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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君,外面的死灵已经清扫干净,只不过让那施崇给跑了!”
    北夜望着从内室走出来的卿洛汇报着。
    “无妨。”
    卿洛抬眸望向北夜,神色稍缓,“北辰已经无事,将伤养好后,就没事了。”
    北夜单膝跪地,“谢帝君出手相助!”
    “起来吧。”
    紫七同狸月慢慢的走上前,十分担心的出声问道:“君上,玉卿她怎么样了?”
    “不碍事,受了一点内伤,需要休养。”
    顿了顿,望着众人开口道:“除了国师,其余人都退下去吧。”
    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抬眸望向一旁的倾绝,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递给狸月,“把这个喂给它,将他也带走。”
    待人都离去,大殿之中只剩下了卿洛同那站在远处一身天青色衣衫的国师两个人。
    卿洛将视线投向了那收了剑一身天青色衣袍的国师身上,有风掀起了那垂落在足裸的帷帽,那隔档在帷帽之中的容颜若隐若现,卿洛望着他,眸中滑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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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见时,他道:
    “你,过来替本世子更衣。”
    “哦,抱歉,本小姐不会。”韩沐雪面无表情地回答。
    司华羽咬牙:“你是本世子的世子妃,服侍我是你的本分!”
    “哦,”韩沐雪随手拿起一个茶杯泼了司空羽满脸,“你看,我违反了七出,快休了我吧。”
    他满脸的茶水,茶叶糊在眼上,却还是恶狠狠地回答:“你休想,总有一天要叫你心甘情愿服侍本世子!”
    后来……
    “司华羽,过来服侍我穿衣。”
    “哎,来了媳妇大人。”
    “司华羽,我饿了,给我做饭去。”
    “哎,遵命媳妇大人。”
    “司华羽,隔壁家的小王欺负我。”
    “什么?本世子这就去剁了他。”
    一众奴婢们扶额:世子的节操是彻底没了。
 150:香艳的上药
    外面声音繁乱,涑玉卿躺在床榻上翻了个身,继而慢慢的睁开双眸。
    入目所见,是卿洛的鸾枫阁内室的布置。
    头顶巨大的琉璃宫灯垂挂,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异样的色彩,阳光透过纱幔照射进来,打在床边的纱幔上。
    涑玉卿揉了揉有些头疼的眉宇,慢慢坐起身。
    脑中的记忆慢慢回笼,她想起来了,昨晚北辰受了伤,卿洛出手相助,却不料有几个乱臣贼子竟然想要使计破坏。
    她只记得她与那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还有一身冰蓝色似水衣袍的倾绝缠斗,大意被那黑色袍子的男人给伤了后背。
    最后晕过去之际,她似乎是朦朦胧胧之间看到了卿洛,卿洛抬手接住了她。
    涑玉卿唇角微微的荡起了一抹笑。
    “醒了?”
    突然,一个低缓好听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涑玉卿抬头去看,就看见纱帐外,卿洛正慢慢的朝着她这边走来。他脸上挂着一抹清浅的笑容,一脸宠溺的将她望着。
    他慢慢的走来,将帐幔撩起,一掀衣袍坐在了床边上。
    “怎么起来了?”
    涑玉卿微微一顿,偏头望着他回道:“刚刚被外面的一阵吵闹声给吵醒了,就想着坐起来看看。”
    卿洛好看的眉宇蹙了蹙,望着涑玉卿,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瓶子,握在手中。
    “来,趴着,我给你上药。”
    涑玉卿脸上升起了一抹绯红,她望着卿洛支支吾吾的开口道:“你去叫个侍女进来便可。”
    说完,涑玉卿便抬手去拿卿洛手中的药膏,却被卿洛轻飘飘的躲了过去。
    他一双潋滟凤眸半眯,低头望着涑玉卿低低一笑,“害羞?”
    涑玉卿一脸嗔怪的望着他,却见他邪邪的笑出声。
    涑玉卿有些懊恼的翻身趴在了床榻上,不在去看他。
    正所谓眼不见为净,大概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卿洛低头望着涑玉卿,缓缓出声,“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地方,都看了过了。”
    顿了顿,涑玉卿似是感受到他渐渐的靠近,他身上的那股子好闻的味道便飘入了鼻尖。
    只见他凑近她,冲着她耳边轻语,“卿卿,是我想看你的裸背。”
    啊呸,这个不要脸的。
    涑玉卿索性从一旁捞过一个枕头,将头埋在枕头里,做躺尸状。
    卿洛叹笑了一声,“卿卿,你这是打算让我帮你褪了这上衣吗?”
    修长如玉的手指碰触到她的领口,那沁凉的指尖,让涑玉卿微微一颤。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丝质睡衣,卿洛只需将那它慢慢褪下来即可。
    他动作轻柔,她背后有伤,怕动作幅度大了会扯痛她后背上的伤口。
    一点一点的揭了下来,露出那层纱下面白皙的肌肤和那背后的鞭伤。
    那黑色斗篷的男人,那一鞭实在是狠辣,那用地狱魔蛇凝结而成的鞭子,坚硬如铁,敲打在身上,是一条深可见骨的鞭痕。从右肩处一直蔓延到后腰上。
    那鞭痕将那白皙的肌肤硬生生的给扯开,红肿内透着深紫色。
    饶是男儿被这一鞭打中,也痛的死去活来的,涑玉卿却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但卿洛却清晰的看见涑玉卿脸上的苍白色,那额头上溢出来的细细密密的汗水暴露了她此刻的煎熬。
    本是红润有色的唇,如今也是血色尽失。
    卿洛一双深邃的眸色之中滑过一抹沉沉的担忧。
    他将衣服褪到涑玉卿的腰间,抬手将手中的药瓶罐子给打开来。
    这是他一直放在鸾枫阁的一瓶疗伤的圣药,治疗刀伤剑上,鞭伤,有奇效。在配合着的涑玉卿体内的木之灵力修复,这伤应该会很快好起来。
    手指沾了沾那乳白色的药膏,动作轻柔的将它涂抹在涑玉卿那伤处。
    涑玉卿细碎的疼痛声音从口中滑出,她将头埋在枕头下,忍着不吭声。
    “痛就喊出来,我又不会笑话你。”
    卿洛口中说着,手中的动作又变得更加轻柔起来。
    将那伤口完全涂抹好,又帮着涑玉卿将衣服盖上。
    “卿卿?”
    见涑玉卿没有出声,卿洛抬手将涑玉卿攥在手中的枕头抽出,就看见涑玉卿竟是晕了过去。卿洛心疼的抬手将她被汗水打湿的发给撩到一旁,帮她盖上被子,掖了掖被角。
    那本来就苍白一片的脸上,变得有些透明。
    这笔账,早晚都要同他们清算的。
    卿洛低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一拂衣袖转身离去了。
    刚转出内室,就看见狸月一脸气愤的跑了进来,砰的一声将门关了上去。
    关上门,转过身来,一眼就看见了那立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卿洛。
    狸月一惊,出声行礼,“参见帝君。”
    卿洛望着那紧扣着的门扉,眉头蹙了蹙,“告诉外间的人,声音轻些,卿卿在睡。”
    狸月挠了挠头,轻轻哦了一声。
    “君上,刚刚小卿卿可有醒过来。”
    卿洛点了点头,“刚被吵醒了,现在又晕了过去。”
    卿洛抬手按上那门栏,将那紧闭着的殿门给打开来。
    一打开殿门,就看见了那白玉阶台下跪着的一身冰蓝色衣袍的倾绝。
    他听见动静,有些惊喜的抬眸。
    昨晚还是那血红一片的双眸之中已经变得一片澄明,那白皙如玉的脸上爆出的红色的血管也消退了下去,整个人看上去已经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卿洛慢慢的顺着玉阶走了下去,宽大的玄色衣袍拖拽于地,他就像是没有看见倾绝一般,从他身前走过。
    衣摆被人扯住,卿洛回头就看见自己的那一片可怜的衣角,被倾绝抬手死死的攥着。
    “君上。”
    卿洛微微垂着头,面色冷淡的望着他,没有说话。
    倾绝脸上滑过一抹沉痛,他慢慢的松开手,朝着卿洛行了一个大礼,额头狠狠的砸在地面上,沉痛的出声,“君上,请您让我见玉卿一面。”
    卿洛却是凉薄的望着他,没有开口,转身离去。
    “君上!”
    倾绝出声喊住了他。卿洛脚下脚步稍顿,脚步微顿。
    “君上,我知道此番倾绝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我只求见玉卿一面,接下来,认杀认剐,倾绝绝无怨言。”
    “主上,要不要属下帮您将人关起来。”北夜走过来,望着倾绝的眼神十分的不友好,他可没有忘记辰哥身上的伤就是这个男人伤的。
    卿洛微微侧目,望着他叹了一口气,“他若想跪就让他跪在这里好了。你在这里看着,别让他进去吵到卿卿休息就好。”
    北辰点了点头,应下了。
    倾绝听了卿洛的话却是笑了,帝君没有拒绝,是不是就代表着他还是有机会的。
    这次若不是帝君赐予的化魔丹,他怕还是被那群混蛋控制着。
    害他陷入这般不忠不义之中,他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龙!
    北夜望着面前跪着的倾绝面上一会喜一会优的,不知道这货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脑子不正常了。
    ……
    ‘轰隆’一声惊雷炸响在上空,紧接着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涑玉卿嘤咛了一声,再次醒转过来。
    自从卿洛走后,一直守着涑玉卿的狸月赶紧走上前来,轻声问道:“小卿卿,你感觉好点了吗?”
    涑玉卿揉着有些疼痛的头,点了点头。
    她身上有木之灵力,加上卿洛的疗伤圣药,伤口会比普通的人修复的快。现在她已经感觉好多了。
    “洛洛呢?”
    狸月端着放在桌子上的药碗,被涑玉卿抬手接了过去。
    那股子苦涩的药味,让涑玉卿皱起了好看的秀眉。
    从小讨厌吃药的涑玉卿为了赶紧好起来,捏着鼻子一口饮尽。
    狸月依照惯例从一旁的托盘中拿来了一个蜜饯递给了涑玉卿。
    “帝君去闭关去了。”
    “闭关?”
    看来果然洛洛身体还是有异样的。
    “他说多久?
    “少则两三天,多则一个月。”
    狸月抬手将药碗接过。
    ‘轰隆’一声再次响起了一声惊雷。
    外间大雨倾盆而下,像是那天漏了一般,雨声哗啦哗啦的下,风吹动着屋内的窗户咯吱咯吱的直响。
    “我去将窗户关上去。”
    涑玉卿点了点头。
    狸月走到窗户跟前,正要关窗就被那殿外的身影给吸引了视线。
    那大殿外的玉阶之下,倾绝依旧跪在那里,一身冰蓝色的袍子已经被浸湿,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大雨倾盆,他一动不动的跪在外面。
    他到没看出来,这只死龙竟然这么有毅力,就让他在那跪着吧。
    “你在看什么?”
    涑玉卿的一声,打断了狸月的思绪。
    “没有,我这就关窗。”
    狸月抬手将窗子关了上去,转身又回到了涑玉卿身边。
    涑玉卿晚间的精神头比较好,望着狸月出声问道:“北辰的伤势如何了?”
    她记得她昏迷之前,卿洛已经将北辰身上那冰寒之毒清除了干净。
    狸月挠了挠头,“北辰已经没有大碍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