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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清楚,但我了解父皇,如果我母妃真的离开了人世,他不会活到现在。所以大概是被父皇藏起来了,或是另外有什么隐情。”
听到这里,阅儿微微松了口气,青贵妃以前待她不错:“这就好,她是一个好人。”
这点七皇子同意:“如果不是意外听见,我不会知道她其实不是我的亲娘,母妃待我极好,我被父皇关起来后,母妃曾为我求情,是我不争气伤了她的心。”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么多?不怕我说出去吗?”
第2卷 走后门
“因为我相信你,你肯多次冒着生命危险来见我,足见你对我是真的上心。”这几年来来去去那么多的访客,他唯一相信她,不只是彻夜谈心,还有她的眼神,她的眼神里透着诚恳。
“谢谢你的信任,不过我还是要嫁给南宫烈的。”
“为什么?”
“因为我欠他一份恩情,更因为不嫁给他,就得嫁给太子。”阅儿道。
“这样说来,你还是嫁给他吧!太子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好。”这宫里他最讨厌的除了父皇就是道貌岸然的太子,明明说太子抛弃了蓝雪儿,却总是说是他和蓝雪儿先有私情伤害了他,怎么可能!
“我知道。”阅儿点头,从袖子里掏出几颗梨放在桌上:“对了这个我顺手拿的,给你尝尝鲜。”
“谢了,我待会再吃。我今天叫你来有一件事要求你。”
“你说。”
“你可否能过上蓝家的蓝雪颖?”
“今天刚见过。”阅儿没想到七皇子会突然提到她。
“她过的怎么样?”七皇子的口气听起来有些内疚。
“应该挺好的,南宫烈挺照顾她的,虽然在青楼里,但应该是没受委屈的,至少我看到她的时候,一副冷艳高贵的模样,手里拿着一柄价值连城的羊脂白玉扇。”阅儿照实说的。
七皇子听完微微皱眉:“她该不会是看上南宫烈吧?”
阅儿没想到他也会关心八卦:“好像是这样。”
“你不吃醋?”
“我本来和南宫烈没有什么感情,他就是要纳妾我都随便。”只要南宫烈幸福,妹妹幸福的话,她无所谓可以退出。
“你倒是想得开。”
“提到她,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问问。”七皇子语言平淡的粉饰了过去,有些话,看来已经不适合让她告诉蓝雪颖了。
“哦。”阅儿也没多想,毕竟她从没见过七皇子和妹妹之间有什么交集。
两人下了几盘棋,天快亮的时候,阅儿才离开。
刚上岸,便被人叫住,一个站在岸边侍卫打扮的男子,听到声音朝着她走过来,微微俯首:“阁下果然出来了,太子爷在竹林等您,还请您过去一趟。”
阅儿听他走路的脚步声,就知这人功力应在自己之上,打不过只好见,却不是这种见法,竹林深处,谁知道会不会暗藏着何等机关暗器?
今日她和商子墨的立场已不同于往日,还是不要贸然见面的好:“劳烦转告你家主子,说就快天亮了,就不耽误太子爷上朝的时间了,今天下午午时三刻,在城外三里坡小酒馆见,过时不候。”
那人闻言有些为难:“可是太子爷说……”
“你要么打晕我,要么就这样去回复,天就快亮了,你我都耽误不起。”
“好吧!我会转告太子爷,阁下走好。”
“好说。”阅儿说完转身跃上枝头,渐渐消失在朦胧的晨光中。
上午阅儿刚回到家里,倒头大睡了一上午,快中午时才醒来,为了避人耳目,特意穿了一身男装带了一定黑纱斗笠,走的后门。
第2卷 恕臣无礼
道小酒馆时,时间恰好,见门口有人守着,阅儿就知商子墨已经到了,她提着剑往里走,被人拦了下来:“站住,今天这里我们家爷包了。”
“正是我请他来的。”阅儿无奈的说道。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后对阅儿道:“你进去吧!”
阅儿走了进去小酒馆里当窗坐了一人,白衣胜雪、姿容不俗,手里拿着个青瓷杯,想来是自带的,阅儿在他对面坐下,开门见山的问:“找我何事?”
“叙旧。”
“我们之间有何事旧可以叙?当年的我以死,当年的你已经改变。我们早已不是从前的自己。”如今的她杀伐决断利落干脆,不再是曾经那个温柔似水的女人。如今的他也早不是那个浓情蜜意的贵为公子,早为权而变得利益熏心,冷血狡猾。
这样的两个人就像是两只刺猬,有何旧可叙?
不过是伤人伤己罢了。
“就说我们以前在阳山别宫一起看夕阳西下,就说我们曾在桃花树下,你跳舞时,我抚琴。就说有一日我生病,你亲自为我熬『药』试『药』。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就是你忘了,我却不曾忘。”那样多的日日夜夜,他都不曾忘记。
“忘了,如果只是想说这个,恕臣无礼,臣觉得很无聊,要回去了。”阅儿站起身来。
“慢着!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
“我早就原谅你了!”她不想折磨自己,于是选择了原谅。
“不够,除非你看我的眼神不在那么冷漠。”
“可以,除非你让我爹娘死而复生。”阅儿的意思是不要强人所难。
商子墨却道:“死而复生不能,但我知道他们的尸体在哪,可以带你去拜祭,甚至领来给你拿去安葬。”
“在哪?”阅儿的确不知。
“你父亲的尸骨被抛去喂了野狗,我命人盯着,才在那些朝廷命官走后,找到一些,装在盒里。你娘的尸体被抛到了『乱』葬岗,我派人去收了置于一冰棺内,藏在隐蔽的地方,至今容貌栩栩如生。”
“在哪?你带我去见她。”
“在暗宫。”
“带我去!”
“暂时还不行,我不可离开宫里太久,怕父皇会起疑,下个月父皇会离开京都,到时候你想办法留下来,父皇出发的三天后的夜晚,我们在这里见面,我带你去见你娘。”
“一言为定?”
商子墨点头:“一言为定。”
阅儿暂且信他一次,端起茶杯刚要喝,听到外头树林里明显多了几个脚步声,对他道:“有人,大概七八个,都有武功底子,正在靠近咋们。是你的人吗?”
“不是。”他今日秘密而来只带了两个心腹,一个驾车一个站在外头帮他守着大门,再无其他人。
“看来我们的行踪暴『露』了,不知是找你,还是找我的。”阅儿冷静的分析道,她觉得自己最近好像并没树敌。
商子墨也不清楚,他摇了摇头:“不清楚。”
第2卷 被躲了过去
“那咋们也让他们不清楚一下,咋们互换身份,你把外衣脱给我,咋们两换换,然后你戴上我的斗笠躲在桌下,万一是要杀你的刺客,会被我引开,你趁机逃跑。若是要杀我的,我若无事的出去了,必会找救兵来救你。”
“为何不让我和你并肩作战。”
阅儿笑了,很不客气的嗤之以鼻:“就凭你那花拳绣腿?我厮打的时候还要分心顾你?算了吧!你好好待着就好。快脱衣服!”
商子墨虽然有些不服气,但大敌当前,还是脱了衣服递给她,然后认命的戴上她扔过来的黑纱斗笠。
阅儿穿了他一身的华裳,还夺了他手中扇子来遮脸,把自己的佩剑粗鲁的朝他扔过去:“这把剑你拿着,防身。我可不想在没见到我娘以前你就挂了。”
“那你用什么?”
阅儿指了指窗外,眼神冷冷的:“真要杀人,几片树叶足以。”
说来讽刺,以前为他所学的那些绣花弹琴的技艺她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现在最在行的便是杀人,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只因为早已杀人如麻。
商子墨闻言打了个寒颤,她这些年就是这样过来的吗?
见他那副表情,阅儿嘲讽的问:“怕了?”
商子墨点头:“怕,我是怕你这么多年来是不是很艰辛的熬过来的。”
“怕也已经过来了。”阅儿说完吩咐他躲好,便开门走了出去,她走的很慢,走快了她怕自己的步伐又稳又快『露』了马脚,用扇子遮住脸慢慢的往马车那边走去。
才要上马车,脚还没登上去,一柄飞刀朝着她甩了过来,看来真是冲着商子墨来的。
阅儿微微偏着头躲了过去。对着马屁股猛踹了一脚。
马儿疼的有多块跑多快。
马车跑了一段距离后,阅儿感觉后面有人再追,对车外惊魂未定的赶车的道:“你快下车!”
赶车的才要下车,听她声音不对,一愣干刚要大叫,阅儿一便捂住他的嘴,一边俯身在他耳畔道:“不想你主子有危险跳下去。我扶着引开他们,你跳下车,躲起来,等那些人去追我,趁『乱』去屋里带你主子离开。”
“是。”那人果然忠心,闻言一闭眼就往下跳,然后迅速滚入一旁的深草丛中去。
追兵其中有两个轻功了得,一路狂跑着在后面追,还有两个骑马的,也在追赶,好在并不是顶好的良驹。
阅儿故把车赶得不快不慢,这样他们才会全力投入来追她,商子墨才能安全无虞。
阅儿就这样驾着车陪他们玩了好一会后,确定离的够远了,跃身坐在马背上,伸手在头顶掠过的树枝的时候,快速扯了几片树叶,去掉根茎握在手中,在马车在转弯时很自然的慢了下来,阅儿趁机猛地一回头,手中的几片树叶刷刷刷的朝着那些人扔过去,不求杀人,反正那些人没看到她的脸,无大碍的。
那几片翠绿的叶子,由于被内力改变,竟十分有力的飞『射』了出去,同暗器一般锐利,一片刺入其中一个蒙面刺客的大腿,另外两片被躲了过去。
第2卷 有危险
那些人似乎没想到她竟然会武功,能拿树叶当暗器的人,肯定非同小可。
一个轻功厉害些的趁机几步朝着她跑步过来,那人跑在半路中,却也没闲着,从袖口里掏出几片三角带倒刺的毒镖朝着阅儿甩过去,阅儿用扇子一挡,头往后仰去,危险的躲了过去,只是可惜了商子墨那把名家手笔的挑灯方梅鹿折扇只剩半截。
下半截留着也是没用,阅儿顺手甩了出去,扇子呈三百六十度的打了几个转后,撞向迎面而来那人的双腿,只觉得双腿顿时一疼,似乎碰到他的不是一把破损的折扇而是千金重力,只听得两声骨头清脆的碎裂的声音后,那人吃力的摔倒在地,阅儿对其他人大喝一声:“还不滚开!难道想要我一个一个全收拾了,才甘心?”
“好大的口气!就让我来会会你!”其中一个骑在马上的,快马加鞭的朝着她踩踏而来,这种场面见多了,阅儿早就面无惧『色』,在马蹄离着自己的脸蛋还有半尺距离的时候,猛地伸手握住两只马蹄,往左边一翻,马背上的人应声落地。
阅儿听到声音,放开两只马蹄,三两步走过去,一脚将那人踩在脚下:“就凭你?”
“算你厉害!”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阅儿重重的又踩了他一脚。
“我不……”不等那人说完,一个双手举着大刀的男子朝着阅儿用力的砍来,阅儿躲闪不及,肩膀被划出一条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