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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一听,赶紧行动起来——
谁都知道他们掌柜的跟县老爷关系好,这两个人找他们掌柜的麻烦,存心就是找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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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那是给我家乖宝补胸的!
罗淮秀带着酒楼的人亲自把两名陌生男子送去了县衙。
这个时间点食客少,罗魅也不担心酒楼的生意,交代大谷一些事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不是个做生意的料,没有自家母亲那种圆滑又乐观的性子,所以她很少在大堂里做事,怕自己挤不出笑会得罪客人。
躺在窗边椅子上,她懒洋洋的翻着一本医术,其实她真的不喜欢这些,只不过母亲高兴,所以她必须认真学医。
说起来,学医也有好处。除了能替人看病外,还能搞些其他名堂,就比如那些有毒的玩意儿,既能防身、还能杀人,这些年,也替她们母女俩解决了不少麻烦。
就在她有些走神之时,突然房门被人叩响。
她头也没抬,低声道,“进来。”
很快,房门被人推开。
还没见到来人是谁,首先就嗅到一丝冷冽的气息。罗魅抬头,迎着那张不善的冷脸,突然勾了勾唇,“不错,还知道要敲门了。”
她讥讽的话带着一丝调侃的味道,南宫司痕微微一怔。但很快,他眸中异光消失,又恢复了冷冽。
“听说有人找我?”
罗魅低下头,不予理睬。
“说话!”见她再次漠视自己,南宫司痕半眯着眼,嗓音越发冷硬。
“无可奉告。”
“他们长何摸样,可有自报来历?”
见他不停追问,罗魅心烦,抬起头,冷声讽刺道,“你是耳聋听不懂话还是眼瞎不会看人脸色?我说了无可奉告。是有人前来酒楼找事,可没指名点姓,所以也请你别自作多情!”
看着他逐渐铁青的脸,她再次勾了勾唇,“柴劈完了吗?忘了告诉你,活做不完可没饭吃,到时候别说我们虐待你。”
他是谁不重要,来的那两个人是谁也不重要。她帮忙放毒气对付那两个人只是为了让母亲高兴,至于母亲的意思她也明白,不是爱多管闲事,而是母亲已经发现惹了麻烦。
没错,从昨日救下他起,她们母女俩或许就已经惹上麻烦了。
有那么多人看着,都知道这个男人在这里。不管交不交人,那些人都不会轻易放过她们母女。所以母亲选择‘迎战’,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别想捞到好处。
至于这个男人……
她突然蹙起两道秀美,用着既冷漠又平静的嗓音低声道,“看得出来你不喜欢这里,我想你也看得出来我并不欢迎你留下,所以我希望你能尽快离开我们‘独味酒楼’。至于替你买药的银子,我会说服我娘就当施舍。大门在楼下,慢走,不送。”
语毕,她再次低头专注的翻着手中的医术。
不知为何,她对这人莫名的感到烦躁难安。也许是他给她们带来了麻烦、所以她厌恶这样的人。如今麻烦已经上门,再多说也无用,唯有将这‘瘟神’早早撵走,或许能再换回安宁。
“……”南宫司痕紧握着双手,本就没有温度的俊脸像是罩了一层黑气似的,连眸光都带着一丝戾气。
可以说他被罗魅彻底激怒,有生以来还从未见过如此漠视他的人!
也好在他不知罗魅心中所想,若知道她把他堂堂的蔚卿王当‘瘟神’,估计不得内伤也会掀起一股狂风暴雨。
听着他带怒的脚步声离去,罗魅面无表情的抬起头,轻抿的红唇勾起一抹冷笑。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人,拽得跟天下人都欠他一般,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
……
眼看着太阳快落西了,罗淮秀才从衙门里回来。去的时候是押着两名陌生男子,回来的时候身后却跟着两名威武高大的衙役。
酒楼里做活的人除了恭敬的对两位衙役上茶行礼外,并没有太多惊讶。他们掌柜的在这榆峰县可是有些手腕的,别看她只是个寡妇,其人脉和手段却丝毫不输任何一个男人。
让大谷将两名衙役带去后院厢房里休息,罗淮秀又去厨房里忙了一会儿,然后才准备上楼向女儿说明情况。
在路过柴房时,突然听到里面有劈柴的声音,她先是一怔,随即走向了柴房。透过门缝,看着里面那个劈柴的背影,她眯了眯眼,目光越发沉冷。
……
见母亲进房,罗魅放下手中的医书,上前搀扶着她坐下,然后很自然的替她捏肩捶背。
每当这个时候都是罗淮秀最舒服的时候。别看女儿面冷,其实最体贴了,比别人家养十个儿子都强。
“乖宝左边……嗯嗯……再左点……嗯啊……就是那里……嗯嗯……”
“娘,我有事想同你说。”罗魅一边按她的指使替她舒缓疲劳,一边开口。
“嗯……啥事?”
“那个人我已经撵走了。”罗魅面无表情的道。
“嗯?”罗淮秀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女儿,“你说那个哑巴男?”
“……”罗魅抽了抽唇。哑巴男?
“乖宝,那人没走。”罗淮秀笑道。
“没走?”罗魅瞬间拉长了脸。
“是啊,那人没走,现在在柴房里劈柴呢。”
“……”
……
打烊后,酒楼里做活的人都各自回家了。
母女俩坐在大堂里用晚饭。
比起平日的温馨,今日气氛略有不同,主要是多了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那张冷冰冰的脸,罗魅食欲大减。
桌上四菜一汤,其中一道菜是红烧猪蹄。罗淮秀把盘子放在女儿面前不说,还一个劲儿的把蹄肉往女儿碗里夹,“乖宝,你吃快些,可别让人抢了去。”
罗魅淡淡的应了声,也给她碗里夹了两筷,“娘,你也多吃些。”
看着母女俩互相夹菜、生怕没得吃的摸样,南宫司痕脸色越来越冷,可以说整个餐桌都是一股渗人的冷气。
把好吃的都给女儿后,罗淮秀似乎才反应过来旁边多了一个人。于是把一盘萝卜丝朝他身前推了推,还笑着道,“来,小伙子,别客气,多吃些,吃多点才有力气干活。”
南宫司痕看都没看一眼身前的菜,冷滞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瞪着对面那装满猪蹄的碗。
见状,罗淮秀收住了笑,“怎么,还嫌弃我做的菜不好吃?我说你这人怎么如此不识趣?有得吃就不错了,没让你蹲桌下吃饭已经算好的了,你还有意见?瞪什么瞪,那猪蹄是给我家乖宝补胸的,你一个大男人难道也需要补?”
“噗——”罗魅没忍住,一口菜没咽下,全喷了出来。
☆、4、谁做的?
“嘭!”凳子被踹飞的声音传来。
迎着他冷冽如冰的脸和眸光,罗淮秀‘啪’的将筷子拍桌上,叉腰怒道,“咋了,还使上脾气了?想耍横是不是?好,老娘奉陪!”
南宫司痕铁青着脸,磨牙声不断,就差把一口银牙咬碎了,冷冽的眸光都变得尖戾起来,黑衣下的气息犹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冷得让人头骨发麻。
倒不是因为吃不到荤菜而气愤,而是罗淮秀一番话在他听来是一种侮辱。
可他忘了,不管他是何吓人的摸样,在这对母女面前根本起不了丝毫作用。
“嘭!”罗淮秀也突然踹开了凳子,横眉怒眼的恐吓道,“有种你给我等着,老娘这就去厨房拿刀!不把你砍成七八块,老娘跟你混!”
看着她当真往厨房冲去,南宫司痕睁大眼,铁青的脸唰的白了。
出门在外,见过不要命的,但还没见过如此凶横的!而对方还是一名妇人!
对自家母亲的怒气,罗魅也没出声劝阻,而是低着头继续用食。她说过,只要娘高兴就好,哪怕她当真把这人砍成七八块,她也会帮娘处理尸块。
南宫司痕双手握得‘咔咔’响,忍着掀桌的冲动,铁青着脸甩袖离去。不是他怕招惹这对母女,实在是同她们多言一句都有辱他的身份!
当他从自己身旁走过,那股冷冽的风扑面而来,罗魅只是勾了勾唇,继续嚼着母亲为她特意红烧的猪蹄。
很快,罗淮秀从厨房里出来,当真手里举着剔骨用的刀,凶神恶煞的扫了一眼大堂,“乖宝,那哑巴男呢?”
罗魅抬手指了指楼上,“回房去了。”
罗淮秀立马冲到楼梯,不过没上楼,而是站在梯子下对着楼上怒骂,“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我们好心救你,你不知感恩不说,还给我们摆脸色,你以为你是谁,啊,有种你给我下楼,看我敢不敢剁了你!”
罗魅斜眼她一眼,面无表情的接话,“娘,要剁就上楼吧,能动手就别咋呼,要不人家以为我们怕他。”
罗淮秀‘哼’了一声,一边举着剔骨刀高骂,一边往女儿桌边走,“毛都没长齐的家伙,老娘会怕他?惹恼了我,小心老娘把他爹从坟里扒出来一块骂!”
罗魅微微一怔,清冷的眸光忽闪,抬头看向她怒容,突然问道,“你同他爹认识?”
罗淮秀突然僵住,眼中有异光一闪而过,见女儿正望着自己,她赶紧把剔骨刀放在桌边,手忙脚乱的端起饭碗扒饭,嘴里还笑着道,“乖宝,今晚的菜真香,我觉得我这厨艺真是越来越好了……呵呵……”
罗魅盯着她,眸光暗藏复杂。
罗淮秀扒了两口饭,突然起身,抓起剔骨刀往厨房跑,“唉唉……我把刀放回去,乖宝,你赶紧吃,别等饭菜凉了。”
说她心虚也没假,可有些事她真不想说。
比如说京城里那些事……
……
夜深人静——
墨白单膝跪在南宫司痕床前,整个窄小的房间里都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王爷,那对母女如此不把您放在眼中,还用尽言语辱骂您,小的恳请王爷下令让属下将她们杀了!”
当了半天苦力,晚上还受尽罗淮秀谩骂,南宫司痕的脸色整晚就没好看过。
可听闻手下请命,他只是淡声道,“罢了。”
墨白又不甘心又不解的抬头看着他,“王爷?她们母女心狠嘴毒,为何您要放过她们?”
南宫司痕半眯着眼,眸光忽沉忽冷,“看在她们今日袒护本王的份上,本王不同她们计较。”
墨白一时哑声。尽管不愿承认,但今日那对母女的确是在袒护他们王爷。他也没想到,在面对别人威胁时,她们还能如此仗义。换做他人,怕是早将他们王爷出卖了。
房间里冷冽的杀气逐渐消失,不过南宫司痕身上冰冷的气息却不减,“墨白,可有打探到消息?”
墨白垂首,严肃的回道,“回王爷,的确发现有可疑之人在‘独味酒楼’四周出没。因不敢打草惊蛇,故而并不清楚他们是谁的人。”
南宫司痕冷硬的唇角划过一丝冷笑,“看来那人是存了心要置本王于死地。”
墨白抱拳,咬牙道,“王爷,不管是何人,属下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南宫司痕抬了抬手,“时候不早了,你先下去。”
墨白起身,昏暗的房间里,他神色辨不分明,但两道紧蹙的浓眉却显示着他心里的烦躁和不安,“王爷,恕属下多嘴,属下觉得您继续留在此处极为不妥……”
还不等他话说完,南宫司痕出声将他打断,“并无不妥。”
墨白更是不解,“王爷,您明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