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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别再穿了-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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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们互相告别后,马夫忽地甩动马鞭,策马驱驰,直直地朝城门口驶去。
  
  在协会里工作有一段时日的宋凝竹,早已经习惯了精怪神灵,以至于宋家人对她小心翼翼的态度,让她觉得古代人对神祇的崇拜有些盲目。然而矛盾的是,他们亲切的对待又让她倍感窝心,所以在感叹之余,她却是更喜欢古代人的真诚热情,毕竟与现代人的冷漠相比大不相同。
  
  穿越过人声鼎沸的市集,行有一段距离,眼看马车即将穿过城门,这时坐在马车里的宋东循突然朝她跪了下来,并对她一拜,“上神,恳求您让东循与您一同前往昆仑山吧!”
  
  “你拜我作甚?快起来啊!”宋凝竹本来盘腿而坐,一见他朝自己跪下忍不住站了起来,“碰”地一声乍响,宋凝竹的脑勺不经意地撞上了车顶,她痛呼一声,弯着腰一手把他拖起,一手捂着自己的头揉。抚,满脸无奈地道:“算我求你了,别再拜我,你再拜我我就拜回去啊!”说着,她作势要向他跪拜。
  
  “万万不可!”宋东循急忙拖住她的手臂,“您这是折煞东循了!”
  
  宋凝竹翻了个白眼,“我才让你给折煞了。”她压住宋东循的肩膀,硬是要他好好坐在马车上,见他坐妥后宋凝竹才安心地坐回去,“你要随我去昆仑山,应该不是临时的想法吧?你大哥可知道?”
  
  “我留书在房里,他会知道的。”说着,宋东循从马车上的一个矮柜里掏出一个包袱和一把剑,“我都准备好了。”
  
  “你这是不打算给我退货的机会啊?”
  
  宋东循闻言腆颜地挠了挠发,“我想增长自己的法力,若与上神同行,想来应会增广见闻,学到许多。”
  
  宋凝竹叹息,“你跟着我一定学不到什么的。”她只会打架,法术口诀总背不起来,灵力更是少得可怜,在这方面她只能算是个废材。宋东循还能招唤她前来灵力应该不低,若换作是她,凭她的能耐招唤出来的生物顶多也只会是只史莱姆。
  
  一路上马车随着石子路颠簸,日阳穿透窗棂,洒落在两人身上,映在宋凝竹脸上身上,令那抹无奈的神情表露无遗,她摆摆手,“你跟随我是学不到半点法术的,还是回去吧。”
  
  “不我心意已决,一定要与上神一同前往昆仑山。”望着宋东循坚定的神情,宋凝竹伸手揉了揉脸,没好气地叹道:“如果你学不到什么可千万别埋怨我。”
  
  宋东循闻言双眸一瞠,喜悦之情呈现在脸上,他用力地点头答应,甚至举起手发誓道:“我宋东循与上神一同前往昆仑山,若学不到半点法术也是自己驽钝,怪不得上神半分,若我心中有一丝不满,则天打雷──”
  
  话未尽,直接被宋凝竹给掩住了嘴,她瞪着他道:“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你何必发这种毒誓!”古代人都这样么?正直是好,但为何还有些呆头呆脑的呢?
  
  “宋东循绝对不会埋怨上神半分!”
  
  “是是是……我信你了,一同去昆仑山也没什么大不了,人多有个照应也好。”再不让他去,说不准连跳江以示心中的坚决都有可能发生了。唉……明明年纪比自己大一些,怎么像个孩子般。
  
  “多谢上神首肯!”强烈的喜悦瞬间将宋东循给淹埋,他双眼大瞠,身子簌簌地抖,兴奋握拳道:“我一定会非常认真学习,不辱宋家之名!”
  
  宋凝竹撇头,在心中哀嚎着,你想学我也没法子让你学啊!
                      
作者有话要说:亲留个言么……(打滚)




☆、第九十九节

  ==============
  
  连日来的赶路;宋凝竹只觉得臀。部颠到快裂成四瓣了。好在宋东循是一名非常勤快的徒弟;当然,这师徒辈份是他自个儿喊的,宋凝竹打从一开始就没答应过。
  
  收个祖先当徒弟?笑话;不被天打雷劈才有鬼!
  
  “师父!热呼呼的莲子汤。”马车虽颠簸,宋东循仍十分平稳地端着一大碗莲子汤,只见他双手贴着碗身,一道淡芒环绕着碗;俨然他是靠着自身的力量在维持这碗莲子汤;让莲子汤在颠簸的马车里能不洒溅出来。
  
  “又从前镇买来的?”宋凝竹挑眉,见他手中的莲子汤未洒落出来;不禁笑道:“有进步,这回没洒出来了。”
  
  “这全然都是师父的教导有方!”宋东循心喜,抬头看向她,手中的莲子汤霎时洒出了一些,他唉叫一声,又凛神继续维持平,有些沮丧地道:“都怪徒儿太得意忘形了。”
  
  宋凝竹已经习惯了他这种态度,从一开始的不自在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她不禁感叹人的适应能力果然很好,遇到这种怎么也说不通一意孤行的人,就放任他去吧。
  
  “有一种法术在施术者离开后,还可以让法术持续转动,若你会那种法术,稳住这碗莲子汤根本就只是小事。”宋凝竹毫不客气地接过,看了一眼掌中的瓷碗,总觉得有些熟悉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她喝了几口又将碗递还给他,拿起勺子细细地品尝起来。
  
  宋东循双眼一睁,倒吸一口气,身子微微颤抖兴奋得满脸通红,他习惯性地朝她拜了又拜,手中莲子汤没有意外地撒出了一堆,“谢谢师父!谢谢师父!徒儿一定会努力学习,不辱师父之命!”
  
  “咳咳!”莲子一个滚动,卡在宋凝竹的气管内,她痛苦地拍击胸口,好不容易才将莲子从喉中咳了出来,几次颠簸让莲子像弹珠般上下跳动,随后掉出马车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师父、师父!快喝点水!”宋东循从一旁掏出了牛皮水袋,却让宋凝竹挡了回去。
  
  她没好气地瞅了他一眼,“噎不死我,还想呛死我啊。”总有一天她会被这个老爱自说自话又习惯性脑补的家伙给气死,连她自个儿都施不上的法术,她要如何教他?
  
  “不吃了。”宋凝竹整个人倒卧在一条毛毯上,她扯了扯毯子让毯子包裹自己,又对宋东循道:“对了,我用过的勺子和碗你可千万别用。”越接近昆仑山冷意越盛,如今她已换上棉袄却仍感觉寒意穿透棉袄直逼而来,她又舍不得花费僻麟来取暖,近日喉咙有些泛疼不太舒适,像是快。感冒了。
  
  “那是自然。”他点点头,拿了块布小心翼翼地将勺子卷了起来,“师父用过的东西,我都仔细地保护起来,能保平安,当传家之宝。”
  
  宋凝竹一脑门子的黑线,猛然翻坐起,“我用过的东西你都收着了?”传家之宝?她才不想拿勺子当传家之宝!还是自个儿用过的!
  
  宋凝竹急忙将勺子抢了回来,并塞到毛毯里,“不准当传家之宝,还有么?藏着的都还给我!”
  
  宋东循脸皱得比苦瓜还苦,犹豫了好一阵子才在她眼神的威摄下慢吞吞地将藏在木柜里的一袋包袱拿了出来,解开了结,里头尽是箸子﹑勺子﹑瓷碗,连拿来擦嘴的帕子也有。
  
  “我还道怎么每回装食物的器皿都不同,原来是这回事!”宋凝竹没好气地将包袱抢了过来,“不准你收藏这些,你看看这个碗,上头还沾着前日喝的鸡汤,都油腻成这样了还不清洗干净,还有这个、那个……”
  
  宋凝竹长叹一息,动手将包袱里的东西整理妥当,“等到溪边或歇息的地方,再将这些洗干净吧。”
  
  “师父……”
  
  “我不是你师父。”她将包袱塞到角落,拉拢了毛毯不想再搭理他,打算躺下闭目养神。
  
  “师父您拿走了那些东西,徒儿该拿什么盛食物?”
  
  “刚才就说了,等会歇息时洗干净便还你,况且我可不信你只有这些器皿,一定还有没用过的。”他分明是预谋犯案啊!谁没事出门带这么多碗筷!
  
  “哦……那您不会再和我抢碗筷了?”
  
  “鬼才想和你抢呢!”她白了他一眼,“只要之后我使用过的东西,你别像这样偷藏起来,我就不会和你抢了。”
  
  “当真?”他挑眉,一脸怀疑,激得宋凝竹忍不住道:“骗你我是小狗,如何?”
  
  “那好,这个我就收着了。”宋东循忽然将搁在角落的瓷碗拿了起来,正是宋凝竹刚才喝莲子汤所用。
  
  宋凝竹一脸黑,伸手就想抢,却让宋东循闪了过,“您说好了不和我抢,莫不是您想耍赖?”他神情骤转严肃,“师父,这东西或许对您而言只是不足言道的小物,可是对徒儿而言,却是足以传承给下一代的宝物。”
  
  宋凝竹脸颊微微抽。搐,这时才仔细打量起他手里的碗,蓦然心头喀噔一下,呆了。
  
  终于想起这个瓷碗为何这般令她熟悉了,这分明是他们宋家历代传承下来放在祖祠里让强化玻璃保护着,且投保千万保险,传说中拥有多么强大力量的传家之宝啊啊啊——
  
  以前她还奢望能偷偷的使用这个传家之宝,看看威力是不是和七颗龙珠一样,哪里知道这个传家之宝居然是沾了她口水的普通瓷碗,完了完了,绝对不能让老爸知道,不然她会被劈死的!俗话说得好,真相永远是残忍的。
  
  宋凝竹抹抹脸,然而在震惊之于,她也不免折服于因果定律,纵使她是个本不该存在于此地的人,但早就与这时空产生了共振,从出生开始命中注定她就会来到此地并发生这件事情……
  
  突然,她竟觉得有些惆怅了。
  
  宋凝竹拉拢被毯侧躺下来,背过他不再说话,宋东循见她不再和自己抢碗,变小心翼翼地将瓷碗收了起来。
  
  抬眸,宋凝竹的视线穿过随风飘荡的车帘,望向天际蓝空,此时季节为夏转秋,湛蓝的天罕有白云,纵使有云也缱绻成丝,虽然四周空气寒冷但在向阳处却可以感受到阳光的炽热,气温相差甚大。
  
  她脸贴着毛毯,望着随风摆荡的车帘陷入了一阵凝思。
  
  有一些事情宋凝竹不敢去想,奈何每个人可以乘载压抑的容量就那样大,如果超出了容量,压抑的思绪就会狂涌而出,尤其是在这种安静的时候,怅然的情绪是思想的开关,漫长的车程十分枯燥,使得脑袋的活动量比以往还要更加活跃。
  
  如今看着外头的天气,她却想到了恭语辰,霎时,心扉彷佛让针刺般疼痛着,宋凝竹双眉拧起,下意识将右手掌心迭在左手手背上,手指弯曲紧紧攥着,神情显得紧绷和凝滞。
  
  其实打从来到汉朝时宋凝竹就一直恐惧着一件事,但是她只能以理智来忽视这样的恐惧,然而那日岚业对她说,是恭语辰要他前来汉朝帮助她,恐惧便像开了匣源源不绝地扰着她。
  
  满了,乘载压抑的容量满了,思绪像大海般将她吞噬淹没。
  
  宋凝竹咽一了一口干唾,心里堵得慌,她越想越感到焦急不安,呼吸逐渐急促,脸色也惨白可怕。
  
  这就是她为何不敢深入思考的原因,每回只要独自一人深入思维探究想法,遇到让她恐惧之事,她就会被恐惧的思绪控制着,以往她都会将想法输入到手机里,然而此刻没可以删去文字的物品,她就似溺水的人,亟欲得到新鲜空气却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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