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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延误,上官凝若赶紧依言吃下那粒药丸,乖乖盘腿坐好。
一炷香之后,上官凝若觉得体内有一股热气在缓缓流动,连身体似乎也轻了几分。
知道是传说中的“内力”,上官凝若不由暗自心中雀跃。不论如何,她终于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自保之力。
前段时间,认真的背记那本藏得极其隐秘,但翻遍了整本书也看不出来历和用途,只精确的记载着人体的各个穴位,和一些穴位之间的线路及类似口诀的句子的无名图册,果然是对的。
上官凝若当下也不多言,赶紧顺着那本册子里边所记载的线路,在净慈大师的帮助下引导着这股热流,缓缓前行。
“谢谢大师!”上官凝若起身,无比真诚的致谢。
不论怎样,对于前路莫测的自己,净慈大师无疑是给了自己一份真实的保障。她上官凝若,从来都不习惯依靠别人,更不敢把希望寄托在其他人身上。
净慈慈祥的笑了笑,递过一瓶药给上官凝若“这里面的药丸是给你的,每日一粒,半个月后武功便可全部恢复。不过,除非万不得已,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会武功,更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所修习的功法套路。”
见净慈慎重的交代的样子,上官凝若虽不解,却也认真地点了点头。她看得出来,眼前此人是真心为自己好。而且,这武功,上官凝若本就是打算用来当做自己的底牌的。既是底牌,自不会轻易让人知晓,更别说前路莫测的情况下。
“好了,既然来了,就去拜拜你娘吧!”
净慈转动一个花瓶,旁边的墙突然裂出一道门的模样。上官凝若眼神闪了闪,应了一声,乖巧的跟在净慈身后。
门后是个长长的隧道,里面虽然黑暗,却很干净,隐约有微风拂面。看得出来经常有人打扫,而且通风情况良好。
隧道尽头,却是另一个门。这一次,净慈没有进入,而是自己点了另一盏灯,将手中的灯交给上官凝若,微笑着示意她自己进去。
上官凝若虽不解,但想到这本就是自己来的目的之一,再者净慈也没有理由害自己,故而手执灯火,坦然的独自推门走了进去。
屋子不大,屋内供着一个灵位,灵位前微弱的烛火,因为上官凝若推门而入带起的风,轻轻摇曳着。
灵牌前摆放着新鲜的时令水果,三柱清香,正袅袅的飘着淡淡的轻烟。这一切,都说明着屋子里每日都会有人前来。
将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上官凝若上前,望向那略显黑暗不清的灵位。
当“慈母上官氏芷芸之灵位”几个字映入眼帘,上官凝若突然觉得耳边有雷鸣阵阵。
稳了稳心神,上官凝若再次望向那灵位,神色复杂。
一直以来,她只知道自己的娘亲名唤“芸娘”,是自己素未谋面的将军爹从外地带回的女子。
将军爹爹对娘亲一直十分宠爱,但却几乎从不留宿在自己娘亲那里。当初知道这一点时,上官凝若还在心里纳闷,若说宠爱,却为何从不留宿?
但若说只是不得已而为之,上官清却是真心的对这对母女宠爱非常,几乎有求必应,甚至自己的大女儿上官燕直到上官清已然不再关注自己,她依然对这个二小姐嫉妒不已。
而且,一直以来,自己从未叫过大夫人一声“娘亲”,竟也未曾有人说过什么,甚至大夫人从未曾真正为难过自己。此时看来,却是另有玄机。
难怪,难怪净慈大师会与自己的娘亲是旧识,甚至连自己失忆了这件只有几个人知道的事也清楚,还知道自己此番前来是想要寻找恢复武功的办法。
只是,当年自己的这位娘亲为何要封了自己的武功?净慈大师又为何那般慎重的交代自己不可以让别人知道自己会武功?更甚者,这是不是也从另一个方面解释了为何自己这十几年来一直很少在人前出现?这些,依旧是谜团。
越知道的多,上官凝若越觉得迷惑。事情的发展,似乎朝着自己无法预知的方向在前行。这让上官凝若觉得很是不喜。是的,她不喜欢这种被动的感觉,不喜欢凡事尽皆不被自己所知的迷茫和无措。
然而穿越至今,自己似乎一直处在被动的状态,摸不清事情的真相,这让她觉得疲惫。揉了揉眉头,上官凝若还是恭恭敬敬的上前上了香,神色恭谨肃穆。
“您放心,虽然我已不是那个上官凝若,但我既然成为了她,便也是您的女儿,前世的我没有母亲,今生,您便是我的生母。我一定会代替她好好的活下去,如果您有什么遗愿未了,只要我知道,我一定会努力为您完成,以一个女儿对母亲的名义起誓。”
许久,许久,上官凝若才又推开门,一脸平静的走了出来。
而净慈依旧微笑着坐在上官凝若走进去之前所做的地方,静静的拨着手中的念珠,慈祥的浅笑着望着上官凝若,没有一丝不耐或者意外。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睛,似乎已洞察一切。
“大师,不知您与家母是……”上官凝若迟疑着发问。
“来,孩子,坐下说话。”净慈伸手,轻招了招上官凝若。
当日下午,上官凝若才带着梅兰二婢离去。离开前,上官凝若将身上所有的银两尽数捐给慈航斋,说是答谢慈航斋对自己母亲灵位的照料,以及大师的恩情。
至于那半日两人究竟都谈了些什么,又是何种恩情,却无人知晓。
第二十六章 想太多
回到将军府时,已是傍晚时分,上官凝若捧着一盆开的绚烂的菊花,脸上挂着愉悦的浅笑,这可是难得的芙蓉托桂,竟让她意外的得到了一株!虽说现在还只是花苞微绽,却也足以让她欣喜。
好吧,虽然她承认自己不会养。。。。。。
但梅儿会呀!每每想到这个意外之喜,上官凝若就忍不住嘴角上扬。哎,月遥洛可是给她送来了个宝呢!
然而一至前庭,上官凝若的喜悦之情就被一点点浇熄。
上官羽寒望着上官凝若,眼中是深深的不悦。这让上官凝若很是不解,自己貌似没有招惹这位吧?
“凝若,你今日到哪里去了?”
上官羽寒略带质问的语气,让上官凝若微皱了一下眉头。这位大哥管的太宽了吧?
“到慈航斋为娘亲上香。”微福了福身,上官凝若不是很专心的回应。
上官羽寒脸色这才好看了些“为何不告诉大哥一声?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可以单独出门,若是遇上了歹人怎么办?。。。。。。”
上官凝若有些不耐烦,本就有些抑郁的心情,席卷而来,毫无悬念的压过了她好不容易掩饰去的情绪。
“凝若有带上梅儿和小兰。”
听到这两个丫鬟的名字,上官羽寒更加不悦,只因为他知道那两个都是月遥洛的贴身侍女。
“凝若,这府内又不是没有丫鬟,为何带两个外人出门?若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我堂堂上官家,竟是连个上得了台面的丫鬟都没有?”上官羽寒有些口不择言。
上官凝若的瞬子一下子冷了下来,“哪里,您堂堂骠骑将军府的丫鬟自是一个个精明能干,聪慧灵巧的很,只是小女子一个嫬出的卑贱之身,怎敢劳驾!梅儿和小兰虽不是你上官家之人,但至少她们真心待我,也真心尊重我!”
上官羽寒话出口,便后悔不已,却拉不下脸来道歉。
而上官凝若却不想管那么多,冷冷的施了礼,转身便向自己的晨雨居走去。
见上官凝若生了气,上官羽寒愣了一下“凝若。。。。。。”
而上官凝若却像没有听到一样,径自走人。
两个丫鬟一直以来,都是真心将上官凝若当做自己主子看待的,当然从不曾有懈怠,也颇得上官凝若喜。再加上本身也是月遥洛身边的贴身丫鬟,地位颇高,自是有自己的骄傲。
而今日却被称作是外人,又这般贬责,自是心中有气的很。
只是看自家未来王子妃这般为了给自己两人出头而不惜顶撞自己的哥哥,心中却不由充满了感激和忧虑。
回到晨雨居,吩咐梅儿细心的照料这盆菊花,并且准备晚饭,上官凝若便独自进了卧室。
其实对于上官羽寒,她倒是不讨厌,虽说很失望这个所谓的“疼爱”自己的哥哥也不过如此,但至少这人是真心对自己好。
只是今天本就心情不快,又被他这般一闹,心中便难免有了气。
晚饭时分,上官凝若方才从屋中走了出来,吩咐二婢将晚饭放在院子中的石桌上,上官凝若边吃边吩咐二人。
“梅儿,小兰,一会儿记得去收拾一下你二人的行李。”上官凝若夹起一道青菜放在嘴中,细细咀嚼。唔,味道不错。
“王子妃,请不要赶走婢子!”梅儿和小兰无措的跪在了地上。
上官凝若放下筷子,不解的望向两人“我什么时候说要赶你们走了?”这么能干又懂武功,还忠心的丫鬟,傻子才往外赶。
“王子妃,不是说要婢子二人收拾行李?”梅儿战战兢兢的望着上官凝若。
“起来吧,我的意思是让你们明日跟我进宫。这里,以后我们都不会再回来了。”知道两人会错了意,上官凝若心下有些愧疚,急忙扶起两人。
两个丫鬟这才松了一口气,欢喜的急忙起身,谢了上官凝若。
上官羽寒刚走到晨雨居门口,正打算出声,便听到上官凝若那句“这里,以后我们都不会再回来了。”
心中,一阵揪心的疼痛。
他知道,自己下午时的话伤害了她。
原是因为昨日的事,上官羽寒有些担心,故而一大早上便到晨雨居来找上官凝若。结果却扑了个空,问遍所有人,却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原本只是嫉妒她和那个月遥洛之间的亲密,以为两人约会去了。上官羽寒整整不安了一天。明明知道不该,却还是忍不住妒火在心中恣意的燃烧。
然而上官凝若一去就是一日,身边还只带了月遥洛的两个贴身丫鬟,这让上官羽寒压根儿不相信上官凝若所谓的说辞。
一时口不择言,却是深深的刺伤上官凝若。
思量再三,上官羽寒才鼓起勇气来道歉,却听到上官凝若说,再也不会回来。
再也。。。。。。不会回来吗?
上官羽寒的思维有些乱,自己,竟是亲手将她狠狠的推离了自己?推离到了,再也不想见到自己的地步?
梅儿和小兰起身,一抬头便看到了正一脸失魂落魄的上官羽寒。
虽说心中还有怨气,但毕竟对方是主,自己是仆,两人还是规规矩矩的行礼“奴婢见过大公子。”
上官凝若回身,看到了上官羽寒。微挑了挑眉毛,上官凝若不是很欢迎这位莫名其妙乱拉着别人出气的大哥。
“有事?”
“凝若,下午之事,是大哥不对。大哥一时口不择言,凝若不要放在心上好吗?”上官羽寒硬着头皮走了进来,双眼有些不安的望着上官凝若。
“大哥多虑了,凝若怎敢。”上官凝若扯了扯嘴角,径自坐回自己的位子,不是很有诚意的问道“大哥可要一起用膳?”
“不,不必了。”上官羽寒苦笑了一下,坐在上官凝若对面。
上官凝若也不理他,低头只管吃自己的,她可是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