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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跳的，比刚刚从河里抓来的一点也不差。
事实上，早上半天不见苏歌过来，又见柴旺中途回来说苏歌家里出了点事，可能晚点过来，为了以防万一，他也让人去抓了鱼。
可是他让人抓来的鱼却全是死的，而且每条都很小，最大的也才两斤，和苏歌的鱼压根就没法比。
“苏姑娘，你这鱼在哪里抓的？”佟掌柜实在好奇，这么大这么鲜的鱼到底是哪里抓来的，为什么自己找人抓来的鱼就没有这么大的。
苏歌淡淡的一笑，没有说话。
佟掌柜也察觉到自己失言，连忙笑道：“苏姑娘不要误会，我不是有意探查你这鱼的来源，只是，一时激动，我活了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鱼。”
“佟掌柜，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佟掌柜明显不信，只以为苏歌是有意隐瞒，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苏歌也没解释，等到结了鱼的钱后就跟着佟掌柜到了后厨。
后厨，张师傅已经腾出一大块的案板在那里等着苏歌了，一见苏歌过来，眼睛立马就亮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苏歌的跟前笑道：“苏姑娘，你可总算是来了。”
看他那神情，似乎比佟掌柜还要着急上三分。
苏歌微微一笑，给他打了个招呼：“不好意思，家里出了点事，来晚了。”
“不晚，不晚。”陈师傅连忙笑道，说着就看向被人拿进来的鱼。
苏歌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也不磨蹭，洗了手就开始教他怎么做鱼。
陈师傅本就是大厨，苏歌只是稍微提点了几句，陈师傅就上手了，而且做出来的鱼并不比苏歌做出来的差。
苏歌没有藏私，水煮鱼，红烧鱼，清蒸鱼……各种各样的鱼，只要是苏歌会的，都教给了陈师傅。
看着每条鱼在自己的手里变成一道道的美食，陈师傅很是满足，看向苏歌的目光中也满是感激。
因为午饭时间已经过去，所以推出鱼的时间主要是晚上。
可已经到了晚饭的点，各种菜肴都有人点了，可已经做好的几条鱼却是没有一个人点。
急于让顾客品尝到新的美食的陈师傅在厨房里急的团团转。
苏歌也有些着急，之前想着的这鱼一经推出肯定会买销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就好像顾客并不知道第一酒楼今天推出鱼一般。
这可直接关系到自己以后鱼的销量问题，这第一炮必须打响。
眼看这其他的菜一道接一道的上去，还是没有一个人要吃鱼，苏歌忽然直接站了起来，直接端着一盘红烧鱼就去了大堂。
既然没有人点，那自己就去推销，她还就不信了，这么美味的鱼会卖不出去。
☆、第三十四章：免费试吃（求收，求追文）
第一酒楼不愧是第一酒楼，刚到晚饭的点，酒楼里面就已经人满为患。
苏歌没有直接出来，而是在后面观察了一会，这一观察她就忍不住皱眉，不是说佟掌柜没有推荐，恰恰相反，每个顾客他都会推荐一下新产品，还在外面挂出了长长的横幅，可愣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尝试。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人人都知道鱼不好吃腥味大，自然是无论佟掌柜怎么推荐也没有人愿意做那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了。
苏歌看出问题出在哪里之后，就稍微整理了一下直接端着红烧鱼到了大堂。
因为今天要来镇上，她特意找崔大娘借了衣服。
身上的衣服是催玲儿以前穿的，只不过催玲儿比之苏歌微胖，她的衣服穿在苏歌身上不太合适，但总算还算干净，颜色也是鲜艳的翠绿，虽然有些旧了但也比苏歌之前的衣服好很多。
苏歌一出现在大堂，佟掌柜就发现了，他苦着一张脸走到苏歌的跟前，无奈的道：“都不愿意尝试，这可如何是好。”
虽然如此说，但佟掌柜自己其实也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每次出新产品总会有那么一段空白期，只要过了这段空白区，出现第一次愿意尝试的人呢，销量就会慢慢上去，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并不在他的预料之外，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开始只订购了二十条鱼的原因。
苏歌却是淡淡一笑，指了指手中端着的红烧鱼：“我有办法。”
明眸贝齿，笑颜生花，苏歌的笑似乎能够蛊惑人心一般，佟掌柜下意识的就问：“什么办法？”
事实上，他嘴上最然如此问，实则眼还在苏歌身上没有回过神来，他总觉得今天的苏歌比之前漂亮了很多，要不是她说话的语气以及很多细节都没有变，他还以为眼前的苏歌其实不是昨天的苏歌。
难道是之前眼拙，没有发现苏歌的漂亮？
嗯，一定是了，肯定是之前看错了。
和他一个想法的还有很多人，厨房的陈师傅，接苏歌过来的柴旺，以及和苏歌接触过的不少人都发现了苏歌的变化，可毕竟接触少，再次接触的时候看到苏歌的变化大多数人都怀疑自己之前是看错了，苏歌原本就是这么漂亮。
因为没有人的容貌可以一夕之间发生变化。
“你这样……”苏歌在佟掌柜耳边低语。
佟掌柜听着苏歌的话，眼睛一亮的同时又深深纠结着：“真要免费？”
商人重利，佟掌柜也不例外，一听苏歌说要免费，立马就纠结上了。他承认，苏歌说的是个好办法，但是让他每桌都免费上一份，还是让他觉的心疼，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呀。
“佟掌柜，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要佟掌柜今天舍得了，以后还愁销量，要知道，能做鱼的，别说是咱们祥林镇，就算是整个永安县咱们第一酒楼也是头一份吧，等他们尝到了甜头，还怕他们不消费？”
佟掌柜作为第一酒楼的掌柜的，做生意也是把老手，自然明白苏歌说的道理，以前也不是没有搞过免费试吃之类的活动，可每次都收效甚微，渐渐的也就不愿意做那等赔本买卖了。
而且今天苏歌说的可不是免费试吃，而是每桌都免费上一盘，这样一算的话，可不是个小数目。
佟掌柜咬牙寻思了一会，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又问道：“这第一天免费我倒是能理解，可为什么今后还要限量？”
限量也是佟掌柜纠结的又一个原因。
按理说如果今天试吃过后大家都觉得好，那以后肯定吃的人很多，销量也肯定很好，可是一旦限量，不说销量会下降很多，恐怕也会引起顾客的不满吧。
佟掌柜有些怀疑苏歌是不是供不上鱼，所以才拾拽自己来这么一招的。
可他显然是想多了，别说是供佟掌柜一家，就算是整个镇上的酒楼，苏歌也是供的上的。
只是这话不能说给他听，眼下，苏歌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耐心的解释道：“不是永久限量，而是限量个几天，吊足消费者的胃口，这样一来，当你再开始正式销售的时候，销量才会更好。”
“最主要的事这样可以给后厨一个缓冲的时间，毕竟张师傅刚学会，还需要练习，现在看上去似乎还能来的急，可万一以后销量太好，张师傅这边肯定来不及做，所以，还必须要让其他的厨子也都学会了，才能正式对外销售。”
说起销售理念，苏歌头头是道，前世作为富家子弟的她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小白，恰恰相反，她学的东西很多很广，付出过比别人多好几倍的努力。
苏歌的话正好是佟掌柜没有想到的范畴，经她这么一说，佟掌柜豁然开朗，当即就点头笑道：“苏姑娘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佟掌柜赶紧按照苏歌说的安排了下去，果然，一听是免费的，不少人还是愿意尝试的。
而且不管你愿不愿意尝试，佟掌柜都会每桌都上一份，而且每桌上的都不一样，有的是红烧的，有的是清蒸的，但无一不是色泽鲜艳，诱人食欲。
☆、第三十五章：狮子大开口
不管之前愿不愿意尝试，但当看到店伙计端上来的各色看着就美味的鱼，鼻尖环烧着鱼香味，还是忍不住尝试，可这一尝是就再也停不下筷子了，一份鱼很快见底。
几乎所有人免费的一盘吃完后都要求上第二份，可却被告知今天是免费试吃，不对外销售。
顾客有没有怨念？有，可他们却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等着。
看到此情景，苏歌又在佟掌柜耳边耳语了一句，佟掌柜立马眼睛一亮，对着苏歌就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就告诉了大家可以提前预定的消息。
这下子，大堂里热闹了，尝到的赶紧去预定了，刚进店还没有尝到的也凑热闹去预定了。
一时间，第一酒楼内空前热闹，一传十十传百，第一酒楼参与预定的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多的人知道，鱼肉也是很美味的。
前堂，预定还在继续。
后堂，佟掌柜看着庞大的预定量，笑的嘴都没合拢过。
“怎么样？”苏歌浅呡了口茶，淡笑着问道。
“一个礼拜，已经预定出去一个礼拜的量了。”佟掌柜激动的摇晃着手中的纸，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那恭喜佟掌柜了。”苏歌淡笑着道喜，心中也算了笔账。
佟掌柜每天限量二十条，如果市场价还按照现在的标准来计算的话，苏歌每天就可以得四五两银子，可随着鱼类食物的畅销，市场价肯定会有所提升，也就是说自己的收入也会跟着提升。
“哈哈，苏姑娘，这可是多亏了你呀，只是不知苏姑娘是否有意与我们第一酒楼继续合作？”佟掌柜笑声一止，谈起了正事。
“佟掌柜，我们现在应该就是在合作吧。”苏歌不动声色的笑了笑，静等佟掌柜的下文。
“哈哈，苏姑娘，我没有开玩笑，我想买断你做鱼的菜谱，不知道苏姑娘意下如何。”
佟掌柜虽然是笑着，但目光中却透着一股势在必得的凝重，似是要让苏歌知道，他说的是认真的般。
苏歌静静的喝茶，也不看佟掌柜，眼中似乎只有手中的茶杯，别的都入不了她的眼。
时间空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佟掌柜刚开始还能淡定的等着苏歌答复，可空气中莫名升起的凝重气氛让他渐渐变得有些烦躁了起来。
从今天的情况来看，鱼这一样新鲜菜品已经算是被大众接受，接下来肯定是销售旺季，虽然与苏歌是有合作，但只是买卖关系。
如果苏歌再去教别的酒楼做鱼，然后卖鱼给别的酒楼，那对自家酒楼将是个不小的打击，而且自己还没法说苏歌做的不对。
自古有钱不赚的少之又少，况且如果自己处在苏歌的位置上，他也一定会这么做，毕竟一家的销量有限，可一个镇上的销量可就不好计算了。
可偏偏自己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她却安然若素，静静的坐着品茶，那神情模样，就好像没有听到自己刚才所说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苏歌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佟掌柜却是等不下去了。
“苏姑娘，你只管开个价吧。”佟掌柜开口说说道。
苏歌终于没有再保持沉默，她放下手中的茶杯，微微一笑：“佟掌柜，你想多了。”
佟掌柜还没来得及纳闷自己想多了什么，可苏歌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佟掌柜老脸涨红。
“眼下，我还没有想要教别的酒楼做鱼，更没有想买鱼给别的酒楼，而且佟掌柜难道真的认为只要买断了我的菜谱，别人就做不出来？”
苏歌停顿了一下，含笑望着佟掌柜继续说道：“佟掌柜，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