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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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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的侍卫,一听尊上在里面叫人,个个剑出刀鞘推门蜂拥而至,她们前脚刚踏进门槛,便听到尊上改了口谕。
  “退下!”闻声,众侍卫急忙止步而退。
  等侍卫将房门关上,尊上怒火中烧,额头青筋乱蹦,凤颜通红立刻怒指四亲王:“四亲王,本尊不想听她结结巴巴,拖泥带水,到底怎么回事,由你来向本尊禀报!”
  四亲王忙道:“是,那就由本王替她说……”说完,一字一句,字字句句,如此这般,如此那般地不仅把当年欧阳凤救皇夫出宫一事如实相报,而且还把四格格在牢房顶端听到的,看到的一切,一五一十统统说了出来。
  当四亲王把所有的事情全盘抖出以后,再抬头,只见桌前那位原本怒色冲冠,威力迸发,如猛虎下山的一国之尊,眨眼间,已是“冰散瓦解,榱崩栋折”。
  看着尊上站在桌前行色恍惚,怅然若失,凤体如风吹柳轻摆,眼泪似断线落地连珠,整个人像是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瞬间苍老了二十岁。
  四亲王忙跑过去,双手将她搀扶万般担心:“尊上,您先坐下来,保重凤体要紧,本王马上叫人端碗参茶让您压压惊。”
  尊上刚一坐下,马上又站起来,身子摇摆,指着门口语气紧迫:“不,不要,本尊不要参茶,本尊没事……四亲王,本尊命你马上去把姚思秋那个狗奴才抓进来,本尊要亲手要了她的狗命……”
  四亲王急忙急声劝阻:“尊上,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
  尊上一把甩开她的手,怒道:“本尊乃一国之尊,天底下本尊说了算,本尊想要谁的狗命就要谁的狗命,本尊要谁死谁就得死,区区一个御女总管,有何使不得?”
  四亲王急声解释:“尊上你冷静些,听我说,当年虽然是姚思秋亲手点的火,但是真正的幕后主使者是程艳喜,如果你现在杀了姚思秋,她要是死了,就是死无对证,将来谁来揭开真相,谁来指正程艳喜?”
  尊上悲痛欲绝,一手捶着自己胸口,一手指着门口,痛怜交织咬牙切齿:“那就……那就把程艳喜那个妖夫一起抓来,本尊要他们当面对质,本尊要将那对贱人一起烧死,去,快去,现在立马就去……”
  四亲王紧紧抓住尊上的手,两眼噙泪,苦口婆心:“尊上您冷静些,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乱,杀了那两个贱人都难解心头大恨,但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要镇定,我也恨不得马上杀了那对贱人,可是为了大局着想,还望尊上冷静下来,将一切细作商议之后,再行定夺也不迟!”
  尊上一把将她推开,老泪纵横,痛彻心扉:“是她们害的本尊与瞳瞳二十年不能见面,是她们害本尊那未出满月的皇儿流落人间受苦,是她们害的本尊夫离儿散,是她们害的本尊二十年来夜不成寐,尝尽相思之苦,饱受思亲之痛……
  “奴才杀不得,妖夫烧不得,你要本尊如何?你要本尊如何……家都散了,本尊还有何心思去考虑什么狗屎大局……作为一国之君,连自己的夫儿都保护不了,本尊要这个皇位还有何用?还有何用……?”
  欧阳凤也担心尊上有事,但她身份卑微,只能跪着求天求地,连连磕头求菩萨庇佑尊上,保佑她心爱的徒儿花容止。
  可是当她看到尊上越发越怒,情绪越不可收拾,便什么都顾不了,马上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尊上面前苦口劝道:“四亲王说的对,越是乱越要镇定,越是悲愤,越是振作,据草民所知,那姚思秋非等闲之辈,她表面是御女总管,其实她身怀绝技,早就练就一手无敌‘铁砂掌’,就要降服她,绝非易事。她之所以偷偷练就‘铁砂掌’,想必也是为自己的后路做打算,猜到会有今日,所以她是不会束手就擒的,尊上,求您三思啊……”
  四亲王也马上说道:“不止姚思秋不好对付,程艳喜也是一样,他妹妹程艳景是尊上亲自封赐的本朝第一挂帅大将军,兵权在握,权比我大,职比我高,兵权乃国家核心,只要她一声令下,大军便会以她为马首,到那时,只怕是尊上也无力掌控的局面啊,尊上,三思啊……”
  尊上听后,万念俱灰,身心俱疲,摇曳着身子斜倚进凤椅里,泪如涌泉,痴痴喃喃:“秋处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谁怜我儿双脚冻,谁惜我君孤身寒……”喃喃着,转身扑进四亲王怀里,泣不成声。
  四亲王纵然是老泪横面,还是要先安抚尊上:“腊月初八之前,定会大雪纷飞,天寒地冻,监牢酷冷,深谷成冰,无论是身处牢房的皇女,还是匿迹深谷的皇夫,都是尊上的心头肉,您怎能忍心她们父女忍饥挨冻。尊上请放心,皇夫的取暖温饱,本王定会在初冬之前,为他安排妥帖……至于皇女……她身处牢房,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四亲王没说完,欧阳凤便信誓旦旦。
  “尊上放心,姚思秋答应过草民,一定会好好照顾皇女的,若是有半点儿怠慢,我绝不会放过她,再说,皇女是她的赌注,她不会让自己‘血本无归’的。而且她给草民特权,允许草民随时探监,皇女若有半点儿不适,我都会在第一时间知道,所以,皇女那边,尊上无须担虑。”
  听了她们的话,尊上的情绪才稍有缓和,慢慢从四亲王怀里直起,把希望全寄托在二人身上。
  “你们说的对,越是乱越要站稳阵脚,本尊决不能输给两个贱人。为了大局,为了江山社稷,本尊也只好再委屈我那可怜的夫儿一些时日了,本尊就把夫儿托付于二位,她们父女若有丝毫不妥,你们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前来禀报本尊。”
  四亲王和欧阳凤马上整理衣衫,屈膝跪地接令:“是,臣【草民】领命!”
  尊上又说:“那么,刑场救人一事,二位可有计密?”
  四亲王说:“这个我与欧阳凤早有商议,在腊月初八之前,我暗中向朝中各位忠臣良将密议,到那时,程艳喜四面楚歌,就算有他妹妹撑腰,也难让扳倒忠臣的力量,而欧阳凤,会聚集江湖人士,前去助阵护驾,确保尊上与皇夫父女圣体安康,一切就由我和欧阳凤去操办,尊上您只需和往常一样,安心把持朝政国事。”
  尊上点点头:“嗯,那就有劳两位了,事成之后,本尊定会重重加赏二位!去吧,万事小心,切勿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臣【草民】领命!”


☆、90浓浓相思

  牢房内;花容止双臂盘膝,神情恍惚的独坐在杂乱的枯草地上;耳边不停传来其他牢房内犯人们没日没夜絮絮不休的嚎啕,她也一样充耳不闻;闻而不见。
  这时,牢房门被人打开了;进来一位官娘;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两荤一素:煎蛋;卤鸭腿;清炒上海青;外加两个馍馍。
  “花容止;吃饭了……”官娘说着;一边把托盘放在花容止眼前的地上。
  花容止没有丝毫反应,依然表情愚钝木讷,神色恍惚,从官娘进来之前,到进来之后,她的目光一直在眼前那块枯草上没移开过分毫,甚至连眼皮都不曾眨动过半下。
  花容止视一切为空气的样子,气的官娘牙齿咯巴直响,要是换了其他犯人,官娘早对她拳脚齐上了。可是,谁让她是大人特地交代过,要好生侍候的罪犯呢?
  于是,官娘只好强忍着熊熊燃烧的气焰,从盘子里拿起一个白馍馍递到她面前,隐忍道:“衙门后厨专门另给你起的小灶,赶紧吃了我好交差。”
  花容止只把目光稍微向旁边移了几毫米,避开官娘递来的馍馍,依然是一副不闻,不看,不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神态。
  官娘双唇抖了一抖,气急败坏的直接把馍馍往花容止怀里一塞,咬牙道:“你拽什么拽?你以为我想每日四餐按时按点儿来给你送餐,还要低三下气就差没跪着求你吃么?若不是上头下令,让我好好看着你不让你饿死,老娘早一脚踩你进阿鼻地狱让你吃灰烬去了……”说着,拿起筷子想硬塞给她。
  花容止把身子微微一斜,避开官娘塞来的筷子,这才慢慢抬起头来,透过额前零散的发丝,用零下四十度的目光直视官娘,裂唇微启:“若不想被碎成肉泥填塞鼠洞,趁早滚蛋!”
  花容止说出的话,以及说话时的眼神和语气,让官娘顿时有种掉进无底冰窖的感觉,酷寒无比。
  官娘浑身一粟,像是被她那冷若冰霜的形色冻结了一样,嘴脸僵硬了两秒钟后,浑身又抖了下,“冰碴子”碎一地。
  接着,官娘使劲儿咽了口吐沫,抖抖索索地伸手把馍馍重新拿了起来,唯唯诺诺道:“花,花阁……主,我知道您已将生死置之肚外,可您不能临死还要拿我做垫背啊,我很无辜的呀。到衙门当差可是我此生宏大的志向,谁知刚进来头一天就遇到您这么个‘苦差事’,您若有个三长两短,我那满腔热血的奉献精神可没机会发光发热啦,求求您了,您就啃一口,就一口,好歹在馍馍上留您一个牙印子,我也好给大人交代啊……”
  花容止盯着眼前地面上的枯草,像是在自言自语:“要么自己啃一口,出去说是我啃的,要么留在这里填塞老鼠洞……”
  软也不行,硬也不行,官娘彻底没招了,心想:出去也是死,留下也是死,既然横竖难免一死,为何不在死前为所欲为一次?
  以前当小二看,食客脸色,现在当差看大人脸色不说,竟然还要看犯人的脸色,这神马鬼命啊?真是活的太窝囊了!反正都是要死,何不在死之前就出息一次,也不枉来人世逛嗒一遭。
  官娘想着想着,不由得悲从中来,泪眼朦胧的扫了花容止一眼,见她仍是“冰雕”一具时,立刻爆发了,一把将地上的托盘掀翻到一旁,爬到花容止盯视的那片枯草上,疯了一样的乱抓乱刨,嘴里语无伦次。
  “看看看,一天到晚目不转睛的看,这里是埋了黄金还是美男啊,难道别人的命在你们这些人眼里连一根枯草都不如吗?老天爷不公平,连土地公也是眷恋权贵,冷落弱小,我今天要替天行道,把土地公挖出来问问清楚,天底下还有没有活路可以走……”
  官娘失控的举动,把原本就空气污浊的牢房,搞得更是尘灰四腾,乌烟瘴气,枯草乱飞……
  淡定如钟的花容止,似乎也没想到官娘会突然发疯,正有将这个疯子捏死的想法,不料,扫眼一瞥,突感眼前的疯子似曾见过。
  于是,花容止暂且打消心中杀人的念想,将身子向后微倾拂袖掩鼻,默不作声地等官娘渐渐消停下来,才伸手轻轻挥动,拨开眼前的灰尘,秀眸微眯盯着官娘,说了句出其不意的话。
  “当差之前,你曾是‘同福客栈’的小二。”花容止肯定的语气,没给官娘留半分否认的余地。
  官娘正用一把鼻涕一把泪来祭祀自己悲戚的命运时,突然听到花容止的话,跟被人点了穴似的,立刻脊梁骨一直,正要擦鼻涕的手在鼻根僵住了。
  片刻,她慢慢抬起头来,顶着那张被灰尘铺面后再被泪痕滚湿的五花八门的脸,手还在鼻根保持原来的姿势,愣愣道:“你咋知道咧?”
  花容止回她一个“无聊”的眼神后,转开视线不再作声。其实,花容止在说出那些话的同时,已经后悔了。洞悉一个小二的底细,那不是她的个性,之所以如此,自有她的道理。
  官娘又急了,胡乱拧了一把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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