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以为自己落入虎口,一定会被老虎吃掉,谁知,老虎只是把她重新拉回原地,看着她紧张地倚在角落里,才转身把牛腿叼过来,站在她面前一脸“慈爱”的看着她。
“这个……是给我的?”阮若男提高警惕缩着身子,用最友善的目光看着白虎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白虎当然不会用人类的语言回答她了,不过它会用自己的方式去证明她的猜测是正确地,它把那香喷喷的牛腿放在她怀里,并用那双“无害”的虎眼看着她。
阮若男吃力地用双手捧着那支香喷喷的牛腿,盯着牛腿上湿哒哒的唾液,顿时,心里像打翻了百味瓶,感动、震撼,不敢相信……却又那么真实的发生着。
这时,小白虎也回来了,嘴里噙着一根竹筒,竹筒底部滴着清澈的水滴……
从小白虎嘴里接过竹筒的那一刻,阮若男眼圈湿润了,她哽咽着大口地啃着香喷喷的腊牛肉,就着甘甜爽口的山泉水……
吃饱喝足以后,阮若男的体力一下子恢复了不少,她把自己吃剩下的那些牛肉撕下来一口一口喂给小白虎吃,最后把小白虎吃剩下的牛腿骨扔给大白虎,大白虎倒也不介意,抱着牛骨啃得不亦乐乎。
见那牛骨被它啃得啃无可啃的时候,阮若男觉得是该表态的时候,于是,她决计不再藏着掖着想着如何逃跑了,直接对两只白虎道:“伙计们,常言道‘天下无不散筵席’,既然大家已酒足饭饱,下一步咱是不是该各奔东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话音刚落,两只白虎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涌到她身边在她身上一阵猛蹭狂舔后,才恋恋不舍地移开虎头,稍大点儿的白虎慢慢蹲在她脚边,抬起虎头直直地盯着她看。
阮若男开始不明白它要做什么,迷了好一阵子,突然才悟过来,原来白虎是要拖她出穴……
心里纵然对两只白虎有着说不出的感激和感动,可阮若男还是决计要离开此地!
毕竟,她是人类,她需要过正常人类的生活,不管下一步走向何处,总之她不能与虎同室同食。
爬上虎背之前,阮若男依偎在两只白虎身边,伸开双臂将两颗厚实的虎头紧紧地抱在怀里,强忍着流泪的**,用最真挚的情感,分别在两颗虎头的正脑门儿深深一吻。
动物总归是动物,再留恋不舍也没有人类的优柔寡断,被吻了脑门儿的白虎,先是虎身一颤,突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虎啸”,像是在催阮若男该“上背”了。
阮若男着实地被它吓了一跳,伸手拍着噗通乱跳的心脏,慢慢爬上宽厚的虎背,心里虽然对两只老虎很是不舍,可她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经过刚刚的一次虎啸,让她再次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明智的,事实证明人类的老虎是不能共处一室的,就算不被它们吃掉,迟早一天也会那惊天动地的虎啸给吓死的!
骑在虎背上的阮若男,突然有种做“王”的感觉,这滋味,真是棒极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心上人不再身边……
想起心上人此刻不知是何状况,阮若男情不自禁地一声黯然低叹“蓉儿,你好么,我……”
“好想你”三个字未来得及说出口,阮若男只觉得□的虎背突然一闪,自己整个身子被腾空甩了出去,接着,便没了意识……
常言道“骑虎难下”,还真是灵验,谁也料不到有了一大把“虎龄”的白虎,在走出洞口时虎身失重……踩空了……结果虎还在洞口,背上的人给甩的了无踪影!
阮若男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简陋的木屋里的一张简易的木板床上,木屋外,隐约传来一男一女的对话声……
作者有话要说:我哭死了,昨天夜里一点多写完,传文的时候后台怎么都打不开,打开后总出现三个什么隐秘字,早上还是那样,到作者群问了下,有人让我打开后顺着三个字往下拉,果然……下面是更文地方,你说……昨晚咋那么傻呢,咋就不知道往下拉拉看呢!!!万恶的**啊,抽的方式真是越来越高级了,不好意思,让小亲爱的们又久等了,╭(╯3╰)╮……
☆、72坏女人
“她的身份;你可有打听到一二?”木屋外,传来男人的问话;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
“回主子,据小的暗中打探;得知她姓阮名若男,家在一个偏远的山村;家境清贫;是个一直以砍柴为生樵夫。”回答他的是个女人,声音纯净、清新;仿佛像一缕和煦的春风。
“樵夫?你确定?”
“是;小的确定。此次出山小的带着您亲手给她画的画像四处查探;最后找到她住的村落;虽然她的左脸颊多了一条疤痕;可那里的村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男子冷笑两声,话语里充满了质疑:“一个家境清贫、背景简单的樵夫,怎么会出现在这方圆几百里地绝无人烟的古深林之中?落雪,你跟随哀家这么多年来,做事一向周密严谨,唯独此次,你太过大意了……”
“是,小的知罪,小的该死,小的任凭主子发落……”接着,噗通一声,是膝盖撞击地面的声响。
“二十年来,我们一直隐居在此,你日夜守着哀家任劳任怨从没半句怨言,哀家若是为了这点事责罚你,恐怕上天都不会允许。起来吧,哀家还有话要问你。”
“谢主子不罚之恩……”
“哀家问你,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回主子,她自小父母双亡,也没有兄弟姐妹,是她爷爷一手把她拉扯长大的。几个月前,和她相依为命的爷爷也去世了。听村里人说,她爷爷去世的当天,她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在村子里出现过,周围的村民也没有人再见过她,她爷爷的后事,都是由村民们张罗着安葬的……”
男人沉默了许久,声音低沉道:“这么说,她是因为无法接受唯一的亲人离她而去,而选择了逃避的方式不去面对。可是,你救她回来时,她怀里揣着的那两本武林绝学又是怎么回事?”
“以小的卑见,她很有可能是被人追杀而不慎落入此地。而她怀里的那两本武林绝学,也正是被人追杀的原因。从她身上那些伤势来看,并不像是和人搏斗时留下来的,而是经受猛烈撞击造成的……”
“那么,你认为凭她一个小小的樵夫,又有何种能耐得来那两本江湖失传已久的绝学秘籍?”
“这……”
“所以,以哀家之见,她并非如你所说那般简单……”
“可是,她的的确确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樵夫啊……”
“就算她是樵夫不假,可你别忘了,村民们也说她消失很久了,她消失的这段时间里,一定遇到了不寻常的事情,而那些事,也足以改变她樵夫的身份!”
“主子言之有理,看来此人真的没那么简单,都怪小的做事欠缺熟虑,一时糊涂将那个‘麻烦’带了回来,小的真是该死……”
“算了,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无济于事,当务之急,还是先帮她疗伤吧,待她醒来在做打算也不迟。”
“主子,恕小的无理,小的不明白,既然此人非同一般,很有可能对咱们不利,我们何不直接杀了她,反而还要为她疗伤等她醒来呢?”
“落雪,不管将来咱们会走到哪种地步,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哀家都希望你能记住,我们是皇家贵族的身份,而不是野蛮暴虐的屠夫。”
“是,主子,小的一定会铭记在心。”
“嗯~哀家相信你能做到,你是个善良的姑娘,这一点,哀家比任何人都清楚。不然,你明知道此处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你也可以任她在丛林中自生自灭,可你还是把她带了回来。所以,就算你这次不够谨慎,哀家也不会责备你,因为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干涉人性的善良。正因如此,哀家才让你帮她疗伤,你明白么?”
“是,小的明白了。如果老天有眼,我想她老人家一定会为您做主,总有一天揭开皇贵君那幅丑恶的嘴脸,让您重新回到尊上身边……”
“呵,但愿如此吧……”
外面一男一女的对话,听的阮若男浑身直冒冷汗,从她们对彼此的称呼,便可断定二人是主仆关系。被女子口口尊称“主子”的男人,似乎来头不小。
尤其是女子最后说的那句“让您重新回到尊上身边……”的话,更是令阮若男震撼不已,莫非……那个自称为“哀家”的男子,曾经是一国之尊身边的某个夫君?试问,天底下除了尊上宠爱的爱君以外,有谁配得起那般高贵的“尊称”?
可是,可但是,但可是,被一国之尊宠爱的爱君不是应该在皇宫里过着天堂一般华贵的生活么?就算失宠被打入冷宫,那也是享受着普通百姓做梦都梦不来的待遇。
不过,刚刚听她们二人的话意,像是被人从皇宫里赶出来的,怎么会被人赶出来呢……
按理说,按常理说,尊上宠爱的后君们,一旦犯了错,一般会根据罪名大小去处置,或被贬入冷宫,或赐白绫毒酒,或诛族灭门……被逐出宫门的,还是第一次听说。
阮若男虽是心中谜团重重诸多悱恻,可她并未任何动作,一来自身行动不允许,二来怕惊动了她们二人,万一进来问起她的身世,她一时也不知如何解释。
罢了,既然她们刚说过自己身份高贵,不是什么暴虐狂徒,而且还要为她疗伤治病,那她还有什么好悱恻的呢?管她们以前是什么身份,又是为何会被赶出宫门,总之与自己是没有半根毛儿关系,只要她们别对她下毒手就好。
与其绞尽脑汁为别人的事情费神,倒不如静下心来闭上眼睛假装昏迷,等她们什么时候把自己的伤疗好了,然后再见机行事,找机会逃出她们的“魔掌”。
为啥说“魔掌”咧?因为,阮若男的“第六感”告诉自己,在那位自称“哀家”男子的身上,一定背负常人所不能承受的压力,或者,隐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惊天秘密。
不管阮若男的“第六感”是否灵验,总之她不想和外面的两个人扯上关系,至于那个男子是否真的背负着天大的秘密,她也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她只想知道她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肯为她疗伤,她要尽快离开此地,尽快找到自己的心上人——蓉儿。
这时,外面传来推门声,接着,是那主仆二人进来的脚步声。
阮若男心中暗喜:你们可算知道进来了,再唧唧歪歪个没完没了,说一些复杂难懂令人头疼的话,姐姐我宁愿继续昏迷也不要受这份儿煎熬。
阮若男可能是觉得自己这下有救了,所以即使身体很虚弱,各种疼痛折磨的她难耐不安,不过听到她们进来的声音时,她那毫无血色的唇角竟然微微扬了一下。
阮若男原本打算做“活死人”,想一直假装昏迷状态。不过,在她闭上眼睛的同时,突然对那主仆二人充满了好奇。
于是,强烈的好奇心,像两根无形的牙签儿,催促着她刚闭起来的一双凤眼儿,重新顶开一条小小小缝缝。
小缝的窄度,是那种自己可以透过它看到外面的世界,而外面的世界却看不到小缝里面的自己。
丹凤眼儿就是好,不仅好看而且好“用”。
比如现在,平躺在木板床上的阮若男,她的眼睛明明是眯着的,可从站立着的人的角度去看,不管直视、平视还是斜视,她的眼睛睁和不睁似乎没什么区别,总之咋看它都是两条“缝”,而且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