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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突然转身,一人架住她一只胳膊,拉上了出租车。车立刻就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出去了。
就在这一刻,她恐慌极了:“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别害怕,我们就是想请你过去见证一些事情。”其中一个人开口。
“让我给我父亲打个电话行不行,我怕我回家晚了他担心。”她力争沉静的开口,但是声音里的颤抖让她自己听的都不忍心。
无奈,没有人回答她。
江北不大,很快就出了城,上了高速,她看了一下指示牌,是北京的方向,前面的路是黑暗的,黑暗的就像那个冰冷的夜里,她想要无所畏惧的走向死亡一样。
她害怕,她恐惧,她想大声呼喊,但是她被禁锢在两个铁塔一般的人中间,动也动不得。
忽的又想起那个仙风道骨般的大师说的话:你要是做我徒弟,我可以让你逃过一劫。
她的无所畏惧,慢慢的变化了绝望。
这是生死劫!
车里没有人说话,只有无边的寂静。她坐在中间十分难受:“你们俩有谁去副驾驶那里坐,坐后面太挤了。“
很久才有一个人说道:“很快就能换大的了。”
没有过多久,她就知道了什么叫做换大的了。
这是一辆箱货,应该是运青菜的箱货,那两个人去了驾驶室,她一个人被关在货舱里面,伸手不见五指。她的手机,还有包都被他们拿走了。
不过心里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这几天她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情绪也不好,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这下好了,被绑架了,绑架八成也是因为陈良平他们家的事,她恨的咬牙切齿,凭什么和她扯上关系啊。有好事怎么不想着她呢,怎么这种事情就能想得到她?
真是够变态。
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依,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如此那么她就安静的思考人生好了。
人只是漂浮于世间沧海一粟,每个人的生活在波澜壮阔的人生历程中都是那么微不足道。但无论怎样,她还是高兴的,毕竟她有着与众人不一样的人生,最起码在这绝望的时候她还能回忆,回忆她的父母,她的兄弟姐妹,她的孩子,还有她的爱人。
箱货里面空气不流通,气味难闻的很,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休息,好死不如赖活着,她要尽力的生存下来,阳光那么温暖,鲜花那么美妙,即便是活了两世,她都没有开始享受生活呢,怎么可以去死?
她已经犯过一次混了,这次她一定好好的活着。
死亡或许不会意外着结束,而是代表另一个开始,
☆、第321章 粉碎
金光集团的会议室里,眼看就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两边对立的人,谁也不甘示弱,也分不出强弱来,坚持了这么多天,真没想到竟然都没有丝毫的退缩。
陈良平今天来,带了大队的人来,堵了会议室的通道,张金光毫不示弱,他带的人数一点都不少于陈良平。双方就这么的僵持着。
“良平,我劝你们还是算了,就这样的桥归桥路归路也挺好,你们陈家拿的也不少了,何必的撕掳开来,让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哪?”张金光说道,已经僵持了这么多天了,到底是上了年龄,就是不如从前,眼看着身体到处不舒服起来。
陈良平冷静的抬眼看过去:“怎么能这么算了呢?这金光集团可是我老爷爷他们那一辈,舍了命拿回来的东西,我陈良平再不孝顺也不能让老祖宗的东西舍在我手里不是。”
“你怎么不问问你老爷爷,这些东西是不是他们应得呢?”
陈良平倒吸一口凉气:“应得不应得不是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我只管别在我手里遗失就行了。”
张金光突然笑道:“那好,那我就先拿始作俑者开刀,一个个的来,我就是死了也得拉上个垫背的,黄泉路上还有个伴。”
“你想干什么?”
他冷笑道:“最起码也得把陈尚朋拉下来,我倒要看看,踩着别人的脑袋往上拿的人,滋味有没有那么舒服。”
陈良平只觉得血气上涌,他为什么天天靠在这里,就是在看着他,生怕他去给父亲捣乱,不过父亲那边有大姑父在那边,围的铁桶似的,苍蝇飞进去都能逮过来看看,应该没有问题吧。
他看看张金光,又想想肖山,不由的感叹,真是命运弄人啊。
昨天表弟有传消息回来,人找到了,今天一定会到,他抬腕看看表,已经十点多了,什么时候才能到?
外面忽然嘈杂一片,有人进来,他撇了一眼,是张金光的人,那个人俯身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张金光点点头,又和他耳语,那个人接着出去了。
陈良平不禁皱起眉头,他这是在搞什么鬼?
不一会,那个人又进来,递过来一个大信封。
张金光笑了笑,把信封推给陈良平:“来,外甥,看看,姑父给你准备的礼物,别告诉我里面的人不认识。”
陈良平瞬间就明白了他在干什么?他颤抖着双手打开信封,这是一间破旧的仓库,看不清地址是在哪里,仓库中间,放了一张椅子,椅子中间绑着一个人,是良安。
他的冷汗,瞬间就流下来,滴在照片上,良安是二叔二婶的命根子。他虽然不成器,但是也是陈家的一个命根子。
“别慌,慢慢往下翻。”张金光对他的表情满意极了。
陈良平不敢往下看,他怕看道良安已经死了的照片,像他们这种人,想杀个人非常容易。
他仿佛看透了他的心理:“别害怕,我不会草菅人命的。”呵呵,是不会草菅人命,但是可以让他意外身亡。
陈良平深呼吸,缓缓的拿出另一张照片,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竟然是江宏景。也是一个仓库,但是和另外一个仓库明显不是一个地方,也是一张孤零零的椅子,她,被绑在椅子上,脸色苍白,眼神却无惧。
他把照片啪的拍在桌子上,怒吼道:“她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和她有什么关系?把她放了。”
他越抓狂,张金光越淡定,“当然,谁让她是肖宇的挚爱,别当我不知道,她可是肖宇的眼珠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毁掉江宏景就等同于杀了肖宇,一箭双雕,很痛快。”好小子,要不是因为他,他一定能早就抽身了,既然是因为你,我不找你,我找谁呢?
陈良平眼中的怒火将要喷出来:“马上放了她。”
“可以,把丛林也放了,现在肖宇带着他正过来,让他出境,我马上就可以放了他们俩。“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骂道:“张金光,你真卑鄙。”
张金光仿佛没有听到他的骂声:“不卑鄙,比起你老爷爷辈来,一点都不卑鄙。你可以不管,就像当年你的老爷爷抛弃我爷爷一样,你们要是说不管那就可以不用管。”他冷哼一声:“都是土匪出身,谁也不比谁高贵,凭什么我爷爷就该死掉。”
会议室里突然安静下来,他平淡的语句,似乎比陈良平怒吼的声音更有感染力,众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恩怨?
陈良平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祖宗们的事情谁对谁错,子孙后代没有权利评判,但是据说确实是因为林家的老爷爷带着人挡住了对方的人手,才让他的先辈们逃脱,他们说好了肯定要照顾林家的后人,但当时民不聊生,百业凋敝,很快又升起战火,等战争结束后,老一辈的人都不在了,往哪找人去?
真是小瞧了张金光,竟然这么快就收到了表弟的消息,万一宏景出事,他怎么给他交待?事情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样啊。
他恨恨的握着拳头,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除了沮丧,没有任何动作。张丛林一旦出现,事态就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住的,他该怎么办?或许现在最该找的人是肖宇的父亲,他的大姑父。
破旧的仓库四面透风,江宏景又冷又饿,最难受的是她想上厕所,她一个成年人总不能尿裤子吧。
“喂,我要上厕所。”她喊道。
“别找理由想逃走,你就是走出去这个仓库,也找不到人的。”有人用扩音器喊道,分辨不出来声音在哪里来的。
“你有病啊,我说上厕所,你一天不上厕所试试。”她喊道。
藏在后面的几个人嘀嘀咕咕,不一会,有个人带着面具,拿着枪出来,朝着江宏景不远处的一块砖头开了一枪,砖头顿时粉碎,她惊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是真枪啊。
“别想耍什么花样,一会,乖乖的走回来,不然让你和这个砖头一样,粉身碎骨。”
☆、第322章 悲惨
枪声的巨响让她的耳朵里嗡嗡作响,她微微颤抖,现在的感觉非常的不好,此刻的她就像是躺在案板上待宰的羔羊。
那个人过来沉默的给她解了绳子。
她哆哆嗦嗦的找了个能避开人的地方小解,尴尬和屈辱瞬间让她的脸红起来,为什么被抓的人是她?和她有什么关系?和她有什么关系?此刻的她有毁灭世界的冲动,她站在仓库中央,地上偶有阳光的倒影,圈圈点点,好死不如赖活着,是不是?躺在地下是看不见这么美好的阳光的。
前世三十岁的时候她常常痛哭流涕,觉得生活愧对了自己,生活的压力太大,处处觉得委屈,尤其是有一段时间,一家子都在生病,她自己更厉害,但是还是要白天上班,晚上给孩子打针,晚上有时候只睡三四个小时是经常的事情。她早上起来浑身酸疼一直坚持了很久才下去,她一度觉得自己会崩溃,但是没有,她还是顽强的度过了一辈子,甚至还活了两世,可见人虽然是血肉之躯,但是真正要坚强起来,比铁人还要坚强。
她憎憎的坐在椅子上,死亡有什么害怕的呢?她又不是没有经历过,重生的目的已经完成了,前世因为她的任性,让长缨死去,如果今生她是为了他而死,那他们就算扯平了,就算有来生她也不怕了,来生她就会喝了孟婆汤,忘掉生生世世的记忆,做一个快乐的人,积极向上的人。
但是,来生她就不是自己了。
人生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她若是死了,父母心里该多难过呀?做为父母,没有不疼孩子的,磕着碰着都疼,更别说出什么意外了!
“给我送点吃的来,饿死了。”她高声喊道:“就是战俘也没有这么虐待的,还有这边太冷了,最起码给我条毯子来。”
几个躲在上面的人,差点没有掉下来,什么情况,还要吃的,还要毯子,是不是该给她弄张床来?他们相互看了一眼,没有人吱声,头不在谁敢做这个决定?
江宏景抑郁,好歹有人吱一声呀。
不一会仓库沉重的大门,被打开,发出吱拗的响声来。
她眯着眼睛看过去,为首的人身形高大,面带威严,蹬着军用靴,穿着他们的目光在空中相撞,他也眯起眼睛,哎吆,这个毫无惧意,可比陈良安有意思。
“绑上,跑了谁负责。”他大喊一声,立刻有人拿了绳子跑过来,毫不留情的把她重新绑在椅子上。
皮肤接触的地方一阵生疼,她只觉得自己身体的能量简直就是要降到最低了。
又过来几个人,抬着一个大箱子,上面写着***。
一瞬间她不能呼吸了,随即又咧开嘴笑了,呵呵,就这样死了也够惨烈的,竟然被炸死,这滋味。真是没有白来世上这一遭,什么滋味都有了。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