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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止饿,是战场上不少人喜爱的食物。」
见到杰示拿着细剑移动到大门外的踪影,老人立即丢了一句像是给小孩子聆听的话后,匆忙的用笨重又不稳的双脚移动到门口。
喀。
老人家打开门后见到杰示一人站直身体的杵在路中央,抬起头来毫无遮掩直接凝视逐渐升高的阳光,刺眼光线就像是尖锐的刺针令人无法直视,杰示却像是失去自我防御功能,眼皮连闭一下都没有,毫无畏惧的持续看着光线,眼皮连闭一下都没有。
「我的天,拜托别这样看着太阳,要不然等你感觉到痛的时候,你的双眼大概早就瞎掉啦!这样我可就要和你的副队长赔个不是,那根木头怎看都非常重视你,唉,说不定我还真的找错人和我去聚神树林了。」
大概是听到这一连串抱怨,杰示乖乖闭起双眼,但抬头动作没有停止,令老头产生「遇到白痴」的麻烦想法。
「唉,快跟我来啦,啊,对了,把这个粉末擦到自己四肢上,然后头顶同样也要撒一些,算了,我还是自己来还比较快」
边抱怨边从腰间拿出一袋装淡绿色的粉末,粗暴快速的撒、抹到杰示全身上下,接着把剩下分量用到自己身上。
以路中央作为出发点,老人作为带头的路上全是比成人还要更高的杂草区,每走一步路都需要用手去拨开才能前进,加上各个不同杂草的形状,有的容易缠住双脚,也有只要稍微疏忽就会割伤肌肤的锐利植物,对于稍有经验的老人家并不会过于困难去行走。
但对于全程处于恍神,走路都显得失去精神加上意识根本没有注意地面的杰示来讲,几乎是只要走三步路就会停在原地等待老人回头支持。
而每一次回头看向杰示,老先生脸庞上的额头必然会冒出一条愤怒象征的青筋。
「你这家伙是怎么回事?药草上可没有让你身体麻痹的效果,为什么还能够一直被这种杂草给绊住?竟然还让我这名老人家来帮你这个年轻小伙子,到底谁才是老人?」
「你是谁?」
第六次把杰示脚上的杂草地砍掉,这时候才问了一个正常人都会立即询问的问题。
「终于问了一个正常的问题,刚才那间房子知道吧?我是那间房子的主人。」
「安静。」
「什么?打断老人家说话,然后响应的第一句话竟然就是叫我闭上嘴巴,这是对于帮助你脱困的人该说的话吗?」
「安静,快走。」
「走什么,我也不想待在这里,我们可是还要再走一百公尺,现在我们大概连两公尺都有难度,你知道我们——」
「闭嘴,否则,杀了你。」
「嘿,小鬼头,我可是拯救你们的老人家,竟然这么不礼貌小心会遭天谴,当然,如果你想要砍我的话随时欢迎,还是说你怕啦?哈哈哈!」
耳朵无法掩盖地被迫聆听进老人家一大堆无聊的无意义废话,杰示毫无变化的脸庞变得扭曲、狰狞,如同各个不同的疼痛感受一次全侵蚀到身上。
接着毫无犹豫的拔起没有任何光芒的细剑,向前方从高空狠狠用力往地面一劈。
唰。
划破空间思岁出尖锐且响亮的高分贝声响,以杰示的细剑为出发点,整条原本满是各个不同类型杂草导致寸步难行的路面。
彻底被铲平。
一剑挥下的威力形成强而有力的飓风,把路径上所经过的杂草全都撕碎、摧毁,表面泥土也无一幸免的遭到刮起,仅留下一片去掉表面深褐色的土壤。
目测划开的道路直径至少三十公尺。
「呜嗯!」
过度负荷的力量产生灼热的神经疼痛,大脑一瞬间接收这些讯息令杰示无法控制的扭曲脸庞,左眼的目光移动到发出疼痛的右手上。
出现肌肉移位、骨头扭转,整只手几乎都变了形。
「哈哈,还真是出手了,真是浮躁的小鬼,不过刚好,证明我使用的药效还是有效,应该说还超过我原本的意料,能够挥剑产生风压的人是十分稀少,了不起了不起。」
说完,老头双手抓住那只变形右手的关节处,接着往其它角度用力一转。
「呜啊!」
再度产生的疼痛让杰示无法支撑的跌到地面,老人家带着一股难以亲近的恶心笑容,视线如同看着最佳实验体的眼神,持续盯在杰示身体的每一部位。
「放心,只是让你骨头回到正常位置,接下来只要不过度施力都没什么问题,嘿嘿,说起来对世界来讲还真是不幸的消息,不过对我却是大大幸运的事情,不觉得我们见面很有缘份吗,小伙子。」
「你是谁?」
右手的痛苦让杰示开始冒出冰冷汗水,但最让杰示感到奇异的是自己脸庞上的右眼,无法控制的转变成平时不会展现出来的金黄色。
这点不需要别人察觉,仅从发挥力量的瞬间就可以知道这点,但发现这名老头不是感到惊讶而是带着恶心笑容,杰示就明白这个老头存在问题。
「我昨晚给你敷的药草除了平稳身心情绪之外,还有就是强烈把你毒素强行排出的药草,现在看起来正在生效,别担心,这可是好物,能够让你在短时间就迅速排毒结束,啊啊,对啊,我还真是健忘,我忘记说这个药草的副作用,就是你身上所有力量、痛苦,全都会无限制地放置出来,就算想要去压抑也只是让你的精神陷入更加荆棘的沼泽。」
「我身上有毒素?」
弯曲上半身而脸色扭曲的杰示,无法抑制的用紧皱起来的双眼瞪向这名一副事不关己态度的老人身上。
面对如同死人最后挣扎的举动,老人用手拉住杰示肩膀,并像是拖着一个对象一样地往聚神树林拖行前进。
「对于这种像是简直是活死人,意识根本不清楚的蠢蛋,我还是少浪费点口舌,这时候不会变动的表情根本就没有多加说话的价值,喂,有听见吗?」
「别碰我。」
右手无法挥动的情况下,杰示用剩下的左手往老人身上奋力一挥。
「唉唷,真是危险。」
尽管老人家说的话似乎对于这击赶到出乎意料,但身体轻轻改变倾斜就避开攻击的模样,显得非常轻松冷静。
「嘿嘿,看来还是能够听见我说的话,好吧,走在路上也很无聊,我就当作是走路上的娱乐,向你解说一下好了。」
保持住拖拉杰示的姿势,每当杰示反抗的想用左手攻击或是细剑轻微挥舞,都会利用巧妙角度闪躲、抵挡,甚至是直接往杰示伤员的位置轻轻用脚尖搓一下。
脸上没有太大戒备与紧绷,身体也没有坚硬件力与强韧体魄,仅用简单的技巧轻松化解杰示的反抗、挣扎。
「身体受伤程度我就不用解释,这点作为伤员的你最清楚,但是你这家伙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想要去送死还是说你这人知识太过不足,竟然把能够止痛的药丸当作是补品那样随便吃下肚,老实说现在还能够动就已经算是了不起啦!多亏那几颗含有毒素的止痛药丸才逼得我还要麻烦制作多余的药丸。」
「呜,啊啊,嗯!」
见到杰示满脸痛苦浮现狰狞的表情,老人没有因为如此而去关心,任由杰示扭曲脸颊,并继续用拖行的方式快步前进。
「说起来剑之国度真的非常看重你们人质队伍,竟然连这种稀奇物品都赐予你们,不过看来有些人脑袋很不好,不懂这些药丸的真正药效,服下过多的量反而让自己陷进没有知觉的惨况,就只剩下中毒后的疼痛会继续残留,啊,因为这个我也才能够发现你的存在,所以我应该要祈祷你多加服用才对。」
经过一大片满是耸高杂草的平面,在两人面前的是陡直到正常人难以用双脚前进,必须要四肢一起运用才能移动的夸张爬坡。
「小子你听着,虽然我也和你一样有四肢,但我年纪早已经一大把,要我背着你往上面爬是不可能的事情,尤其是这种出现过土石流的坡度,你必须要自己爬上去,懂吗?嗯,对,也差不多该让你清醒点才行。」
从腰带的皮革袋内拿出一颗鲜红色圆形药丸,老人伸脚踢了一下杰示伤口令对方痛的张大嘴巴,趁着空档将药丸塞进杰示嘴内,并且用手掌紧紧盖住杰示嘴巴,避免他把药丸给吐出来。
「呜嗯!」
「很好,乖孩子,就这样吞下去,接下来……」
话还没有说完,老人立即放开双手,并往后远来结识两公尺的距离,漆黑深邃的凹陷双眼静静看着杰示的「变化」。
整个人彷佛失去了控制细剑的傀儡,毫无抵抗的瘫软到地面,眼皮瞪大、嘴巴大大张开,身躯快速地扭动,包括已经受伤的右手也跟着在剧烈晃动。
经过一秒时间,从杰示全身肌肤上释放出清晰且高温的浓烈白烟,喷洒出来的烟仔细闻的话还能嗅到类似花香的气味。
「唉,剑之国度的神品止痛药,其材料果然来自于这里,竟然敢用人体无法负担的材料来制造,这点真是证明了国家知识上的不足。唉唷,得赶紧闭紧鼻子才行。」
当味道飘到老人附近立即用衣角仅塞住鼻孔与嘴巴,并用肉眼来判断白烟的漂浮位置,赶紧移动到飘荡的另外一个方向。
「啊,啊啊啊啊!」
身躯在喷出一阵白烟后变的赤红而高温,肌肤彷佛因为这股温度快要变得焦黑、崩裂,头发更是因为过高的温度开始卷起冒起细微并有焦味的烟雾。
明明是瘦弱而疲软状态的状况,却硬是承受住这股正常人很可能会直接死亡变成尸体的滚烫高温,从干枯细弱的喉咙挤出连原本声调都给破坏掉的欺凌惨叫。
已经不是正常人类会发出的声音。
「还好我家的木屋有隔音,要不然那根木头听到你的大叫铁定会吓得冲过来,搞不好还会直接把我的头砍下来,嘿嘿,只是今日运气确实不错,最棒的是这颗实验药丸果然很优秀,竟然真的能适用在人体身上。」
确认白烟消散、味道不再飘荡在周围,老头迈开沉重缓慢的脚步到全身如同受到岩浆侵蚀掉的亮红尸体,双眼释放看着一个实验体的视线,静静等待杰示下一个反应。
咻——
一声重物撞击到泥土的崩解声响产生,地面突然跑滚出一阵混浊黄烟,卷起的烟气瞬间盖到老人身上,剥夺掉视觉上的画面。
刷。
视觉剥夺的情况下无法看到黄烟外的情况,正老人思索是否该往后退开的时候,一只亮红且令人难以忍痛高度的物体穿过黄烟抓住了老人喉咙。
一双闪烁着金黄色的视线穿透灰烟紧瞪在老人身上。
「呜嗯,真,真是出乎我意料,看来这颗药丸的效果比我想象还要棒啊,呵呵。」
很想要放声大叫出来,但碍于说话的脖子被这只手给抓住无法放出笑声,即使如此,老人仍在「腾空」状态下挥舞瘦弱四肢来释放自身的喜悦。
面对突发出现的危险,老先生丝毫没有恐惧。
「顿、诺瑟、风奥人在何处?」
黄烟往周围空气快速消散,但那双充满威吓与压迫的金黄色眼睛持续瞪在老人身上,手指上的力量更是没有怜悯的继续压迫对方软弱部位。
直到老人灰黑色肌肤出现缺氧的紫色变化,并用剩余力量用紧皱、看似僵化的手指轻轻指向地面,杰示才放开手指,保持住那份警戒与不悦,左手放置细剑剑柄,带着紧皱眉头的表情观察这名老人。
杰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