凤初整了整衣袍,低声在她耳边:
“那腰上的是暖骨丹,姐姐一路冷寒,是药三分毒,每天一颗即可,非必要不得多服。这怀里的是给舅母的续命丹和一些强心健体的丹药,不至家中不要拿出来。姐姐只要把昨日与我过的那些,祖父过的话和我外婆一次,相信是能动她老人家的。毕竟,血浓于水。”
凤初闻言甚是感动,她反扣住花想容的手,余光瞄了一下她们的周围,往花想容手里塞了一对莹白的珍珠耳饰。
“……”
“姐姐不在这段时日,事容儿妹妹且忍耐,等姐姐回来给你主持公道。这对珠是灵宝,叫‘魂生香’。昨便嗅到妹妹身上生有异香,它们也恰恰是喜欢身带异香的主人。若真是谁不知死活,威胁到妹妹,而它们又未自行孵化。你就捏碎珠,它们会识别威胁到主人的家伙,吞了他们的魂。”
吞掉他们的魂?听上去好像挺吓人的!
“妹妹别害怕,它们是灵虫,不会伤害对主人好的人。我观这剑门关中人,修为至高也未及融合的。妹妹修为不算很低,只要妹妹让它们在你身上一日,使它们熟悉了你的异香,现下修为低于融合的,但凡是有魂的,都不能对你动歪心眼儿!”
话间,万俟凤初也不管花想容拒绝与否,索性直接帮她将一对耳饰戴上了。
“瞧!这对珠多配妹妹!”末了,花想容还扬声乐悠悠地了两句。
将万俟凤初和她的家仆送出剑心宗,花想容总有大梦一场的感觉。
回到丹香,在床榻上躺下,还没等盖上被,就听见一个人的脚步声轻轻地移向自己:“站住!我困了,有事醒了再。”
“容儿!你是不是糊涂了?为何要拒绝人家的好意?”
听见聂魄的声音,花想容一点也没有讶异的感觉,翻了个身将脸转向床里侧,顺便盖好被。一猜就是他,没半点儿悬念。
“走不走是我的事,你操什么心?呀!聂魄你造反是不是!”花想容的话还没完,就被人家隔着被在屁股上拍了一下,不由得暴跳如雷地坐起身。
“那可是平北郡王的女儿!那可是飞羽门的首徒!”
“来来来!你让她来!你让他们都来!我都困死了,拜托你了聂魄,就让我睡一会吧!”
听见聂魄那两句话,她就一个头三个大,也不知道凤初的话到底是真的假的。可不管是真的假的,这剑门关的人总没见过太多的灵宝吧?万一她的这个什么灵宝真的有用,一下夺去那么多人的魂,还不得让人把她当成是妖怪?到时候别是跳黄河,就算是跳汨罗江也洗不清了!
聂魄没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他矮身坐在花想容的身边,转身两手各自捏了她的一边脸颊。
“你干什么呀?”
“他们现在是找不上你,可是你觉得昨天闹那么大的事,宗里你能解释得清么?”
“我有丹药堵他们的嘴,怕什么?”
“那行!现在十人齐聚,等你呢!你估摸一下要拿出多少丹药堵他们的嘴吧!”
“……”
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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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六八章故技重施
还能不能让人活了?就没法消停了!
长春堂里,花想容的脑袋都快要炸开了。
“七长老,听你昨天风风光光地杀了一个飞羽门的弟,还带了惹事的花家姑娘回来?”挑事的,是原先的七长老,不过他这话得漏洞百出。
“听?六长老听谁的?是手下弟,还是哪位长老的弟?”花想容也不客气,昨天有人一路跟着自己又不是什么需要遮掩的事,她歪头伸手摩挲了一下耳垂上的莹亮珠连续三问。
“你……呵呵!现在剑门关大街巷,还有何人不知我们剑心宗七长老威风八面,弑杀了平北郡王爱女、飞羽门首徒!”
“哎呦!今儿这是讨伐大会么?长眼睛的都知道人不是我杀的!而且,我花想容只是个籍籍无名的丫头,如果没人出去大肆宣扬,谁又认识我是咱们剑心宗的七长老?”
到这里,花想容豁然起身,她可不想浪费宝贵的时间和无聊的人在这做口舌之争。有这时间不睡觉,她还想去制符箓以作不时之需呢!
“容丫头!”最终,她的脚步止于十长老的断喝。
回身俯首向着十长老的方向,花想容深深地一拜:“却不知义父有何事唤女儿?女儿洗耳恭听!”
她知道十长老是什么意思,再怎么大长老在宗中也是能够和宗主分庭抗礼的。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没办法忍耐以前可以忍耐的,听见逆耳的话,便不自觉地想发脾气。
就是现在这样,她已经对现任六长老忍之又忍了。
“此次妖兽大潮来袭,宗中伤亡惨重,这个多事之秋,容丫头就不要再生事端了。”
“义父教训的是,对了!此月的月奉之日也不知道过是没过,容儿的丹药已备齐。宗主的丹药柜若是腾出位置,随时唤弟向我来取。”
见到花想容再次向堂上各位施了一礼,转身就出去了,大长老的隐忍已经到了极致。
“哼!宗主,这丫头是不是有些太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