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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给,给我看看……”说话的同时,抬起一只玉手。
阮若男证了一下,低头俯视着如瓷猫般娇弱的美人儿看了片刻,迟疑道:“你……看了不许骂我。”
花容止乖巧地点点头,唇角微扬,双眸千般柔情:“嗯~”。
阮若男心里忐忑着,一边抬了抬身子,把“玉器”从底下拿出,像扔“炸弹”似的,迅速递过去并准确无误地挂在她抬起的手脖子上:“看吧,看完了我马上丢了它……”这玩意儿,呵呵~一个人看,倒觉得没啥,和人一起看,感觉立刻就不一样了,每条头发丝都会火辣辣地不自在。
花容止无力地把“玉器”从手脖上取下来,拿近面前仔细端详了片刻,扭头看着阮若男,双眸微眯柔情笑道:“为何要扔?”虽然不曾见过,但有听过,这东西,在市面上是买不到的。
阮若男微怔,接着,一双凤眼儿左右飘忽着,指着她手上的“玉器”笑容抽抽,底气不足:“因,因为咱们也用不着它,不如扔了算了,看着怪让人难为情的,咳~呵呵~”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很纠结,一方面想扔,一方面又怕她缓过劲儿来太那啥,自己满足不了她。
花容止弯唇笑笑,柔弱无骨的身子往她身边移了移,侧身贴着她柔情万种:“谁说咱们用不着,我不要你扔,讨厌~”
阮若男喉咙一紧,当下浑身的骨缝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蠕动,纵然是心痒痒到不行,但仍坚持让保持头脑清醒。因为比起“床第之欢”,她更担心她的身体,不是有句“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古话么?只要健康了,还怕没“性福”么?
于是,阮若男温柔将她揽入怀中,半侧起身子柔情万分:“好,我答应你不扔。但你得诚实告诉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身体还有哪些地方不舒服?”
花容止轻哼一声,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用那双似水的美眸仰视着她,乖巧地回答:“除了有些发热以外,好像没有特别不舒服的地方。”
阮若男半信半疑:“真的么?你可不许骗我,不然我会担心,也会和你生气的。”因为小二说,那些解药只能解一般的毒性,所以不确定她是否完全康复。
花容止弯唇笑笑,柔声道:“傻瓜,我怎么会骗你呢,真的,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阮若男一口大气还没完全松出,就听到花容止娇声迟疑:“不过……”
“不过什么?”紧张地脸色都变了。
花容止再次往她身上贴了贴,头贴在她胸前,抬眼目光迷乱,伸手攀住她的脖颈在她耳边声音嗲嗔:“人家想你了……嗯~”柔弱无骨的身子再次蠕动。
话都说到这份儿了,阮若男若是再继续问下去,那她真的就是一块神斧也劈不开的木头疙瘩。
于是,她顺势往花容止身上一压,双手撑在她的耳朵两边,目光里是那腾腾燃气的“火苗”,柔情千丝万缕“宝贝,我更想你……”说完,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骚动,便俯下头想要亲吻那樱花瓣的嫩唇。
然而,四片嫩唇快要贴在一起的时候,花容止那厮却轻巧地把脸别过一边,双手捧起她微红的脸颊,柔目多娇:“乖,先把外衣脱了吧……”
阮若男已是情意迷乱,意识恍惚:“宝贝儿,一会儿我会慢慢帮你脱……”说着,单手支撑身子,另一只手在她胸前不老实地揉捏着。
花容止轻轻握住胸前那只手,摇摇头娇声道:“先脱你自己的……”
阮若男当下像浑身炸了毛儿的刺猬,怔了一下,“呃……我,我就不脱了,光着身子,我,我,我会不自在的……”
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嘿咻”了,花容止对她的“怪癖”还是有所了解的,知道她不喜欢在她面前脱光衣服,也知道她不喜欢她碰她脖子以下的敏感部位。
心里虽然对她这些怪异行为颇感疑惑,不过还是尊重她,她不喜欢的,她会尽量避开,尽可能不去“雷池”她的“禁区”。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底限和上限。爱她,想要学着去习惯她的习惯,避着她的忌讳,这,是爱人之间最基本的尊重和宽容。
意识到阮若男可能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花容止先是嘟唇一瞥,接着,伸手在她肩上轻轻推了一下,娇声羞涩道:“谁要你脱光了,难道你打算合着外衣用那个么?讨厌~”双眸含羞往床头的“玉器”上一瞥。
阮若男随着她的目光一瞥,顿然大悟,马上对着她会心一笑,立刻折起身跳下床回头笑道:“我去柜子里找床干净的棉被来……”没有洁癖,只是不想让心上人细滑肌肤挨到别人睡过的地方,二来,穿“那个”的时候,得盖住,不然羞死个人。
不一会儿,阮若男便抱着一床干净的棉被折回床前,万般体贴地把棉被给花容止盖到身上后,才坐在床边儿把自己的外套脱了,穿着一身洁白的袭衣袭裤钻进被窝,拿起床头的“玉器”正想往身上穿,突然觉得好像还有不妥。
于是,她三下五除二在被窝里把袭裤也脱了,浑身只剩下一条洁白的衬裤和一件宽松的袭衣,朝花容止尴尬一笑,拿起床头的“玉器”直接套在胯上,侧身把美人儿往怀里紧紧一揽,鼻息中带着浓厚的暧昧:“宝贝儿,不是说好我帮你脱的么,怎么这么快就把自己扒|光了,嗯……”
花容止已是面若桃花,柔白光滑的身子在她怀里轻轻羞涩一蠕,娇声嗲嗔:“嗯~人家太想你了嘛,讨厌……”。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一口气写下去的,可是半路朋友叫出去逛街,那就……逛完回来再继续吧,顺便出去瞄瞄美腿大胸啥,以便于晚上“发挥”……
PS:这几天异常忙绿,都是在给别人忙,闲忙闲忙的,所以耽误了更文,请各位小亲爱们多多谅解……
☆、68回头见阁主
阮若男挑着夜灯来到楼下;刚走到客栈门口,正想伸手开门;便被门外突然传来的“噗通”一声吓了一跳。
深更半夜的,门外怎么会有声音呢?该抓的都已经被花大侠抓走了;难道是小二又回来了?于是,她定了定神;伸手去开门;门刚拉开一条小缝,一个小黑影便迅速冲了进来;一头扎在她的脚下;紧紧抓着她的衫摆。
“什么东西?!”阮若男惊呼一声;往后一个趔趄。
“别;别怕……我是……斑斑……”随着往前爬了爬;大口喘气,语不成句。
一听是斑斑的声音,阮若男一下子没那么慌张了,急忙把夜灯往脚下凑了凑,弯腰一看,果然是它小玩意儿,马上蹲□子,瞧着它一副四不像的模样,当下蒙了。
“斑斑,真的是你吗?”她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这坨黑乎乎脏不拉几的家伙就是一向爱美的斑斑。
斑斑无力地扬起脑袋,上气儿不接下气儿吐着小舌尖儿:“不然呢,难道我是灌木林里窜出来的野刺猬不成?”说着,无力地抖着浑身秀成一团绒毛。
“你是怎么来的?有人和你一起么?”马儿的腿那么长也要跑几天几夜,何况它那四只小短腿儿呢。
“当然是走着来的?难道我有翅膀么?哎呀,别废话了,赶紧把粘在我身上的那些该死的东西拽拽吧,我快难受死了……”一边把尖长的狐狸嘴吃力地往自己的肚皮底下勾着。
阮若男心里一酸,马上把夜灯放在一边,伸手把它从地上抱起来,借着微弱的灯光小心翼翼地拽着它满身的苍耳,一边感动的说着:“斑斑啊,我不是说了办完事过几天就回去了么,你干嘛还要大老远地跑来看我。
“我知道你是太想我所以才会拼命追上来看我的,可是我还是想骂你,你说你路上万一遇到猛兽可咋办咧?就你这身子骨儿,哪还有活路逃啊?你就不能忍几天么?傻瓜,肚子饿了吧?是不是几天都没吃东西了?”
斑斑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嗤”,躲开她那满怀关切的目光,小脑袋倚着她的肩头,顿时悲从中来抽噎着:“饿肚子倒不至于,反正深山老林野鸡成群,我随饿随吃,不仅新鲜而且还管饱儿,就是……”
“就是咋了?”可怜的斑斑,几天几夜横穿灌木丛中,加上四肢太短,连□儿周围都扎满了苍耳,唉,真是“腿到用时方恨短”啊。
看着它□儿一圈儿的毛全被苍耳沾到一起,阮若男一边儿心疼,一边下手准备连根拔毛,刚拔了一根,斑斑屁股一缩,挥爪就是一巴掌糊在她脸上。
“我X,你是不是想疼死我啊?是不是看我受的罪还不够啊?我是让你拔那些不属于我身上的鬼东西,你拔我的毛干球啊?”本来浑身无力,一下子被她气的肺都快炸了。
阮若男证了一下,被扇的脸蛋直抽抽,赶紧把手从它屁股上缩回来,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把你拽疼的,而是你那个地方毛太密,苍耳又粘的太多,都沾成一疙瘩了,我不拔不行啊……”
斑斑气的呲牙利嘴伸着爪子撕着她的腮帮子使劲抖着:“诶哟,几天没见我以为你会长精呢,没想到你比几天前还笨,你直接笨死算了你。明知道那里的毛都粘成一疙瘩了你还拔,屁股上没毛儿我的‘春光’不就全露在外面了么?你就是不穿内裤见人的么你?”
被它劈头盖脸的一阵骂后,阮若男也悟到自己确实考虑不周,马上道歉:“是是是,我错了,我太大意了,我不该对你顾腚不顾脸。可是,那些东西实在不好弄啊,你能告诉我怎么把它们拽掉么?我真的没辙了……”
“你就不能找个剪刀把那些鬼东西剪掉吗?”这家伙什么时候死了,一定是笨死的。
阮若男扭头在黑漆漆的大厅里扫视了一圈,回头两眼茫然:“黑咕隆咚的,我上哪找剪刀啊,你以为这客栈是我开的啊……”突然想到动物们都是夜视眼,于是马上眼珠子一转,憨笑道:“要不……你去找?”
斑斑狠狠斜了她一眼,小肩膀一耷拉:“好吧,我去,指望你黄花菜都凉了……”说着,小身板一闪,直接从她怀里跳到两米开外的帐桌上,在后面的木架上上蹿下跳了一阵子后,嘴里叼着一把剪刀跳到她怀里。
“给你剪刀……”
阮若男若不是躲的及时,迅速出手抓住眼前突然飞来的剪刀,估计眼珠子都被它插流出来了。
“你就不能温柔点儿么?大老远撵上来就是为了对我施暴啊?几天没见,你可是比几天前更野蛮了……”一边细心地帮它清理着无数只苍耳,一边嘟囔着,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里很感动。
斑斑趴在她腿上,尖嘴巴扎巴扎,翻翻小三角眼儿,一脸不屑:“切~谁稀罕……”
阮若男咧嘴一笑,在它小屁屁上拧了一把,心里暖暖的:“死样子,还不好意思承认呢。对了,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刚刚说了那么多句,我怎么知道你问哪一句呀?”
“就是最后那句,你说了半截‘就是’什么?”
“哦,是那句话,我说我没饿肚子,不过就是山太多了,一架接一架的,我在数不清的大山中迷了很多次路,跑了不少旷腿呢,呵呵~”略显尴尬。
“迷路了?动物们的嗅觉不是很灵敏么?我还以为你闻着我的体味找到这儿来的呢……”这小家伙,让人又感动又心疼。
这话听得斑斑马上发出“咝”一声,勾着脑袋呲牙道:“你说话能不能讲点儿方式?什么叫动物们?我警告你多少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