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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上官凝若浅浅一笑,却并不多言。陈曦却以为上官凝若天性害羞,到也不以为意。
“两年前,在下也曾到过那里。那是个很美的国家,四季如春,很适合居住。而且有不少地方的景色都相当迷人,让人有种永远在那里住下去的冲动。”
上官凝若有些心虚的笑了笑。“是吗?凝若自小身子虚弱,一直在家中静养,极少有机会离开上京城,却是不曾如陈公子这般,可以恣意的纵情山水。”
上官凝若的话中,有淡淡的涩意,却是在自嘲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便一直主动或被动的,将自己束缚在一层层的禁锢之中,不知何时才能解脱而去。
“这样啊?呵呵;;;;;;实在是抱歉,我不是有意。。。。。。”陈曦有些尴尬。
“无碍,不是陈公子的错,凝若早已习惯了。而且,虽然不能亲眼看到,但能够从陈公子的口中,听得对凝若母国的赞美,凝若依旧深感荣幸和自豪。”
几人边走边聊,进了云隐寺。而似乎是因为赵舍与陈曦提前打过招呼的缘故,几人刚进入寺中没多久,便有一位年轻的女尼前来,领着他们到净云大师所在的一间禅室去。
净云大师看上去比净慈大师要年长不少,但似乎两人另有渊源。不过这便与上官凝若无关了。
梅儿和小兰担忧上官凝若的身体,同时上官凝若自己也不愿与这些人待在一起,于是在见到净云大师之前,三人便悄悄决定先交了信件,自己也好有剩余的时间到处走走。
“小女子上官凝若,见过净云大师。”上官凝若进入禅室的时候,其余几人已经在蒲团上坐下了。上官凝若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开口。
“大师,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凝若这里有一封净慈大师的亲笔信,凝若离开云梦国之时,大师曾交代,要凝若亲手交至净云大师您手中。”上官凝若略带歉意的朝余下众人致意。
“哦?可是慈航斋的净慈师妹?”净云放下手中的木鱼,睁开眼睛,和善的望着门口的小女孩儿。
“正是。”
“劳烦诸位稍候贫尼片刻。”净云起身,朝众人微微施礼。
“哪里,大师您请随意。”众人急忙回礼示意。
将净慈大师的信交给净云大师,上官凝若又与净云大师闲聊了几句。这才得知,自己与这位净云大师倒还有一些渊源。
原来上官凝若幼年之时,因为身体的缘故,经常在慈航斋的净慈大师处疗养。而净云大师曾经到过慈航斋去,正好遇到正在逼毒期间的上官凝若母女二人,甚至还出手帮助过她们母女二人一把。只是后来净云大师年事渐高,再加上云隐寺内事务繁忙,她接任寺主之位后,渐渐便很少离寺了,亦没有再到过云梦国。
“阿弥陀佛!没想到,有生之年,贫尼还能再与净慈师妹取得联系。”颂了一声佛号,净云大师满脸的感慨。
上官凝若困惑的眨了眨眼睛,不解两人要书信来往有何困难之处。
净云大师感慨了一句,继而慈爱的望向上官凝若。“王妃身负着两国和平的重任,又有心结所在,不论如何,也当保重自己才是。”
上官凝若讪讪的笑了笑。
“贫尼这里有一套功法,是早年贫尼出家之前的家传武学。虽说未必对王妃体内的奇毒有抑制作用,但用来强身健体,最为适合不过。尤其王妃你自小身子虚弱,这部功法颇为温和,而且最为适合女孩子练习,希望会对你有所帮助吧。”净慈大师从自己住处的暗格中摸出了一本功法,将之交给上官凝若。
“凝若谢过大师恩惠。”这是目前她最需要的东西之一了。
“好呀!萦霜也一直希望能听听净云大师讲解佛经呢!只可惜萦(未完待续)
第八章 涟漪起
“呵呵。。。。。。不必谢贫尼,冥冥之中,自有天数。你我之间有这一段缘分,你与我有一半的师徒情分,贫尼亦是家中尚存唯一的传人。只是贫尼已是出家之人,不当留恋凡尘俗世。这份功法,还望王妃能让它流传下去。”
“凝若自当遵从师傅教诲。”上官凝若立即跪地,对净云大师行了弟子礼。
“起来吧,这事你记下便好。只是现如今你贵为王妃,你我师徒之事,却是不必宣扬。贫尼看你似乎无心与那几位施主一道,既是如此,你便自行离去吧!过几日,再来取回函便是,顺道,也可让贫尼指导一下你的所学。”
“是,师傅,凝若告退。”上官凝若再次深深施了一礼,才起身离去。
望着上官凝若离去的背影,净云大师轻叹了一口气,继而又念了一声佛号,才转身缓缓朝剩余几人所待的禅室而去。
“王妃,您跟大师谈些什么啊?”小兰好奇的问上官凝若。
“没什么,不过是一些净慈大师的近况而已。梅儿姐姐,这里的风景不错,不若我们到后山去走走吧?”
“王妃,不可!后山风大,您的身体可是经不得寒气。”上官凝若的提议,立即遭到了梅儿的反对。
上官凝若无奈的扁了扁嘴,却又不甘心就此回府,不由耍起无赖。“就一小会儿,好不好嘛,梅儿,就去转一转咱们就回!”
“王妃就不怕一会儿再遇上那几位?”梅儿对于上官凝若的撒娇有些无奈。
“应该不至于吧,净云大师的佛经哪有那么快就讲完了的?”上官凝若被梅儿讲得有些不安。
“那两位娇娇小姐,可不似有耐心之人。”
“也。。。。。。也对啦!”沮丧的垂下肩膀。上官凝若任命的随着梅儿朝前门走去。
见上官凝若这般,梅儿心中有些不忍。“其实奴婢知道一处山谷,里边景色颇为秀丽,气候在这个季节也依旧算得上温暖事宜,而且少有人知。。。。。。”
上官凝若的双眼中,亮起灿烂的光芒。
“只是王妃,那个地方的深处颇为危险,您得答应奴婢绝不犯险。否则奴婢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王爷砍的。”
听到有地方可以去,上官凝若的小脑袋立即点得像小鸡啄米一般。至于犯险什么的,她保证在夏浅语到来之前,绝对不会有。不过夏浅语到来之后,那就不好说了。
见状,梅儿轻叹了一口气,扶着上官凝若出了灵隐寺的大门。上了德正王府的马车,由月二驾驶着马车朝那处山谷而去。
“刑泽王爷,您这话就见外了。下官跟随您与陛下多年,一直以来都是忠心耿耿的。虽说现在宰相当权,太子行事诸般受其掣肘,但不论如何。老臣依旧只认太子与德正王爷两位正统继承人才是我倾月国未来的皇位人选。”
“有您老这番话,本王就安心多了。太子虽说有才华,亦深谙治国之道,奈何过于仁慈。而德正王爷虽说自小便聪慧异常,却是认定了他大哥才是唯一的皇位人选,他是万万不可能对那皇位有意的。虽说现如今宰相坐大,但反过来讲,对他们兄弟二人何尝不是一种磨砺?”刑泽王爷笑眯眯的与对面的老人交谈着。似乎毫不担心宰相会扳倒他们兄弟二人。
想到前几日自己进宫之时,皇兄私下里对自己所讲的话,月衍云心中更加安定了。他就说嘛,皇兄那般老谋深算的很,对皇嫂的感情更是深厚到一度废除后宫。怎么可能被一个狐媚女子勾去了心魂?还有那什么狗屁仙丹,根本就是砒霜。越吃死的越快!
“只是王爷您为何不对两位皇子讲明您的立场?”老人有些困惑,不解月衍云的作为。为何明明是站在两位皇子一方的,却偏偏表现出一副对皇位有所图谋的样子。
“呵呵。。。。。。这月城的水,尚不够浑。这水不浑,如何浑水摸鱼呢?更何况,这是对他们兄弟二人的磨砺,若是有我的支持,这磨刀石的效力立即就锐减了。相反,若是几方对立,这浑水之中,最终得利的是谁,就很难说了。”月衍云依旧笑眯眯的端起茶杯,不紧不慢的品起茗来。
他没有说的是,借此机会,才好一并将心怀异心之人一网打尽。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皇兄应该不介意自己的儿子坐上皇位之后,对他手下这帮越来越不懂得适可而止的大臣们进行大整顿才是。
哼,都当他这“刑责”王爷是当假的么?他虽不在朝中多年,却也不是东方家那个根底浅薄的家族能够轻易抗衡的。虽说皇兄不许他出手帮助那兄弟二人,但可没说不许他有事没事给这姓东方的一家找点事情做做,散散筋骨!
至于那两个小子,一个到现在是连他都快要看不透了,另一个也滑溜的很,处处设伏,倒是反过来想套他的话。
不过这老二娶的这位小王妃倒是有几分意思。原本他还不怎么赞同自家皇兄甚至连这场斗争已经牵扯到另一个国家也置之不理,甚至还主动提出联姻,而见自家儿子自作主张将“侧妃”改为正妃,也不过是哼哼了两声,便继续为两人举行婚礼。
只是见过了这位个头只刚刚及自己胸口的小女孩儿之后,月衍云不由改变了想法。
自从皇嫂去世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那兄弟二人真正开心的笑过了。不过这位看上去毫不起眼,甚至还病怏怏的云梦国小姑娘,不仅能让自己那个看上去一脸无害的笑容,却早已不复真诚的侄子露出真心的笑,而且看上去还颇为宠溺这个小姑娘的样子。光是这一点,他便没有理由反对两人的婚事。
何况滋味小姑娘颇为聪慧。虽然身子骨看上去不是很好,但一双亮晶晶的瞬子里闪烁的狡黠和藏拙,可逃不过他这个经历丰富的老人。
“王爷睿智,是下官愚钝了。但看现如今几年来两位皇子的成长,便知王爷这招出得巧妙。”
“哈哈。。。。。。这些可就不关本王什么事情了。”全是皇兄一手策划的。月衍云爽朗的一笑。“那些全是他们兄弟二人因缘际会的造化。来!本王敬您老一杯!”
“王爷,那东方律齐派到您手中那枚棋子要怎么办?总不好直接撕破脸皮吧?”月遥洛的身旁,副将李寒有些忧虑。
“哼,随便找个差事给他不就完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竟然还想进入落营的高层?真是痴心妄想!”另一个副将冯海不屑的冷哼道。
“不可,这样不妥。”化作月遥洛德正王府总管家的赤焰,哦不,应该是管家的沈良,皱眉阻止冲动的冯海。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那要怎样?总不能一直就这么把人晾在那里吧?圣旨可是已经下了半个月了,万一陛下追究起来这么是好?”冯海愤愤的嘟囔着。
“既然是个书生,不若就让他到德正王府做个账房先生吧。不管怎么说,这德正王府里的侍卫,可是大半都是落营出来的精英。”沈良嘴角勾起一抹像极了邵哲耘的贼笑。
“赤焰,你在开什么玩笑。账房先生和落营的实权高层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不止!”李寒皱眉低叱沈良的胡闹。
“哼哼,杀手跟总管家之间的差距岂不是更大?我还不是做的稳稳当当的?就说先磨练一下,看一看他的能力好了。反正我看这月城的水是越来越混了,总觉得咱们和宰相撕破脸皮的日子已经不会太远了。”沈良不以为然的哼哼了两声,满脸不屑的扫了李寒一眼。
闻言,月遥洛和冯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