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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幽会,想让他喜当爹自然也就没希望了。
她只能灰溜溜的夹着尾巴回到诗人身边,寻思着让诗人提高产量,每月多发两篇,她的日子也不会太差。
可诗人可是文艺工作者,人讲究的是情怀,是自由,才不要满身铜臭味呢!
诗人没有高产似母猪,日子在偶尔争吵中慢慢过去,她以为她的一生就要这般过去。谁知有一天,有人上门来,带走了“诗人”,从此后她和孩子再未见过他,只在两年后宣判的时候知道,所谓的“诗人”只不过是美化后的名头罢了。
他的“诗”全是反社会的檄文,在部分青年大学生中流传,造成了恶劣影响,甚至还人为煽动过几场□□,而他所谓的“以诗会友”不过是为自己见不得光的行为打掩护。
非法集。会游。行,煽动不谙世事的大学生,背后还有西方资本主义势力支持……可以想见,坐牢都是轻的。
一见势头不对,杨曼娜立马带着儿子远走高飞,隐姓埋名,东躲西藏。
后来又故技重施,游走在众多男人中间,母子俩的生活质量直线上升。但通过诗人这事后她也算想开了,靠山山倒,靠别的男人终有靠不住的一天,世上唯一靠得住的男人就是自己儿子——她又把主意打到林鑫身上。
好在她做事从来留有后手,这么多年也从未断过跟林鑫的联系,知道闺女恨她,但儿子当年年纪小还不记事,经过这么多年的地下联系,感情尚可。
知道林水生开了养猪场和纺织厂,她蠢蠢欲动的心再也按耐不住。
于是,就有了分红当晚丢钱的闹剧,将林水生和林淼淼打得措手不及。
拿到钱,母子仨也过了一段幸福日子。可好景不长,两三万块钱既要租房又要买吃买喝,还得满足两个大手大脚的儿子,没半个月,钱就造完了。
这时候,林淼淼突然找上门来,说她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她都知道,也都留有证据,以及她多年来为了维持生活跟“诗人”旧部下进行的地下勾当,她都有证据。要让她坐牢就是分分钟的事儿。
但她念在多年母女的情分上,不想赶尽杀绝,反倒有一宗绝世大买卖摆在她面前,甚至连剧本和节奏都替她想好了,搞得好直接去国外呼吸自由空气,能享受一笔高昂的安家费,能拥有独门独户独栋小别墅,一辆小汽车,一只大狗。
这不就是她跟着诗人时常听他说的国外中产生活吗?这他妈简直就是理想,就是信念啊!
反正签证什么的,诗人已经替她想好了,到时候就以政。治。庇。护为理由,那些标榜民主和自由的国家一定会接纳他们的!
杨曼娜权衡利弊,终于屈服了。
***
没多久,原本满脸严肃的老外们,忽然发出她听不懂的惊叹,眼里冒出兴奋的光芒,甚至有人大声鼓掌……对着屏幕。
杨曼娜眼珠子一转,知道是认可了杜淼淼的“超能力”,赶紧用蹩脚的歪果仁版普通话道:“我真的没说错吧,她非常优秀,几乎所有动物都能治愈,不止是狗,还有鹦鹉、蟒蛇、猪仔……”
有能听懂的,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叽里咕噜跟同伴交流几句,毫无例外所有人都振奋不已。
杨曼娜一看,心也放下来,知道移民这事妥了。
***
当然,杜淼淼不知道这些画面,只是专心致志治愈老狗。这也确实是一只十三岁的金毛犬,行将就木,听见脚步声连眼皮都没力气抬一下,鼻子动了动,静静地趴着。
她摸过一把就知道,老狗心脏功能不好,肾衰竭,肺呼吸功能也不行……不止掉毛严重,牙齿只剩五颗,五脏六腑都在衰竭。
可以说,这就是一只即将踏入坟墓的老狗,给输营养物质它的肝肾也受不了,不输的话就只能活活饿死。
淼淼终究不忍心,尽力给它输入“能量”,在它身体能承受的范围内。
效果也很明显,没多久,老狗就能睁开眼摇尾巴,甚至站起来,吃了几口食物。不过实在是太老了,多脏器衰竭,淼淼给它注入的力量也没能坚持多久。
生老病死是所有动物都无法避免的自然规律,但淼淼知道,凭借自己的金手指,可以一定程度上延长它们的寿命,缓解它们的痛苦。
如果用自己的血尽力一试的话,应该能让这条老狗再多活2—3年……可对她自己的耗损却相当严重,就像那年的高烧一样。
到底是救还是不救,这压根就不是个问题。
淼淼先把门窗反锁,屋里没有刀片,遂毫不犹豫的用牙齿咬破左手食指指尖,鲜红的血珠子顺着莹白的皮肤滚落,很快在食盆里积出小小一湾。
老狗闻了闻,尾巴摆得更活泼了,却没有立马喝,而是把头靠在她腿上,呜咽几声,眼里居然还有泪水。
淼淼在这一刻觉着,自己的“牺牲”值了。
眼看着老狗喝下自己的血,身子慢慢倒下仿佛睡着了一般,知道两分钟后会原地满血复活,杜淼淼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抵挡不住身上的疲乏,闭上眼睛……
第075章
这一觉睡得很沉; 但挂着和胡豆豆有约,淼淼实在睡不踏实; 耳边隐约能听见有人说话,是各种口音的英语而无华文,还能感觉到有人在搬动自己,她心里觉着不妥当; 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心里反抗着,肢体却不受控制。
***
当天下午; 胡豆豆回到宿舍,看见好友留下的纸条,也没在意,先把积攒一个星期的衣服洗掉。
十一月天黑的早; 刚洗完衣服天就黑了,可看时间也才六点半; 胡豆豆疑惑; 一般这个点儿好友都回来了呀; 更何况今天还有约。
想到也有可能是园里有事,豆豆也没在意; 继续把宿舍打扫干净,又看了会儿书。
眼见着时间到了七点半; 胡豆豆再坐不住,去动物园一问,淼淼自下午两点半请假就一直没回来,单位还以为她直接请了一个下午; 也没在意。
可胡豆豆知道,淼淼平时都是能不请假就绝不请假的性格,不可能去这么久。况且她们还有约,从不会迟到和爽约,她即使有事耽误了也会提前打电话解释,不可能就这么音讯全无。
除非是真有事耽搁了。
可她只说是去帮狗看病,地点没说清楚,这个……就很麻烦了。
胡豆豆也不敢抱侥幸心理,立马从好友桌上的笔记本里翻出部队联系方式,毫不犹豫的拨通。
好容易轻松几天的张杰,一看见那个熟悉的号码就头皮发麻,他真的真的不敢得罪未来嫂子,更不敢泄露顾大队的行踪,说不说都会得罪人,干脆不接了。
“叮铃铃——”
“叮铃铃——”
电话响得锲而不舍,张杰硬着头皮,刚要接起来,忽然听见一把熟悉的嗓音——“怎么?”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张杰立马站起来,收腹,挺胸,抬头,目视前方,“队长!”
男人点点头,“怎么不接电话?”
张杰大喜过望,才反应过来,“这可是嫂子打来的,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就……”话未说完,电话声停了。
顾武瞪他一眼,“忙你的去。”照着号码回拨回去,知道自己不在这半个月小姑娘不知打过多少电话,就那小脾气,估计都气鼓鼓了吧?
但工作性质,只能委屈她了。
顾武揉揉太阳穴,胡茬青黑一片,眼下黑眼圈就跟半个月没睡似的。想到睡觉,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里红血丝特别明显,整个人像瞬间老了五岁。
那丫头看见,铁定嘟着嘴埋怨。
小丫头!
他无声的笑笑。
电话很快接通,然而并不是意料中软糯糯的声音,而是她的同学:“你好,麻烦找一下杜应全或者顾武,我是他们妹妹的同学,有急事。”
顾武一愣,“我就是顾武。”
“五哥,我是豆豆,你还记得吗?”
顾武“嗯”一声,她在大学时代最好的朋友,同吃同睡都快好得穿一条裤子了,自然记得。两个小姑娘在一起,吃饭都要嘀嘀咕咕半天,要他说,有那嘀嘀咕咕的工夫,饭都能吃两碗了……怪不得俩人都瘦不拉几的。
原来是话多。
“淼淼从两点半出门去看病,到现在还没回来,她给我留了纸条……”吧啦吧啦,豆豆捡着要点说了,顾武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陌生人也敢跟人走?这丫头胆子可真是够大的!胡闹!
“有没有说跟什么人去?”
“去哪个方向?”
“有没有交通工具?”
胡豆豆急忙摇头,“对,交通工具!我同学说看见她上了一辆黑色的汽车,就在宿舍门口。”
顾武连忙道:“你在宿舍门口等着。”扔下电话,滚一身泥的臭衣服也没换,“张杰,叫车。”
他的车子刚发动,杜应全刚好来到电话亭不远处,被他一唤也立马跳上另一辆车,一时间倒忘了要追究他。
平时要一个小时的车程,今儿只开了四十分钟就到达淼淼宿舍楼下,胡豆豆急得满头冒汗。她之所以这么紧张,是最近全市爆出三起青少年失踪的案子,都是几所有名高中的高材生,有的是数学天才,有的运动天才,都是几年难得一遇的优秀人才。
在她眼里,淼淼就是动物医学方面的天才。
但说也奇怪,公安机关花费大量人力物力,成立专案组,依然没能侦破。唯一能做的就是扩大知晓度,让大家提高警惕,减少青少年们复习出行的机会。
全子也听说这几个案子,冷静道:“这怕是团伙作案,淼淼这几年没有什么仇人,但她从小聪明,还连跳三。级……”
顾武默不作声,出示军官证,进入宿舍查看一番,也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又来到学校门卫处,非本校车辆进出的话每次都需要登记。
根据进出校时间,符合登记的只有两辆汽车,其中一辆还是面包车,所以很快锁定车辆。
拿到登记的车牌号,杜应全让队里兄弟帮忙查过,是□□,线索又断了。这年代外面也有监控,但还没有“天网”密集,只在主要交通枢纽和重要单位门口有零星几个,要靠它们找人真不切实际。
好在农大地处偏僻,不远处有一个部队驻地,而驻地与主干道交叉口有一个监控点。而离开农大,这个路口是闭经的。顾武找领导出面协调,拿到录像带,跟全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看,从下午两点半开始,每经过一辆黑色桑塔纳,就一帧一帧的分析,她可能在哪一辆车里。
虽然是华国首都,但九零年代确实没几辆轿车,时间段确定的话,目标车辆范围可以控制在十辆以下。顾武让张杰找了几个耳聪目明擅长追踪的好手来,在接下来的每一个有监控的路口排查这几辆车。
经过十二个小时不眠不休的排查,筛查出三辆有嫌疑的,其中一辆特意绕路,在全市多个监控点都出现过,根据行车时间推算,能绕燕京城两圈。
顾武和全子分头行动,一个去找最可疑的绕路车辆,一个去找另外两辆。
***
杜淼淼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酸痛,四肢无力,脑门像有无数根银针扎着,脑袋里有“噼里啪啦”放电样疼痛,疼得她喘不过气来,绿豆大的汗珠子顺着鬓角滚落。
她想擦擦汗。
可手却抬不起来。
也睁不开眼,她就静静地感受脑袋里的疼痛,渐渐发现不对劲来。
她知道能疼到出汗的疼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