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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谋-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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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年下的,往年大家的月例都是至少涨双倍的。
  今年却……
  丫鬟们心里一阵凌乱,但其面上却不敢有什么变化。
  司空八郎冷哼一声,卷着冷风,冲出院子。
  孟氏从里间出来,出神的望着司空八郎背影。
  丫鬟们小心翼翼上前,“娘子,外面风硬,还是回去吧。”
  孟氏扫了眼,“看来我真是太惯着你们了。”
  孟氏声音淡淡。
  丫鬟们却都背脊发凉,脸色泛白。
  孟氏转去里间坐定,心里暗自庆幸。
  这些人都是从家里跟过来的,忠心倒是忠心。
  但以他们现下的状态,若真大喇喇的把箱子挪来,保不齐被有心人套话,而说走了嘴。
  想到消息走漏,孟氏心头凛然,同时打定主意,待到这件事完事,她定好好给这些人紧紧皮子。
  又两天,年礼装船,孟氏命人将箱子一并抬上船。
  老常安排好护卫的兵士,转眼看孟氏。
  孟氏笑着微微点头。
  老常暗自松了口气,命船起航。
  孟氏望了眼滑入河道的楼船,转身回去。
  老常就没有那么淡定了。
  他一直望着楼船,直到再看不见,才罢休。
  傍晚,司空八郎终于回来。
  未免旁人起疑,两人刻意拉开了距离。
  待到入夜,两人窝在照着厚厚锦帐的床里窃窃私语。
  翌日,司空八郎神清气爽的起了床。
  丫鬟们入内服侍,嗅到熟悉的气味,一直紧绷着的心弦终于松了。
  孟氏从床上起来。
  由着她们服侍着套上衣裳。
  待到用过早饭,司空八郎换了身镶毛长袍。
  年下时,先生和学子们多数都归家,只有几个家离得太远的,还在书院里住着。
  司空八郎如今已是那里的山长,每日都得过去转转看看,方能安心。
  孟氏送了他出门,回来便懒洋洋的歪在榻上。
  另一边,柳福儿则是赶去府衙。
  才进门便接到两兄弟来信。
  床弩已经试验完毕,误差不足半丈。
  这结果照比预期还有些距离,但已照比之前强上许多。
  两兄弟拿不准,算是准还是不准,请示柳福儿到底何去何从。
  柳福儿捏着信,低着头,脚跟对脚尖的丈量着进了厅堂。
  坐定后,她提笔写信。
  此时不同别时,两军交战之时,往往人数更能决定胜负。
  若床弩数量足够,再以这等准头,足可以秒杀徐家一整个先锋营。
  徐家兵多,但并不好战。
  若能组织一场足够血腥,足够震撼的冲锋,徐家大军定然胆寒。
  到时,便是不退,也可以拖到来年。
  柳福儿心里盘算着,将信写好,命兵士送走。
  三天之后,汴州、淮水以及武宁节度使封守正皆收到柳福儿来信。
  梁帅和周小六很是干脆,见到信便命人去搜罗质地坚硬的木材。
  封守正则有些诧异,但他一直记得自己还欠着柳福儿一份人情。
  他只略考虑了下,便命人去准备。
  很快的,三地便将木材汇集一处。
  此时,两兄弟才刚刚抵达营帐。


第七百零四章 捉襟见肘

  见到堆积如山的良材,两兄弟两眼放光。
  只简单交代了所来为何,便一头扎进木头堆里,再不露面了。
  周小六是听说过两兄弟的。
  只是没想到两人竟然如此痴迷。
  崔三郎听得周小六抱怨,微微一笑,命兵士守在其外,交代除开他与周小六外,其他人不得进出之后,便去给柳福儿回信。
  而在江陵,柳福儿正眉头紧锁的捏着封沾染着暗色血迹的信。
  那是来自幽州的求救信。
  腊月二十六,契丹大军突袭。
  幽州告急。
  卢龙节度使率兵将与之短兵相接两次,然到底不敌。
  只能闭城坚守。
  好在金秋收成还好,尚能维持些时日。
  但这只是一时,契丹围城迟迟不退,眼见城里粮食见底,卢龙节度使无法,只得向所有势力求救,以期来援。
  柳福儿是亲眼见过契丹人劫掠的。
  那就是些没有人性的禽兽。
  若真个让他们破城,满城定无人生还。
  除此之外,他们定会南下,到时不止幽州,定州沧州也将会是一片炼狱。
  定州是崔大的祖籍,他的父母亲族如今仍在那里定居。
  柳福儿怎能无视?
  她急忙叫来书吏,命其将账册取来。
  细细浏览一番,她郁郁叹了口气。
  到底还是家底太薄了。
  即便经过这些年的休养生息,她的手里也还是没有多少拿得出手的东西。
  她挑出其中两处,交代书吏立刻把里面的粮食调出来,准备北上。
  书吏听到吩咐,讶了下。
  柳福儿已起身往外行去。
  书吏忙垂下眼,碎步退去外面,叫了同僚办差。
  柳福儿一路来到校场。
  葛大正跟守城的一干兵士操练着。
  柳福儿远远立着,看了片刻,转身走了。
  柳家军人数有限,除开分去南边和淮水的兵士之外。
  剩下的,要么是早前交战患有旧伤的,要么是年长体衰,不好长途跋涉的。
  这些人要是北上,不过是枉送性命。
  回去府里,她皱着眉头,绞尽脑汁。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爬高。
  赤槿端着才刚蒸好的甜糕和热浆从厨下出来,远远看到梁康几个阔步行来。
  初春的阳光温润清透,落在三人身上,折射着浅浅浮光。
  赤槿眯着眼,待三人近前,笑着见礼。
  梁康虚扶一把,道:“阿娘回来了?”
  他话音上挑,语意肯定。
  显然已经确定了的。
  赤槿笑着点头,道:“才刚回来一会儿。”
  梁康瞄了眼托盘,笑着转去门边。
  守门的小丫鬟赶忙打帘。
  梁康进了厅里,左右一望便看到书房里的柳福儿。
  他笑着往里行,道:“阿娘,先生给我们放了一天假。”
  “怎么回事?”
  柳福儿抬眼,三个皎如月的少年立成一排。
  或端方淡然,或温雅如玉,或虎头虎脑。
  柳福儿不由泛出一丝笑意。
  余光瞄见进来的赤槿,她示意三人落座。
  赤槿带着几个小丫鬟进来,上了甜糕浆水。
  待人退下,梁康道:“先生说,春光不等人,要带我们出去踏青。”
  “这是好事,”柳福儿道:“只是这几日正是插秧育苗之时,你等出游万勿扰人。”
  “阿娘放心,我省得,”梁康又道:“月初我就让葛叔出城看过,我管得那几个地方,秧苗就已经准备妥当,这两天应该就已插好。“
  “你心里有数就好。”
  柳福儿看着儿子,道:“一转眼,你们都已经这么大了。”
  “在两年,四郎就及冠了。”
  “也是个大人了。”
  她看着下首三小只,一脸吾家儿郎已长成的欣慰。
  汪四郎忙起身作揖。
  梁康紧绷着小脸,直看柳福儿。
  依着他经验,但凡阿娘这么交代,就是要出远门了。
  果然,下一刻柳福儿就道:“过几天我要出趟远门,这边的事……”
  “眼见就是农忙之时,”她道:“好在还有你们,倒让我放心不少。”
  “定不负所望,”汪四郎赶忙起身作揖。
  侯小郎呆了呆,赶紧跟着起来。
  梁康身体微倾,盯着柳福儿。
  “阿娘要去哪儿?”
  柳福儿望他,一瞬便明了他意思。
  她摇头道:“不是徐家,我打算去趟河东。”
  梁康肩膀微松。
  只要不是去交战之地就好。
  汪四郎目光微闪。
  柳福儿道:“或许还会途径邠宁。”
  她道:“四郎可要随我去?”
  汪四郎眼神晃了晃,摇头道:“前日大兄来信,说他那里一切安好。”
  他道:“我还是留下来,跟康儿一道吧。”
  翌日清晨,柳福儿登上楼船。
  梁康特地跟崔大告了一个时辰的假来送。
  望着立于甲板之上,缓缓行远的柳福儿,他长长吁气。
  汪四郎侧目看他,低声道:“从这儿去河东,一个来回也就月余,待到花开枝头,城主便会回来了。”
  梁康微微点头,压抑心头不舍,转身道:‘先生已经再等了,咱们走吧。”
  汪四郎心头微松。
  “走吧,”他示意侯小郎。
  三人一前一后,经角门,去学堂。
  崔大带着三人来到城外。
  春日里,青草挣扎着钻出还有些坚硬的泥土,迎着阳光,舒展着叶片。
  农人们扎着裤管,赤着脚,三五扎堆的立在灌满水的田里。
  楼船悠悠,带着几人沿着河岸绕了一大圈。
  待到回城,崔大让三人各做一篇文章,不问论,不对策,只管阐述自己心中所想即刻。
  三人回去,对坐书案之后,冥思苦想了大半日,才将文章写好。
  翌日,崔大收了三人文章,开始授课。
  待到下课,他拿起文章,细细研读。
  半晌,他嘴角浅勾,心里安慰。
  总算两个大的没有辜负这小十年的时光。
  尤其梁康,对民生的感悟很深。
  将来……
  崔大心思微浮,转瞬想起当下情况。
  北地,外族将中原视作肥羊,时时窥伺,东面,徐家意图侵占更多,步步紧逼,刘家则是纠结兵力,背水一战。
  而本该掌控这些地方的皇帝,却龟缩在极西的行宫里。
  掩住耳朵,捂住眼睛,一心做着他天地和乐,万民一心的春秋大梦。
  崔大轻轻叹了口气。
  四海升平似乎还只是个传说。


第七百零五章 借兵

  邠宁汪府,汪三郎嘴角含笑的进了书房。
  奉茶的小厮上完茶,退下时忍不住瞄了眼,心里顿生一奇。
  要知道,从打年下开始,老爷的脸就绷着。
  且一日比一日绷得厉害。
  本以为是府里要出什么大事,他还琢磨着是不是趁着还没发生,先提前告个假。
  现在看来,不过是自己多想了。
  小厮蹑手蹑脚的退去厨下,将消息告知同样噤声谨行的同伴。
  汪三郎并不知小厮所为。
  他合上房门,从袖管里抽出柳福儿来信。
  重又细细看了两遍,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半月之后,柳福儿抵达河中与邠宁的一个小集。
  才刚把船挺稳,汪三郎便踩着搭板上来。
  船夫急急上前阻拦。
  汪三郎抬了抬幕笠,低声道:“带我去见柳城主。”
  船夫呆了一瞬。
  汪三郎左右望了望,从怀里摸出一黄铜牌子,“拿给城主。”
  船夫接过来,瞄了眼上面的字迹,便急急往上面跑。
  其后,两穿着常服的兵士一左一右的靠了过来。
  两息过后,船夫从上面一路疾奔下来。
  待到跟前,他恭谨的将牌子交还,道:“城主在上面等你。”
  汪三郎点头,信步上了二层。
  兵士跟船夫交接了下,重又散开。
  楼上舱室,柳福儿提了烧得正滚的银瓶冲茶。
  浅绿色的茶片随着水流在暗紫色的茶壶里翻花,氤氲的热气随之扩散开来。
  柳福儿将小巧的圆盖扣上,热气顿时一滞。
  门在这一瞬被叩响。
  她站起来,将门拉开,微笑的退后半步。
  “你来了。”
  汪三郎唔了声,跨进门里。
  柳福儿将门关上,看他把幕笠拿下,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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