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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该是怎样的。
可对于周镜和公孙策来说,这东西弄得也真不像样啊。
果然,还真是不如让这个王捕头来说。
不过公孙策还是极其细心的查看了当时仵作的尸检,上面很明确的写着,中毒而死。
“这之前的知府还真是不拿人命当回事儿。”小愤青公孙策开口。
王捕头看了公孙策一眼:“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这悬案多了,影响可大着呢。这又是一家这么多口,如果破不了案,那原来的杨知府怎么应付年底的考核啊!”
“杨知府?”
“恩,那时还不是这柳知府呢。不过这杨知府命不好啊,刚调走半年就病死了。”
又死了?
“病死?”飞燕对这个比较好奇。
王捕头看她很有兴趣的样子,也来了精神:“是啊。我们衙门里有些人就说,这都是报应,绝对的报应啊。不然能这样么。你看哈,他乱七八糟的断案,结果呢,自己倒是死的不明不白。其实外面还有一种说法啊,嘿嘿。”他猥琐的笑。
“什么?”
“这哪儿能和你一个姑娘家讲啊。”
周镜会意,将这王捕头叫了出去,之后回来的时候面色如常。
飞燕好奇啊,觉得小猫在挠她的心。
不过看样子周镜是没打算告诉她,嘟了嘟嘴,不高兴啊!
估计不是什么好话,恩,八成是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儿吧。不然干嘛不告诉她。
“当时验尸的仵作还在吗?”公孙策问。
王捕头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当然在啊,这仵作的活儿一般人可是不愿意干的,我们是找了一个就轻易不能让他走啊。走了上哪儿再找第二个啊。多晦气啊。”
“那我们想见见他。”
呃?王捕头表情有些为难,不过还是点头答应:“其实,你们真不如问我啊,我什么都知道的。”
虽然他如此说,不过公孙策还是坚持,但是他的坚持也只持续了一刻钟,看着颤颤巍巍拄着拐杖走过来的那位一头白发的老者,小公孙觉得自己差点一口气抽过去。
“这,这是仵作?”
王捕头一副当然的样子。
“这也太老了。”飞燕说出了众人的心声。
王捕头挠了挠头:“这也没办法啊,这越是体面的地儿,这仵作越难找,虽然是吃公粮的。不过这有几个人愿意干这隔三差五与尸体打交道的事儿啊。我们又不是那小地方,一年难得有一起案子,咱们这案子可是多了去了。”
“大爷,您老高寿啊~~~”飞燕扯着嗓子喊,一般人年纪大了,耳朵都背,这位最少也七十开外了吧。
“你个小囡囡,咋就那么大声儿呢!我是老,可我耳朵可不背。”飞燕被人家白了一眼。
尴尬的笑了笑:“我这不是看您年纪大么?”
再次接收白眼一枚:“我才七十九,年轻着呢。”
好吧,年轻。
飞燕感慨,这杭州府衙,她真心看不懂。
怎么都那么奇怪呢,果然是气场的关系么。猴精的柳知府,聒噪的王捕头,年过八旬自称年轻的老仵作,真心看不懂啊!
“大爷,我想问一下。这个苏老二案子的中毒表现是什么样的,您还能记得住么?”公孙策是一个好青年,虽然也吃惊于这个抽抽的衙门,不过该做的事儿他可不会忘记。
仵作大爷将拐杖点了点地。
“七窍流血,那是没有的。口吐白沫,那也是没有的。脸庞青紫,更是没有的。”
飞燕望天,受不了仵作大爷的句式。有这么说话的么!这什么人啊!
公孙策弱弱的问:“那,大爷啊,有什么?”
“什么也没有。就是中毒。”
几人没怎么明白,不过倒也都是不是笨人,什么都没有,就是中毒,就是说,除了中毒本身,一点中毒该有的症状都没有?
不管是公孙策还是飞燕,在这方面的经验是远不如周镜的,他想了想,没有多说什么,不过却看了两个同伴一眼。
飞燕看到他的眼神,知道他应该是对这种毒有猜测。
公孙策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问:“那我想知道,这近几年来,还有这样的案子么?就是类似于中此类毒的情况。”
老者似乎没有想到他这么问,仔细的想了想:“有,这几年有好几起这样的案子。”
“那能找到卷宗么?”
“你们给我时间,我今晚给找出来,明天你们过来看。”
“好的。”
“我看这天也不早了,我送你们回客栈吧?这晚饭我可不和你们吃了哈。我媳妇儿在家等我呢。”王捕头乐呵呵。
“等一下,再给我查一下户籍,我想知道赵家村赵侃这个人。”公孙策交代。
公孙策也是个谨慎的性子,之前的时候飞燕有些怀疑这个赵侃,那他就觉得,既然这样就该好好查查。
“行,这个事儿交给我们了。”
别人倒是还好,看仵作那么大年纪还要留下来查,几个人都有点不好意思。
飞燕的意思是也一起帮忙,但是几个人可是不同意的。这知府交代他们好好协助,哪儿能让这京城来的待在这里跟着一起找卷宗。
“我们也着急想知道结果,就让我们留下吧。”
王捕头小纠结:“唉,你们还是走吧,这你们留下来,我怎么回家吃饭啊。”
管卷宗的老于调笑:“就你有个媳妇儿了。”
“嘿嘿。”
见王捕头有些害羞的样子,飞燕开口:“王捕头媳妇儿肯定很厉害,不然能将他管的这么严啊!”
“当然没有,我媳妇儿温柔贤惠的厉害。”
看飞燕不相信的眼神儿。
一旁的老于点头:“这可是真的。这王家媳妇儿可是个贤惠人儿。人家小两口成亲六年了,还是恩爱的厉害啊。”
最后的结果就是,飞燕他们三人还是回了客栈,也不能让人家不方便不是。
☆、官银案7
“哎,周镜啊,你们出去说什么了啊?”她问。
“没说什么。”
“你可拉倒吧,我可看出来了,就他那猥琐的笑,就不是好事儿。”飞燕还是好奇啊。
不过公孙策也咂嘛出味儿了,这事儿压根就不能让这个姑奶奶知道。
“既然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儿,你就别问了。”
“该不会是说他做死了吧?”这现代人很多时候即使再像古代人,也终究是有区别的。飞燕话一出口,公孙策口中的茶一下子就喷了出去,接着就是不断的咳嗽。
周镜面色绯红的站到了一边,装作自己好像没听见似的。
飞燕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自己这话的不妥当,尴尬的笑了笑。
这事儿要怪她弟弟励之啊,如果不是励之整天口无遮拦,弄得自己也习惯了,怎么能脱口而出啊,呜呜。
飞燕很不讲究的将问题推到了别人身上。自己在心里吐了一下舌头。
公孙策假装没听见她这个话,主要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啊。
“你们看,如今涉及当初案子的人,基本都死了。钦差大人死了。”公孙策将一个杯子挪到了一边。
“朱县令全家都死了。苏友宁的父母死了。杨知府死了。二龙山的土匪都死了。甚至连苏老二一家也都被毒死了。”公孙策说一句,挪一个杯子。
看着那些杯子,几人叹息:“这么多人都出事儿了。现在的知情人,除了一个苏友宁,还有谁。我们假设,苏友宁有一个帮手,那么,这个人是谁。”
公孙策又将另外一边移了两个杯子。
看着两边的杯子数量,飞燕说:“最起码,我们还是有两个线索的。”
“不止。如果今天的卷宗能够查出什么,也许我们会有更大的收货。”公孙策补充。
“你怀疑还有人死于这种毒药?”周镜问。
“对,如果还有其他人也被这个毒药害死的。我们就可以仔细调查,说不定,会找到新的线索,找到那个有关于帮手的线索。”
三个人互相分析了一下,发觉接下来的线索还真不是没有,也不是看起来那么了无头绪,都笑了起来。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飞燕总结三个人。
公孙策吐槽:“那诸葛亮是谁?包拯?我可不承认自己是臭皮匠。”
周镜也难得的幽默:“我也不承认。”
飞燕见两人这样,笑:“好吧好吧。你们都有理。包拯虽然聪明,也不算诸葛亮啊!我们三个一定比他强。”
“比谁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真的能做些什么。”
“恩。既然这样,我们也吃完饭了,不如去衙门吧?”
看见三人去而复返,老于等人有些意外,不过飞燕等人也是有些意外的,因为王捕头也回来了。
几人相视而笑。
“怎么样了?”
“先说户籍吧,户籍这边我们真的找到了赵家村的赵侃这个人,三十二岁,鳏夫。是十年前从外地迁过来的。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另外关于中毒而亡的案子,还真是有好几个。除了苏老二他家和还没调查的卷宗,已查证的,应该是有六个了。”
“同样的毒?”公孙策看着仵作。
老人家点头:“同样的毒。当时其实我也是怀疑过的,不过因着这些案子有些并不是悬案,反而是找到了凶手。所以我将自己的疑惑埋了下去。”
“您老记性还真好。”飞燕感慨。
“多吃核桃多用脑。”老人家笑眯眯,一副指教的样子。
飞燕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这老人家还挺有意思的。
公孙策仔细的翻看那些被挑出来的案卷,可以看得出,这些人家死去的都是家里的男人。而且,基本都是后期搬迁到这杭州地界的,以前都是外地人。
看公孙策看的认真,飞燕问:“有收获?”
“两个共同点,一个是壮年男子,一个是外地搬迁过来的。”
“那么说,这个赵侃倒是也适合这一点。”飞燕并不似说笑。
“符合这个标准的人太多了。”
这几起案子里,基本都是结案了,结案的理由各不相同。
公孙策继续认真的看,边看边提些问题。
公孙策几人研究完了卷宗,已经是深夜了。看王捕头有些着急的样子。
飞燕笑言他们夫妻可真恩爱。
与府衙的几人告别,三人离开。
夜很深了,飞燕觉得有些凉,揉了揉胳膊。
“天气凉了,明日带个披风吧,这样回去晚还有些用处。”公孙策发现了这一点,边说边加快脚步。
小二见几人回来的这么晚,有些不太高兴,不过也没有管太多,这杭州来往的客商甚多,谁晓得里面有没有什么大人物。这也是掌柜的耳提面命的。
飞燕忙了一天,累的不行,洗漱之后就躺下回想这个案子的各种细节。
想着想着,又困倦起来。
这次来这杭州府,经历的事情不多,不过苏友宁的事儿一点进展也没有。当初她要跟着来无非是有几方面的原因,之前的时候她还怀疑苏友宁用了类似于宝藏之类的东西诱惑了皇帝,才造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不过现在看来,可能性倒是不大了。对于宝藏探险这样的事情,飞燕是有着本能上的热忱的。
之前的时候她走上了盗墓这条路,除了为了自己的弟弟励之,也是因为她确实对这个比较感兴趣,而且很有天分,如今宝藏的这个可能性倒是微乎其微。
不过她既然来到了这杭州府,那么她就会调查下去。
想到了周镜和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