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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别说傻话了,这怎么能怪你呢?有人故意捏造是非陷害我,治我的罪,这个谁也没有办法的,所以你不必太过自责,和你没有一点儿关系。”花容止的直觉告诉自己,此次自己遭受牢狱之灾,一定是姚思秋在背后搞的鬼,虽然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那个狗官。
看着花容止瘦的颧骨凸起,眼圈深凹,嘴唇苍白,原本一个偏偏凌然地美人胚子,现在却被关在环境恶略的监牢里,容颜心疼的哭的稀里哗啦,泪流满面抱怨着:“阁主,你怎么那么傻,明知道她们四处派人追捕你,大街小巷贴满了告示通缉你,你为何不跑的远远的躲起来,还回来干什么呀?你傻了你……”
花容止轻叹一声,马上安慰道:“傻瓜,你也看到了,大街小巷都贴满了告示要通缉我,我又能跑到何处呢?再说了,她们的目标是我,若是抓不到我,紫风府的姐妹们就要受牵连了……”说着,伸手帮容颜擦着泪,好像被关起来的是容颜。
容颜紧紧地把花容止的双手抱在怀里,哽咽着:“跑不了也要试试,能躲一天是一天,总比你大老远跑回来‘自投罗网’的好。你明明没有犯法,也明明知道有人故意陷害你,可你却自己跑到衙门来‘自首’,还说我傻,我说你才傻,呜呜呜……”
话是没错,但花容止对自己的这次决定并不后悔,如果再让她选择一次,她还是会回来“自首”。就算回来被砍头掉脑袋,她都不足为惜,她决不能让紫风府的人跟她受任何牵连。
于是,她坚定地抓住容颜的手,语气坚定道:“容颜,我行的端坐得正,从来不做见不得人之勾当,就算她们现在把我关在这里,那又怎样?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天底下是非真相只有一个,总有一天我会活着从这里走出去,让那些陷害我的人,十倍百倍地偿还回来!”
看到那双迷人的美眸里闪出冷冷的“火花”,容颜当下不哭了,好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马上两把三把抹掉脸上的泪道子,抓着花容止的两只手脖子,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咬牙低声眼红道:“那还等什么?凭阁主您的伸手,再多十倍百倍的木栅也关不住您……”
“你想干什么?”花容止眉间微皱,一时摸不清容颜为何这般表情。
容颜忽地回头朝身后来时的“路”扫了一眼,看着那些张牙舞爪的手臂,咬了咬牙,狠狠心,又忽地回过头来凑近花容止,声音虽小,却抵不住那一腔的豪情万丈:“我打头阵,在前面为您杀开一条血路,您在后头锤断木栅,然后我们一起冲出这里……”
花容止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刚说出:“容……”颜字还没出口,便被容颜迅速伸手止住。
只见她顺手从地上捡起两根木棍,脸红脖子粗,连呼吸声都明显粗重,表情凝重道:“时间不多,此时不逃更待何时,阁主,别愣着,开始吧,接镖……”说着,冷不防把一根木棍从木栅的缝隙塞给花容止。
在花容止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时,容颜那厮已高举起剩下的一根木棍,忽地一声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胯边的灰尘,热血沸腾地就要“开杀”。
还蹲在木栅里面的花容止,被她突然站起来腾起和胯边拍下的尘灰呛得连声咳嗽着,马上伸手挥着眼前的灰尘,想问她到底要做什么,容颜已经转过来了。
“阁主,您怎么了?怎么突然咳嗽那么厉害,是不是这几天夜里着凉感冒了……”容颜说着,已经关切地重新蹲下来,扔掉棍子,伸手摸着花容止的额头,刚刚的“劫狱大计”,也被她随便丢到脑后了。
“咳~我没事的……”
“还说没事,明明咳的那么厉害,不行,我得叫她们马上给你找大夫来,这个鬼地方……”说着就要走,被花容止从木栅缝里扯住衫摆。
“容颜,你冷静一些,我真的没事……”
“明明就是……”
“那还不是被你身上抖下来的灰尘给呛得……”
“呃……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小心,阁主……我给您拍拍……”知道自己的大意,容颜快自责死了。
花容止拉过她的胳膊,表情严肃道:“我没事,你先别为我担心,现在有件事很重要,我要你马上替我去办。”
“不,现在任何事在我眼里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们一起从这里杀出去,杀他个片甲不留,人毛横飞……”一听到花容止说重要的事,容颜马上又想了自己的“劫狱大计”。
“容颜你能不能冷静一些,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从这里杀出去了,那其他姐妹们要怎么办?难道要让衙门的人把她们都抓进来受苦么?”
“这……”容颜迟疑了片刻,马上眼睛一亮,继续道:“没什么,大不了咱们带着大家一起逃,府上的姐妹们早就发过誓,这辈子要和阁主您同生共死,誓不反悔!”
花容止生气了,马上脸色一沉,冷声道:“你是要上战场打仗么?”言罢,生气地扭到一边,不再搭理她。
见花容止真的生气了,容颜马上服软:“阁主您别生气,容颜只是看不下去让您在这里受苦受罪,所以……”
“所以就可以不够大家的安稳吗?”花容止冷冷地翻了她一眼。
容颜也感觉到自己的冲动,马上轻声道:“阁主,我听您的,您说吧,您想让容颜去做什么?”
花容止这才转过来,往她身边凑了凑,严肃转言道:“三小姐来过了,你刚刚有和她碰过面吧?”
容颜马上点头:“是,我在门外看到她了,本想和她打声招呼的,我刚走到她身边,她就走了,好像很不愿意和我讲话似的……”说着,像突然想起来什么,继续道:“对了,三小姐她不是去狮头山找你们了么?你都回来好几天了,她怎么今天才露面呢?她回来了,那……阮账房人呢?”最后一句,明显的顿了一下。
花容止顿了一下,看着容颜凝重道:“这就是我要你马上去办的事情。刚刚三小姐来看我,说她路上可能和我们走岔道了,所以现在才回来。”
“那她为什么回城后没有回府就直接找到这里来了呢?她怎么知道你被关在这里了呢?”平时脑子不会转弯儿的容颜,偶尔也会转几圈。
花容止想了一下,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三小姐平时就很聪明,我想也许是她自己猜的吧,不过现在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阮账房还没有下落……”
容颜吃惊:“什么?这么多天三小姐去哪儿了?难道她没有顺着路找你们吗?就算你先回来了,那她也该能和阮账房碰面的啊……”
花容止轻轻摇了摇头,红润的眼球划过一丝绝望的痕迹,慢慢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只黑色短靴,颤抖着给容颜看:“这个……是三小姐在回来的路上捡到的,是我送给她的……”
容颜浑身一震,盯着她手上沾满泥渍的短靴,蹲着的双脚突然一歪,一下子蹲坐在地上,双唇磕碰,许久都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流泪……
此时此刻,花容止再清楚不过了,她知道容颜心里在想什么,不过眼下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再说,任何人都有喜欢别人的权利和自由,容颜也有,就算她是阁主,也没有资格去“审判”容颜爱谁不爱谁。
因为“爱”没有错,如果“爱”出了错,那么,错就错在她和容颜两个人不该同时爱上同一个人。
这些,都是后话,眼下最主要的是,先找到她们共同爱着的那个人的下落!
花容止和容颜心照不宣地沉默了许久后,容颜擦干眼泪和鼻涕,慢慢地稳住脚步蹲在木栅旁,双唇磕碰了几下,像是努了很大的力,道:“阁主,请您放心,容颜一定会把您的……阮账房找回来的!”最后一句话,心在打颤的疼。
花容止能感觉到容颜心里的挣扎,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心心相依,怎么会对她没有了解呢?此时此刻,她自己内心的挣扎,一点儿都不必容颜好受。
在花容止心里,早已把容颜当成唯一的亲人了,只要容颜想要什么,她都会满足她,给她一切她想要的任何东西。
唯独……爱人,她无法给予!也不能给予!
花容止心里像万马奔腾,可表面仍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双净白的手从木栅内伸出来,拉住容颜的双手,平心静气道:“路上小心,早去早回!”握住容颜的手的那一刻,明显感到她抖了一下。
容颜抿了抿双唇,轻轻把手抽出来,点了点头,笑容勉强但很乖巧:“嗯,您也要照顾好自己,等我把阮账房找回来以后,立刻救你出去!”
当花容止再次握住容颜的手的那一刻,容颜心里突然间酸酸的,她忽然领悟到:爱情虽美,可它远没有亲情令人窝心、踏实,亲情,才是永恒的。
看着容颜转身走开,花容止禁不住小声喊住她:“容颜……”
容颜马上停下来,回头道:“阁主,您还有什么吩咐?”
花容止慢慢从地上站起来,双手握着木栅,眼睛充满温情地看着容颜,片刻,温情地说了两个字:“谢谢……”
容颜本想真心真意地说句“应该的”,可半天都没办法张口,最后,只能抿着双唇,含笑对花容止点了点头,趁眼泪没有流出来之前转身走了……
在容颜转身落泪的那一刻,木栅内极少流泪的花容止,也同时落泪了……
作者有话要说:降温了,小亲爱的们要注意保暖,出门的不出门的,国内的国外的,都记得穿厚一些,不许感冒!
☆、75速冻鲍鱼
仙雾缭绕的假山旁边;两位身穿白色道袍、头挽发鬓的仙人,如棋手对弈;相对而坐。
二仙人之间是一棵冠平如桌的古松,在袅袅仙雾中若隐若现、似有若无;无论远看近看,都是一副奇妙的景致。
“老东西;你那徒儿;最近……可有花仙的消息?”仙母娘娘突然问起。
坐在对面的太上老妇,本来手指捏着一颗白色棋子;瞅准棋路正要放下;听仙母娘娘这么一提;突然仙体一颤;手中的棋子“嘭~”一声;打乱了桌上的五子棋。
“娘,娘娘,小仙儿难得陪您消遣一回,咱们还是说点儿开心的事情吧,别让那个愚蠢的畜生坏了雅兴……”太上老妇说着,一边手忙脚乱的想把七零八散的棋子归位。
仙母娘娘扬眉一笑,伸手往下一压,止住太上老妇的动作,话语里全是轻视:“老东西,不是本娘娘说风凉话打击你,就她那榆木脑袋,估计黑脸门神的金斧头都破不开。”
太上老妇甚是尴尬,暗中捏了捏拳头,却又不敢放肆,只好强颜欢笑,将拳头掩在鼻子下干咳两声,连声奉承道:“娘娘所言甚是,那蠢蛋,真不是一般的蠢,简直到了千古绝蠢的境界,这么一个蠢到无药可解的家伙,真是有辱咱们仙家的颜面……”
说话间,仙母娘娘已在归正着乱了的棋子,一边抬眼挑眉道:“你的意思是……”
太上老妇几乎是没有一丝犹豫和半点儿不舍,要说的话好像已经在嘴边挂了很久了,听仙母娘娘那么一问,立刻两眼放光伸着脖子建议道:“与其留着一个废物‘玷污’我们圣洁的仙界,不如让她彻底的、永生永世……消失在天地间!”那架势,完全是在除害。
见仙母娘娘半天都没有表态,太上老妇心里乐开了花,觉得仙母娘娘没表态就是默许,那么,哇哈哈,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