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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独味酒楼,她从镖局回去就把消息告诉了伙计们,暂时关门两月。
从昨日听到圣旨后,伙计们心里就有了准备,这独味酒楼怕是开不下去了,只是没想到罗淮秀一晚上就想通了。拿着两个月的工钱,伙计们既感动又不舍,一个个都说只要她们在京城落了脚,他们会想尽办法去京城再帮她们母女俩做事。
要离开了,罗淮秀也是百般心酸,但去京之心已定,她是忍着泪同伙计们道别。
罗魅一早就去了医馆,同样是去辞别的。
他们师父又去外乡帮人看病了,听说她要去京城,云清惊讶得不行,拦着她直问,“魅儿,为何突然要去京城?到底发生了何事?你和罗姨在榆峰县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就要离开?”
看着他眼中的不舍,罗魅低下头轻道,“师兄,我娘在京城的故人出了些事,娘听说以后才临时起意的。”
云清皱眉问道,“那你们何时回来?”
罗魅抿了抿唇,“可能要两三月吧。”
云清这才松了口气,随即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又露出温柔的笑容,“那你们此去一定要注意安全,你我倒是放心,但罗姨性急,出门在外,你要多提醒她。京城不同其他地方,你们万事都要谨慎些。”
罗魅这才抬起头看着他,“多谢师兄,你也多保重。师父那边就有劳师兄帮我解释了,等我回来再向他老人家赔不是。”
云清点头,“放心吧,我会同师父说明的。”
罗魅又低下了头,“师兄,那我走了。你和师父保重。”
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云清眯着眼久久都没动弹,随着她越行越远,他心里莫名的不是滋味。
可就是迈不开脚步将她拦下……
……
一个月后——
南宫司痕正在书房与同僚议事,突然墨白前来敲门禀报,“启禀王爷,安将军回京了。”
南宫司痕先是一怔,随即起身朝同僚道,“你等先回去,有关丰台建造之事改日再议。”
几名同僚从椅子上起身,齐齐告辞,其中一人还忍不住向他道贺,“王爷,安将军此去榆峰县是接未过门的王妃回京,下官在此恭喜王爷心想事成。”
其他人也齐声道,“恭祝王爷早日大婚。”
南宫司痕淡淡的勾唇,“嗯。”
待几人离去,他唇角又恢复冷硬,眸光幽深、沉浮不定。依照他对罗氏的接触和了解,他压根就不信她们母女会轻易随安一蒙回京……
果然,在走出书房时,墨白冷肃的脸上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压低嗓音在他耳旁道,“王爷,罗氏母女是回京了,不过安将军有带话给您……”
南宫司痕俊脸一沉,眸光冷冷的斜睨着他,“何话?”
墨白低着头都没敢看他,“王爷,安将军说如果您公事繁忙就别去接人了,还说最好让你远避那罗氏、千万别同她正面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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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咔咔!终于回京了,小痕痕等着被砍吧……【邪恶的飘过~·】
☆、15、罗魅,你想亲我吗?
母女俩在京城没住处,到京之后安一蒙就将二人安置到了京城最好的一家客栈里头。
之所以带话到蔚卿王府不让南宫司痕前来,安一蒙考虑得也周详。这一路上,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罗淮秀浑身那股怨气,提到南宫司痕更是咬牙切齿。安一蒙觉得她们母女之间同南宫司痕肯定有误会,在误会没解除之前,还是先别见面,免得喜事还没办就先办了丧事。
房间里,安一蒙并没有急着离去,而是大刀阔斧的坐在罗淮秀房中,在罗淮秀先发言之前从怀里摸出一叠纸,摊开放到桌上,“罗氏,这是蔚卿王托我交给你们母女二人的,望你们妥善保管。”
罗淮秀皱着眉将纸抓到自己手中,垂眸一看,眸孔不由得放大。
罗魅面无表情的站在她身后,不过也伸长脖子细看了起来,这一看,同样吃惊。
安一蒙所拿出来的纸不是寻常的东西,而是契纸!
除了一间房舍的地契外,还有三间铺子和一些田地。
“混账东西!”罗淮秀看过之后突然拍桌大怒。
“……”安一蒙忍不住皱起两道浓眉,目光阴鸷的瞪着她。
就在罗魅都以为她会当场撕了那些契纸时,只见罗淮秀突然将契纸胡乱的叠好、然后塞了袖中,嘴里接着怒道,“以为这点东西就能讨好我?你们也太不把我当一回事了!我罗淮秀走南闯北何事没见过,这点东西分明就是打发叫花子!安将军,你给他带个话,想娶我罗淮秀的女儿,没这么简单,他若觉得我们母女好欺负,让他放马过来,看我不砍死他!”
“……”安一蒙脸色极黑。一路上他见识过这女人的凶悍,现在面对她不知好歹、无理取闹,他几乎已经能镇定如常了。否则还能如何,总不能让他同一个疯女人讲道理吧?
“……”罗魅也忍不住抽起唇角。说什么‘打发叫花子’,娘倒是把东西还给人家啊!
待安一蒙离开后,她才面无表情的开口,“娘,我们也不缺这些,为何还要收下?”
罗淮秀翻了一个白眼给她,暗怪她笨,“你见过有谁嫌钱多的?我不收岂不是太便宜了那混蛋家伙?再说了,是他自己要给我们的,又不是我们求着要的,我为何不收?”将袖中的契纸摸出来又看了一遍,她眼里放着精光,唇角挂着算计的笑,“我跟你说啊乖宝,这几家铺子都是当街的大铺,值不少银子呢。回头我就找人帮我把这些给卖了,换些银票,咱们娘俩后半辈子又能多买一些下人了。”
罗魅额头开始掉黑线,“娘,要是南宫司痕知道……”
罗淮秀冷哼,“知道又如何?我偷偷的卖,等把你的玉佛要回来,我们就远走高飞!”
罗魅揉了揉眉心。见她心情因为这些契纸而变好,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母亲除了精明能干外,对钱财是看得比较重,就如她自己所说,没人会嫌钱多。罢了,只要她高兴就好,她无所谓。
……
赶了一个月路,说实在的,确实很累。天刚黑下,罗魅就回房睡下了。
许是头一次来京,她心里全是彷徨不安,躺在陌生的床上,虽然疲惫,可怎么都无法入睡。
就在她辗转反侧时,突然窗户边传来异响,虽然很轻微,但还是惊扰了她。
“谁?!”在坐起身的同时,她右手放进枕头下快速的摸了摸。
语音刚落,只见一身影已经跃入她房中,还低沉的回了一个字,“我。”
罗魅眯起了眼,看着黑暗中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高大身影,她没动,只是静等着他走近,然后右手从枕头下不着痕迹的抽出。
南宫司痕那真是一点都没客气,自然而然的在床边坐下不说,还伸手将滑落的被褥替她拉上,不仅如此,生怕她受凉般,还把拉高的被褥在她身上裹了一圈,只露出她一颗脑袋。
当罗魅反应过来时,不仅被包裹成了粽子,且动都动不了。
“累吗?”某男人难得温声说话。如果不是罗魅被他故意包裹得紧紧的、连气都喘不了,此刻的他算是罗魅从认识他后见过的最温柔的一次了。
“你不怕我喊叫?”罗魅沉着脸瞪着他黑暗中发亮的黑眸。
“不怕。”南宫司痕唇角微微上扬,似是在为什么而得意,“你娘已经被我点了穴,不会过来的。”
“你!”饶是罗魅性子再波澜不惊,此刻也忍不住挣扎抓狂,“放开我!”
“我知道你睡不着是因为想我,所以我特意前来陪你。”无视她的怒火,南宫司痕突然凑近她,在她耳旁开口。
“……”罗魅瞬间绷紧身子,除了他不要脸的话以外,他那暧昧的举动更让她浑身毛骨悚然。不是没跟人近距离接触过,只不过她从来没想过要跟一个男人搞暧昧。
温热的男性气息让裹在被褥中的她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她突然安静下来,不再做任何反抗。跟一个色胆包天的男人反抗没用,有本事他现在就放开她,看她不毒他个下半身瘫痪!
似是满意她的表现,南宫司痕收紧手臂将她连被一起抱到怀中。黑色中,她的脸比平日更冰冷,眸中全是对他的敌意和厌恶。可他视若无睹,反而愉悦的扬高唇角,罕见的在她面前露出笑意。那双黑眸少了平日里的冷傲,散发着深邃迷离的光泽,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罗魅,你想亲我吗?”在她耳边,他低沉的嗓音磁性魅惑。
“……?!”罗魅咬牙斜看着他菱角分明的侧脸。
“我想亲你。”
“……?!”罗魅瞪大眼。看着他逐渐放大的脸,她瞬间扭开头,近乎低吼道,“滚开!别恶心我!”
------题外话------
摊手~咱家小痕痕没追过女人,就是这么任性!
☆、16、南宫司痕的好奇
认识她的时间虽然短,但印象中眼前的女人一向冷漠,就算在面对别人威胁恐吓、在面对别人肆意辱骂时,她也面色从容,从未露出一丝过激。此刻,听到她充满厌恶的嗓音,南宫司痕沉了脸,眸光由笑变得冷冽,将她脸上所有的情绪一丝不漏的收入眼中。
“可是觉得本王逼迫了你,所以才对本王有成见?”
“滚——”罗魅满面怒容,一个字吼得撕心裂肺。多日的隐忍似乎在这一刻爆发,即便她对生活的态度一向无所谓,可在面对他一次比一次更为无耻的言行时,她怎么都咽不下了。
活到今日,两世为人,她是真的没见过这么霸道的男人!明明她脸上写着生人勿进,可他偏偏就似没长眼睛一般,自以为是主宰,自以为能掌控她们母女,甚至自以为能掌控她的人、她的婚姻。
他算老几?
南宫司痕眸底一片寒气,眸光如刀一般剜着她愤怒的摸样。他承认,他是有些故意想激怒她,看看她冷漠的外表下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可当真目睹她过激的反应后,他却倍感恼怒。
放开她,起身,他挺拔的身影头也不回的朝房门口走去。
那一股冷冽的气息朝罗魅扑面而去,过激之后的她突然打了个寒颤,整个人瞬间也清醒了许多,看着无人的房门口,她猛的跳下床,连鞋都忘了穿快速的追了出去。
她险些忘了这次来京的目的,玉佛还在他手中!
……
夜深的街道被黑夜笼罩,放眼望去,一片黑沉。天上乌云密布,今晚连星星都看不到一颗。夜风袭来,站在街口的罗魅忍不住抱紧双臂,除了没穿鞋外,她还忘了穿外衫。
她不知道那个男人是怎么走的,咬着唇四下张望了数遍,就是没看到他的影子。
初冬的季节早晚都带着寒意,不是她娇气受不了凉,而是她这身体从出生起就娇弱多病,这些年她虽然学医、也时常调理自己的身体,但底子差是不争的事实,没怎么生病那是因为平日里很注重,像现在这样穿着单薄、打着赤脚到处跑还是头一次。
“啊——嚏!”往回走的路上,她缩着脖子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而就在她刚要进客栈时,突然一道身影伫立在大门口。她顿时停下了脚步,眯着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沉默片刻,她走上前,在他面前站定,摊出手,冷声道,“把玉佛还我。”
她母亲为了给玉佛开光,辛辛苦苦去求人,就凭这,她也不会让玉佛落到任何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