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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大人,借个光-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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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流光从来都不逼迫她做什么的,这次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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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八五章云笈幻境(二)

    漏洞百出,真是漏洞百出。

    可她为什么就觉得,自己要是不听话,后果真的很严重呢?

    “师兄,上仙,昭白骨!咦?人呢?”花想容手执毛笔,工工整整地抄写着一本叫做《云笈真诀》的东西。

    越想越不对劲,明明捉灵兽的重任交给她,但一转眼就抄书是为了什么?还有,她明明就没有逃跑,可还是落得抄书的结局,谁能告诉她这又是为什么?

    最重大的疑点还不在这儿,抄书的这几天,她最奇怪的。是昭白骨堂堂一个责任心颇重的上仙,不但没把流光囚禁回水牢,而且居然纵容流光在蓬壶仙岛瞎溜达?比她这个师妹还嚣张?虽然都是在夜半无人的时候吧?

    此刻,她已经将真诀完完整整地抄了两边,“腾”地一下把厚厚一叠纸丢进火盆。趁着四下无人,又是夜里,她要出去打探一下,这俩人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达成共识。

    偷偷地打开房门,花想容睁大眼睛,她竟不敢相信,门口和双绝殿上都没有看守自己的人。这不符合昭白骨的行事作风啊?必然有诈!

    “怎么鬼气森森的?”一路顺利地来到了天阶边上,俯瞰下面,只觉得蓬壶仙岛的夜色从来都没这么凝重过。

    “未华带着犀凤去了扶桑树边修养,我被师兄支出仙岛办事,妖狐吸取四巨头妖力水牢出逃。哦,还有冥王即将去而复来。这几件事叠在一起,当然会让蓬壶仙岛看起来阴森恐怖。不过,我还真要佩服师妹好本事,能一齐诱发这么多事。”

    闻听背后一番似乎掌控全局的讲述,花想容有些不可置信地回眸看向身后人。那明明就是琴心的话音,可在这话音中,她却听出了久违的语气。

    “师兄?”那番话中,她听着最有趣的,就是这个称呼,不由得下意识叨念。

    似在思索,花想容缓缓地走下天梯。

    “你是谁?云雨巫?忧天倾?全都不是的话,该不会是云际宿?”若是够得上上古妖兽边的妖兽逃了出来,的确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而且还是,被她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碰见。

    “哐啷”左手负在身后一刹,淬骨丹鼎立在她的身后,紧贴背脊的地方。

    不见昭白骨和流光其中任何一人,只能明他们俩被暗算身在一处。而整个仙岛上,有这种本事的人,也仅有水牢里的几个家伙。

    现在,她能用作自保的只剩下淬骨丹鼎,她深刻地记得四巨头第一次见到丹鼎的一幕。没有二人在身边,她只能寻求自我保护。

    背脊牢牢都贴在鼎身上,以往丹鼎能给自己一个喘息的机会。可,不管这个家伙是谁,他是怎么出来的呢?没有嗅到皮肉被鼎身灼伤的味道,更没有听见声响。所以,这一次她失手了?

    “丫头,你想不想知道。你口中的那个恩人到底为什么别人不选,偏偏把你带来尚云?”琴心躲在远处的身影忽然一晃,近在眼前时候,已经变成云雨巫的模样。

    花想容眨眨眼,死盯着面前的那条“大虫”,左手已经微微移开鼎身处。

    她想着几乎要贴上来的螭龙脸上一拍,然后这家伙就“咔咔”地封结成冰塑,左手身后一收,然后随手抡圆手臂向冰塑。

    “哐——哗啦哗啦——”冰塑在她面前碎了一地。

    “昭白骨!天末流光!你们谁干的!给老娘滚出来!我不想知道!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你们这样有意思么?出来——”

    当她喊出这声以后,只觉得身猛然一震,眼前的景象消散。此时,她还坐在桌案前面执着笔,压根儿连房门都没出去过。

    “这是什么……”侧目看向窗外,天色确实已晚,刚刚那些好像梦一样,蓦然叨念着。

    “云笈幻境。要你去灵兽岛捉灵兽,自然也不能让你贸贸然的去。来,容容让我感知一下,修为可再次稳固住了?”

    不知何时,流光出现在她身侧,接下她手里的笔搁在砚台边上。从身后拢住她,将双手扣在一起。

    花想容的脸黑了半边,什么查看修为?这分明是在占她便宜!

    “天末流光,姑奶奶我几天没打你,你是不是皮痒痒的厉害了?”出于本能地直接抡了拳头招呼向自己身后人的肩头。

    虽然被流光这样拢着很暖、很舒服,但谁能保证这不是下一个幻象。果不其然,就在她拳头招呼过去的一瞬,身边白色的身影被打散成雾。

    心里有点难过,一直以来,流光在她心中都是坚不可摧的存在。可仅仅是这一下,梦想便成了幻象。只是有一点,她觉得是可信的。那就是,她现在真的陷入了某种幻想中,并且有可能还没有出去。

    再回眸,她仍坐在桌案前,手上依旧执着笔。不过,这刻窗外确实白昼。

    “师妹,走。”只见一袭黑袍的昭白骨负手走了进来,带着阳光般温暖的笑,并且在她来不及做准备的时候,牵起她的手,直接向门外走。

    “哎?师…师兄!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待她被拉出房门,转瞬间带到八裔桥的时候,她的心底已经告诉自己第二十遍这个昭白骨是假的。

    “趁我还没动手,你赶紧把你的爪放开!喂!昭白骨!”也不知这幻象到底是什么做得,她拼命挣扎着要脱开他的手时候,就开始觉得自己眼花。

    昭白骨和流光的背影开始忽晃,仿佛能重叠,又好像完全不同。

    双绝殿,击伤玉宁同日夜中。

    二人守在沉睡中的花想容身边,静而无言,流光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个身上的一串玉玦。

    “你确定,师兄会无恙,还能忘掉被你我二人击伤的事?”

    “比起你那个师兄,你不是该担忧容容能不能成功从云笈幻境中出来才对么?”

    昭白骨也不知为何,就那么相信了流光的提议。可当时的情形太过诡异,似乎也不容他多想。这便是此时为仙的悲哀,有时还不如为人为妖来得逍遥自在。

    “我从不觉得云笈幻境困得住她。”

    “呵,云笈幻境是仙品幻境,她不过是个女,你哪来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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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八六章替罪羊

    眸盯着昭白骨的腰间,听着他的话,流光心头的怨愤迅速溢满:就是这串玉玦,打伤那个女人的记号。容容,遇到你,我真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若不是你,我怎么会知道,堂堂上仙,居然有可能是巫族的后人?自私、贪婪的巫族后人!

    “我…放了白玉骨笛在她身上。”“什么?”

    至此,天末流光忽然对昭白骨有了一丝丝的不解。他还在母亲腹中时候,见到的巫族人统统都是自私自利的,为了夺取他们想要的东西,可以不择手段。

    难道眼前这个男人,接近他的容容,不是为了流光茧和淬骨丹鼎么?

    不!他不能心软,想想当年自己差一点无法降生。再想想素练谷中,若不是自己肯妥协,他甚至可以对容容见死不救的一幕。不可信,这样的上仙是最薄情、毫无信义可言的!

    这时候,昭白骨垂视着睡在身边的人,忽然抬眸看向流光。

    “你现在的修为,幻化成我不成问题吧。”

    “你问这个干什么?”

    “万一师妹出不来,白玉骨笛会带我进去。我不在蓬壶的这段时候,这里自然也得有昭白骨。”

    “你……”

    流光方要出言,只觉得搁在花想容身侧的手被攥住了两根手指,心下一阵凉寒。容容是什么意思,他再明白不过。

    “你就对我这么放心?昭白骨你可看清楚了,我身上有妖气,是汲取了古妖兽妖力的妖气!”

    “正因如此,若你进去,云笈幻境定会因这妖气困住你们。到时,不仅带不出她来,你也会被困在里面。”

    “所以,你到底是为了困住我?还是为了容容?”

    “我…想让她活着出来……”

    被流光问及至此,堂堂上仙居然答不上来自心的感受。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目光还是落在了眉心涔涔溢出冷汗的人脸上。

    “啊呀!睡醒了肚好饿!还你!流光我们走,容容给你包饺吃。”

    花想容在二人中间忽然坐起身,昭白骨一侧的手中灵光一晃,立时多出那支白玉骨笛和一本梦中都要折磨她的书。把笛和书都塞在昭白骨怀里,她起身扯住流光的手,咧咧地向双绝殿的厨房走去。

    跟着她进到一个比较陌生的屋,看着一应厨具和她有些不自在的背影,流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明明就想知道,为什么不等他出来再‘醒’?”

    “那个云笈幻境到底是什么?”

    回眸见到流光表情有些僵硬地对自己笑,花想容忽然觉得自己很坏。她走回去扯住他的衣袖指了指案板上的肉:“我已经饿得没什么劲儿了,劳烦灵狐大人把这块肉剁成肉泥。”

    “云笈幻境?出都出来了,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坦白从严,抗拒弄死。那若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怎么值得你擅自出岛去了玉阶山?”

    “我出岛那是为了救你!关云笈幻境什么事……”

    不论何时,流光就是禁不住花想容诓他。

    其实她关心的并不是什么仙宝,而是流光为何会出现在玉阶山。也可以,她想弄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去过玉阶山。因为她醒来时候,只听见昭白骨他把自己的仙宝放在了她的身上。

    而流光,却真的对她问及“云笈幻境”一事信以为真。一时口快出自己出岛真相时候,才觉察到,妮又在用她自己的方法获知真相。

    “所以,我真的去过玉阶山。可是流光,那时,我为何会有和素练谷一样的,要活不成的感觉?”她不想总是莫名其妙地性命垂危,能给她答案的,除了昭白骨也只有流光。

    “容容,你什么都不用知道。你只要记住一件事,我想你好好的活着,开开心心地活着。就够了!”流光浅笑着握住她的双手,哄孩一般地垂眸凝视着她的眼睛。

    “流光!我不是孩了!为什么要稀里糊涂地死了一次又一次?”豁然之间甩开流光的双手,花想容心里太难受,暴躁地就想发脾气。

    “花容容,我也不再是那只,只会向你讨鸡肉吃的狐狸了。你为什么只对我发脾气?难道让你伤心的人,不是那个道貌岸然的蓬壶上仙么?”

    花想容面前,流光的神情也冷了下来。他板起脸,目光冷冷地盯视着她,好像已经看穿到了她的心里,双臂垂在身侧,实在极力忍耐。

    默然地,她咬紧下唇,就这么与流光不屈服地对视。渐渐地,也不知是眼睛盯得酸了、疼了,还是真的伤到了,鼻一酸,眼泪就不争气地晃满眼眶。不眨眼,她没有眨眼,她怕自己眨眼,眼泪就会掉下来。

    流光轻叹一口气,紧绷的神经因为看着她的泪眸而一松,借一步上前修长的双臂将她拢入怀里,低声逗她:“是你先气我的,我又没打你,你哭什么?”

    “谁哭了?我的眼泪可值钱了!是你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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