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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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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风府账房内
  忙完一天工作的阮若男,伏在一张一米多宽的暗红色帐桌上,手里握着一支毛笔,表情呆滞的斜视着眼前那张白纸,肩头上坐着一只神姿优雅、稳派打坐的黑狐狸斑斑。
  对阮若男来说,算账一点儿都不难,工作也还算“如鱼得水”。可难就难在,古代人的书法,那叫一个复杂,笔画那真叫一个多,不过好就好在,都还算是中国字儿,复杂是蛮复杂,只要把偏旁掰一掰,仔细看看也都还能认个七七八八。
  可是,作为管账的,光会认字儿也不行啊,不能纸上谈兵啊,得会写字儿啊。写就写吧,一回生,二回熟,笔画再多写三回就算猪脑子也能记住,阮若男又不是猪脑子,写几个繁体字儿倒难不住她,可是让她用毛笔写,那真是要写死她了。
  收工到现在,不,确切地说应该是每天收工,她都会拿着毛笔写两个时辰,手脖子都写软了,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公正。
  这让阮若男彻底无力了,当初还信誓旦旦说自己不光会加减,还会乘除,现在要是被人知道连个字儿都写不好,岂不是落人笑柄?尤其是那个花容止,指不定怎么借机损她呢。
  别说阮若男自己对自己无力了,就连坐在她肩头上压了她快两个时辰的斑斑也对她很无语。
  斑斑伸着脖子往地上瞅了瞅,对着那一团团被她写废了的纸张,禁不住连声唏嘘,“唉……果然是废人一个,自己报废也就罢了,怎好还浪费那么多纸张,唉……本仙对你真是无语了,真的是恨其不争哀其不幸啊……”
  阮若男不悲不喜,依然懒散的爬在桌面上,呆滞道:“嘲笑吧,使劲嘲笑吧,代表全世界来嘲笑我吧,啊~究竟是哪个混蛋发明了这万恶的毛笔啊……”说着,扬起笔尖儿在眼前的白纸上就是一通乱捣胡戳。
  斑斑纵身一跃,灵巧的躲过飞驰而来的墨点子,直接从阮若男的头顶跨过去跳到桌面上,抓起满是墨黑的纸张胡乱揉成一团,狠狠朝她脸上砸了过去,一边伸出尖长的狐狸嘴,大声呵斥着。
  “扔扔扔,你就知道扔,你知不知道被你浪费的这些纸张,得砍多少棵树才能做成啊?你娘到底有没有教你要爱护环境,爱惜树木啊?你到底是还有没有一点儿环保意识啊?”骂完,狐目怒睁,心想那丫要是一只鸡,它便立马活撕她,先喝血再吃肉,骨头拿去给沉鱼啃。
  阮若男慢慢的抬起头来,怔怔的盯着斑斑,虽然早就知道眼前这只小家伙不是一般的狐狸,可听它说完这番话,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一只狐狸,竟然还懂得环保意识。
  见阮若男仍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斑斑更怒了,扬起爪子狠狠一巴掌霍在她的脸上,恨得呲牙咧嘴着叫嚣:“焚蛋,你倒是说句话呀,你死了你……”
  阮若男被这一巴掌抽醒了,她左手抚摸着被斑斑抽的火辣辣生疼的右边脸,右手捂着左边儿脸防着被抽,生气瞪着斑斑说:“咱们不是说好不打脸的嘛,刚见面没几天,你的老毛病怎么又犯了?”
  斑斑气的像炸了毛儿的公鸡,在窄小的桌面上来回踱着碎步,一边不时的对阮若男扬爪痛骂,跟教训小孩子似的,有模有样道:“你说说你,啊,你看看这几天被你浪费的纸都可以糊一间屋子了,再被你这般没有节制的浪费下去,森林迟早会被砍光的,环境迟早会被破坏。
  “到时候全球气候变暖,冰山融化,海平面上升,先遭殃的可是你们这些住在沿海地带的人啊……你说说,啊,你摸着良心说一说,本仙的话是不是在理儿,说,你摸着自己的胸部回答我!”
  阮若男赶紧捂住自己的胸部,嘴都僵了,“是,您说的对……”畜生竟然和人类谈天文气候啊,它还会预测未来趋势啊,这小家伙儿它是要逆天啊……
  斑斑这才停下蹄子,一屁股在桌面上坐下来,和阮若男脸对脸,扬了扬前爪一本正经地问道:“说说你以后该怎么做。”
  阮若男捂着胸部,一字一句的回答:“我以后勤奋练字,决不再浪费半张纸片,坚决做到一张纸两面写的好习惯!”
  “还有呢?”斑斑吹了吹嘴边的胡须,似乎对这般回答并不完全满意。
  “还有……”阮若男想了一下,忙道:“还有爱惜树木,保护动物,在抵制乱杀乱伐恶劣行为的同时,不忘时刻将爱护环境的优良传统意识发扬光大!”
  阮若男一腔热血刚 “宣誓”完毕,门外便传来了稀稀拉拉鼓掌声。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那独有的腔调清晰的由门口飘了进来,接着,花容止摇着香扇,一身紫衫的进来了。
  斑斑一听是花容止的声音,马上伸出两只毛茸茸的爪子在阮若男脸上胡乱擦着,嘴里紧张念念着“墨点子,好多墨点子……”
  看到花容止突然“大驾光临”阮若男哪还能听到斑斑说什么,她一把将斑斑推到地上,慌慌张张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盯着花容止的脸,嘴角抽抽着,“字,字,我的字……”天哪,这货无处不在啊。
  看着那张墨汁模糊的脸颊,花容止胸口微顿一下,接着,从袖筒里拿出一张纸,举起来轻轻一抖,挑眉眯眼道:“你的字,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小亲爱的们,明后两天都出去玩玩吧,难得的周末啊,出去说不定能遇到艳遇呢,不管你们去不去,反正我是要去了……


☆、53一揽一抱一巴掌

  阮若男伸长了脖颈;盯着花容止手里那张纸看了三遍儿后,按在桌面上的双手不由得的微微发抖;天哪,纸上那铿锵有力的“变态女”三个墨疙瘩黑字;不正是昨天自己发牢骚时写的吗?怎么,怎么跑到她那里去了???
  “那个……怎么;怎么会在你那里?”阮若男抬手颤巍巍地指着纸上的三个墨字试探道。一边心存侥幸;兴许花容止不知道那三个字是写给她的咧。
  花容止耸耸肩,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挑眉道:“因为某些人做事不谨慎;喜欢丢三扔四;所以;它自然便跑到我这里喽……”
  说着;慢走到帐桌前;将手里那张纸往桌面上一放,刻意将那皱巴巴的纸张小心翼翼的展了展铺平,接着,往阮若男面前轻轻一推,双手按在桌面上抬眼柔声道:“练字不是练武,力道用过了头,不仅字迹丑陋,更是丑化了字里面要表达的含义。”
  阮若男望着离自己不足五公分远的那双美眸……发证了,那复杂的神情似调侃又似认真,勾魂夺魄的眸子,尖锐且霸道,令人不敢正视更不容闪躲。
  五秒钟后,阮若男缓过神来的第一反应便伸手想要把桌面上的纸抽回去,嘴里连声道着:“是是是,阁主您言之有理,我,我马上重写……”仍然心存一丝侥幸,兴许还可以来个“亡羊补牢”咧。
  岂料,花容止那厮动作比她更快,迅速将一只玉手按在纸上,双眸轻挑:“重写……只会越描越黑,不如……让本阁主手把手的教你写,如何?”
  阮若男当下浑身硬成一片,肠子都悔青了,明知这个女人不好惹,自己为啥要去招惹人家呢?不就是昨天在上班时间和别的同事多说了几句话,正好被她看到扣了二钱银子么,多大个事儿啊?
  就算心里有气,那也大可以在心里咒她几句,为啥还要贱不罗嗦的手贱去写下来留下证据呢?鬼摆自己的一手好书法是咩?手把手的教?估计是想拧断她的手脖子报复她的吧……
  阮若男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手脖,眼神飘忽六魂无主,试图推却道:“不,不用了,阁主您日理万机,这点儿芝麻绿豆的小事儿,就不劳您费心了……”说着,再次伸手试图把纸抽回去。
  花容止举起扇柄“啪叽”一下打开那只爪子,勾唇扬眉道:“本阁主清闲的很!”言罢,将手里的纸扇往桌面上一扔,道:“砚墨……”说完,慢步绕过帐桌走到阮若男身边,伸手拿起砚台上的毛笔,正要提起去蘸墨,便被那菊花状的笔尖吸引了视线。
  花容止微怔,接着,拿着笔杆将那菊花状的笔尖儿在阮若男眼前绕了绕,语气极为平和:“这支笔……该是与人结下了多深的梁子,才会落此不堪之下场……”说罢,勾唇一笑,一副若无其事的拿着毛笔,蘸着阮若男刚砚好的墨汁,动作极为优雅,一圈一圈的在恢复着那菊花状的笔尖儿。
  阮若男直起身来,手里还拿着砚滴,全然不够从砚滴上滴下的墨点子一滴一滴的滴在桌面上,怔怔的被花容止那认真的样子吸引了。
  片刻,菊花状的笔尖儿已恢复原样,花容止将笔杆往阮若男手里轻轻一塞,挑眉调侃:“既然对本阁主的娇容垂涎已久,那便该好好练字,起码……得把本阁主的名字写的漂亮一些。万一某人哪天对本阁主爱慕已久的感情得不到宣泄,却又羞于面对面的直白时,起码可以写写情书,抄抄情诗什么的……”
  说着,往阮若男写的“变态女”三个墨疙瘩字上轻轻一扫,故意往阮若男身边凑了凑,斜眼诡异道:“某些人……该不会真的想拿着自己那般不堪的字迹到本阁主面前献丑吧?”
  阮若男被她的一惊【惊艳的惊】一诈,吓得手心冷汗合着热汗往出冒,手里的笔杆越攥越紧,“我,我……”当下我不出个屁来。
  “字迹糟糕的一塌糊涂的人,是没有发言权的……”花容止说着,伸手把桌面上那张写着“变态女”的纸放正铺平,接着,根本不征求阮若男的意见,直接握住她那只颤颤巍巍的右手,冷声道:“开始……”
  阮若男心里猛一揪,咯噔一下,以为花容止要拧断她的手脖子,所以她下意识的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不料花容止用力一握,痛的她不由得从喉管里发出“咝”一声。
  花容止冷嗤一声,贴近她下巴微扬挑眉道:“就这点儿小鸡胆儿,还想练武?”
  阮若男怔了怔,底气不足,“这,这和练武有啥关系?”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的手脖子,况且还是无所不能的右手。
  花容止说:“一支无足重轻的笔杆子都拿不稳,如何去将沉重的武器挥动自如?”小眼儿翻的怪圆,满脸墨点字,可真够逗乐的。
  听她说的满腔在理,阮若男顿了顿,疑惑的盯着她看了片刻,狐疑说:“你……是不是想废了我?”
  花容止虽然没弄明白她话里的意义,但还是想顺势调侃:“你认为自己还用得着别人去废么?”
  “我……”阮若男被呛的不轻,一双凤眼儿直盯盯的和那双夺魄的美眸对视了片刻后,向左右尴尬的飘忽着。
  无意间,瞟见斑斑滚在帐桌底下,两只爪子捂着自己的肚皮,呲牙咧嘴滚来滚去滚的好不欢实,看到阮若男那双诧异又担心的目光时,它滚的更欢实了,嘴里还小声嚷嚷着,“哎呀,有奸情,你们有奸情……呜呼呼呼~呆子你被人调戏了,呜呼呼呼~笑shi本仙了……”
  帐桌下突然传来“唧唧唧~”的声音,不用看,花容止就知道是斑斑在搞怪。于是,她不动声色的捏起食指放在嘴边“呼”一吹,不到半分钟,沉鱼便吐着舌头仰着傻狗脸摇着尾巴站在门口了,舌头还不停的往下滴着哈喇子,一脸谄媚的看着花容止。
  看到沉鱼的那张傻狗脸,花容止满意一笑,抬起左手,不知从哪冒出来一块指甲盖儿大小的骨头掐指弹了出去,沉鱼迅速一个帅气的后翻空跳起来将那块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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